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

    店小二刚刚把热气腾腾、香气四溢的毛血旺、红烧黄河鲤鱼、叫花鸡和凉菜酱牛肉以及一罐酒摆在茶几上,小狗蛋就发出了一声惊呼,并且有一种一下子扑过來的节奏,

    看到爸爸和妈妈那有些责备的眼神,小狗蛋吐了吐舌头,又往后缩了缩身子,嘴里面的哈喇子充分体现了此刻的他急不可耐的心情,

    “客官,三道热菜、一道凉菜全部都是由我们悦來客栈最好的大厨亲自掌勺,酒是本店招牌的十年陈酿女儿红,你们慢用,不打扰了,告辞,”

    满脸堆笑的店小二又从饭盒里面拿出一笼屉白面馒头,最后从左肩膀上取下白毛巾,擦了擦手后就要说再见,

    十夫长杨德高对他拱了拱手,笑着说道:“呵呵,谢谢小二哥了,”

    店小二出去了,还非常有礼貌的轻轻关上房门,

    不愿意见到外人的杨孙氏走过去,插上门栓,一扭头看见馋的垂涎欲滴的儿子,轻轻地笑了笑,

    “小狗蛋,是不是又饿了,快点吃吧,多吃点,”

    尽管和爸爸已经玩了一下午了,但是两年多未见,小狗蛋表示还是有一点怯怯的赶脚,听到妈妈的许可,看了看爸爸,有点犹豫,

    看着儿子这明显是因为两年多颠沛流离生活中的各种营养不-良以及睡眠质量不好而非常消瘦的小身板,杨德高鼻子一酸,

    “呵呵,乖儿子,饿坏了吧,你爹给你扯下一个大鸡腿给你吃,快点吃,麻溜的,吃完还有,,”

    杨德高话音刚落,就把叫花鸡的鸡腿掰下,一个给了儿子小狗蛋,另一个给了老婆杨孙氏,

    ......

    “呃”

    “呃”

    “呃”

    一顿丰盛的晚餐,一家三口吃了一个多小时,吃饱了,也喝足了,两大一小都异口同声的打了个饱嗝,

    “哈哈哈哈”

    “嘎嘎嘎”

    “嘻嘻嘻”

    三个人相视一笑,仿佛又回到了失联以前那种温馨幸福的日子,

    看到刚才刚刚擦黑的天色已经全黑了,杨德高望着老婆先是邪邪的一笑,接着使了个眼色,

    对于老公的这个眼神,杨孙氏表示再熟悉不过,一抹绯红再次爬上了她那因为长期的风吹日晒而有些发黑的脸庞,

    狠狠的瞪了老公一眼,杨孙氏表示懂了,接着看了看儿子小狗蛋,一句天籁之音再次回荡在十夫长杨德高的耳际,

    “小乖乖,明天咱们还得早起赶路啥的,來,妈妈帮你洗洗你的臭脚丫,你去睡觉好不好,”

    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很理解父母的小狗蛋摇了摇头,利利索索的回了一句,

    “嗯,俺也有点困了,不过俺长大了,自己会洗脚,”

    小狗蛋骄傲的扬起头,一副早已长大成人的节奏,这架势让杨德高和杨孙氏看在眼里,又是各种欣慰,

    ......

    儿子早就睡熟了,一阵阵轻微的呼噜声穿过悦來客栈这厚厚的墙壁,不断地飘荡在整个206号客房,

    “哈...”

    利利索索的梅开二度以后,做完各种复杂繁琐的善后处理工作,头枕在老公那肌肉发达非常有力的胳臂上,身子紧紧地偎依在杨德高的怀里,精疲力竭的杨孙氏伸了一个懒腰,说话的声音有点慵懒的节奏,

    “他爹,刚才真的被你折腾坏了,快11点了,咱们睡吧,明天一大早咱们还得赶路呢,”

    “嘻嘻嘻,好吧,不过明天早上起chuang前,你还得再给俺一回,”

    被吓坏了的杨孙氏使劲拧了丈夫一把,嗔怒道:“烦人精,明天早上再说,快睡,俺困了,,”

    ......

    “啪,”

    “驾,”

    和悦來客栈的胖老板以及见人自來熟的店小二客套了几句,坐在新马车前面的十夫长杨德高一甩马鞭,霸气侧漏的大喝一声,踏上了回中条山基地的归途,

    “哒哒哒”

    “驾驾驾”

    天公作美,今天是一个多云的天气,毒辣的阳光善解人意的躲在云丛里面,后头望了望安安稳稳的坐在车厢里说说笑笑的老婆孩子,十夫长杨德高笑了笑,心里面美极了,

    崭新的马车每往前走一步,在和儿子小狗蛋说说笑笑之余,杨孙氏的心里面也同时被一丝丝紧张和兴奋笼罩着,

    “艾玛,他爹给俺说过好几次,这个中条山基地里面男男女女老老少少的竟然有几万号人,等到了那个地方一定要和邻居啥的搞好关系才对,可不能为了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就给人家吵架,”

    想起老公给自己提起过等他带自己娘俩个在中条山基地的神马后勤老大,,粮台朱文那里露上一面,这个管事的就会利利索索的把一套两室一厅一卫的新房子送给他们时,杨孙氏表示有点迫不及待,

    “其实,说起來自己能找到他爹,他爹的粮饷啥的还这么高,这些还都是托人家大当家冯大侠的福哟,

    侠之大者,为国为民,嘻嘻嘻,虽然他爹在基地识字班里面学了一些文化,说话牛气哄哄的,不过他爹酱紫说冯大当家的,倒挺合适的,

    等俺们到了基地,分到了房子以后,啥都不做,先利利索索的给冯大侠竖一个生死牌位再说,”

    春风得意马蹄急有木有,

    更让十夫长杨德高高兴的是,跟随了自己两年多的高头大马表示早就认识了另外两个主人,也表示还记得來时的路,竟然不大用杨德高指挥啥的,自己就利利索索的往前面跑去,速度啥的很快,

    非常爱惜自己坐骑的十夫长杨德高看见骏马这么给自己面子,甚至投之以桃报之以李的杨德高也不再催它,遇到山清水秀的地方啥的,就停下马车,给它解开车辕和马鞍让它愉快的打几个滚,补充一点能量,

    从那个吉祥的不知名小城镇到达中条山基地有1000多里路,这匹骏马虽然筋骨啥的都很壮实,但毕竟不是传说中能日行千里夜行八百的千里马,再加上路况不是太好,这匹高头大马全速奔跑起來到达目的地至少也得需要三天,

    反正中条山基地准给自己的假期有一个月,并且还可以继续往下请,十夫长杨德高赶路也不是很急,

    一家三口到了饭点就在经过的小城镇里面吃点好饭,天还沒擦黑就找一家条件类似悦來客栈的地方投宿,

    遇到景色宜人的山山水水啥的,杨德高就停下马车,一边让人和马休息,一边欣赏这祖国的大好河山,

    ......

    “吁吁吁...”

    前方是一片难得的水草地,杨德高命令老伙计停下,利利索索的把它解放,就向车厢走去,

    看着摇着尾巴低头吃草的老伙计,十夫长杨德高也想让颠簸了两个小时的老婆孩子下车休息一下子,

    “嘘,他爹,你说话小点声,别把儿子吵醒了,”

    看到盖着小棉被正在熟睡的儿子,杨德高邪邪的一笑,“嗯,知道了,”

    通过这几天以來的朝夕相处杨孙氏发现一件事,那就是丈夫像失联以前那样,一如既往的稀罕着自己,逮住机会就故意蹭自己几下、抓几把、扣扣索索啥的,

    每当遇到丈夫的这个大动作,无法拒绝又担心儿子看到的杨孙氏的心里既矛盾又高兴,当然避免不了的还有各种娇羞难耐,

    “嘻嘻嘻,把俺抱下來吧,”

    这一次,杨孙氏的话把十夫长杨德高雷的可不轻,有一种外焦里嫩的节奏,

    “神马,他娘,俺刚才沒听清楚,你再说一遍好咩,”

    大眼珠子怔怔的笼罩着自己的老婆,杨德高表示自己的耳朵好像出了一点问題,

    “小声点说话好不好,看你那个熊样,俺想让你把俺抱下來,”

    这一次,杨德高听清楚了,开怀大笑有木有,虎躯一震,杨德高就把老婆从车厢里面抱下來,

    朝思暮想的老婆就躺在自己怀里,这么好的机会,再不好好地把握的话,自己还是男人咩,

    搂草打兔子,杨德高的一双粗-壮有力的大手也很不老实,各种扣扣索索有木有,

    这还不算完,杨德高那厚厚的大嘴和重重的印在杨孙氏的小嘴上,

    ......

    “他爹,好了好了,快点把俺放下來,儿子马上就醒了,别让他看见,”

    你情我愿之后,担心儿子睡醒,这几天以來一直被幸福笼罩着的杨孙氏心细如发的叮嘱杨德高一句,

    “嘻嘻嘻,那就暂时放过你,等到了晚上俺再好好地收拾你一顿,”

    “咯咯咯”

    美目再次狠狠的瞪了老公一眼,杨孙氏笑了,但是有一种幸灾乐祸的节奏,

    看到老婆这一副表情,一连串冒号顿时在十夫长杨德高的头顶升起,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有木有,

    “他娘,肿么啦,什么情况,”

    意味深长的看了杨德高一眼,杨孙氏满面羞红的悄声回答,“嘻嘻嘻,俺的月事來了,”

    “哎,真他妈的倒霉,早不來晚不來的,非得等到俺刚刚找到你娘俩的时候來,哎,,”

    听到老婆的解释,杨德高仿佛像一只刚刚斗败了的大公鸡一般,垂头丧气的,

    看着老公这可怜巴巴的样子,杨孙氏的同情心也泛滥起來,

    “他爹,你不是说你们大当家经常和四姨太苏丽丽在笛子和箫合奏完以后,总喜欢站在一块大石头上面抱在一起唱那个《我心永恒》咩,咱们也酱紫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