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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统大人真的怒了,他下令全城搜捕王翔,无论如何,也要将王翔抓到,好好的折磨他,

    此时,王翔和雨艳已经安然的离开总统府,他和雨艳各背着一个人,那就是中毒的静雨和总统夫人,

    为了不引起人们的注意,王翔已经将铠甲收起,而且并为在这座城市停留,而是选择直接离开,王翔决定,将总统夫人带走,然后通过她找到总统的原配夫人,而且还要通过她,來要挟总统,

    王翔料想,一定在全城范围内搜捕他们,所以并沒有去车站,而是直接拦了一辆出租车,可听说要去那么远的地方,司机师傅说什么也不同意去,

    几经王翔提高价位之后,司机师傅总算答应下來,可是,当车租车马上要驶出城市的时候,雨艳将司机拦了下來,

    “掉头,往回开,”司机师傅有些迟疑,可还是照做了,

    王翔不明白所以,正要问,却收到一条短信,是雨艳通过机器人控制系统发给他的:前面有障碍,我们出不了城,

    “这下可麻烦大了,”王翔回了一条,然后靠在坐背上闭起眼睛,心中盘算着应对办法,这时候身边的静雨药力发作开始不安分起來,不住的伸手去弄王翔的某个部位,这可是让王翔想到的难受,

    沒办法,王翔死死的抓住静雨的双手,想了一阵,也沒有想出什么好的办法,王翔抬头,看见倒视镜里司机的表情,知道司机开始对他们已经有所怀疑,幸好雨艳用点穴手法点了总统夫人的哑穴,不然说不定还真的露馅,

    王翔为了缓解司机师傅的怀疑,开始试探司机的反应,“司机大哥,家里几口人,”

    司机很是警惕,说道:“你问这个干吗,”

    王翔一笑,说道:“随便问问,不说无妨,”王翔开始转移话題,又问道:“敢这行也挺不容易的,辛辛苦苦也赚不到多少钱,”

    “可不是咋地,比一般的工薪阶层强那么一点点,”司机师傅无奈的摇了摇头,叹息道:“我抽支烟可以吧,”

    “沒事,你抽,”王翔很无所谓的说道,见司机点着,“给我也來一支,”

    司机师傅开车不能回头,于是将烟和火都递给副驾驶上的雨艳,雨艳回头,将烟和火递给王翔,

    王翔点燃一支烟,抽了一口,“咳咳”呛得咳嗽了两声,

    司机师傅一笑,并沒有说什么,

    王翔又抽了一口,面目痛苦的吐了口烟,这是王翔第二次吸烟,第一次是跟白峰去花好月圆闹事的时候,“我们遇到点麻烦,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帮忙,”

    王翔也不想在兜圈子,而是开门见山直接问道:“现在我被通缉,想找个地方躲一躲,”

    司机师傅猛的吸了两口烟,可以看出他是在犹豫,很为难的样子,

    王翔一笑,说道:“不过你也别担心,我不强求,”

    司机师傅长长的吐了口烟雾,苦笑着,“其实,我很愿意帮你,因为我认识你,可是我这一个平凡的一个出租车司机怎么能帮到你,”说着,无奈的摇了摇头,

    王翔听说司机认识自己,觉得奇怪,“你认识我,”

    “嗯,我从电视上见过你,你是少年英雄王翔对吧,”

    王翔沒有回答,算是默认了,现在全城通缉王翔的新闻,已经24小时播报,如果看到他,让市民检举,见了不报,同罪处理,积极配合报案,大功一件,

    虽然王翔从总统府逃出來还不到2个小时,而且还是夜里,但总统大人的命令还是好使的,现在的王翔已经出名,各大电视台的节目都临时做了调整,全是通缉王翔的消息,

    “沒想到,我这么快又出了一次名,”王翔笑着,很是无所谓的样子,“不过这次出名,麻烦却是有点大,”

    “放心,我不会举报你,”司机师傅认真的看着车,看前面有警车还故意饶开,“说起來,你还算是我的一个恩人,”

    王翔一听,更纳闷了,“这话又是从何说去,”

    “你救过我的儿子,”

    “救过你儿子,”王翔更是迷糊了,

    可是司机并沒有回答王翔,而是将车子拐进一个小巷,“别说话,现在城里到处都是警察,为了帮你,也是帮我自己,你们还是去我家里躲躲吧,”

    “那我先谢谢你了,”王翔并沒有反对,也沒有起疑心,因为王翔已经看出,这位四十不到的司机大哥是真心的想帮他们,

    司机师傅的家并不富裕,而且就一间屋子,很小,一下子來这么多人,显得特别拥挤,“我租的房子,有点小你们就凑合着住吧,”

    司机说着,又点燃一支烟,“你还要不要开一支,”

    王翔摇摇头,“不要了,太呛,”

    司机师傅笑了笑,转身往外走,“你们就放心的在这休息,这里别看小,很安全,”说着,也不待王翔回答走出房间,

    王翔这才开始观察这个房间,不光小,还很脏乱,地上到处都是烟头,还有啤酒瓶子,摇了摇头,自语,“看來这大哥,也不容易,似乎还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

    雨艳并不理会王翔的感慨,而是收拾了一下床铺,然后将静雨放在上面,“房间虽然够埋汰,不过这床收拾的倒还干净,”

    确实如雨艳所说,床上很干净,干净得和地面形成鲜明对不,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如果不是一个房间里的事物一般,

    王翔摇了摇头,想不出这其中是为什么,

    这时候,躺在床上的静雨开始不安分起來,翻滚着,开始撕扯自己的衣服,“坏了,毒发,”

    “这春毒怎么这么厉害,这么久还沒过劲,而且越來越厉害,”王翔看着床上翻滚的静雨,问雨艳,

    “你问我,我怎么知道,我怎么知道,你们人类会发明这么肮脏、无耻、龌龊的毒药,”雨艳说着,來到总统夫人的边上,将穴位跟他解开,然后问道:“你老公的毒药,你知道怎么解吗,”

    “嗯,”总统夫人用力的点了点头,似乎她已经知道静雨为何中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