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守山犬看完了病,黄玲玲说:“送你一个东西。”

    说着,她打开了后备箱。

    可当闺蜜看到后备箱时,不禁喊了一声:“我要这个。”

    她指的是胡政昨晚从货车上偷的野鸡。

    “野鸡给你一只,这一只我们中午要吃掉。”胡政说。

    闺蜜马上护住后备箱:“不能吃!”

    黄玲玲问:“野鸡不就是给人吃的吗?”

    闺蜜:“这两只野鸡没有死,可以救活。养着它们。”

    黄玲玲一听,马上将那两只野鸡提起,交给了闺蜜。

    闺蜜向着医院跑去,一边跑一边喊人。

    胡云看着黄玲玲说:“没有野鸡吃了。”

    黄玲玲笑着说:“不是还有野兔吗?走,去‘钱柜’,我外公和我妈妈最喜欢吃野兔了。”

    得了,胡政被黄玲玲拖到了古玩一条街。

    黄妈妈笑着看着女儿带着胡政回来。

    她知道,女儿中了邪,不喜欢别的男孩,就喜欢胡政。

    黄玲玲一下车,就喊:“妈!有好东西。”

    隔壁的店老板,马上跑了出来:“你们家又淘到宝了?”

    黄玲玲笑着,打开后备箱,拿出两只野兔。

    “切!”那些看稀奇的人,一看是兔子,马上走了。

    他们在意的是古玩,不是野兔。

    黄妈妈快步跑过来,接过了野兔:“有口福啰!”

    黄玲玲打开后排车门,准备去抱守山犬。

    “我来!它有些重。”胡政马上抱起了守山犬。

    这一次胡政抱守山犬,守山犬伸出舌头舐了胡政的手。

    胡政抱着守山犬,走进了后院。

    钱老爷子看到守山犬,噫了一下:“宝贝!”

    黄玲玲在边上说:“胡政捡的,我们刚才带守山犬去了宠物医院。”

    钱老爷子对胡政说:“用心对它,它会守护你一生的。”

    胡政点了点头。

    黄妈妈去厨房做兔锅去了,黄玲玲也被喊去帮忙。

    胡政与钱老爷子坐着聊天。

    “钱爷爷,你看过“清雍正红地珐琅彩九秋图碗”吗?”胡政问。

    钱老爷子看着胡政:“你不会捡了大漏吧?”

    胡政点头:“上次的五帝钱外,还有两个碗……”

    胡政的话还没说完,老爷子便站了起来:“东西在哪?”

    胡政忙去扶住老爷子,生怕他一时脑溢血,那就完了。

    “钱爷爷,你别激动,东西在我住的地方。”

    不说还好,一说,老爷子发火了:“玲儿给我说了,你那地方,就是荒郊野外,东西要是让人偷了怎么办。”

    老爷子的高音,吓得黄妈妈与黄玲玲都跑了出来。

    一听情况,黄妈妈责怪道:“你上次怎么不一起拿来。”

    胡政抓着头:“那时候不知真不真。”

    老爷子对黄玲玲说:“你开车,马上去他那屋内,将东西拿过来。我马上打电话,请刘大师,李大师他们来一趟。”

    黄玲玲马上拉着胡政向外走。

    这时,守山犬叫了起来。

    没办法,胡政又去抱起守山犬,放到黄玲玲车的后排座上。

    路上,黄玲玲一边责怪胡政一边开快车。

    “怎么能放到小院内呢?应该去租过保险箱。”

    到了小院后,黄玲玲却没有下车:“我等你。”

    这有规矩,你不能跟着去人家的藏宝室吧。

    胡政让守山犬呆在车上,自己进了屋。

    “小成,“清雍正红地珐琅彩九秋图碗”拿出来吧。”

    胡政喊了声,马上他的手上,出现了两只小碗。

    “真漂亮!”胡政爱不释手。

    想到外面,黄玲玲在等着,胡政没有再欣赏了。

    找来两个盒子,将两个碗装好。

    胡政这才出了门,上了车。

    黄玲玲看了胡政抱中的两个盒子,没有要求去看。

    她担心看了后,会被迷住,没心开车了。

    直到到了“钱柜”,进入后院,黄玲玲才要看宝贝。

    胡政在桌面上,放好盒子,打开了盒子。

    两只“清雍正红地珐琅彩九秋图碗”显示出来。

    黄玲玲与黄妈妈都惊叫起来:“好漂亮!”

    钱老爷子在边上说道:“九秋图碗创烧于康熙时期,雍乾两朝沿袭其制,三朝均有以珊瑚红为地、碗形相同的制品,且均以青花署款。”

    “九秋图碗器形端庄秀雅,质地坚实。外壁以珊瑚红为地,绘珐琅彩九种秋季花草,寓意“九秋同庆”。墨色绿彩勾描的花叶、叶脉,婆娑婀娜,花蕊、花心点绘精细,侧视隐隐隆起,富有立体感,为雍正时期彩瓷之精品。品相良好,极为难得。”

    这时,一个声音接话说了起来。

    说话的人,是刘翔刘大师。

    跟在他身后的,有三个人,都是一把白胡子。

    而在外店,站有七八个人,这些人是他们是弟子。

    四个人一进来,便马上开始鉴定起来。

    花了一个多小时,他们才点头宣布鉴定结束。

    “雍正民窑烧制的珐琅彩品种。”

    钱老爷子叹道:“可惜是民窑的,要是官窑的,价格在每只两百万朝上走。”

    刘翔:“不止!这可是成对的碗。”

    另一个老爷子说:“民窑的雍正期烧制的珐琅彩品种也不多,颇为难得。”

    胡政在一边,一句话都没说。

    系统现在只是一级,怎么可能炼制出三级的产品出来。能炼制出民窑的产品,胡政已经心满意足了。

    “这是谁的宝贝?”刘翔问。

    钱老爷子指着胡政。

    刘翔一下子认出胡政:“你又淘到了宝贝!运气真好。”

    钱老爷子胡子颤抖着说:“什么又淘到了,这与那五帝钱是一起的。当时,他没弄准,不敢拿出来。”

    胡政又一次手抓着脑袋。

    刘翔笑了:“是个有运气的年青人。怎么样,是留着,还是出手?”

    胡政:“出手吧!我暂时没钱去藏品。”

    刘翔点头:“这个想法很对!我们走过来的经验就是这样,先捡漏赚钱,然后淘宝藏品。”

    钱老爷子点头:“文汉市的几位大家都在,你们给出一个评价吧。”

    刘翔:“单个碗十三万,一对出手,三十万。”

    几个大师,都点头,认可了这个定价。

    这时候,店堂中,闻讯赶来的人,挤满了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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