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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越是没本事的人,越是爱指责别人。越是勤奋的人,越是手头的工作多。道德越差的人,越能赢得尊重。干活越多的人,越要承受非议

    赵季博在哭。

    一个男人,大男人,想哭,可不敢哭出来,怕人笑话。

    这是一个操蛋的爱面子的社会,有人可能就因为一个面子的小事,而毁掉自己的一生。

    这在外王朝来看,简直就是可笑之极。

    可在喧王朝,却是上万年的文化垃圾的存在。

    赵季博在这大山里,四周无人,只有野草,小河,乌云,野狗。

    他哭了。

    他想痛哭一场。

    这是男人的哭声,哭的很悲凉。

    让人听了痛心。

    一只点燃的七块钱的长白山递了过来。

    赵季博猛地抬起头。

    江寒!

    新任道府长南宫沐瑶的秘书,红人,江寒!

    他嘴里同样了叼着一根七块钱的,最便宜的,平时只有农民工才抽的长白山。

    “江,江楚长”赵季博赶紧擦干眼泪,接过烟。他害怕了,他不知道江寒是如何也来这儿的,如果被他笑话,被他知道把自己跑到大野山边上哭的事一传出来,他算是在单位永远也抬不起头来了。

    “不要叫我楚长,我连副课长都不是,就是一普通课员,呵呵。”

    江寒一笑道,但是,他笑的有些凄凉,有些无奈。

    “你虽然现在不是楚长,但以你的位置,早晚都会是的。”

    赵季博抽上一口烟,深吸一口,即羡慕又恭维道。

    “有时,我看到一台庞大的机器,它曾经创过无数的辉煌和成绩。但是,现在,它老了,转不动了,到处都是生锈的螺丝和坏掉的零件,可有人还是要把它当宝,因为它确实曾经有过功劳”

    “但是,它已经不能再转下去了,每次坏的时候,都是修修补补,明明知道某个零件是废物,可还要把它高高在上的留在那里。”

    “这样的机器,光靠注入油来润滑已经解决不了问题。”

    江寒一转头对赵季博一笑道:“它需要注入新鲜的血液,新鲜的零件,有新的生命,进行新的开始。”

    赵季博不懂江寒在讲什么,但他感悟到了什么。

    “你听懂就算懂了,没听懂也没关系,无所谓了,有时候,有些话不能讲的太明,只能点以为止。”

    江寒看着河水,神情有些寂寥。

    “那你是来干什么的?”

    赵季博小心翼翼地问道。

    “我吗我是来哭一场的,真的想好好地哭一场,用男人的哭法”

    说着,江寒真的大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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