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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琳儿,事情都解决了,你快去休息吧,你都三天三夜未曾休息过一次了,”欧阳玄月放下琉璃笛便來到上官叶琳身旁,拉起上官叶琳柔和的说道,

    “嗯,”上官叶琳打了个哈欠,微微点了点,朝着城楼下走去,

    “哇,兄弟,你们刚才吹奏的是什么乐曲,这么好听,再來一曲呗,不行,得再來两曲,我得好好欣赏欣赏,”宇文明不知从哪窜了出來,嘴里噼里啪啦的说了一通话,结果沒半个人理他,

    欧阳玄月就当压根沒这个人,瞟都不瞟一眼,绕过宇文明就下了城楼,

    水流云也打了个哈欠,顺道伸了个懒腰,拍了拍宇文明的肩膀后,转身下了城楼,月麟天狭长的眼眸一扫宇文明,连嘴都懒得开,就下了城楼,花木槿则连个眼神都吝啬给宇文明,

    镜灵儿抬起眼眸淡淡一扫宇文明,跟着众人下了城楼,周围萦绕着一丝落寞,

    欧阳玄月來到营帐中,缓缓走到上官叶琳的床头坐了下來,伸手摩挲着上官叶琳恬静与冷艳并存的睡脸,在脸上荡漾出一抹笑意,温柔而宠溺,

    正在这时,不知从何射进來一柄暗器,欧阳玄月眼明手快,立即旋身接住这飞來的暗器,上面绑着一张纸条,

    欧阳玄月摊开纸条一看,面色稍稍一变,看向前方,双眸变得深邃起來,

    “玄月,怎么了,”欧阳玄月身后忽然传來了上官叶琳的声音,只见上官叶琳微微起身半靠在床沿上,迷茫的眼眸望着欧阳玄月,

    “沒事,”欧阳玄月应声回道,连忙把手中的纸揉成一团塞进袖中,转身朝着上官叶琳走去,扬起一笑,“你休息吧,我还有事,先出去一下,”说着,便帮上官叶琳盖上被子,

    “嗯,”上官叶琳也乖乖的闭上了眼,继续睡觉,

    欧阳玄月轻轻柔了下上官叶琳的头,转身走出了营帐,敛沒了面上的笑意,朝着一个偏僻的竹林走去,欧阳玄月前脚一走,镜琳儿、花木槿、水流云、月麟天四人便在暗处尾随其后,

    而营帐内的上官叶琳则突然睁开了眼,刷的从床上起了身,扯过木架上的外袍随意的往身上一罩,便走出了营帐,

    “兄弟这是要去哪,”宇文明见上官叶琳朝着偏僻的竹林走去,喃喃自语了一句,便也在暗处追了上去,

    欧阳玄月來到一个十分空旷的竹林间,只见四周的竹子正在快速的移动,纵横交错在一起,沒有可以出去的余地,

    “奇门阴阳遁九局,”欧阳玄月面色一沉,从牙缝中蹦出几个字,但很快便镇定了下來,继续观察着周围,

    奇门阴阳遁九局以易经八卦为基础,结合星相历法、天文地理、八门九星、阴阳五行,三奇六仪等要素,可分为阴盾和阳盾,而他现在所处的正是阳盾,

    阳盾采用顺布六仪,逆布三奇的方式,即顺序为:戌、已、庚、辛、壬、癸、丁、丙的顺序开始布阵,

    转念间,老者的一句话闪过脑海‘六十局中当时制,先需掌中排九宫’,

    欧阳玄月伸出手,慢慢算了起來,“冬至、惊蛰一七四,小寒二八五,大寒、春分三九六,雨水九六三,清明、立夏四一七,立春八五二,谷雨、小满五二八,芒种六三九,”

    就这样,欧阳玄月在这个竹林中绕了六十局,而这六十局中每一局都重复了四次,

    “嗯,不简单呐,走进我这局能出來不说,还來到了这局的中心,你不是一般人吧,”瑾痕悠悠转过身,很淡定的问了一句,

    “纸条的目的何在,”欧阳玄月优雅的从袖中拿出纸条,眸光却如冰一般直射瑾痕,启唇问道,

    “哼…怎么,你不知道,”瑾痕反问了欧阳玄月一句,

    欧阳玄月听闻瑾痕的质问,嗤笑一声,“哼…琳儿与阁下无冤无仇,何來一决生死之说,”说着,欧阳玄月把手中的纸条扔了过去,眸光瞬间变得阴沉而冷冽,纸条也不偏不倚的正好砸在了瑾痕脸上,

    “哼…”瑾痕刷的抬头直视欧阳玄月,眼眸沒有一丝温度,也沒有多余的情感,

    竹林中的上官叶琳缓缓走进了一个稍微空旷一点的地方,刚迈入一脚,只见上官叶琳面色一沉,“该死,这里居然有阵法,”

    这奇门阴阳遁九局分阴盾与阳盾,因人而变,她现在所处的这个应该就是阴盾吧,阴盾采用的是逆布六仪,顺布三奇,即坎一宫布戌,离九宫布已,艮八宫布庚,制天、地、人、神、四轮,三元六纪十八奇子,根据时局的变化,转动天轮、人轮、八卦神轮归一,可她应该怎么走呢,

    “怎么回事,他们怎么打起來了,”镜灵儿、花木槿、水流云、月麟天四人也进了局中心,水流云一见他二人正打的难舍难分,露出一副看好戏的样子问了一句,

    “这么做如果被宫主知道会是什么后果,”花木瑾的声音飘飘然的冒了出來,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恐怕后果不堪设想吧,,”水流云又是疑问又是肯定的说出一句后,月麟天立马接过话題,“可我们这是为了宫主好,”

    就在上官叶琳蹙眉思考之际,老者的话同样闯进了上官叶琳的脑海‘六十局中当时制,先须掌中排九宫,三元积数成六纪,天地未成有一理’,

    只见上官叶琳嘴角扬起明白的笑容,低头暗忖起來:这古代把每天二十四小时分为子、丑、寅、卯、已、午,未、申、酉、戌、亥十二时辰,时家奇门一个时辰一个格局,12*12/4=60,但在这六十局中,实际上每一局重复了四次,即六十个格局,正好占据了从甲子到癸亥这十天干与十二地支的六十种结合,也就是说只要按照二十四节气走就行,

    思绪回转,上官叶琳开始低声呢喃起來,“夏至、白露九三六,小暑八二五,大暑、秋分七一四、立秋二五八,寒露、立冬六九三,处暑一四七,霜降、小雪五八二,大雪四七一,”脚步随着默念一步步的移动,终于走出这个阵法,

    “玄月,”上官叶琳一进入阵法中心,便见欧阳玄月被震飞了出去,嘴里溢出了有些粘稠的红色液体,

    “欧阳公子......”镜灵儿想冲过去,却见上官叶琳已经冲了过去,她一直都想帮忙,虽然她知道她不是瑾痕的对手,但是她还是想去,却被月麟天紧紧拽住,

    上官叶琳连忙跑到欧阳玄月身旁,轻轻抱起欧阳玄月的头,缓缓帮欧阳玄月擦拭掉嘴角的血液,有些颤抖的唤道:“玄月,你醒醒,醒醒啊,”

    “你终于來了,在下可恭候你多时了,”瑾痕从上空缓缓下落,一撂垂下的发丝,悠悠然的飘出一句,

    他所练就的乃是玉蟾宫百年來禁练的武功,他为了练就这些武功,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他表面的风光下隐埋了多少的辛酸,这些又有谁知,现在的天下,根本无人能抵挡他,他才是玉蟾宫的宫主,天下唯一的王者,

    一直在旁边默默不语的楚少陵忽然蹦出一句,“什么意思,”说出这么无知的话來,连他自己都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在尊贵的王侯字典内,是根本沒有这四个字的存在,这一切不明摆着吗,他被利用了,瑾痕真正要对付的是上官叶琳而不是欧阳玄月,所以瑾痕來帮他是另有目的,

    上官叶琳缓缓站了起來,冰冷中带着血丝的眸子直视瑾痕,带着决绝的杀戮与嗜血的残性,

    瑾痕回视着这双毫无情感的眼眸,身形微微一震,‘这个女人很危险’这是大脑给他总结出的信息,

    沒错,这个女人是所有在场的人中,最为强劲的对手,他真正的劲敌,

    “你们的目的和所作所为,我很清楚,倘若欧阳玄月有一丝一毫的损伤,我都不会放过你们,”上官叶琳忽然把视线转移到了镜琳儿、花木槿、水流云、月麟天四人身上,极其阴冷的挤出一句话,

    “我们…”镜琳儿、花木槿、水流云、月麟天因上官叶琳的冷绝的态度微微一惊,欲言又止样子,

    上官叶琳袅袅娜娜而來,双手施展开來,尽显优雅脱俗之态,绝美的容颜上露出一丝冷笑参夹鄙夷,“你不过是想要宫主之位,既然如此,來抢便是,”

    上官叶琳笑声悦耳动听,杀意也随之弥漫,“伤了我最爱的人,我会让你百倍尝之,”

    瑾痕也不多说废话,跃身腾空而起,爆发出绚烂的紫色光芒,执起一掌,便有一道光束朝着上官叶琳射來,

    上官叶琳眼眸一眯,浮光掠影般躲过攻击,上官叶琳得到的乃是江湖中绝迹的顶级武功,只见上官叶琳周围缭绕着一圈金黄色的光芒,金色光线不断的从上官叶琳的身上迸射出來,将她衬托的风华绝代,

    宇文明气喘吁吁的走进來,说的第一句话就是,“他是谁,”

    “敌人,”月麟天看着高空中决战的二人,蹙着眉头回了两个字,

    “我知道他是敌人,”宇文明也紧张的抬头望着,

    “那你还问,”花木瑾的话中透着不耐烦,

    “不是,他们怎么打起來了,”这人不是那天他钓鱼时看到的那个白色头发的人吗,就觉得这人一身邪气,还真沒想到是他们的敌人,

    对于宇文明问出的问題,沒有一人回答他,镜灵儿、花木槿、水流云、月麟天四人都很明白的微微一看地上后继续紧张的看着半空中决斗的两人,

    “你还不帮忙,,”月麟天冷冷一瞥楚少陵,展开助阵的架势说了一句不冷不热的话,

    楚少陵刹那回神,六人包含宇文明在内在瑾痕周围围成一个圈,随后齐齐飞身袭上瑾痕,

    只见瑾痕浑身一震,无数股气流激射出來,那些气流呼啸着朝着他们六人而去,

    六人都微微一惊,他们此时还未來得及做出防御动作,就感觉一股气流向自己袭來,这股气流如果真震到自己,自己的性命估计也交代在这里了,

    六人只好齐齐向后旋身闪躲,用内力去硬接瑾痕这股气流,镜灵儿、花木槿、水流云、月麟天、宇文明在把这股气流反弹了回去,只有楚少陵还保留了最后一丝力气,

    ‘噗’只听那一声,五人都被震飞了出去,口吐鲜血,一阵阵撕心裂肺的疼痛从胸口传來,让他们五人的眉头紧皱了起來,然后痛苦的哼了一声,只有楚少陵沒有其他五人受伤严重,

    宇文明就觉得自己的身体现在就像铁一般沉重,丝毫沒有力气在去抵挡对方的攻击,只得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心爱的人与敌人拼个鱼死网破,

    瑾痕见内力震倒了五人,趁机又朝着镜灵儿、花木槿、水流云、月麟天四人劈去一掌,四人无奈,只好朝地上滚去躲过攻击,然后便跌跌撞撞的想要站起身,无奈沒有多余的力气让他们起身,

    瑾痕看着四人狼狈的摸样,边与上官叶琳打斗边嘲笑着说道:“呵,就这点本事,也敢与我作对,真是不自量力,”

    “不行,我…我绝对不可以就这么倒下,”宇文明咬牙切齿的用胳膊撑在地面,但是酸软的胳膊丝毫提不起任何的力气,只是无奈的又搭拉了下去,

    瑾痕看着几人的动作只觉得越发的可笑了,便冷笑道:“只要你们答应把宫主之位交出來,我就放你们一马,如何,”

    “妄想,我们是不会把宫主之位交给你的,我们只有一个宫主,那便是上官宫主,”此刻的镜灵儿、花木槿、水流云、月麟天已经沒有一战之力,但都异口同声且坚毅的回道,

    宇文明一听,抬起头蹙了下眉,什么公主之位,怎么回事,这个男的究竟是何身份,上官公主是谁,上官叶琳,难道上官公主指的是上官叶琳,

    楚少陵一听,暗吃一惊,瞬间明白了过來,这个瑾痕根本就不是玉蟾宫宫主,上官叶琳才是玉蟾宫真正的宫主,

    瑾痕闻言冷笑,无数股气流迸射出來,朝着镜灵儿、花木槿、水流云、月麟天四人席卷而去,并在那里高声喊道:“那你们就去死吧,”

    ‘呼’一阵狂风吹起,瑾痕高挑却庞大的身躯顺风向空中一跃,霎时间,乌云遮住了日光,天顿时暗了下來,瑾痕周遭的紫色光芒渐渐变得愈加暗沉,直至变为黑色,

    上官叶琳在半空中旋转,周围缭绕的金黄色光芒变成了火焰般的亮丽光芒,闪得众人根本睁不开眼,

    “嘭”一声巨响把宇文明拉回了神,宇文明抬眼望去,见四周洒落下一些衣服的碎片,乌云朝四周缓缓散开,一切又都变得风和日丽起來,而上官叶琳从半空中坠落下來,本想起身接住上官叶琳,怎奈根本无力动弹,

    “宫主,”镜灵儿、花木槿、水流云、月麟天眼睁睁看着向下坠落的上官叶琳,撕心的大声叫道,

    就在上官叶琳快要坠落到地面时,一个身影飞了过來,将上官叶琳拦腰抱起,飞向了远处,那个身影是楚少陵的,

    “该死,”宇文明眼睁睁的看着上官叶琳被人从自己面前带走,低咒一声,一拳打在了地上,

    时光流逝,三天时光就这么悄然过去了,三天内似乎一切都变得平静了,

    躺在床榻上的上官叶琳缓缓睁开眼,因不适这忽來的光明,又闭了闭眼后在缓缓睁开,这时一道带着异常明显欣喜的声音响了起來,“你醒了,”只见床头不知何时坐着一个人,

    “这是哪里,”上官叶琳挣扎着想要起身,却因无力又倒了下去,

    “堂堂天祈王朝的皇后居然是玉蟾宫的宫主,倒还真是令在下大吃一惊,”楚少陵充满挑倪的声音缓缓从嘴里流淌出來,“不过,你说要是天祈百姓知道了他们的皇后娘娘乃是邪教宫主,这,会是什么后果呢,”说着,楚少陵还做出了思考的表情,

    “你…咳咳……”上官叶琳面色惨白几无人色,身体本就虚弱,又听到楚少陵带有威胁的话语,当即想要开口说些什么,一开口便咳了起來,鲜红的液体顺势溢出,

    楚少陵一见上官叶琳这般状况,面上露出一丝懊悔,都怪他刚才说话刺激到她了,转念间,手已经比大脑快一步伸到上官叶琳身后拍了拍她的背,拿出丝帕擦拭她的嘴角,透着明显紧张的声音响了起來,“你不要激动,对你现在的身体状况沒什么好处,”

    上官叶琳抬眸冷冷对上眼前这双冰冷中却带着柔和的眼眸,一语不发,

    楚少陵定定的回视着上官叶琳,她的脸虽惨白却沒有娇做的柔弱,眸光中除了冷沒有多余的情感,他,居然爱上了这样的一个女人,一个不属于自己的女人,

    上官叶琳淡淡收回视线,似想起什么,微微提了下力,这时,耳边传來了楚少陵的声音,“我封了你内力及武功的穴道,”说着,起身站了起來,背对着上官叶琳,

    上官叶琳闻言,眯了下眼眸,抬头扫了眼楚少陵的背影后艰难的摸了摸手腕处又连忙摸了摸腰处,惨白的面色微微一沉,

    楚少陵转头看着,似乎猜透了上官叶琳在干什么,微微起唇说道:“你是在找你的利器还是在找我手上的这块凤印,如果是在找利器,我已经命人把你身上所有的利器都已取下,如果是在找这块凤印,抱歉,它现在已经归我了,”说着,握紧了手中的凤印,

    “把它还给我,”上官叶琳虚弱的把手摊在床沿边,嗓音中带着不容拒绝的命令,

    “他就这么重要,重要到连他送的东西也要这么的珍惜,这么死命的维护,,”楚少陵紧紧的捏着手中的凤印,恨不得一手捏碎它一般,咬着牙从嘴里蹦出一句,

    “是,”不怕死的上官叶琳很肯定的应了一个字,

    “你…”楚少陵面对上官叶琳的态度,顿时无语,冷哼一声便把手中的凤印抛到了门外,

    上官叶琳见状想要起身下床去捡,谁知,一脚踩地便因无力而跌倒在了楚少陵面前,疼痛让她皱起了秀眉,发出一声轻哼,

    楚少陵既是痛心又是无奈的看着眼前这跌倒在地的女人,他究竟该如何对她呢,,

    楚少陵叹了一口,稍稍弯腰将上官叶琳拦腰抱起,轻轻放到床榻上,缓缓说道:“你这么在乎他,那他呢,为何你在这里待了三天,他却从未出现过一次,”

    从未出现过一次吗,上官叶琳从楚少陵怀里挣脱出來,暗暗思忖:不会的,他绝对不会不管她的,除非,他根本就來不了,

    思绪流转的上官叶琳忽然想起了三天前,欧阳玄月被瑾痕下毒手震飞出去的画面,心里凛然一凉,

    镜灵儿、花木槿、水流云、月麟天四人之所以沒有出手相助与玄月,恐怕是想借刀杀人,铲除欧阳玄月,而之前让玄月去找天香豆蔻也只是一个幌子,里面凶险万分,进的去出不來,恐怕这就是让玄月进去的理由,那么她不在的这几天,镜、花、水、月四人很有可能再次会对昏迷的欧阳玄月下手,

    思绪回转,上官叶琳偏头看向楚少陵,忽然开口说道:“放我回去好吗,”带着点祈求的语气,还有一丝紧张,

    楚少陵一听,身形明显一顿,刚才那是什么,祈求吗,这么骄傲而强大的女人居然会祈求他,

    “免谈,”楚少陵似乎知道上官叶琳的目的,一甩衣袖,拒绝的从嘴里挤出两个字,随后擒住上官叶琳的下颚,冷冷说道:“我究竟哪里比不上他,样貌,身份,还是床上功夫,”说着,便低头去吻上官叶琳,

    上官叶琳挣扎着偏头躲过楚少陵的吻,额上的刘海在空中划过优美的弧度,随后只见黑色数根像线一般的东西落在了上官叶琳脸上,那是,,楚少陵的睫毛,原來上官叶琳的发丝中藏了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