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守诚看看磁带,又看看阮经天,突然换了一个话题,说道:“宁静文两次遇险,都是你救的吧。”

    阮经天一愣,这宁守诚思维的跳跃性太大,怎么突然蹦到宁静文这里呢?他连忙摆手说道:“这是我的职责所在,如果见到哲国民众身处险境,我没有采取行动,那么我就不配穿上这身宪兵制服。”

    “尽管你是职责在身,于公于私,我都要谢谢你。我是宁静文的父亲,你知道这事吧。”宁守诚有些欣赏眼前这个年轻人。

    “昨天您与我握手和说话,我看宁记者与您很相像,因此我猜测宁记者是您的女儿。”阮经天不隐瞒自己的猜测。

    “你在东山城多年,谈谈东山城的风土人情吧。”宁守诚又换了一个话题。

    阮经天中规中矩地讲述东山城的历史渊源、风俗习惯,宁守诚饶有兴致地听着,又问东山城的经济发展以及主要的产业状况,阮经天一一作出解释。

    在宁守诚的房间里呆了近两个小时,阮经天才出来。他有些疑惑宁守诚谈论的话题,给人的感觉是天马行空,没有重点,似乎就是闲聊。可是阮经天知道,宁守诚作为柳云省的一把手,绝对不会聊天八卦,也不会耗费两个小时和他磨牙,宁守诚的目的是什么呢?

    对这种大领导的心中所思,远不能以常理来揣摩,阮经天想了一会儿,不得要领,就放弃思考,赶往宪兵队。

    宁守诚等阮经天走了以后,他的秘书吴轻禹走进来,说道:“宁总部长,省水机关的机关长连成洪要见您。”

    “让他进来。”

    连成洪走进来,说道:“宁总部长。三个举报者全部找到,他们反映的情况应该属实。”

    “老连,立即通知国安总署,我们要提审姜雪子。另外,你到盛美商务,把这盘磁带给他们,让他门解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宁守诚从阮经天给他的袋子里抽出一盘磁带,递给连成洪。

    连成洪接过磁带,有些疑惑,问道:“这…?”

    “哼。东山城乌烟瘴气,肖军彦手中有录音磁带,盛美商务也有录音磁带,他们想干什么?用这些见不得人的东西来要挟哲国政府?我们的公职人员都快成某些人的傀儡了。你到盛美商务去敲打他们一下,让他们老实一点,如果他们再这样胡搞,哲国方面也保不住盛美商务。”宁守诚的语气有些冷,他接着说道:“肖军彦的伤势如何?“

    “我刚派人到陆军医院看过,已经好多了。现在能够下地走路。”连成洪说道。

    “安排省宪兵总队的人在肖军彦的病房加强警卫,我现在就到陆军医院去见他,在我到达之前,不准任何人探视。”

    宁守诚站起来。和连成洪一起走出房间。

    半个小时后,宁守诚走进肖军彦的病房。肖军彦的气色明显好了许多。

    “宁总部长,劳您亲自来看我,我的伤不碍事。能去上班的。”肖军彦急切地想上班,宁总部长亲自来到东山城稳定局面,而肖军彦是东山城的一把手。却躺在医院里,这成何体统?况且,陆军部的工作都由常一凡处理,他也不放心。常一凡这个人,眼光浅,没有大局观,做事情往往思虑不周全。现在省级领导云集东山城,一旦出现点纰漏,那可是大大不妙。

    “工作不着急,你先好好养伤。有些事情你要考虑清楚。”宁守诚说道。

    “宁总部长,您的意思是…”肖军彦有些不大懂宁守诚的话。

    “明天,你要被转送到泉水城治疗。在走之前,我先跟你透个气,当你面对媒体当众询问你和胡家恩怨的时候,我认为你最好找一个由头,这个由头是什么,你明白的。”宁守诚一字一句地说道。

    肖军彦的脸色刚开始是错愕,慢慢开始变灰,直至最后的惨白,他沉默良久,说道:“宁总部长,看在我多年忠心耿耿追随您的面子上,您放我一马,让我回家种地也行。”

    宁守诚凝视着他,冷冷地说道:“种地?种地是一种刑罚方式吗?你为什么动胡秋原?你知道为了留住胡秋原,我们哲国对麦国做出什么样的让步吗?哼,你和姜雪子一明一暗控制东山城,真以为我不知道吗?”

    肖军彦靠在床边上,惊恐地看着宁守诚。宁守诚说完,扭头走出病房。

    阮经天回到宪兵队,命令宪兵把易容的胡界华与其他被宪兵打死的其党羽全部送火葬场,一把火把他们化成灰烬,而通缉令名单上赫然有胡界华的名字和相片。他把审讯及其他善后工作全部交给郑凯迪处理。对郑凯迪支持他的工作,阮经天还是挺满意的,也不介意让郑凯迪多干些,上报功劳的时候,自然少不了郑凯迪的那一份。

    第二天,宁守诚等省级领导带着肖军彦、胡秋原及其他涉案人员离开东山城,返回泉水城,陆军部暂时由副部长常一凡主持工作,水机关暂时由一名副机关长主持工作。宪兵队的工作依然和以前一样,只是宪兵们的工作热情高涨,因为在一系列的事件中,宪兵队接连取得不错的成果,特别是营救肖军彦,堪称经典,被柳云省省陆军总部和东山城陆军部先后表彰,因此宪兵们在其他部门面前总是昂首挺胸,特别自豪。

    阮经天没有沾沾自喜,把日常工作交给三个副手去打理,而他开始研究丹之典,准备利用乾坤鼎炼丹。

    经过四天的研读,阮经天决定利用乾坤鼎炼制培元丹。根据乾坤鼎的铭文介绍,乾坤鼎是用来炼制修真丹药的,可是阮经天没有修真丹药的药方,他只好把培元丹的药方用于乾坤鼎之上。培元丹是丹之典中的圣丹,其功效是增进内家真气功力。阮经天的缴获品中并没有培元丹,他估计炼丹师可能很难凑齐培元丹所需的药材,因为炼制培元丹共需的药材是十四种,其中主材八种。辅材六种(见第24章)。

    阮经天在代山山脉和老林派贡献的缴获品中,已经凑齐了这十四种药材(见第82章、第87章),因此他决定炼制培元丹。

    晚上,龙隐路的小平房。

    阮经天把乾坤鼎中的夹蓝草取出,倒掉泥土,清洗干净,然后将八颗灵石嵌进古鼎底座和外层的八个凹槽中。乾坤鼎嗡的一声,似乎表达愉悦的欣喜之意。阮经天估计这八颗灵石形成一种特殊的磁力场,激发乾坤鼎的灵性。

    他拿出一片从兰花苑6号地窖中获得的玉简,运转玄罡诀。使玄气渗进玉简,玉简显示出使用灵石如何布置提高火焰温度的阵法,这是一个复杂阵法,可以使火焰温度提高百分之九十以上(见第88章)。

    阮经天按照玉简中描述的阵法,在乾坤鼎四周洒下灵石,然后拿出早已准备好的氧化亚氮和氧气,这两种气体燃烧的温度为三千度,若经灵石阵的助燃作用,可使温度达到五千度以上。满足使用乾坤鼎的条件(见第35章)。

    他在乾坤鼎的四周点燃这两种气体,只见火焰在灵石阵的作用下,忽地窜了起来。阮经天感觉到热浪逼人,他全力运转玄罡诀。使玄气充斥身体四周,抵御五千度以上火焰所散发的高温。

    他按照丹之典介绍的制作过程,依次把定量的药材扔进乾坤鼎。一会儿,乾坤鼎里传出阵阵药香。阮经天心中惊喜,看来有门。他继续按照丹之典的制作步骤,一步一步地进行提纯。

    两个小时后。传出焦糊的味道,按照丹之典的说明,此时应该是成丹的时刻,阮经天瞅着鼎里的药液逐渐成为圆球状,直至最后变成六颗比鸡蛋略小的球状,只是有些黑乎乎的,好像是烧焦一般。

    阮经天取出第一次炼丹的成果,这与他缴获的圣丹截然不同,圣丹洁白光滑,看其外观,就令人有好感。可是他炼制的培元丹,黑乎乎,表面也不光滑,打眼一看,就有不敢吃的厌恶感觉。

    阮经天重新研究丹之典,终于找到问题出在哪里,原来丹之典中使用的火焰是两千多度的火焰,而他使用的火焰是超过五千多度,这岂有不烧焦的?

    使用乾坤鼎的条件必须是温度超过五千度的火焰,使用两千多度的火焰能行吗?

    阮经天决定尝试一下,他把灵石阵撤走,重新点燃火焰,此时的温度为三千度左右,重新开始炼制,虽然有药香,但远远没有上次的那么浓郁。两个小时后,他发现药液根本不能形成球状固态,只是一堆半液体半固体的糊状。

    他明白使用乾坤鼎的条件必须是五千度以上的火焰,否则,乾坤鼎是不会发挥作用的。他反复研究丹之典,炼制的步骤是正确的,只是丹之典中的炼制容器是玻璃器皿,而不是某种未知金属材质的乾坤鼎。他没有准备玻璃器皿,他本来的计划就是使用乾坤鼎炼制丹药。

    他又翻出乾坤鼎的使用说明,终于发现他漏掉一个重要的事项,那就是炼丹法诀(见第35章)。以前未达到玄气阶段,他曾尝试炼丹法诀,但没有丝毫效果,因此他放弃这个法诀。现在他处于玄气阶段,是否可以使用炼丹法诀呢?

    阮经天重新布置灵石阵,点燃火焰,依次把药材丢入乾坤鼎中,同时在乾坤鼎上方运转炼丹法诀,他感觉到玄气似乎按照炼丹法诀的流转路线融入到药液中。

    他全神贯注地按照炼制步骤操作,同时不间断地运转炼丹法诀,这对他的意志力和专注力提出严峻考验。

    阮经天全身大汗淋漓,他感到疲惫不已,可是又不想放弃,只好咬牙坚持。他从来没有像此时如此高度集中精神,他的全部注意力都在乾坤鼎里面,心无旁骛。

    两个小时后,没有焦糊的味道,乾坤鼎里出现六个浑圆的洁白球体。阮经天取出这六个沁人心脾的球状物,激动的心情难以言表。他自言自语道:“这是培元丹吗?好像比圣丹看着更舒服。”

    他服下一枚自制的培元丹,其入口即化。忽然,他感觉浑身燥热,充沛的玄气似乎凭空产生,冲击着全身的经脉。

    阮经天连忙运转玄罡诀。炼化培元丹带来的充沛玄气。两个小时后,阮经天惊喜地站了起来,他感觉功力提高一级,从玄气初级阶段的初期升为初级阶段的中期水平。

    他把剩余五枚培元丹装进玉瓶,重新点燃火焰,又炼制一炉培元丹,这次他感觉有些轻松,毕竟有了一次经验,信心足,没有担惊受怕的感觉。因此炼制起来更加得心应手。

    两个小时后,他取出六枚培元丹,心满意足地装进玉瓶。他发现,运转炼丹法诀居然有助于神魂术的修炼,神魂术达到了四级水平。

    阮经天手中药材的来源基本上有三处:商家别墅地下室(见第49章)、代山山脉自行采集、老林派的越野车。接下来的二十多天,他根据丹之典的配方,把这些药材炼制成各种丹药,其中包括以前从哲国武者身上缴获的四种圣丹,但是经过乾坤鼎炼制的丹药比圣丹的品质要高出数倍不止。

    阮经天看着自己炼制的八十多瓶丹药。心中很是高兴,在炼丹过程中,他的神魂术晋级到第六层,可以对距离五六米远的人施展此术。

    阮经天炼丹取得重大成果的时候。东山城的官场也发生重大变化。

    肖军彦由于有重大违反纪律行为,被柳云省水机关三指,同时撤销其东山城陆军部部长职务。

    常一凡被调到莱山城,担任莱山城水机关的副机关长。实际上其官职整整下调一级。因为陆军部副部长能够位列联席会议委员,并且排名还在水机关机关长之前,是名副其实的第三把交椅。水机关的副机关长连联席会议的板凳都没有。更别提是第几把交椅了。

    柳云省陆军部委任孙茂裕担任东山城陆军部部长,孙茂裕原来是省陆军部督察处的处长,可以说是官升半级。原莱山城水机关机关长陈柏唐担任东山城陆军部副部长,也算是小进一步。

    胡秋原犯有叛国罪,正在被调查和审讯,撤销其东山城水机关机关长职务。柳云省水机关副机关长吴柏家担任东山城水机关机关长,算是平调。

    阮经天冷冷地观看城头变幻大王旗,柳云省陆军部、水机关看来对东山城的本土官员相当不满意,联席会议中的三个重量级委员全部来自外地。

    但是这种局面令阮经天很是高兴,因为觊觎龙隐河水下龙城的主要人马几乎全部被肃清,商家被国安总署剿杀干净,胡家被东山城陆军部几乎连根拔起,肖军彦和姜雪子也被柳云省陆军部、水机关带走,唯一令阮经天有些遗憾的是没能手刃胡秋原。

    这一天,阮经天接到宁静文的电话。宁静文上次在东山城呆了七天,虽然也经常来找阮经天,但是好像没有以前那么大大咧咧,而是多了一些羞涩。阮经天没有过多注意这些细节,女孩吗,总是善变的,谁也无法预测下一刻她会变成怎样。

    “宫大队长,有没有空到泉水城来一趟呀?”宁静文的声音总是带有些许嘲讽的意味。

    “宁记者,你有喜事吗?如果是喜事,我一定去给你捧场的。”阮经天有些疑惑,宁静文发出邀请,这是很稀奇的事情。

    “去,你就这么盼着我有喜事吗?”宁静文显然有些生气。

    “喜事是好事情,我当然盼望朋友有好事,你难道不希望自己有好事吗?”

    “少贫嘴。你不是想知道哪里有灵石吗,我爷爷说你去见他,他可能会告诉你。过些日子,我爷爷要回哲国,如果你想知道灵石的下落,那就快点到泉水城见我爷爷。”

    阮经天心中一楞,宁静文的爷爷就是宁守诚的父亲,一定也是个厉害角色,他要见自己?其目的是什么呢?阮经天可不会傻乎乎地认为其目的仅仅是告诉灵石的下落。

    他想了一会儿,还是禁不住灵石的诱惑,虽然从兰花苑6号的地窖中获得不少灵石,可是他的需求也很大,光是炼丹就已经用掉四十枚,坐吃山空可不是好事情。

    “好吧,我今晚开车去泉水城。”阮经天对着话筒说道。

    “我就知道你会来,哼。如果不是灵石吸引你,你会来泉水城吗?真是没良心的家伙。对了,明天上午在泉水城**院公开审理肖军彦谋害胡秋原一案,你有兴趣的话,可以去听听。”

    阮经天听到胡秋原的名字时,眼中一亮,也许在法庭上能见到这个恶贼,那么就有机会弄死胡秋原。

    他回到龙隐路小平房,拿了三十瓶自己炼制的丹药,又到商店买了了许多东山城的土特产。并且给宁静文买了一条极品碧玺的手链。这次到泉水城见宁静文的爷爷,是不能空手的,并且他还要拜访宁守诚以及梁谦理,所以他准备了丰厚的礼物。

    傍晚,他和司机老黄吃完晚饭,然后驾驶凌致车,直奔省城泉水城。东山城至泉水城的距离大约八百公里,若凌致车全速行驶的话,大约需要六个多小时。

    晚上。路上的车少,老黄的车技又好,所以刚过半夜,阮经天和老黄就抵达泉水城。阮经天在市中心找了一家档次中等的宾馆。和老黄两人住下。

    第二天一大早,阮经天给宁静文打电话,告诉自己已经来到泉水城。宁静文非常高兴,问他是否去旁听对肖军彦的公审大会。阮经天回答是,宁静文说一起去旁听。阮经天心想她是记者,去旁听这样的公审大会是很正常的事情。

    上午九点多。宁静文出现在阮经天下榻的宾馆,阮经天赶忙奉上极品碧玺手链,宁静文白了他一眼,不过眉目间全是愉悦之情,当场就把手链戴在手腕上,嘴中却说:“凑付吧,算是我帮你忙的好处费(见第86章),放过你这次。”

    阮经天忙道:“谢谢你帮我问灵石的下落,这个手链是我送你的,帮忙费另算的,你有什么要求,只要我能办到的,我绝不含糊。”

    “你很有钱吗?我可不贪图你的钱财,就是看看你是否有心,替你省钱,好给你娶媳妇。”宁静文揶揄道,接着说道:“不跟你扯这些,我们快到**院。九点四十开庭。”

    两人来到**院,只见里面已经有很多人。的确,很难有机会看到公开审判正厅级的官员,人们岂会错过猎奇的大好时机呢?

    审判于九点四十分正式开始,公诉人对肖军彦提出三项指控,一是收受贿赂;二是滥用职权;三是谋害同僚。

    阮经天听着公诉人枯燥地陈述前两项指控的相关事实,看见旁听席上的很多人听得无趣,甚至打起了瞌睡。的确,每个哲国官员几乎都会套上这两项指控,哪个官员没有接受别人的宴请,并且还是价值万金的豪华宴请,这算不算受贿呢?

    哲国官员的思维定势中,吃在肚子里,不算受贿,只有收受金银财物时,才算受贿,所以普通民众对哲国官员的收受贿赂早就麻木。

    “当官不发财,请我都不来”,这句民间的俗语,早就深刻在民众的心中。民众认为:官员收受贿赂,这根本不算什么事。

    滥用职权一说,对民众来说更是笑话。什么叫滥用呢?肖军彦作为东山城的总瓢把子,什么事都可以管。领导的职责分工,对副手而言有约束力,对一把手来说,那就是形同虚设。况且,普通民众根本不知道一把手应该管什么,不应该管什么,所以旁听之人对公诉人啰里啰唆地讲述肖军彦无视职责分工和无端干涉副手工作这一指控根本听不懂,也不感兴趣。

    民众感兴趣的话题终于到来,那就是指控肖军彦谋害同僚,即谋害东山城水机关机关长胡秋原。

    公诉人问肖军彦:“你为何屡次准备谋害胡秋原?”

    肖军彦稍作停顿,然后说道:“我实在是无法忍受胡秋原与我太太的勾勾*搭搭。”

    旁听之人立即像打了鸡血一般,全都兴奋起来,前面所说的收受贿赂和滥用职权的指控早就被激动的人们抛之脑后。这种男女私情很吸引人们的眼球,特别是高官之间的情感纠葛更是令人热血贲张。

    公诉人的情绪也被激发出来,想像着一把手偷偷看见四把手与其老婆搂抱在一起的窘迫和香艳情景,情不自禁地热血上头,下半身开始有反应。公诉人问道:“胡秋原如何勾*搭你妻子的?”

    “自从胡秋原来到东山城,他第一次见到我内人时,我就发觉不对劲。胡秋原看向我内人的目光总是含情脉脉,而我内人也对他眉目传情。后来,两人居然大白天地跑到酒店开了房间。我越来越无法忍受胡秋原与我内人的胡*搞,大家评评理,作为一个男人,碰见和知道这种事情,应该如何处置呢?”肖军彦悲愤无比地说。

    旁听之人中有好事大胆的,喊道:“杀了这对奸*夫*淫*妇!”

    法官重重敲了一下锤子,说道:“保持法庭的安静。”法庭中顿时没人再敢吱声。

    阮经天直接呆住了,他听过那么多磁带,从没有这方面的私语;而东山城的坊间,也没有这样的传闻,这真是惊爆眼球的特大新闻呀!

    看着直言坦陈自身戴绿色帽子的肖军彦,阮经天不敢相信能听到一个男人苦涩和彷徨的心声,这就是肖军彦无法忍受之后的倾诉与爆发吗?这件事情已经远超公职人员职务犯罪的范畴,而变成狗血的爱恨情仇剧。

    这样的桥段深深震撼每一个人的心房,是呀,任何一个男人也无法忍受这种奇耻大辱,肖军彦无论怎样谋害胡秋原都是不过分的。

    阮经天没见过肖军彦的内人,不过他在胡家渔船上见过胡秋原的几位妻妾,那几位都是貌美如花、风情万种的美人,并且她们对胡秋原情深意切,否则,她们不会坚贞不屈地跳入深海。既然妻妾美女成群的胡秋原能够被肖军彦的内人所迷倒,那么肖军彦的内人是多么的倾城倾国呀。阮经天忍不住想一睹胡军彦内人的芳容,看看究竟长得什么样的天姿国色居然把胡秋原给弄得五迷三道的。

    但是法庭并没有传唤肖军彦的内人,却把胡秋原给带到法庭。

    胡秋原一脸憔悴,精神不振,看来面对叛国罪的审讯,胡秋原一定吃了不少苦头。阮经天却知道胡秋原绝对是被其侄子胡界华给坑了,并且直至今日,阮经天也不明白胡界华为何要抓姜雪子,难道胡界华与姜雪子之间也有一段不为人知的爱恨情仇吗?(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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