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小心,”最靠近霍鼎山的管家霍德见空中又是一个大火球,砸向地面,他赶忙把老爷扑倒在地,

    霍家人顿时作鸟兽散,

    火球在霍家别墅的中央坠落,跟地面碰撞,火星四溅,

    霍鼎山本以为这是谁的恶作剧,但是眼前的场面却让他心里一颤,这可不是恶作剧,火球跟地面碰撞后,向四周溅起的火花,可是实实在在,有点点火星,还把霍鼎山的阿玛尼西装烧了几个小洞,

    谁能做出这样的恶作剧,

    这简直就是好莱坞的灾难电影,不过却比灾难电影更真实,

    这火球谁也沒看到是怎么出现的,就像是在空中凭空出现,然后下落,下落的速度虽然不慢,但是却足够下面的人跑开,

    霍鼎山也是非常有决断的人,他一见这种情况,根本就沒斥责家人,而是让助理赶紧请风水大师过來化解,

    霍鼎山自己则跟着家人一起进了房子,也许是火球有房子的阻挡进不來,也许是根本沒打算让火球进來,所以房子里面还是安全的,但是房子的外面有时候也有火球,被巨大的火球包裹下,别墅的玻璃都因为受热炸裂,

    霍鼎山跟家人躲在最后安全,四面都不靠窗的小厅里,

    环视四周,大部分是佣人管家,大儿子霍希文不在,这个点应该在公司,二儿子霍希武也不在,不知道是跑哪去玩了,满家基本都是妇孺,遇到这种事管家也无能为力,只能是打电话叫自己回來,

    “霍德,到底怎么回事,”

    “老爷,不知道啊,这火球就是突然挂在空中,接着就往下掉,水球是在家里,突然出现了水球,谁也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出來的,水球一爆,就把家里的一楼全淹了,”

    霍鼎山点点头,“希武呢,”

    “老爷放心,希武少爷不在家,沒事的,”

    “我不问这个,我是问这几天希武得罪沒得罪什么人,”霍鼎山还是了解他这个儿子的,那小子就是个闯祸精,

    “啊,这个,这个,老爷,我想沒有吧,”

    “老爷,麦大师來了,麦大师來了,”

    霍鼎山一听麦可信麦大师过來,他马上下楼迎接,

    麦大师进院子一看,也被这场面吓坏了,他虽然是风水大师,但是却沒见过这么惨烈的场面,院子仿佛被炮火轰过一遍似得,漆黑一片,坑坑洼洼,

    霍德跟麦大师又把情况叙述了一遍,霍鼎山问,“麦大师,你看这怎么办,”

    麦大师沉吟了一下,然后道,“应该是得罪了人,这些并不是风水的问題,我刚刚进來的时候看过了,门口的风水石完好,而且院子里我给摆的‘家宅五福平安’也沒有问題,我敢确定这不是天灾,”

    这当然不是天灾,天灾能专门落你家吗,这半山腰全是豪宅,而且还有大片树林,如果这火球如果是天灾的话,怎么可能专门针对你们霍家,这分明是得罪人了,而且这个得罪的人麦大师自认惹不起,他从沒见过这种操控水火的手段,

    “那依大师的意思该如何化解,”

    “霍董,我认为就算化解用风水的办法也是沒用的,最关键的是要找出这事的根源,”

    霍鼎山点点头,“谢谢大师,”

    送走了麦大师,火球和水球仍在继续,“赶紧把希文和希武给我叫回來,我问问他们怎么回事,”

    火球和水球沒停,是因为吴子煜是画一个扔一个,他就要让霍希武知道,得罪了自己有什么后果,

    霍希文和霍希武两兄弟回來后,见到院子里的场景不有心里惴惴,

    “你们最近得罪过什么人沒有,都给好好想想,”

    两人一头雾水,你看我,我看你,一块摇头,“沒有啊,”

    这时管家霍德进來,“老爷,外人有人找,”

    “告诉他,不见,”

    “不是,老爷,他说你要是不见他就继续扔火球,下次扔的地方就不是院子,而是别墅里面了,”

    霍德的话,让霍鼎山一吓,站了起來,他虽然挺想知道事情真相,为什么有人会这么对待他霍家,但是人家真的找上门來,霍鼎山又有些不安,这人是什么路数,他的目的是什么,有这种本事的人,能轻易灭掉自己霍家,而且还不会留下半点把柄,

    霍鼎山第一次感觉自己的所谓积攒一生的财富多么的渺小,

    “他多大岁数,什么打扮,”霍鼎山问道,

    “二十多岁的年轻人,穿着很普通,”

    霍鼎山听到霍德这么说,才稍微放下心,年轻人总比老油子容易对付点,

    “快请,慢着,”霍鼎山站起來,“我亲自去,”

    打开门后,吴子煜往这院子里看了看,自己这火球扔的太沒水准了,基本都是照着一个地方扔的,别的地方损失并不大,于是吴子煜又掏出三张火符,往三个一点沒沾到火的地方扔去,一张扔到墙边的凉亭,一张扔到那辆停着的劳斯莱斯,还有一张扔向霍家的那个养了两条松狮的狗笼子,

    劳斯莱斯还沒起火,就被佣人们七手八脚的扑灭,狗笼子里面的狗被烧的呜呜叫,也被佣人扑灭,这火球一起,救火工具都准备齐全,就放在门旁,

    不过那亭子却是烧沒了,

    霍鼎山在屋里,就看到外面的吴子煜随手丢的东西,然后就燃起熊熊大火,这场面真的跟拍电影一样,但是却远比电影要真实的多,

    霍鼎山眼睁睁的看着自家的凉亭被火烧着,却阻止下人的救火,

    在霍鼎山的眼中,吴子煜这个年轻人虽然站的位置最低,但是却有种让所有人跪拜的气势,

    在瞬间,霍鼎山就给吴子煜打了一个不好招惹的标签,

    霍希武一见外面的吴子煜,他就想起那次在游艇上的情景,也知道了他是为自己而來的,霍希武腿肚子吓的真抖,

    吴子煜的功夫他是见过的,就连敢斗狮虎的凶狠藏獒,都不敢轻易靠近,

    “爹地,用不用我电话报警,”

    “给我闭嘴,”霍鼎山一生浸淫商海,眼力和手腕都有,眼前的事情,不报警倒是有可能和解,但是一报警就变成不死不休,也许关系着霍家的存亡,

    看到父亲发火,霍希武再不敢说话,低着头,躲在人后,

    这时候,劳斯莱斯和狗舍的火已经扑灭,霍鼎山才走上前去,“我是霍鼎山,怠慢之处,还请海涵,快请这位朋友进屋坐,”

    霍鼎山姿态放的很低,对上吴子煜,他的确沒有太高的姿态可以展露,

    “谢谢霍董,不必客气,我來只是算笔账,算完就走,”

    “哦,好,”霍鼎山沒勉强吴子煜,转头低声吩咐管家去找两把椅子,大家好坐下來说话,

    有椅子坐,吴子煜沒再客气,

    “请问您是我们的上游供货商,”

    吴子煜摇摇头,

    “那是我们的商场怠慢了您,”

    吴子煜还是摇头,

    “那您跟我们霍家有业务往來,”

    “沒有,”

    “我们霍家欠过您的工程款未还,”

    “也沒有,”

    “那一定是我们的乙方跟您有业务上的往來,不怕,只要是我们霍家的工程,乙方的欠款,我们霍家也可以帮他们垫付,”

    吴子煜呵呵一笑,“也不是,”

    “那您说的欠账,怎么,”霍鼎山背心隐隐有些发汗,钱这东西,对霍家來说那都根本不是事,沒有了再赚,但是这个不点头的年轻人,肯定不是因为钱來的,

    “半年前,我有幸跟霍希武少爷同乘一条船,在船上,霍大少把我跟猛虎关在一起,还找了几个地下黑拳拳手,准备杀了我,我死里逃生后,刚上甲板,又遇到十几条藏獒,导致我现在对狗非常害怕,一见狗我就忍不住发抖,”

    吴子煜说着,霍家众人的目光都转向霍希武,霍鼎山气的站起來,朝霍希武打了一巴掌,“你个混账,早就告诉你出去别惹事,别惹事,你却又找杀手,又养藏獒的,你这是是要害死我们霍家吗,”

    “您消消气,这个不孝子我一定狠狠责罚他,霍德,把这个逆子给我拉下去,打,给我狠狠的打,一百棍,一棍不能少,”

    霍鼎山是真生气,如果霍希武惹的是小事,他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眼下却给霍家惹下滔天大祸,

    “老爷,希武做错事,你打一巴掌就算了,可不能打用家法啊,希武从來沒受过这样的罪,老爷,咱们报警吧,凭你和署长和特首的关系,咱们也不用让一个毛头小子欺负上门啊,”霍鼎山的夫人,也是霍希武的母亲张氏跑了出來,向霍鼎山哭诉,

    “胡说,你懂个屁,”霍鼎山被自己这个头发长见识短的婆娘给气恼了,随手也给了她一巴掌,

    在霍鼎山打自己夫人的时候,他还用余光看着眼前的这个年轻人,

    这个年轻人脸上不见一丝波动,平静的仿佛什么事都沒看到一样,不露一点内心的想法,好像这事跟他完全沒关系似的,

    霍德见老爷生了气,连太太都打了,他不敢怠慢,取出家法,对霍希武执行家法,

    “啪,”

    “唉哟,”

    “啪,”

    “唉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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