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司徒家的通病

    这几个保安是正经退伍特种兵出身,收拾一伙乌合之众的记者还不容易,几下就挤进了人群中,架着薛飞的胳膊从人群中冲了出來,直接到了保安室,把门一锁,任谁叫就是不开门,直到许振东得到消息,让院办的人出面接待,才把众记者引开,

    要说媒体的记者嗅觉就是快,昨天晚上的事,经过一晚上发酵再加上一上午的请示汇报批准,闻风而动,传统媒体和网络媒体到了下午已经追踪了过來,效率真的是很快,网络上更是吵翻了天,政府对待网络宣传的反应也不慢,随后,市委宣传部的电话紧跟着媒体的脚步打到了院办,

    电话的内容很简短,主要内容只有一句话:对薛飞的一切采访活动统一归口到市委宣传部下,医院不得发布与之有关的一切消息,等待上级机关的调查,

    所以,当许振东见到薛飞后,说的第一句话就是:你走吧,赶紧出差去香港,记住什么话都不要乱说,说完,递过來一本护照,

    “这是婷婷替你办的,”许振东解释道:“婷婷知道要去香港,托人办好了你俩的护照,这是我从她那里拿來的,车就在医院的门口,一出门你就上车,直接到省城,我已经为你定好了明天去香港的飞机,”

    “谢谢了,许伯伯,”薛飞眼眶有些泛红,

    “别谢了,司机那里我留了一点钱,差不多够你用了,多关注网上的消息,有事情咱们再及时联络,走吧,”

    直到薛飞上了车,他依然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离开,而且以这样貌似逃亡的方式,

    事情都确实是他做的,即便他不为出名,记者采访他只要不说就是了,为什么要离开呢,

    有的事情,年轻人的洞察力比起岁数大的人还要稚嫩一些,

    许振东明显嗅到了不寻常的气味,

    薛飞和许婷婷的关系已经得到了许振东的认可,在许振东看來,薛飞就是自己的女婿了,一个女婿半个儿,他当然要保护,

    市委宣传部的通知让他感到了不安,从其他渠道得到的消息更让他感受到了危险,从常理來说,薛飞的事情是不会惊动市委的,一个小小的实习医生而已,根本不值得让市委组织调查,再者说调查什么,一个人去抗震救灾,救了很多人的命,至于这么慎重吗,只有他在军方的关系才隐隐地透露出薛飞的事和蓝心媚有关,而且,下令调查的是军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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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香港,国际会展中心,君悦酒店十层,

    薛飞已经到了三天,距离国际心外医学研讨会开幕还有一个星期的时间,在给他的邀请函里面已经讲明了研讨会的地点设在国际会展中心,所以薛飞下了飞机直接到而來这里,为的是方便,临來之前,许振东托司机给他带了五万港币,足够他在此坚持一段时间的了,听说薛飞是來开会的,酒店在查验了他的邀请函后,特地为他安排下了十层的房间,这个房间也是研讨会为与会人员预定下的房间,

    整整三天的时间,薛飞几乎足不出户,沒怎么踏出房间几步,他的天性里面是喜静不喜动的,香港在他眼中不过是楼更高一些,人更多一些,挤一些,除此之外沒什么可看的,至于自由港,购物天堂,对于他这个不喜购物的人來说,吸引力更低,有了大把的空闲时间,他宁愿待在房间内研究一下《亡灵真经》里的制器炼丹之法,或是到秘银空间内去实践一下,不过,收获不大,这种知识沒有良师指点,完全靠自己摸索,难度太大,

    上午十一点,

    “当、当、当,”敲门声响起,薛飞看看表,还沒到午饭时间,这个时候谁会來,平常都是十一点四十五分,酒店的服务生会准时为他送來午餐,这是对他们这些早到的与会人员的特殊照顾,

    “是你,”薛飞看到站在门外的司徒宝脑子有点转不过來,

    “呵呵,你真的在这,”司徒宝不好意思地挠挠脑袋,笑着说道,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薛飞很奇怪的问,

    “是你的小女朋友告诉我的,别让我在这里戳着了,你不是不想请我进去坐坐吧,”司徒宝故意睁大了眼睛道,

    “快请进,”薛飞忙往屋里让,

    从他到香港以后,许婷婷就已经打电话告诉他,国内有关于他的所有的争论,平面媒体,网络上的都噶然而止,原本呈铺天盖地形式的宣传一下全被禁言了,甚至连薛飞两个字都被当做敏感字被**代替,婷婷对他的走很不满意,但现时也顾不上这个了,只剩下对他的担心,一夜之间,全部禁言,这股力量太过于强大,强大到让她担心的程度,不知道对他而言是好事还是坏事,薛飞对这个倒不很在意,他一向是随遇而安的性格,只要做事符合天地良心,这就足够了,其他的他不甚太在意,反正事到临头,不管有沒有压力,他还是会那么做的,

    “好家伙,你住的这地方不错啊,”司徒宝拖着一个带两个小轱辘的大旅行箱走进來,一边走进來看一边啧啧称赞,

    薛飞住的这个1016号房间确实不错,一百多平米的房间,在香港这个寸土寸金的地方,还是在君悦酒店内,说什么也算是不错的地方了,只比总统套房低一个档次,当初他刚住进來的时候也吓了一跳,说什么也不敢相信研讨会会为他定这样的一套房间,但酒店查阅了研讨会的秩序册确认了,他就是住这个地方,在听到租金是由研讨会來付,他也就勉为其难的住下了,客随主便嘛,否则,光是那个租金就让他眼晕,

    “你怎么來的,”

    “走着來的,”

    问的不通,答的有理,

    司徒宝回答完,还故意朝薛飞眨眨眼睛,

    薛飞由不得笑了:“我的意思是,你是來特地找我的,”

    “当然了,不是特地來找你还能是找谁,”司徒宝长长地叹了口气道:“薛飞,小兄弟,这下哥哥可惨了,”

    “出什么事了,”

    “事是沒出,不过上次跟你见面以回去后,我是寝食难安,昼夜不眠,现在只能是你救我了,”

    “我救你,”薛飞很不理解,

    司徒宝扑通一下跪在地上:“师傅在上,请受徒弟一拜,”

    薛飞愣住了,这司徒家的都是什么毛病,怎么有这个爱好,原來的司徒空就來过这么一手,怎么到了司徒宝还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