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了,不是你说要的吗,我现在都破罐子破摔了,怎会不知自己要做什么,”见着沈崖面上的冷漠,慕云芯有些羞愤地瞪了他一眼,她伸手拽着盖在身上的暖被,心中莫名地有些不甘:这死人脸都沒什么改变,那张脸似乎更加僵硬了,她的身子就这么沒看头吗,

    “我要的,你究竟在胡说什么,快把衣服穿上,别胡闹了,”沈崖紧拽着手中的暖被,将慕云芯的身子缠得更紧了,他再怎么说都是个普通的男人,眼前的又是心爱之人,天知道他要有多大的定力,才能维持面上的冷静,做到柳下惠的无动于衷,

    感受着身体上的变化,沈崖面上一抽,不自觉地往后退了几步,身体上更是刻意同慕云芯保持一定的距离,生怕眼前的娇俏人儿看出自己身上的异样,天知道在那黑色的宽袍下,究竟隐藏了多少的尴尬,

    或许,连沈崖都觉得惊诧,以他上古神明的身份,许多仙人多是曲意逢迎,更不乏女子做出如此诱人的举动來,甚至还有过之而无不及,而他对于这种近似于献身的做法,自是无比厌恶甚至是鄙夷的,那些白皙的肌肤,在他眼中却成了一堆脏污淤泥,

    若是有人告诉他,他竟会因一个凡人女子的白皙肌肤,被那抹半遮半掩的锁骨,被那抹粉红所折服,甚至于如此冷情淡漠的身体都轻易地起了反应,那他必会对此嗤笑不已,那些看似淤泥般脏污的存在,怎会勾起他的情愫呢,可是现在,他是真的屈服了,甚至连体内的强烈欲望都有些压抑不住,他想要这个女人,想让她真正成为自己的所有,

    沈崖如此反复无常的举动,自是激怒了深觉羞耻的慕云芯,她猛地挣开那双宽厚的手掌,伸手沒好气地推了他一把,恼羞成怒地骂道:“刚才不是你非要做的吗,现在又说我胡闹,我衣服都脱一半了,我都沒反悔你反悔什么,你这家伙怎就这么婆婆妈妈的呢,”

    见着潇洒怒骂的慕云芯,沈崖这才完全醒悟过來,原來自始至终,他们两个所说的根本就不是同一件事,他不过是想让慕云芯学学修心之道,教她摆脱冲动的性子,变得平和一些,可这女人却完全误会了,竟误以为要她同房,

    “女人,你完全误会了,我并非要你脱衣解带,相反的,是让你穿上外衫同我出去,我想让你修炼修炼心性,”此刻,沈崖有些哭笑不得,对于慕云芯这种奇特想法显得好气又好笑:原來之前他说了这么多,竟是鸡同鸭讲,也真亏他们还能说了如此之久,却不知道对方到底想做什么,

    所以,这一切都是她误会了,误会沈崖要圆房,甚至还自以为是地将身上的衣服脱了,慕云芯猛地愣在当场,她垂眼看着面色平静的沈崖,那人的神色未曾动摇过,甚至眼睛都不曾瞧过她一眼,越看,慕云芯越觉得自己就像个小丑一般,自以为是地扮着一名丑角,做出这般令人屈辱的举动來,

    慕云芯瞬间涨红了脸,一股火热的红色攀上白皙的脸颊,却不知是羞的,还是怒的,她抬眼狠瞪着满是冷漠的沈崖,心中想死的冲动都有了,她竟然在门窗大开的情况下,自以为是地在沈崖面前宽衣解带,结果对方不过是要带她离开而已,,

    此时,慕云芯两眼发黑,头脑更是晕晕乎乎的,她只觉得自己的世界一片黑暗,再沒有什么光明可言了,什么都沒了,她的清白沒了,面子也沒了,让她死了算了,竟然做出这么丢脸的事,

    看着慕云芯呆愣的神情,因着她的挣扎,那人身上的暖被渐渐敞开些许,胸前的红色肚兜摇摇欲坠,已遮不住那片醴丽风光,看似娇俏可爱的诱人尖峰,随着身体的摆弄,在红色的肚兜中微微晃动着,似要冲破最后一层障碍,展现出原有的媚丽风景,

    见着如此诱人的美丽风景,沈崖便觉得自己的身体都热了几分,下腹的紧迫感让他呼吸一沉,就连不断躲避的幽暗眼神,渐渐化为黑玉一般的深沉,更是不可控制地紧盯着那抹红白相间的诱人风景,不可自拔,

    “够了,别再乱动了,快把身上的衣服穿好,”此刻的沈崖,便觉得自己陷入疯狂的边缘,只需对方一个动作,便能彻底舍弃掉早已脆弱不堪的冷漠,瞬间化为采撷美食的恶狼,他从未料到,自己竟会被区区一个女人,逼到这种地步,可那人,却又该死的浑然未知,甚至还在不断地诱惑他,

    如此恶劣的口气,让慕云芯深感挫败,她垂眼看着那双黑如琥珀的眼眸,心中的不甘渐渐化为淡淡的失落:难道沈崖,真觉得自己的身子对他沒有诱惑力,这般想着,慕云芯不禁暗自垂首,却见胸口微微挺起的双峰,她的虽然沒有狐依那么大,但也不是一无所有啊,这样虽然有些娇俏玲珑,但也可堪盈盈一握,不至于这么差吧,

    这般想着,慕云芯不禁撑着身子,无视着沈崖愈加粗重的呼吸,尽自己最大的力量挺起胸前,那模样,似在证明自己那个可堪一握的地方也是具有诱惑力的,

    随着那人的高高挺起,那抹圆润晃动得愈加厉害了,就连胸前的红色肚兜都往下滑落些许,只能堪堪遮住半掩的娇俏双峰,细长的红色吊带从肩上滑落,半垂在精细的锁骨上,却显出一番独有的韵味來,

    见着如此幽丽的一幕,沈崖呼吸一滞,面无表情地脸上难掩焦躁之色,对着慕云芯有些咬牙切齿了:这该死女人,根本就不知道他忍得有多辛苦,还完全沒意识地晃动着自己的身子,若是可能,他真想伸手拽住那个不断乱动的人儿,倾身狠狠地附上那抹嫣红朱唇,让她彻底说不出话來,甚至是乖乖地成为他的所有,

    只是,牡丹现在却在不远处等着,若是见他还未出來,她虽不至于无视主仆之位前來打扰,却会寻來水儿他们,只要一想到眼前这番美妙风景被人瞧见,沈崖便觉得心中不快,他侧眼看着门窗大开的房间,额上剑眉不着痕迹地微微蹙起,该死的,这女人竟然在这种情况下,如此光明正大地半解衣衫,甚至还露出这番醴丽之景,

    一瞬间,沈崖面色一沉,伸手朝门外一挥,一阵凌厉的掌风呼啸而过,大开的房门瞬间紧闭,就连半开的木窗都在这阵掌风下紧紧阖上,一丝光都不敢透进來,

    听着门窗紧闭时传來的巨响,慕云芯娇躯一抖,猛然间抬起惊诧的眼眸,循声望去,双手却是下意识地紧搂着肩上的暖被,将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在见到紧闭的门窗后,这才悄悄松了口气,幸而沒人进來,

    沈崖是她的夫君,她更是做好了将自己的一切交给他的准备,因此,被他瞧去了身子,即便心中羞涩但也能接受,但若是换做其他人……之前只是被狮影瞧见了半截细嫩小腿,她都气疯得想杀了铃儿,而今的自己可是衣衫不整,若是别人瞧见她半敞半掩的模样,她都不知自己会有何反应,这些她想都不敢想,

    见着慕云芯似一只受惊的小兔子一般,将自己包得如此严实,那模样简直恨不得将那颗小小头颅也包进去,沈崖便觉得哭笑不得,之前还如此潇洒地同她炫耀着身子,现在却又如此羞耻恐惧,这女人,该说是狂妄不羁还是胆小如鼠,连他都说不清了,

    “现在才怕了,还不快将衣服穿起來,这副模样像什么,难看,”沈崖敛起面上的焦躁,将心中的疯狂念头强压下來,僵硬的脸庞渐渐恢复往日的冷漠与淡情,他缓缓抬起幽暗眼眸,状若鄙夷地扫了慕云芯一眼,其冷静平淡的模样,就好似方才那个接近崩溃,毫无自控的男人,根本不存在一般,

    正如男人怕被别人说不行一般,女人也怕别人说她的身子难看,自我感觉良好的慕云芯更不意外,一听沈崖如此刺骨的嘲讽,慕云芯一张小脸瞬间僵住了,强烈的怒火让她忘了原有的恐惧,骨碌碌的大眼满含愤怒地瞪着状似冷漠的沈崖,开口便是一阵斥责:“死人脸,你方才说什么,你说谁难看,”

    这个可恶的死人脸,竟然敢说她的身子难看,她是比不上狐狸那样绝妙娇躯,也学不來她的妖娆媚人,更沒有红萼那样的气质,但她好歹也有自己特有的美丽啊,而且她的身子也不差,这死人脸怎能说她难看,他们成亲都不到一天,他就如此嫌弃了,未免也太过分了吧,

    当然,某人还沒意识到,她同沈崖在成亲之日就被鹰鬼搅局,根本來不及成亲,至始至终,他们都不曾拜过天地,并未算真正的夫妻,

    见着慕云芯肩上的暖被即将滑落,沈崖紧抿着性感薄唇,对她的质问直接视而不见,反倒伸手拽着滑落的被子,重新盖在慕云芯身上,沉着脸继续命令道:“慕云芯,先把你的衣服穿好,快点,”他可不保证,自己的自控力还能继续撑下去,

    只可惜,沈崖的这股焦躁,在慕云芯看來却成了嫌弃之意,她气急地避开那双宽厚手掌,抬手间毫不犹豫地拽着沈崖地衣领,看似粗鲁地将人拽得更近了,同那双幽暗眼眸怒目相视,恶狠狠地说道:“沈崖,你是不是开始后悔了,本小姐告诉你,你后悔也沒用了,我……唔……”

    还未等她说完,一张温热薄唇瞬间将自己接下來的话堵住了,慕云芯惊诧地瞪大眼眸,不敢相信地看着近在咫尺地俊脸,唇上传來的炙热与柔软,真实地告诉她,沈崖,竟然在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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