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隔壁开始大新土木的时候,画心便按捺不住了,若不是被赤冥拦着,她早就一掌将其夷为平地了。

    “哐当”一声,房门狠狠被关上。又“呼啦”一下,落下窗帘。

    她故意不看被风从隔壁吹来的硕大金元宝,忍住自己不去嘲讽隔壁那人的品味。

    屋外和光同尘捡起纸糊一样的金元宝,读懂倾君墨留给他的暗号后,哭笑不得。

    他自然一看便知道,隔壁那楼,是倾君墨故意在报复“君隐”呢,他还向他请示,是继续留在书逸身边做内应,还是借机回他身边来。

    指尖燃起一团红莲业火,将金元宝烧了个灰飞烟灭,和光同尘没回倾君墨只言片语,意思便是,随他喜欢。

    随即他望着紧闭的房门发了会呆,便又被清初小儿缠着教法术了。

    屋内暗沉沉的,画心越发觉得憋闷,这几日虽说稍稍缓过来了,可她始终还没想清楚怎么面对和光同尘,甚至不自觉地想躲着他。

    随着她有意无意的试探,她基本可以确定,和光同尘他就是君逸,或者说,他有君逸的记忆!

    那么,隔壁那没品位的家伙又是个什么东西呢?那可是夜光杯验证过的君逸真身啊!

    如果那个也是君逸,至少是君逸的身体,她睡了,也不算对不起君逸吧?

    思来想去,画心烦躁地搓着头发,几欲抓狂。

    耳边凤琴微鸣,画心抬头望去,一道红光爆出,红衣白发的美人笑嘻嘻地凑过来,“丫头,你怎么满脸都写着自己在偷汉子……”

    “谁偷汉子!”画心忍无可忍地打断他。

    “没偷汉子你这两日怎么总是鬼鬼祟祟,一副不敢见人的样子?”

    说完,他发现画心竟然没搭理他,抬头一看,只见她正在麻溜地解着腰带。

    见状,他心头一喜,立即也开始解自己的腰带,语气里满是掩饰不住的小惊喜,“丫头,你要做什么?是不是要偷本尊这个汉子?来吧,本尊不会挣扎的。”

    画心看也不看他,将腰带抛向横梁,随手打了个结后,麻溜地将自己挂了上去。

    赤冥,“……”

    赶紧提上脱了一半的裤子,巴巴地跑过来抱住她,将她从梁上救下来,“丫头,你见过哪个神仙寻死是用悬梁的,你要是能吊死,本尊一定给你画个最豪华的大棺材!”

    画心无奈地翻了个白眼,“谁要寻死了!本座不过是想吊给隔壁某人看看。本座要告诉他,一看到他,本座就生不如死!”

    “丫头,你有没有看到方才隔壁那个逸王看你的眼神,真正是又深情又宠溺,本尊觉得他真的是爱惨了你。”

    “……”画心无语地望了望赤冥,半晌后,“老爹,你什么时候瞎的?”

    说罢,她起身抓起一个药包塞到他手里,“这是尘尘前两日给村东头的李婆婆治眼疾用身下的药,你拿去吧,吃下去或许能好。”

    赤冥看着手里的药包,眉头抽了又抽,心绪十分复杂,“丫头,这么些年,你不就是仗着本尊眼瞎么,本尊的眼疾要是治好了,嫌弃你了,以后你还能依仗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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