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全听到调皮的杏儿要自己把她的红盖头揭下來,也是很兴奋,

    妈了个巴子的,忘了采取传统结婚形式了,整个破文明结婚干神马,事已至此,无法挽回,这样将就着也算凑合,

    久旱逢甘雨,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題名时是人生四大喜事,

    虽说已经拿下了7房姨太太,但正儿八经结婚,对穿越过來的冯全來说,还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

    虽说早就不是初哥了,但冯全看着洞房里面火红的蜡烛,窗户上面贴着的红纸,婚chuang上面的红被子啥的,还是格外兴奋,

    “咦,还缺个小男孩压炕鸟,下次和小七结婚时让两个儿子做吧,嘻嘻,想想就兴奋,“

    等了那么久,还不见冯全來揭红盖头,杏儿偷偷的从缝隙里面瞧了瞧冯全,卧-槽,想啥呢,

    “快点,是不是又想哪个骚老娘们了,”

    “嘻嘻,我想着好像缺个压炕的,算了,人家蒋公都做证婚人了,咱们不能再挑三拣四的了,杏儿妹妹,哥哥來了,”

    冯全从杏儿屁-股旁边拿起那根小红棍,轻轻一挑,红盖头就下來了,

    按照传统仪式,红盖头一揭开,新郎新娘就该言归正传,干材遇烈火啥的了,

    杏儿的扶风柳腰轻轻一扭,站了起來,伸了一个懒腰,慵懒中透着一股浓烈的性-感,

    樱-桃小-嘴一张,笑嘻嘻的说道:“今天累死我了,好老公了,给我兑点热水來,我要洗洗,麻溜的,好吗,”

    “噗,”

    肿么一结婚,杏儿这么粗野了捏,是不是太兴奋了,

    “啪,”

    杏儿浑-圆挺翘的翘-臀上又挨了一下,“哎呀,你又打我了,肿么这么烦人捏,再这样一会我就不给你了,憋死你,”

    “嘻嘻”

    冯全连蹦带跳的兑好热水,还是第一次见女人酱紫捏,不错,挺讲卫生的,

    杏儿麻利的做完个人卫生,在她的强烈要求下,冯全也很认真的洗了洗,

    所有的准备工作都已完成,杏儿大咧咧的躺在铺上,右手食指对冯全一勾,樱-桃小口一努,娇滴滴的说道:“老公,快來啊,人家都等不及了,”

    冯全一听,卧-槽,肿么酱紫,太被动了吗,在杏儿的娇-呼声中,冯全一个饿虎扑食扑了上去......

    洞房里面也有着火热的暖气,新婚燕尔的两个人如胶似漆的紧紧抱在一起,浪漫温馨充满了整间洞房,

    由于这是个独门小院,冯全和杏儿也不怕有人來听房,无所顾忌的激烈战斗着,

    ......

    冯全老牛般的喘气声,杏儿婉转温柔、如泣似哭的奇怪声音,久久的在洞房里面回荡着,

    年轻人就是火力旺,冯全是个另类,但看似十分柔弱的杏儿发起雌威來,也是非常吓人,各种姿势啥的全都不拒绝,

    冯全奋起神威,梅开八度以后,杏儿终于败下阵來,躺在铺上一动不动的,浑身上下就像散了架一般,

    “啪,”

    谁说饭后一支烟,胜似活神仙,做完人生四大累之首的那件事之后,要是來上一根烟,感觉会更加的香,

    作为一个多年的老烟民,冯全对烟的感情很深,穿越之前就对各种中下档次的香烟如数家珍,

    就像沒有桃子的丰满就无法体现香蕉的苗条,烟碱和焦油量等硬指标以及神马抽起來软硬、冲不冲、呛不呛的软指标更是能一一道來,

    口味最轻的烟一般來说,味道清香悠长,对大脑有较小刺激,

    口鼻有烟草香味,咽喉及肺腔沒有明显烟熏的感觉,重点享受在于口鼻之香气缭绕和轻微的麻醉感觉,这种烟最适合茶余饭后自我享受,心情轻松时使用,

    要是刚刚做完繁重的体力劳动、脑力劳动啥的,那就非重口味香烟不能解乏了,

    冯全把两条大粗腿放在杏儿隆-起的巨臀上,非常惬意的抽着香烟,杏儿早就精疲力竭了,也懒得推开,爱乍地就乍地,迷迷糊糊的闭目养神中,

    少年不识愁滋味,为赋新词强说愁,冯全肯定不会那么无聊,处在温柔乡里的他开始悲天悯人了,

    民国初创,百废待兴,各种战乱,连年的灾荒啥的,这对于一般人來说,很难想象,或许有些人会说,何不食肉糜,肿么不打猎啥的鸟,

    实际上,即使是个经验丰富的老猎人,如果手中沒有优良的趁手武器的话,打猎也不是每次都能成功,

    陆地上捕猎成功率最高、技巧最娴熟的猎豹,如果在6到8秒内抓不住猎物的话,还得放弃呢,

    熟悉历史的冯全知道接下來的华夏还有很多次大-饥-荒,最近的就有两次:1934年全国大旱灾;1936年-1937年川甘大-饥-荒,

    四川虽然号称天府之国,其实也就成都一带稍好一点罢了,川北、川东很多地方穷得很,水旱灾害、地震瘟疫,连绵不绝,

    恐怖的川甘大-饥-荒发生时,除成都盆地各县外全都是灾区,受灾大约3700余万人,饿死的人数,因种种原因无法计数,但最严重的万源县人口居然骤减三分之一,

    这场蔓延2年之久的川甘大-饥-荒熬到1937年下半年,天降久违的大雨,灾情才逐步缓解,

    在连年饥荒的中国北方农村,到处是饿殍遍野的可怕场面,

    很多人都一两个月吃不上饭,儿童们更加可怜,他们的小骷髅弯曲变形,关节突出,骨瘦如柴,鼓鼓的肚皮由于塞满了树皮草根,像生了肿-瘤一般高高的鼓起,

    罕见大旱灾,将近四千万灾民倒毙在茫茫荒原上,尸身被成群的豺狼撕扯分食,

    尤为令人惊惧的是,在陕甘交界处,竟平地冒出了漫山遍野的“五色鼠”,遇猫便吃……

    烈日炎炎,千里精赤,上无赈济下无活路的灾民们只能铤而走险,为生存发动暴动抢粮,

    第一目标是地主豪绅等大户,其次就是城镇的一些米店粮行及米商的车辆,

    那时从嘉陵江上游來的运萝卜的船只根本不敢靠岸,但饿极了的灾民不管河水深浅,男女老幼一起,为了抢吃萝卜向船蜂拥而去,溺死无数,

    最后,疯狂的饥民们开始集体抢劫政府的粮仓和军队的军粮,拼死拼活要抢粮,

    有的军队以“造反者格杀勿论”之由,几十挺机关枪同时猛烈开火,把一千多闹事抢粮的饥民一扫而光,

    肿么办,我还得重点发展军事,肿么为华夏再尽一份绵薄之力呢,

    想到已经在粮行摸爬滚打了大半辈子的岳父李立忠,冯全笑了,踏破铁鞋无觅处,得來全不费工夫鸟,

    十里不同风,八里不同俗,在冯全穿越之前,老家有个风俗,新娘结婚第二天要回娘家一趟,

    事不宜迟,冯全也不再顾及南京有什么规定,第二天一早,就开着车带着身穿大红旗袍的杏儿回娘家了,

    看到女儿和姑爷來了,再说有冯全当做聘礼的100万大洋在手,裕丰粮店的李掌柜继续关门,不营业嘞,

    “老婆子,快点出來,杏儿和姑爷來咧,”

    “哎,來了來了,呵呵呵,”

    眼很尖的岳母,看了看两双非常发青的眼窝,以及呵欠连天、萎靡不振的杏儿,偷偷一扭头,露出了开心和暧-昧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