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座高大的建筑中间一块并不算宽敞的荒凉空地。

    大桑看着面前只有那个黑衣青年还有那个儒雅颓废的男人觉得这个世界真是太可笑了只有两个人就想来对付自己下野大桑开玩笑。

    如果不是这俩人疯了就是真的牛逼就算他们牛逼难道还能有自己牛逼吗?

    他的眼角微微转动看着站在不远处空地边缘的兰香跟紫魅这两个小女人并没有要走上来的意思可是大桑已经看出对面的两个男人跟她们绝对是一起的。

    正好可以在喜欢的女人面前展现一下自己的雄风不是吗?

    “下野大桑东瀛四大家族中下野家族里第二顺位继承人擅阴谋擅忍术曾经拜东瀛伊贺忍者宗师苍空浪做师傅学艺三年凭借自己天生的优秀血统跟天分十四岁那年便通过了苍空浪的考核回到家族却遭到强烈的排挢从此之后离开东瀛不知所踪。”

    金飞淡淡地说道看着面前的俊逸青年。这些资料他也是刚刚才知道由此更加的对那个黑暗家族少主波塞冬充满震撼试想一个能够让东瀛四大家族第二顺位继承人的少主做打手的人。怎么可能会是简单的角色?

    大桑的脸上终于出现了变化有些震惊有些不可思议甚至是有些惊恐地看着面前的男人就像是看着一个怪物。

    “你还知道什么?”收起了玩笑的眼神大桑眼神出现了一抹阴冷更多的是阴狠对方竟然能够查出自己的来历自然不简单他是绝对不会放对方离开。

    本以为是想要在自己喜欢女人面前展现一下自己的雄风没想到此时却要下毒手。

    金飞一脸高深莫测地看着面前出现杀机的大桑:“下野家族第一顺位继承人也就是你同父异母的弟弟下野轩轻手底下有一名隐藏在暗中的保护忍者一个国色天香的女孩被东瀛称为是甲贺忍者中最结出的青年天才她不仅是下野轩桎的保镖更是他私有的女人三年前她离奇死亡。外人一直都不知道具体原因下野家族也为了某些特殊的原因而隐瞒了所有人只有下野家族中少有几个人知道内情其中包括那个女人的师傅目前东瀛最出名的忍者宗师之一的旺苍云。只是这件事过去了三年并没有多少人去追究这固然跟她的死的奇怪有关另外一个重要方面就是他们找不出对手是谁。”

    一脸淡然的金飞点上一只香烟看着面前脸色已经苍白的大桑:“可是我却知道那个女人是被你奸杀而死。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你才投入了波塞冬家族手下做事吧?你怕死?”

    “你到底从什么地方知道的这些事?”大桑的脸色已经从苍白变得冰冷一脸恐惧地看着面前的男人怎么也想不明白他怎么会知道这些隐情。

    金飞说的不错没有人不怕死越是觉得自己高贵的人就越是怕死。金飞或许还不知道一点最重要的原因弟弟的那个女忍者保镖并不只是旺苍云的徒弟更是他唯一挚爱的孙女他也是在奸杀她的时候才知道不然现在就是打死他也不会做出这么疯狂的事。

    他再疯狂也不会跟日本最杰出的忍者宗师作对他也相信自己就是再有天分距离旺苍云还差有很多距离。

    鸡蛋跟石头碰的结果是什么相信傻子都知道。

    那如果石头是金刚石呢?

    大桑的脸色已经没有了一点人的颜色眼睛里终于出现了自内心的恐惧看着面前的金飞就像是在看着一个长着角的恶魔。

    这些他最**的东西他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心里涌起浓重的杀机本是想要好好教训一下面前人的他此时完全动了杀机绝对不能够让面前人活着不然自己就活不了了。

    “嘿嘿一个人知道的太多了并不是一件好事!”大桑狞笑伸手在头顶做了一个奇怪的手势。

    六个身穿黑衣面带头罩的男人诡异的出现在不远处脚步轻轻的向着这里缓缓走来。

    金飞淡然一笑:“你真的以为你能够杀死我吗?”

    “有些事只有试过了才知道。”大桑嘴角阴冷的一笑已经做了一个杀的手势。

    眼前人不死他就不能活在这个生死存亡的关头他没有任何的选择。如果可能他已经下了连自己刚刚认识的紫魅跟兰香杀死的动机。

    怜香惜玉?

    大桑绝对不是那种儿女情长的人不然他也不会活到现在之所以他现在还活着只因为他早已经把除了自己之外所有人的都当作了棋子。

    六个黑衣人动作倏的变快动作飘忽而诡异双手自然卜世在接近金飞等人身边不到五米的时候脚步倏的一顿猛然跳起手里不知道何时已经多出了一道寒光冰冷而诡异!!!

    光芒散出来的只有死气看的金飞也是眉头一挑也就是这个瞬间大桑也动了进攻他不是一个只会依靠别人帮忙的人在他的心里最相信的还是他自己。

    也是一道青光在楼层的遮挡下并没有黑衣人的长刀闪亮可是却更狠辣他的身子猛地前栖不像是那些黑衣人一样高高跳起诡异的忍着长刀从下而上斜斜上撩犀利狠辣一刀毙命。

    一抹玩弄的冷笑在金飞眼底出现大桑的伸手绝对是一个高大的人可是现在在金飞的眼里却有些小儿科绝对比不上自己的度也比不上自己的狠辣当初他在越南的时候面对的敌人比大桑还要狠辣可是最后能够走出越南丛林的还是自己那些狠辣的杀手全部都葬身在了茂密无边际的丛林里面。

    夜鼠的动作远远比金飞更直接也更有效大桑的身子刚刚冲到了金飞面前的一半眼角的余光却现了一幕让他吃惊的无以复加的情形。

    那个身穿黑色紧身衣鼻梁上纵使在房间里也戴着漆黑墨镜的青年手里拿着的那一卷报纸忽然被他横了起来

    冷笑。

    不错绝对是冷笑夜鼠的嘴里出的绝对是冷笑冰冷的没有温度而显得异常的古怪像是夜猫子声音里还带着别人能理解的兴奋。

    报纸竟然生生架住了身边最近一个黑衣人的长刀出了一声让大桑心里震撼的打雷声。

    “当——”

    报纸破碎碎在风里偏偏飞落露出了里面隐藏严密的武器一柄雪亮的开山刀。

    大桑的身子戛然就站在金飞面前怎么都不敢相信地看着夜鼠。

    这是什么人竟然在去酒吧还拎着开山刀啊?

    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