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毛大侠和几个小混子一看,心里顿时一哆嗦,双腿都快软了,眼看着和情况不妙,准备溜之大吉,颤声道:“老大,我看着情况不妙,那个光头该不是下来灭我们的吧,看他那样子好像是怒了,是不是你刚才说错话了老大?要不我们先跑吧?他们人多,一会儿打起来我们肯定吃亏,他刚才好像是在骂你啊老大???在说了,兄弟们来的时候都没带家伙????”

    “跑?跑你马勒戈壁,你知道个屁,那是骂人的话么?那都他娘的是道上的黑话懂不懂,你们现在级别还不够听不懂,我和狗哥那可是穿开裆裤玩尿泥的时候就认识的,我一提刚才这茬,他肯定是激动的不行,当即带着所有人出来迎接我们了,打你妹啊打,狗哥还会打我么?我们两个那可是发小,瞧你们那点儿出息,遇到这点儿阵势就他妈的双腿打哆嗦,就差没尿裤子了,以后还怎么跟着老子混江湖,闯社会,吃shanghai滩的冯敬尧么?要做我们就要做他那样心狠手辣,闯的狠,都得凶,玩儿的大的主,你看看狗哥这不是带着手底下的人都出来迎接我了么?”张大虎虽然也是心里觉着有些不踏实,但是也没多想,在手上吐了两口唾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大背头,兴高采烈的一抬头就看到一群人站在自己的面前,领头的就是刚才那个脑袋溜光的大个子,足足比张大虎高出了一头,这一群人都是一脸的凶狠之色,一股子冲鼻的酒味,手里拎着家伙,那只刚才还凶狠的大狼狗也已经被吓的夹着尾巴缩进门口的狗窝里去了,张大虎一看情况貌似有些不对劲,脸上堆满笑容:“狗哥????”

    他张口刚喊了一个狗哥,就啪的一声挨了一个带着劲风的嘴巴,这一嘴巴子顿时打的张大虎嘴里发甜,晕头转向的,直接把这二货就给打蒙了,他摇了摇脑袋挺起身子强辩道:“兄弟这是干啥啊?大家都是自己人,我是来找狗哥的,你们这是干啥啊??????”

    没想到张大虎这么一说,脑袋溜光的家伙带着身后的那些人竟然打的更加凶狠了:“给我打,狠狠的打,把这几个孙子给老子往死里打,都他娘的什么玩意儿啊???”上来就是大嘴巴子一个劲的往张大虎的脸上猛抽,拳打脚踢的,钢管和钢筋全都招呼上了,他身后的几个小混子红毛大侠也没有能够幸免,都是被人一顿猛打,狂扁,各个都打成了猪头,一张脸肿成了猪头的模样,张大虎就被打的更惨了,被人大嘴巴子抽完了,又被光头踩在地上一通猛踩,一边打还一边教训着:“你哥狗日的,看你这搓逼样,狗哥的名号也是你他妈叫的,你算个什么东西,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在敢喊狗哥这两个字,老子就见你一次打一次????”

    “呜呜????兄弟,都是误会,你先停手成不,你打人也不能打脸哪,我和狗哥那可是??????”张大虎吐了一口嘴里的血沫子,带着哭腔。

    “嘿,你小子是他妈的猪啊,你是记吃不记打啊,我让你嘴硬,我让你喊狗哥的名号,我让你喊????老子让你嘴硬,你怀里抱的什么东西,还不快点儿拿出来,拿出来啊?????”大光头照着张大虎的屁股就是一顿猛踩。

    这家伙被打的受不了了,上午的伤肿还没消呢,就又挨打了,张大虎扯着嗓子叫嚷道:“狗哥救命啊,我是张三的兄弟??????”

    没想到他这一喊,还真是起作用了,那栋小洋楼里传出来一个声音:“都他娘的滚蛋,还让不让老子办事儿了,日个娘们都不消停??????”

    说着一个人穿着睡衣从二楼的阳台上出来了,壮实的身子,四肢很发达,就是隐约的能够看到脸上有一条显眼的刀疤一直延伸到头顶,一脸的疲倦模样,他给自己点燃了一支烟,睡衣里穿着一件大花裤衩喷了一口烟恶狠狠的骂道:“你们一帮不要脸的狗东西,在他妈的外面吵什么吵,还让不让老子操,逼了,日个娘们你们就吵成这样,还有完没完,刚给吹起来的老二现在又躺下了,一点儿性致都给你们浇灭了。”

    紧跟着屋子里出来一个披着睡衣的女人,一脸的风骚相,胸口的两团酥软晃晃悠悠的,只穿着胸罩和性感的小内裤,柔软的身子随即贴在了这个男人的身上,腻歪着,爹声爹气的道:“死鬼,你跑出来干嘛?人家好不容易给吹,箫,吹的你翘起来了,可是一下子你就又软了,弄的人家的嘴巴都发麻了,现在人家不上不下,浑身都难受死了,怎么办嘛?人家现在想要啊?????”

    这个男人在女人丰满的臀部上狠狠的抓了一把,朗声笑道:“你个小骚货,今晚的性致全被这帮货给败坏了,你先别急,一会儿老子还要骑你这只小马呢,一定让你下不了床,还搞不死你个浪货????”说着,男人当着下面这么多人的面手也不闲着,伸进女人的胸口里,隔着胸罩用力的揉搓着那两团软肉,女人骚媚的一笑,随即打掉了他的手在男人的脸上亲了一下:“讨厌啦,我去床上等着你,快点儿哦,人家学了些新花样,你爽的,人家要榨干你?????”

    男人在女人的屁股上拍了一把,女人娇笑着,花枝乱颤,扭着丰满的臀部和柔软的小蛮腰风骚的哼唱着小曲进屋去了。

    下面的小弟看着进去的那个女人都忍不住喉结滚动,狂吞口水,心里一阵痒痒,这么骚的女人要是扒光了衣服摆在床上,该是怎样一副销魂香艳的场景。

    光头咽了一口口水,挺着脖子:“老大,这孙子说他是来找您的,他竟然还敢叫狗哥,兄弟们听不惯,就让他长长记性,没成想打搅了您的春梦????”

    “好了,少他妈的废话,要打人,就给老子拉到后院的地窖里去打,往死里打?????狗哥这个名号也是随便来一个人就能叫的?那老子我还混不混了?”刀疤脸就是这个小县城里有名的道上混的黑把子,心狠手辣,手底下养着不少小弟,先前几年的时候是出了名的死缠烂打,狗皮膏药,你只要得罪他,他就死死的像是狗皮膏药一样粘上你,耍无赖,也就是癞皮狗,死狗,那时候他经常耍无赖往乡长的汽车轮胎底下躺,愣是把乡长给折腾的没办法,后来养了几个小弟,做了点儿小买卖,在县城的名头也就算是慢慢的混起来了,现在这小子就在县城里面开了好多个麻将馆,还放高利贷。

    张大虎一听差点儿没吓的尿裤子,他可是早就听说过癞皮狗张满锁的名头,听说这家伙是道上出了名的黑把子,扛把子杀人放过,放高利贷,逼的人家破人亡的事情更是没少干,要是想要弄死个把人,那是分分钟的事情,看来今天算是进了土匪窝子了,他双腿直打哆嗦,怀里抱着旧报纸里的两万块钱带着哭腔叫嚷道:“狗哥,我是张三的兄弟,您还记得不,兄弟这回是有事儿来找你的????”

    “我让你喊,老子让你喊????”光头又是劈头盖脸的对着张大虎的脑袋是一通猛踩猛踹,这家伙下手忒黑。

    “张三?”癞皮狗拍着脑袋,想了好半天,似乎真的是有这么个人,顿时猛的一拍脑袋:“别打了,哦!我想起了,你说的是不是那个谁谁?那个叫啥来着?光头,你让他们上来吧!”

    “哦,对对,就是那个谁谁,狗哥你终于想起来了,我就是那个谁谁的兄弟,您让兄弟们别打了,可苦了兄弟们了,哎哟????”张大虎顿时脸上一喜,被打成了猪头不过好在癞皮狗终于想起来了。

    光头拖着一瘸一拐的张大虎进了小样楼里,癞皮狗穿着睡衣敞开衣襟坐在沙发上,那个只穿着胸罩小内裤的女人就腻歪在他的身上,胸前的两团白皙的软肉晃的这些人眼睛都绿了,就像是憋了一个冬天的饿狼一样,一个个直勾勾的盯着女人的胸口一阵猛瞧,光头已经忍不住舔了舔嘴唇,咽了一口唾沫,张大虎被打的黑紫青肿的眼睛也忍不住一个劲的往女人的胸口上猛瞧。

    “你找我?对了,我好像想起来了,你是张三的兄弟,你哥呢?”癞皮狗吸着烟,脚放在茶几上,一脸的横肉,尤其是他脸上的那道伤疤特别扎眼,直接从脑门子上延伸到了嘴角,嘴巴都有些歪了,不过这个人虽然耍无赖很有一套,但是身上也有一股子让人害怕的凶狠之气,他的面相本来就让人忌讳。

    “哎,我哥两年前就栽了,被雷子抓了进局子了,狗哥,我哥临走的时候让我有什么摆不平的事儿就来找你,说您是道上的黑把子,没有您办不了的事儿,这不今天兄弟有事儿来找狗哥您帮忙了?还希望狗哥看在我哥的面子上能拉兄弟一把。”张大虎整个人脸肿的话都说不利索了,歪歪扭扭的站在那里,一双斗鸡眼还是忍不住往癞皮狗身边的女人胸口上瞅。

    “是么?那真是可惜了,你哥的忙我自然会帮的,怎么说,我也欠你哥一个人很大的人情,说吧什么事儿,说完滚蛋!”癞皮狗一副高高在上的凶横模样。

    “那个狗哥,这个????这里人多不方便,能不能?????”张大虎抱着怀里的旧报纸有些为难的看了看左右,一脸的便秘神色。

    “你他妈的有话快说,要不是看在你哥的面子上,老子早把你弄死了,你别以为在县城里受保护费就牛逼了,实话告诉你,县城是老子的地盘,你要是再废话,老子就收了你的那几条街,让你以后吃屎去信不信?”癞皮狗显然是没有多大的耐心和张大虎扯淡,在道上混的能念旧情的人不是没有,但是癞皮狗绝对不是。

    “信,我信,是这样的,兄弟今天被人给打了,那家伙好像是刚从外面回来,身手很有两下子,我想弄一把枪搞死他,这是钱,狗哥您看?????”张大虎小心翼翼的将怀里抱着的两万块钱放在茶几上。

    “你他妈以为老子是开慈善的,两万块钱就想弄一支枪,你他妈的做梦呢?就你这样的,就是有十万,老子也不敢给你,你能杀人?鬼才信呢,老子可不想被你这样的废物连累,你还敢找老子要枪,你是找死呢是吧?你妈的,说吧,那小子叫什么名字,住哪儿?过几天我让人帮你给他花了就是了,这两块钱留下,就当时给我的手下喝酒找妞了,赶紧说,说完滚蛋,别耽误老子的正事儿。”癞皮狗眼睛一斜,那双眼睛似乎能杀人。

    张大虎吓的顿时一哆嗦,带着哭腔:“狗哥,那孙子好像叫什么叶凡来着,就住在棚户区那片儿??????”

    张大虎的话还没有说完,癞皮狗的脸色就瞬间变的阴狠了起来,他脸上的那条恐怖的伤疤狠狠的抖动了几下,他猛的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声音有些激动可怕的厉声道:“你给老子再说一遍你刚说他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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