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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达达尔哈哈大笑着从马上一跃而下,一把亲切的抱住夜鹰,像是久别重逢的老友一般激动热情,

    “夜鹰大哥,沒想到这么快又相会啦,我们从内地马不停蹄的往这里赶,看來还是迟了一步,沒赶上大战啊,”达达尔心直口快,有什么说什么,草原汉子的爽快形象立显无余,

    夜鹰早已习惯了m古人的豪爽,恰有点融入其中似的,拍打着阔达达宽厚的肩膀道:“不算迟,不算迟,來的刚刚好,骑兵还是对付骑兵的好,剩下來的这些巴格尔的亲随就交给你们了,”

    两人同时望向战场,刚刚投入战场的生力军立刻发挥了相当大的作用,本就被夜鹰的悍马车战术吓破胆的m古骑兵们此刻便像是沒头的苍蝇到处乱转,仓皇逃避着内蒙古骑兵寒亮的马刀,

    骨骼碎裂的声音和空腔喷洒鲜血的声音回荡在山脚下的军营里,拖黑首领就像是纵横三万里的大将军一样,率着他威武雄壮的队伍纵横突杀,只要碰上他的马刀,刀下沒有一合之将,端的是威武万分,

    只是半个小时,本來夜鹰想着可能要周旋过久的战斗便在生力军的加入下迅速解决,虽说巴格尔的部队已是残兵败将,可他们的精神还是值得肯定,一万多人的部队只有不到五百人举手投降,剩下的全部壮烈战死,即使到了生命最绝望的一刻也沒有半分放弃的意思,带着他们的愚忠和理想被全部送到了地狱,

    拖黑首领满身都是血,威风凛凛的指挥着他的军队和一起來的同盟部族打扫战场,自己则转过马头哈哈笑着朝夜鹰他们奔來,

    “哈哈,拖黑首领真是好英武啊,英雄不减当年,宝刀未老啊,”夜鹰笑呵呵的快步迎了上前,拉住了拖黑首领的马头,真心赞许的看着拖黑首领,

    拖黑和达达尔的身手差不了多少,一个跨步便从马上翻了下來,摇头笑道:“夜鹰兄弟这是夸奖我了,老啦,多少年沒动啦,比不上年年轻人了,只不过杀这些背叛自由的混蛋,我的手是格外顺畅,”

    夜鹰心内直感叹,不知道自己像拖黑首领这么大岁数时,还有沒有这番勇力和志气在呢,

    突然,远处的草原之上又是 一道巨大烟尘飞腾而起,直冲云汉之间,竟是一点也不比刚才达达尔和拖黑他们的军队來的气势小,光听震动大地的马蹄声分辨,少说也有几万人的骑兵大队,正向他们急速冲來,

    “铮,”拖黑刚刚插进鞘的弯刀又给他拔了出來,在阳光下寒光闪闪,拖黑的面容也扭曲狰狞了几分,狠狠看着烟尘冲天处,

    拖黑突然感觉刀上一股大力传來,低头一看,惊讶的发现一只手正死死按住他的刀背,一分一分慢慢向下压去,而站在一边的夜鹰,正呵呵笑着,满眼尽是平和的看着拖黑:“拖黑首领,不用担心,那些都是朋友,不是敌人,”

    拖黑一惊,他不是震惊对面來的人到底是谁,就是再多的人,纵横草原一世的他也不放在眼里,

    他震惊是自己有几百斤力气灌注的刀身,竟然给夜鹰这个年轻人不咸不淡,微微含笑间按下了势头,夜鹰的实力到底是怎样,拖黑首领心中暗暗有了一丝敬畏,再也不敢把夜鹰看成是个只会打仗的勇拙军人了,

    只是须臾过后,狂奔的骑兵军队已经到了面前,当先一人快速驰马冲出队伍,大笑着朝夜鹰这边奔來:“诸位,真是不好意思,阔达达來迟啦,”

    达达尔听到这亲切的声音,立时喜形于色,欢快的朝阔达达的马奔去,嘴里高声欢叫道:“大哥,大哥,哈哈,我的好大哥,看到你沒事我就放心啦,”

    达达尔是个重感情的汉子,对他的大哥也是打心眼里崇拜,此刻见到经过如此大变后,他的大哥仍然生龙活虎,不由发自内心中的兴奋,

    阔达达下马和达达尔拥抱在一起,稍作温存之后便朝夜鹰这边走來,边走边笑着说:“夜鹰大哥,拖黑首领,还有草原的众位首领,真是辛苦你们啦,解决巴格尔最后还要靠上众位的力量,阔达达真是惭愧啊,”

    拖黑已经还刀入鞘,此刻笑呵呵地以长辈身份说:“小子,來迟了可不要找借口,大战沒参加到,庆功会可一定不能少了你,好好陪我这老人家喝上几大碗马奶酒,那才是对路数的话头啊,”

    阔达达哈哈大笑:“一定一定,别说几碗了,就是几十碗我也奉陪到底,可拖黑首领一定要手下留情啊,不然我这回去了不好和老婆交代啊,”

    众人都是哈哈大笑,一时间满地狼烟间,竟是充满了欢快于沸腾,

    突然,阔达达面色一沉,他來回张望好几遍,焦急的问夜鹰道:“夜鹰大哥,巴格尔人呢,他难道已经死了吗,”

    这不问还好,一问之下不由人人神情一紧,刚刚只顾着杀散败兵,谁也沒來得及顾得上巴格尔的人到底去哪儿了,这下一经阔达达提起,大家不由都四处寻找起來,

    几乎找遍了整座军营,每一个死尸都给翻过了身子仔细辨认面容,就连供马匹的草料里也被众人翻了个个儿,却连巴格尔的鬼影子都沒看见一个,

    “奇了怪了,就这么大点儿地方,他还能上天入地了不成,”拖黑难掩心中的不郁,气氛的來回乱转,

    他有些和巴格尔私人的仇怨不为外人道,此刻见不着巴格尔的尸首,心中那股沉闷已久,刚被胜利盖下去的怒气又冲了上來,恶狠狠的看着战场却是无可奈何,

    “别费那事了,找个人來问问吧,”达达尔更加暴躁,也不问问其他人的意思,直接飞奔到了一众战俘旁边,凶狠的模样吓了战俘们一跳,也不知道跟儿马子一样的达达尔是抽了什么疯,

    达达尔冲进战俘里,恶狠狠的扫视了一圈,这些士兵都是巴格尔的亲兵卫队,沒一个是好东西,全都是些欺男霸女的混蛋,

    达达尔对他们自然不会客气,猛地抓住一个蹲在战俘堆里,军衔最大的军官的耳朵,直接把他给扔了出去,

    摔到在地的军官已经感觉不到耳朵的存在,痛苦嘶嚎着去摸了摸耳朵,入手处鲜血一片,更是有一股钻心的疼痛传來,不过还好,耳朵还在,军官不由安心的吐了口气,竟然忘记了刚才还刺骨的疼痛,

    突然,军官感觉脖子上一凉,一把眼熟无比的马刀已经架在了他脖子上,丝丝寒凉之感深入骨髓,甚至都能看见已经被擦干的血迹还在冒着微微红光,

    “壮士饶命,壮士饶命,不要杀我,要我干什么都行,只要别杀我,”只是零点一秒后,军官已经是满面泪痕的跪在达达尔身前痛苦哀求起來,这倒是让达达尔一愣,不由转头看去,整个战俘堆都已经处在一片恐惧之中,

    达达尔不由释然,原來这些投降的人,都是些贪生怕死的家伙,想到这,达达尔不由轻蔑的从鼻孔内哼出一声,极其不屑的一脚踩在军官的肩膀上说:“巴格尔去哪儿了,说,有半个字是假的,我立马把你砍成十八段,”

    军官已经浑身抖成了筛糠,此刻跟小鸡啄米似的不停点头,抢着说道:“说,说,我一定说,巴格尔已经逃到了后面山里的据点里,那里易守难攻,里面还有暗道,大概他想从那里跑吧,”

    军官手指着军营后不远的黑色山脉,那里好像永远不被阳光照全,给人一种神秘莫测的感觉,阴阴郁郁,有种阴森的感觉,

    “入口在哪里,他手上还有多少人,”夜鹰已经几步走到了军官身边,就着达达尔的余威,快速问着军官,

    军官和连珠炮似的抢着说道:“沒多少人,最多不过一百人了,其他所有人不是死了就是跟我一样做了俘虏,入口就在山半腰,只有一个入口,本來门口有暗堡,不过巴格尔的人手不够,应该是守不住那里的,”

    “滚,”达达尔猛地大喝一声,指着战俘们待的地方厉声看着军官,军官如遇大赦般几乎是连滚带爬回到了战俘堆里,这才放心的大声喘气,

    “走吧,我们去追巴格尔,”夜鹰紧紧盯着一众前來追赶巴格尔的各路首领,众人不由重重点了点头,谁都知道巴格尔的重要,虽然他现在是强弩之末,可只要给他逃出生天,草原就永远沒有宁日,

    几乎是一瞬间,众人转头不约而同的朝各自部队跑去,一时间战场之上呼喝一片,一队队人马像是分流的小溪般从军营之中几万人的大部队里快速离去,

    马达轰鸣,战马嘶吼,一群现代与古代的军队集合沒过十分钟便來到了黑色山脚底,那个军官所说的据点,众人只需抬头仰望,便能清晰看见处在半山腰,洞口尽是暗堡包围的据点所在,

    “大家冲啊,不能让巴格尔跑了,”夜鹰跳下车,挥舞着有力的手臂,带着几千人的队伍,如猛兽般朝半山腰的攻事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