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都等着呢。”

    张平一开门就看到了等在门外的客人,大部分都是熟客,张平与他们熟稔地打了声呼招。

    “老板。”做为平安饭馆的员工,徐州当然与其他客人的态度不同,先是老老实实打了声招呼,不过他那双发光的眼睛,出卖了他的真实想法,

    “嗯,里面早餐给你准备好了,赶快吃完准备干活。”张平点了点头,用下巴点了点里面,道。

    徐州答应了一声,便一溜烟跑了进去,看得其他人那个羡慕,恨不得也能来张平店里当员工,不单有工资领,还能一日三餐免费,这样的好事简直不敢想。

    不过这些天也不是没有人和张平提过,但张平没松口,让那些抱有幻想的人只能无奈放弃。

    “清汤面、七彩琉璃给我来一份……酒居然这么贵?我还是不点了。”李沅芷一到店里落座,就准备将新菜品全部来一份,可一看到猴儿酒后面的标价,她还是识趣地放弃了,只点了前面两个。

    可即使如此,李沅芷也感觉到了自己的钱包在哭泣,这一下就花掉了四百块,看来有很长一段时间,她不能再来平安饭馆吃饭了。

    不过李沅芷可是平安饭馆资历最老的一位客人,对张平的厨艺自然是信心满满,既然这些菜标价这么高,那味道自然也值得期待。

    在李沅芷点完餐后不久,孙克威和宋正河两个老头也一同前来,他们和凌风一样,是昨天晚上就决定要来平安饭馆的。

    “原来我们昨天晚上吃得,还只是饭馆里最便宜的一道菜,今天可要尝尝那些贵的,难道比蛋炒饭还要美味?”宋正河看到后面的菜单,从下往上,除蛋炒饭以外,其他的菜全都点了一个遍。

    “老宋,你可得悠着点,别到最后吃撑了。”孙克威笑着打趣了一句,他倒是只点了一份墨鱼清汤面,因为菜单上,他只有这一道菜没有吃过。

    菜陆陆续续上来,味道用不着多说,能够征服得了张平,自然也能征服他们这些食客,清汤面独特的口感,七彩琉璃极致的甜蜜,猴儿酒淡雅的果香,每一道菜品,都能够给他们带来无与伦比的享受。

    刚过八点钟,便有两辆车停在平安饭馆门中,上面下来五人,除了凌风以外,其他人皆是是精神萎靡,一副没有睡好的样子。

    “老板,车就停在这里呀?我好像没听说过附近有什么出名的早餐店?”一个戴着眼镜的斯文年轻人看了看四周,有些疑惑道。

    他原本以为能让凌风老板特意赶来的,肯定是哪家有名的店,可是没有想到,凌风竟带他们来到一个这么偏僻的地方,旁边好像除了一家破饭馆,没有其他可以吃东西的地方。

    “老板请客,你乖乖跟着后面就是了,哪来那么多话?”陆鸿文却是在那年轻人脑袋上拍了一下,心想现在的年轻人真是不会察言观色。

    你管他在哪个地方吃早饭,重要的不是吃,而是要看和谁吃,有这么好的机会和老板接触,不抓紧时间拍马屁,问东问西做什么?

    凌风见他们伸长了脖子四处寻找,也不由指着平安饭馆,笑道:“不用找了,我请你们吃早餐的地方,就是眼前这家店。”

    “这家?老板,你大老远跑过来,就是为了来这家店里吃饭?”那戴眼镜的年轻人将眼镜拿下来擦擦,重新戴上后,确认自己没有看错,咋咋呼呼道:“老板,不是我说,离我们公司不远,不也有差不多的苍蝇馆子,我们到那里去吃就行了,何必跑这么远?”

    显然陆鸿文刚才的话对他并没有起多少作用。

    不过凌风却是没有理会他们,已经迫不及待走入平安饭馆中,想到昨天晚上吃的蛋炒饭的味道,就连始终从容的他,脸上也出现一抹急切之色。

    “没有想到,老板还真是节检。”有人凑到陆鸿文耳边,小声的说道。

    “得了吧,再节检也不是这么个节检法,带我们来这种地方吃早餐,不是让他老板的身份平白掉价吗?老板不是这样的人,他既然这么做,自有他的道理。”陆鸿文却是对凌风知之甚深,后者难得请客吃饭,怎么可能会去一家普通的苍蝇馆子?既然如此,那这饭馆之中定然里有乾坤。

    “不过平安饭馆……这个名字我听起来怎么有一些熟悉。”那个戴眼镜的年轻人想了一下,突然一拍手掌,将其他人都吓了一跳也不管不顾,自顾自的说道:“最近我们五岳市的论坛上,不是有一家小店火了吗?名字好像也是叫做平安饭馆。”

    “我好像也看到过那个消息,说这里的店长是位年轻的书法大师?”

    “咦?不是说是隐居几十年,一出山便击败书法协会副会长的书法大家吗?”

    “我怎么听说是一只毛笔成精,一笔就把那位副会长给捅死了。”

    “去去去,都是哪里听来的乱七八糟的东西,建国之后不许成精不知道吗?”见他们越说越离谱,陆鸿文直接打断,“到底是怎样,进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几人跟着进入到了平安饭馆中,第一批客人刚好离开,饭馆里有空着的座位,他们选了几个挨得近的坐了下来。

    看了看四周的环境,就一个十几岁的小孩在那当服务员,饭馆的布置也平平无奇,看到一边正襟危坐的凌风,只觉得这两者的画风一点也不搭。

    “这价格,开玩笑的吧!”戴眼镜的年轻人总能第一个找到话题,他看到墙上的价格表,瞪大了一双眼睛,确认自己没有眼花后,终于惊呼出声。

    “一惊一乍,都工作这么长时间了,还这么浮躁。”陆鸿文骂了一句,也回头看了过去。

    “卧槽!”一句粗鄙之言,从他嘴里脱口而出,“什么蛋炒饭这么贵,难道是用凤凰蛋炒的不成?一壶酒标2000块,怎么不去抢!一个果冻200块,都够我买几箱喜之郎了!”

    陆鸿文只感觉他的吐槽之魂,在这一瞬间熊熊燃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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