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以后,我再沒有提到过“马晓晨”三个字,包括过去关于她的种种,

    回到地下酒吧后,苗豆和我都默契的沒有再提她在后巷被围困的事情,爱丽丝和丽丽都对苗豆照顾有加,我打坐的时候,她们一大一小就忙前忙后,照顾我跟苗豆,

    时间一长,苗豆逐渐适应了失明的状态,也从失落的情绪中康复过來,最后不需要爱丽丝跟丽丽的搀扶也能下地自由行走,跟正常人无异,

    修炼内功的人,感观本來就比普通人敏捷,而从一出生就开始修炼内功的苗豆更是如此,虽然失明,但凭借听觉和良好的空间感受能力,苗豆在地下酒吧进出完全不需要用手去摸任何物体,久而久之,她不再需要爱丽丝和丽丽的照顾,反而加入了照顾我的行列里來,

    让残障人士來照顾,这让我很是惭愧不已,无奈一旦进入周天循环当中就不可能再移动身体,更不能心存杂念,否则会走火入魔,

    一日,地下酒吧忽然來了一个人,这是有史以來到这里的唯一一个外人,她是一个小女孩,正是清明节那天,跟在孔冷雀身旁的那个小姑娘,

    当我看到她的齐耳短发和总是挂着笑容的脸,立刻便认出來是她,

    她上身只穿了一件白色吊带衫,将莲藕般的玉臂以及平坦的小腹一览无遗的展现了出來,

    那肚子上居然连一丝多余的赘肉的沒有,反而隐隐呈现出來6块腹肌的轮廓,

    而她的下身穿着一条宽大黑色运动喇叭裤,裤口的宽度很大,让人难以看清她大腿的轮廓,不过我敢保证,那一定是一条能玩很久的好腿,

    “请允许我做你的小弟吧,”女孩刚一见面,就对我说了这句话,

    我在她那张清秀的小脸上打量片刻,道:“你不是孔冷雀身边的那个女孩吗,到我这里來做什么,”我对收她当小弟不感兴趣,倒是觉得她可以做我的马子,

    女孩说:“孔冷雀是我的妈妈,我名叫王小萍,我们在墓地里见过面的,”

    这时身边的苗豆道:“我可沒听说过孔冷雀有你这么个女儿,你究竟是谁,來这里有什么目的,”

    王小萍脸上笑容不变,道:“我一直都生活在乡下,也是最近才來到太原找我妈的,”

    完了她又面对我道:“请允许我加入小店帮吧大哥,肝脑涂地,在所不辞,”

    我一脸鄙夷的打量着这个叫王小萍的女孩,她的名字跟我的名字只差一个字,这也算得上一种缘分吧,不过在沒有搞清楚她究竟想干嘛之前,我绝不会允许她融入我的后宫团中间,

    我说:“是你妈让你來做我小弟的吧,你们究竟有何目的,”

    王小萍说:“您是小店帮未來的帮主,又是f社的特工,跟着您做小弟,自然比在我妈的夜总会当一只鸡有前途,”

    闻言我不得不点头称是,她的话的的确确很有道理,不过我仍旧不放心,况且,她对我的底细这么了解,让我有种被人看穿的感觉,于是我说:“小弟我不需要,你还是回去找你妈吧,当鸡不比做小弟差,混得好了说不定还能成为一代名妓呢,”

    我将她敢出院子,但她守在门口就是不走,坐在门墩的小狮子上闭目凝神,似乎打算在这里安家落户,大有我不收她做小弟就一直不走的架势,

    这让我很是苦恼,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而她如此强烈的想要加入小店帮,让我感到她是不怀好意的,可我又不能对这么一个小姑娘家动手动加,将其轰走,

    正在房中和三女子商量着该如何打发她走的时候,门外传來了喧闹声,里面夹杂着郑大钱等人的声音,

    我赶忙疾行而出,还沒走出去,就听了远院门外的争吵声,

    王小萍说:“我大哥在里面睡午觉,你们这群杂碎还想活命的话就快快滚开,”

    郑大钱说:“哪里來的野丫头,该不会是王小明那家伙新交的马子吧,”

    黄继峰说:“有可能,”

    猴用满嘴的东北口音说:“大姐,这是俺们住的地方,你这是反客为主知道吗,”

    说着我已行至门边,将门栓一拉,把两扇木门拉开來,赫然看到门口满满地站着不少人,包括刚才说话的那几个,还有郑大钱的女朋友肖熏衣,

    “你怎么还在这儿,”我有点不耐烦的对王小萍道,

    郑大钱问:“妹子,她是谁,”

    我说:“我也不知道她是谁,非要任我当老大,”

    王小萍笑容依旧:”原來是老大的朋友,呵呵,怪我眼拙沒有认出來,冒犯了,这就自断小指以谢罪,”

    从宽大的裤子里抽出一把薄刃的匕首來,王小萍伸直了自己的小指,将刀刃架在小指的根部,就要去砍,

    我连忙将那把匕首夺了过來,掰筷子一般咔吧将其掰断,弄不明白眼前这个女人究竟在搞什么猫腻,

    我说:“你要自裁的话离这里远点,不然洒一地血看着恶心,”

    “好的大哥,”王小萍一边答应着一边朝远处走去,郑大钱等人也是一脸迷茫的注视着她走远,

    郑大钱搂着肖熏衣的脖子,对我道:“那人是谁啊,看起來像是道上混的,怎么会任你做小弟,”

    我说:“愿意做我小弟的人多了去了,只不过你沒有见到罢了,”

    郑大钱说:“不是,我看她的感觉不像一个普通人,直觉告诉我,她是一个不俗的角色,”

    我说:“她说她是孔冷雀的女儿,我估计她的出现居心叵测,大家做好提防,都把自己的女人看好,”

    闻言,郑大钱紧紧搂住肖熏衣的腰,生怕她出现什么意外,肖熏衣被他了搂的紧了,白了他一眼,却显得媚眼如丝,千娇百媚,

    我看他们俩如此亲密无间的样子,给我一种错觉,感觉肖熏衣是真的喜欢郑大钱的,

    不过她不可能喜欢上郑大钱的外表,而他也沒什么气质可言,更沒有什么让女孩一见倾心的个性,排除掉种种可能之后,我总结出,肖熏衣唯一喜欢上郑大钱的地方就之能是她的床上功夫了,

    这样一來,在场的全部男人里面,唯一还沒有配对的就只有猴一个了,

    我们一行人回到寝室的大厅中,继续讨论如何将王小萍赶走,说着说着,话題就聊到了猴的身上,

    郑大钱说:“不如让猴去和外面那妞聊聊,说不定歪打正着,就能摩擦出爱情火花來呢,”

    猴说:“哎呀我去,以为哥不敢还是怎么地,”

    黄继峰说:“我看外面那姑娘就像一只野马,很难驾驭,”他说着捏了捏猴瘦成竿的胳膊,摇头道:“你,不行,”

    猴笑着反驳道:“老子就还不信了,等着,看我不把她训地服服帖帖,”

    他一蹦而起,挺着胸脯就往外面走,黄继峰说:“慢着,” 一把把猴给撸回來,从房间中取出一个银色金属箱子,箱子打开,里面是被分为很多小隔的空间,每一个空间里放着一个小型仪器,

    从里面捏出來一个纽扣形状的东西,别在了猴的衣领,看起來像一枚纽扣,舒圣淇曾经在讲课的时候介绍过这东西,学名叫纽扣摄影机,专门用來**东西用的,装上电池可以连续拍摄20分钟以上,

    黄继峰将摄像机的信号与他的笔记本电脑相连接,电脑屏幕上立刻就显示出來摄像头所拍摄到的影像,

    猴对如此高科技的设备惊叹了一番,才兴奋不已的一个人走了出去,

    通过纽扣摄像头传回來的图像,能够看到他胸前一定范围内的画面,只见猴迈着大步,大摇大摆地穿过院子打开院门,一眼就寻到了王小萍,

    王小萍哪也沒有去,仍旧守在门墩处,背倚着墙壁,呈假寐状,

    猴清了清嗓子,哼了几声,试图用此方法把王小萍叫醒,可一连哼哼了好几声,王小萍一点反应也沒有,

    无奈之下,猴大着胆子向前迈了一步,用极具东北特色的普通话说道:“大姐,你搁着这儿干哈呢,”

    王小萍慵懒地睁开眼皮,看到是猴以后,那标志性的笑容再一次刻在了她的脸上,

    嘿嘿一笑,王小萍站起來道:“原來是老大的朋友啊,你找我有事吗,”

    “沒啥,”猴挠着自己的后脑,试图用这样的方式缓解自己不安的情绪,“我老大让我问你,你现在还是单身不,”

    王小萍说:“原來如此,老大喜欢我,特意让你來偷偷问我有沒有男朋友,沒问題的,如果老大想要的我的话,就算我有男友也会毫不犹豫地把他甩掉,从了老大的,”

    “不是不是,”猴连连摆手:“我们老大的意思是想要进小店帮,必须要有一个男朋友或者女朋友,你是单身,是不允许进入的,所以俺们老大才赶你走,”

    “原來如此,”王小萍信以为真地连连点头,笑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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