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阳一听,就明白吊死鬼的意思,却有些奇怪吊死鬼这话明显是帮着自己,不过,现在他没时间询问这到底是为什么?忙松开吊死鬼,走到解剖台的面前,仔仔细细看了看解剖台周围的符咒,就看到其中一面符咒,似乎尤其复杂,就在江晓丽的头部靠着的台子上面贴着,看样子有点像阵眼的意思。

    而此时,江涛拿着手术刀划破了江晓丽的肚子,还顺手划到双跨之间,似乎要将江晓丽劈成两半的意思。

    虽然江晓丽一丝不挂的躺在解剖台上,她的身材也不赖,似乎还因为江涛的那一刀下去,有些刺激宁阳的神经,感觉骨子里中的一些暴虐细胞在复苏,有扑上去好好看看那一刀的刺激,但看到江晓丽的胸口肚子都流淌着鲜血,看上去就像是个待宰的羔羊,他就看到头皮发麻,神智顿时清醒过来,忙想着如何强力破掉这阴煞鬼阵的方法?

    突然,宁阳想到刚才自己吸收那吊死鬼身上的至阳力量,那种感觉很奇妙,虽然没有感觉到至阳力量回归身体之中,但是却吸收到丝丝冷流从外界渗入手指,流入体内的感觉,这股冷流应该是吊死鬼魂魄中的阴气魂气怨气等纠缠出来的鬼气,对他的身体不好,倒是吸收的量度少,他体术运转几周天,身体就没什么感觉,也就是说明自己能够吸收外界的能量,通过体术衍化出来的至阳之气可以炼化来至外界的异常灵气,包括,阴气或煞气之类的。

    不过,宁阳刚才触碰到这解剖台的真实空间,就右手感受到凶厉的阴煞刺激,想要冻坏他的皮肤,因此,炼化这阴煞鬼阵之中的煞气必须小心小心再小心。

    为了解救江晓丽甚至江涛这家悲情家庭,宁阳仔细琢磨道家体术的一些玄妙,根据安老道传授给自己的内诀和外功,最后,是一咬牙,他抓着骨剑,就顺着手指一划,等鲜血渗出,就涂抹在骨剑之上。

    等剑体两面都涂满后,宁阳才深吸气地运转道家体术,右手抓着染血的骨剑,缓慢地探入这真实空间之中,心里有些紧张,但他还是咬牙,慢慢地深入,等到手指接触到真实空间,果然皮肤又承受着那刺骨冰冷的刺痛,好像那这冰刀子在刮他的骨头一样,让人难受,算是钻心蚀骨,不过,救人要紧,咬牙坚持的深吸气,快速运转体术。

    也许是下午被那老教师的诈尸诡笑,让宁阳对道家体术的领悟进了一步,虽然他还是摸不着头脑,但还是本能地察觉到道家体术在体内发生些变化,此番在极速运转之中,他立刻就感受到手心手背之中的冰冷刺痛感略微减弱,连内心也在渐渐平静,不过,那种冰冷蚀骨之痛,依然让人难受,好在已经能够咬牙坚持着。

    染血骨剑就慢慢的伸向江晓丽头部的解剖台,最后,骨剑竟没有任何阻拦的刺在那张符咒之上,顺利的让宁阳都有些吃惊,这鬼阵竟然没有扭曲的空间之类的折叠,可能是敌人的修为还无法布置那种高深鬼阵吧,心里算是舒气,只是很快,宁阳的脸色却在难看的变化。

    骨剑刺在符咒之中,道家体术在体内运转,染血的骨剑似乎也在此刻渐渐觉醒了,鲜血在骨剑之上泛着点点光芒,鬼阵之中的阴煞鬼气似乎受到这光芒鲜血的招引,开始渐渐地涌到骨剑的鲜血之中,宁阳的手立刻感受到丝丝冷流通过骨剑传导过来,不过,没有之前手背接触到的那种冷流刺骨,这冷流好像经过骨剑鲜血净化过一样,让他的身体能够承受得住,还通过体术周天运转,不断炼化其中阴煞能量,转化成自身能量。

    渐渐的,宁阳就看到丝丝黑气缭绕着骨剑鲜血,显然,大量阴煞鬼气被聚集过来,然而,让他脸色难看的时候,江涛和江晓丽似乎还没有半点反应,依然在进行着解剖的实验工作,就明白这阴煞鬼阵并不像自己想想的那么简单就能破除,必须得持续炼化这阴煞鬼气,才有可能强力破除。

    而此时,江涛破开了江晓丽的胸口肚子,又拿起一把手术刀,像是一把砍刀,他双手抓着刀把,猛地一下就插在江晓丽的双乳之间的胸骨之中,宁阳立刻听到骨头裂开的声音,他实在无法想象江涛知道自己做什么之后的反应,可惜,自己却没有办法阻止,心里只得恨死那个逼死江家人的凶手。

    江涛用大砍刀破开江晓丽胸骨之后,就往边上一拧,发出一连窜的骨头碎裂之声,接着,又拿出一个仪器,好像是撑开胸骨的,插在里面,扭动着手柄,宁阳听到一连窜骨头的咔嚓声,立刻看到江晓丽的胸口被撑开了,血淋淋的内脏,在里面还能微微跳动着,却把宁阳差点看得吐了,这是在他面前解剖活人啊,刚才划破江晓丽胸口,毕竟,她的身材还不错,傲然双峰,至少在鲜血的染色下,还有那么一点感官刺激,而现在完全是惊恐了,头皮是一阵一阵的发麻,但他还不得不忍受,一边看着,一边加力吞噬这鬼阵的阴煞鬼气。

    在胸骨被撑开之后,江晓丽突然浑身颤抖了起来,似乎感受到身体的剧痛,只是她却微微扬了仰头,朝后面的宁阳看来,眼珠子都往上翻着,嘴角还勾勒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诡异笑容,似乎没有感觉到身体的痛苦,反而是在享受身体带来的触感,不过,宁阳看着却是背后敌人对自己的狰笑,心中很愤怒,却又无可奈何。

    江晓丽就这么仰着头,盯了他一两分钟,才将脑袋平铺下来,转了转头,看向旁边的江涛,嘴里却发出诱人的声音:“爸爸,你来呢?”

    江涛漠然,似乎一点感觉都没有,看着撑开的胸骨,就开始如艺术品地伸出双手,探入胸骨之中,似乎摸索着什么,刹那,宁阳就看着江涛从胸骨之中捧出一个跳动的肝脏,还往外拉了拉,最后,掉在胸骨之外,贴着右乳继续跳动着。

    江涛用染血的手拿着一把手术刀,开始伸向那跳动的肝脏,而江晓丽似乎知道自己的罪过,就笑着说道:“爸爸,女儿不敢贪图富贵,爱慕虚荣,女儿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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