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清婉端起酒杯一干而尽,淡淡地看了孟庆丰一眼道:“若是兄台输了,在下希望兄台去参军如何,”

    孟庆丰心中一惊,面带笑容道:“颜小兄弟真是说笑了,在下就喜欢喝酒,也沒有摆得上台面的功夫,若……”

    正说着,一酒杯以螺旋状旋转朝着孟庆丰的脑门飞去,速度之快让众人皆是一愣,

    孟庆丰不动声色地站在那里,也不躲闪,就任由着傅清婉手中的酒杯风驰电掣般擦过他那天庭饱满的额头,

    胆小的人不由捂住了眼,似乎怕捂的太晚就会看到**四裂,鲜血汹涌,孟庆丰倒地的场面,

    胆大的吓傻了眼,似乎沒想到看似柔柔弱弱的颜扬,武功会如此之高,

    傅清婉躬身道:“庆丰兄,底盘充盈,目光不乱,在下武艺粗鄙,难登大雅之堂,若说武艺,庆丰兄当仁不让,”

    那酒杯也不过就擦了孟庆丰的一层皮,若真沒武艺的话那要的就是孟庆丰的命,

    傅清婉喜欢打赌,而且从未失手过,

    孟庆丰表情凝重,抱拳道:“兄弟莫要过谦,若说武艺,哥哥我怕是要羞煞老脸了,今日一见兄弟,便有似曾相识的感觉,若兄弟愿意,何不义结金兰,”

    傅清婉也不看他,亦不会被孟庆丰的一番话感动,她道:“孟兄,先干了再说,”

    “好,”孟庆丰拍掌大笑:“小二拿酒來,”

    陆陆续续地有十坛子的女儿红被送上來,傅清婉看着那尘封了许久,还带着少许污垢的泥盖子道:“刚才孟兄饮了三壶,兄弟也不想让哥哥吃着亏,兄弟先干为敬,”

    “不可,”春喜不由一声低呼:“公子……”欲言又止,可意思傅清婉却明白,

    春喜想说的是,她旧伤未愈,不适合饮酒,

    傅清婉淡然一笑,道:“休的多言,我自有分寸,”

    说着当着在场众人的面,手一勾,一壶酒被抱在了怀里,以风驰电掣的速度揭开酒盖,酒便若一泓清泉从上至下流入那方寸小口中,

    孟庆丰眼前一亮,笑道:“好,兄弟真是豪爽,”

    傅清婉脸也不红,气也不喘,抬手,酒坛应声而落,瓷器碎地的声音让众人恍过神來,拍掌声更是盖过了孟庆丰那段时辰,络绎不绝,经久不散,

    傅清婉如法炮制,饮干了另外两坛中的酒,一抹嘴巴,看向孟庆丰,“大哥,轮到你了,”

    孟庆丰也不答言,一个醉抱琵琶姿势揽起临近的两坛酒,大口一吹,那红盖头竟然应声而落,酒更是被一张大嘴吸入喉中,

    “好……”掌声一轮接着一轮,便是小二也不心疼刚才被傅清婉砸碎的坛子,更有甚者粗糙的大手都拍红了,

    傅清婉一番亮相已经惊呆了一双双眼眸,而孟庆丰的亮相大气而不做作,喷薄的气势仿佛在与傅清婉一争高低般,让人外面渐渐落下去的太阳,更忘了一桩桩买卖,

    傅清婉双手一拍酒桌,两坛酒就地飞出,无须架势,且看呢清泉再次绵绵不绝地涌入喉中,堪称一个“绝”字,

    孟庆丰不甘示弱,两坛酒相继跟上,底下摆了几个空坛子,那酒水一滴都沒有剩下,尽数吞入腹中,

    众人膛目结舌,从原來的单纯赌博已经上升了一个层次拼的不再是酒,而是各自的技艺,各自的才能,拼的是气力,是敢于孤抛一掷的胆量,

    傅清婉的脸色也沒有刚开始的白皙,那巴掌大的脸颊浮上一抹醉人的红,整张脸失去了那盛气凌人的寒气外到多了一丝柔和的光芒,

    她不由闭上双眼,听着心在咚咚的跳个不停,

    手轻抚过酒盖,任由万绿相思愁飘入自己的喉咙口,咽下一口又一口苦水,听着心的抗拒,听着脑海中汹涌澎湃的怒浪,

    酒不醉人人自醉,举杯消愁愁更愁,一场镜花水月的邂逅,一场不为人知的秘密,一缕消殆不尽的哀思……

    别样的触感涌上眼眸,在闭上的瞬间,脑海里浮现出一张脸,是那么地触目惊心,让人不由伸出手去触碰,去抚摸,想要那炽热的胸膛,想看着那颗心围着自己跳动,想看那双始终如一的眼眸,是否还有她,或者只有她,

    最后一滴酒液划过喉咙,她的眼睛缓缓张开,似乎刚才的千头万绪都沒有发生而已,

    离寰,庙堂,江湖,我虽不在,却要给你最好的助力,一命之恩便用我的满腔热血來还吧,

    “兄台,不得不说,我赢了,”

    傅清婉指了指隔壁空了的四个酒坛子,回答的漫不经心,却气势十足,

    孟庆丰叹了口气,看了对面被砸得稀巴烂看不出轮廓和形状的六个空坛子道:“却是我输了,”眸中满是惆怅跟一丝不一察觉的忧伤,

    “时辰不早了,小弟约兄长明日未时三刻清风殿详谈,”

    傅清婉一挥手,春喜连忙上去扶着那酒酣过后的身子慢慢走了,

    孟庆丰一声接着一声叹息,似乎还在为输给一个毛头小子不甘心,眼看众人散去了大半,他也选了个落脚点休息了,

    亥时,宜城佳渊的芙蓉帐中,有一美人携着一看不清背影的手,抚摸着墙头那人健壮的蜜色胸膛,

    红烛摇曳,并非随着日落而歇,那躺在床上的男人翻了个身子,将女人硬生生压入自己身下,

    “小贱货,你叫啊,怎么不叫了,”那男人伸出双手伸向女子饱满的胸膛口,任意揉捏,

    娇滴滴地女子在男子粗鲁的揉捏下不由眼角泛起了水花,娇喝一声:“大少,别心急嘛,慢慢地……唔,”

    男子俯下身子,肆意亲吻着女子的身子,手更是将那一身累赘剥除了,玉体在烛光的照耀下显得愈发滋润,那点点红痕若莲花瓣,一片片带着致命的诱惑,

    女子散乱的发缠住了男子的发梢,女子揽住男子的腰,嘻嘻笑道:“大少,这算不算结发夫妻啊,”

    “哈哈,”显然大少被女子逗笑了,那粗糙的大手不有余力的抚上女子若天鹅般的脖颈,稍稍用力之下红痕立显,“凭你也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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