叶问天虽然功力出众,但是并沒有郑飞龙那么好的轻功,而且人在空中,无处借力,在郑飞龙夺到鱼竿的时候,本想将郑飞龙甩到水中,却不想被郑飞龙借力打力,反而将自己往水面甩去,而郑飞龙却借着反弹的力气,向荷叶丛中跃去,

    叶问天嘴角泛出一丝阴谋得逞地笑意:“我看还是你下去吧,”

    手中鱼竿往水中一插,用力一转,

    郑飞龙耳中听到一股破势而出的声音,从荷叶下传來,想要躲避,但是人在空中,无处借力,

    “噗,”

    破空声起,一个渔网将郑飞龙套个正着,然后迅速拉到水下,

    “混……咕……”郑飞龙只骂出了一个字,嘴里全都灌满了水,接下來的话再也说不出了,

    叶问天嘿嘿笑了一声,身体借助鱼竿的力气向岸边跃出,

    “嘭,”

    却想不到他得意忘形,加上轻功并不多么好,竟然差了一点沒跃到岸上,掉进了水中,

    “哈哈,”郑飞龙从水中冒出头來,看着叶问天那有些狼狈的样子,立刻一阵大笑,很有种一百步笑五十步的得意:“要不要比试一下水下功夫,我让你一只手,”

    “鬼才和你比,”叶问天快速游到岸上,看着落汤鸡一样湿透了,皱紧了眉头,

    郑飞龙怕他再耍诈,用水里什么机关,也急忙游到了岸上,可惜手机已经湿透了,虽然这低端的弱鸡鸭并不值多少钱,但是郑飞龙还是挺心疼的,这可是新买沒几天,新买的啊,

    当然这货一想到叶问天一身的名牌,手机肯定要比他的好很多,心情立刻大好,幸灾乐祸地道“浑身湿透了,爽不爽,”

    “还行,全当洗澡了,”叶问天从口袋里拿出手机,甩了甩水:“还好,我这手机是三防的,不会有什么影响,”

    看到郑飞龙变青的脸,叶问天似乎感觉还不过瘾,又笑道:“这衣服分分钟就干了,也不感觉难受,”

    然后湿透了的衣服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快速的蒸干着,

    “你大爷的,你怎么会有这么强的内力,”郑飞龙的瞳孔骤然收缩着,

    这般内力,即便是天赋极佳的人,沒有个三四十年的修炼,也绝对难以达到,叶问天也不过二十六七岁,怎么可能这么强,

    叶问天嘿嘿一笑,摆了个自以为很帅的pose,得意地道:“哥自少易筋、洗髓,师父临终前又将一甲子功力传给了我,纵然你是何老妖的关门弟子,也望尘莫及,只能跪舔,”

    “舔你妹,”郑飞龙对这个比自己有钱,又比自己功力强那么多的人,是百分之一千的不爽,

    叶问天倒不生气,反而嘻嘻笑道:“我妹妹很多人都想舔,但曾來都沒人成功过,你如果能舔的到,那倒是你的本事,”

    “看你这长相,你妹妹估计也好不到哪去,恐龙妹一个,鬼才要去舔,”郑飞龙忽然想起了一事,脸上露出坏笑道:“倒是你老婆不错,长的又白又嫩的,声音还好听,在床上叫雅蠛蝶,那个美啊,那个爽啊,”

    叶问天终于变了脸色,寒声道:“有点过了,”

    看到他生气,郑飞龙心里那个高兴,一直都处于下风,现在终于扳回了一城,郑飞龙可不愿就此罢休,继续讥讽地道:“亏你还是叶家第一公子,新生代第一高手,居然干出逼迫别人签订婚约这么高大上的事情來,真让人心生敬仰啊,”

    “哈哈,看來张玉瑶并沒有告诉你其中的内情,”叶问天听到郑飞龙的讽刺,不但沒有生气,反而有些欣喜:“告诉我,张玉瑶最喜欢听什么歌,又喜欢唱什么歌,”

    郑飞龙无言以对,他还真的不知道张玉瑶喜欢听的歌,除了在西山,还真沒再听张玉瑶唱过歌,看到叶问天满脸的得意表情,郑飞龙知道他说的可能是实情,

    郑飞龙的心情,瞬间跌到了谷底,所有的一切,全都落入了下风,和叶问天相比,他几乎沒有丝毫的优势,若是一般人,郑飞龙可以气恼之下,胖揍一顿,但是对叶问天,却不能,因为刚才比试了,根本不是对手,平时口牙伶俐、舌灿莲花的某货,第一次陷入了无话可说的地步,

    叶问天似乎对于痛打落水狗并沒有什么兴趣,自信地道:“是我的终归是我的,不是我的,我也不会强求,如果你有能力,把她从我身边夺走,那就让你夺走,”

    郑飞龙很想说,张玉瑶一定会属于他,却不知怎么,一点也说不出口,

    和张玉瑶之间的纠缠,也是落入下风,郑飞龙又哪來的自信,一定可以让张玉瑶无怨无悔地跟着他,为了张玉瑶,舍弃马元芳肯定不会做的,话又说回來,即便郑飞龙真的那么做,也未必就能得到张玉瑶,

    仅凭张玉瑶说,她暗恋自己十年,并且一直都不放弃,就相信她一定会跟自己一辈子吗,别扯了,天知道十年的变化会有多大,何况照叶问天的说法,她与叶问天之间的婚约十分的不简单,说不准是她自愿的呢,

    “我手机被你弄坏了,给我赔,”为了缓解尴尬,郑飞龙从口袋里掏出不断往下滴着水的弱鸡鸭,

    叶问天翻了个白眼,指了指不远处的房子道:“去那里坐坐吧,”

    顺着大道,尾随着叶问天往客厅走去,令郑飞龙沒有想到的是,客厅里居然坐着一人,确切的说是一个美女,一个极品美女,

    长长的乌黑秀发,高高挽起,一丝不苟,精致典雅的漂亮脸蛋,美艳映人,让人不敢直视,身上穿着一袭黑色折纱长裙,配合着端坐的姿势,给人一种端庄凛然不可侵犯的感觉,

    看到叶问天走进來,淡淡地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但是看到浑身湿透,好似落汤鸡一般的郑飞龙,不禁微微皱了皱眉,

    叶问天也感觉有点不妥,对站在客厅外的叶震吩咐道:“带郑先生去换一件衣服,”

    叶震正要引领郑飞龙去旁厅,却不想郑飞龙出言阻止道:“别呀,我这身衣服穿了好几年了,时间久了,有感情了,哪能随便换掉,万一被你们偷偷拿走了可怎么办,再说了,江城今年夏天热,全身湿哒哒的,风一吹,那个舒爽,”

    客厅里的美女眉头紧皱了起來,她平常接触的人,不是官宦子弟,就是商业精英,无不打扮体面,见到自己客客气气的,有礼有节,像郑飞龙这样打扮极不入流,说话十分屌丝,眼神很是猥琐地打量着自己的,着实是绝无仅有,

    郑飞龙看到她紧皱眉头,心里更感觉说,也不顾叶问天与她抗议的眼神,大步踏了进去,在昂贵的澳洲顶级羊绒地摊上,用力地踏了几步,甩了甩鞋子上的水,才对端坐的美女猥琐地笑道:“看到你,让我不禁想起一首诗來,”

    “什么诗,”叶珂欣眉头微微舒展了一点,看來这人是个文艺青年,

    文艺青年,难免都有些特立独行,认为那是自己的风格,应该坚持,虽然难登大雅之堂,却要比商贾之流多了一分真诚,

    郑飞龙嘿嘿笑道:“大海啊,你尽是水,骏马啊,你四条腿,美女啊,你长的可真美,鼻子下面居然长着嘴,”

    叶珂欣顿时怒了,责怪地望向叶问天:这样的人,你也往家里带,

    叶问天耸耸肩,无奈地解释道:“他就是那个郑飞龙,”

    一听郑飞龙的名字,叶珂欣立刻脸就寒了起來,质问道:“就是你打伤了叶强,并且让人警告我们,如果敢找你麻烦,必然吃不了兜着走,”

    “什么警告你们,沒有啊,”郑飞龙一脸地茫然,打过叶强,然后就去盗取张月香的电脑资料去了,根本沒时间,也不可能找人过來发警告,再说,叶家作为全国第一大家族,谁敢过來发警告,活的不耐烦了,

    郑飞龙虽然狂妄,打了叶家的人敢做,威胁可不敢,

    “你敢做居然不敢承认,”叶珂欣很是愤怒,人都打了,还派人过來叫嚣,现在当面对质,却装糊涂,

    郑飞龙望着端坐的美女,悠然笑道:“人确实是我打的,而且把他给打打昏了,但是我确实沒叫人來警告你们,这个可能是有人栽赃嫁祸,至于是什么人栽赃嫁祸,你们应该一下就查清楚了,”

    “我们查的很清楚,”叶问天打开手机,播放一段视频,

    “这事你们不对在先,而且事前也不大,就这么算了最好,不然你们会吃不了兜着走的,”

    视频不是很清晰,但可以分辨出來那人的样貌,那是个长相极为普通的中年人,但是说话语气却极为的张狂,看到他,郑飞龙痛苦地捂着额头:林峰,你是不拉我下水,誓不罢休啊,

    转脸对叶问天解释道:“人虽然不是我派的,但这事确实跟我有些关联,一些事情,我不便多言,不想搀和的越來越深,对于叶强的事情,我只能说很抱歉,”

    “把人打了,又來威胁我们,然后就一句抱歉就这么了事了,也未免太不把我们叶家放在眼里了,”叶问天还沒说话,叶珂欣已愤怒地站起身來,俏脸满是寒霜,

    郑飞龙这才发现,她居然长的不矮,起码有一米七,穿着高跟鞋,跟他差不多高,不过郑飞龙最是讨厌别人威胁自己,即便是个极品美女,也不例外,扬眉道:“那你想怎样,难不成让我以身相许,”

    “哼,希望你手下的功夫比你的嘴皮子厉害,”

    叶珂欣在旁边桌子底下一按,很快外面冲进來十多个持着九五步枪的军人,枪口齐刷刷地对着郑飞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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