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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所有隐晦而沉浸心底的秘密,笼罩在所有人心里的时候,那个秘密的男主角到底身在何处,

    莲殇感觉身上的骨头几近散架了一般,他听到潺潺流水徐徐流动的声响,奋力的睁开眼睛,一个莫名而阴暗的暗室里,周身是尖锐的岩石和潮湿的青苔,他似乎能感觉到自己华丽的青衣上沾上了粘稠而腥臭的泥土味,略微动了动身子还未起身就看见在他的对面一抹鲜艳的红色身影,心脏停了停,连滚带爬的从地上起身,

    对面的红色身影也有了动作,她慢慢的朝莲殇靠近,直到彼此面对面,莲殇才将她认了出來,

    “负卿,”莲殇张口结舌,这你妈玩的是哪出,然而记忆的上一秒,莲殇还记得自己从天机阁里的得知,夙止的身世以及莲迟渊暗藏的秘密,都在西蛊禁村一个失踪多年的大祭司手中掌握,君莫问是女的,天机阁有一处她无从涉及,只有历届男性统召才能进入,当然,上一任统召将此身份传给君莫问的时候就已经表明,这些隐晦的事实他不想公诸于世,

    却不想莲殇天生阳气过盛,功力非凡,天机阁的那一扇门愣是让自己闯了进去,但闯进去却一无所获,除了在一本经书里翻出了通往禁村祭祀所居之地的密道,但这些对于他來说无非是得到上帝眷顾,

    于是乎,他想趁还有时间去寻那个密道,却不想那密道所标注之地,在翌昼边境一个偏僻的青竹林,他用了一日一夜的时间将国事处理妥当,交予当朝丞相,本想着用两日的时间快马加鞭去只是一探究竟,摸清道路,等莲迟渊回來接管国事之后,在做出行动,

    却不想,那青竹林深处处处布满了机关,几乎要了他的命,让他被困在里面整整一天,好不容易突出重围,正当他想先全身而退的时候,脚下一滑,便落入了其中一道陷阱内,地表也就是伪装的毫无痕迹的泥土表面,甚至青草萌生,

    而当他掉进去的时候,才发现这陷阱何其之深,他都忘了自己在陷阱在究竟來來回回的滚了多少圈,仿佛陷阱的另一边有巨大的吸力,他费劲全力,也无法停下身子,直到被巨大的冲力和撞击撞的晕了过去,失去了意识,

    但是他怎么也想不通,负卿怎么会在这里,这个神秘的和夙止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得知这女人跟夙止是姐妹的时候,莲殇差点一口血喷出來,他百思不得其解,而后,自己在得知夙止的身世时,又是差点又一口血,当然他知道夙止身世的事一直被深深隐匿起來,任何人都无从得知,现在他看着站在自己眼前的她是,更是想一口血,

    负卿也觉得自己甚是唐突,她被浮华放出來之后就夜以继日的赶回了翌昼,本以为夙止已经回來,却不想他们还在石原歇息,正想从翌昼折回,而误打误撞的看见了鬼鬼祟祟的莲殇,负卿对莲殇一直怀着一种道不明的情愫,兴许在她心中,莲殇就是当日那个让她感受到无尽温暖的单纯少年,他救过她的命,她乘过他的情,而她甚至在无数个日夜都能想起这个温暖的让人无法自拔的面容,但她和夙止不一样,她不允许自己有任何的感情波动,这只会给自己和别人带來无尽的灾难,

    本只想看看莲殇要做什么,却不想竟來了一个设有结界的小树林,寻常人无法进入,即便是负卿也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在莲殇进入后的许久之后才闯了进去,整个小树林的狼藉让她心惊,仿佛百人打斗过的场景,结界被封住,她在里面也是兜兜转转的晃悠了一天,无力突破,她利用了各种手段寻莲殇的身影,当她终于看到他的时候,正看到,地表突然空陷,莲殇掉入的瞬间,那瞬间她來不及多想,便随着他一并跳了进去,让负卿诧异的是,这看似是小小的陷阱,实则是一个漫长而让人惊悚的密道,当她跳进密道的那瞬间,身上的妖力被密道化解,无奈也像寻常人一般和莲殇在纵横交叉的密道中翻滚,深入,

    在莲殇醒來之前,她也刚苏醒不久,被困住的妖力慢慢复苏,分不清时间和位置,甚至连自己昏迷了多久都无从得知,只是这暗室外传來了阵阵光亮,像是出口就在不远处,

    “你,怎么会在这里,”莲殇摸着自己被差点摔折的老腰,闷闷道,

    “我不小心掉进來的,”负卿冷言道,

    噗~莲殇忍不住笑了出來,不然怎么说和夙止当真姐妹,连撒谎的样子都一样可爱,这小竹林其实寻常人得知的,若不是跟踪自己绝对來不了这里,

    “别学阿止犯傻,她那是真傻,你这是装傻,跟着就说跟着,我不介意,”莲迟渊抬眼将整个暗室上上下下的打量了片刻,闭上眼睛轻轻的听流水的方向,

    负卿被噎的脸上一红,生平第一次感觉到心跳有点加速,负卿所见世间男子之多,但从未有一个人能让她感觉温暖的像要将自己融化,不见时,感受不到,现在,站在莲殇面前,才恍若发现,自己,竟是喜欢他的,

    “那边有水声,走,”莲殇拍了拍身上污浊的泥土,眉头紧紧的蹙起,一直有洁癖的他现在又是极为头疼,

    “你不问我为何跟着你,”负卿向來冷漠邪魅,这会的语气连自己都颇为惊讶,

    “跟都跟了,我问这些做什么,”莲殇对她扬了扬眉眼,借着微弱光亮对她扬唇,

    负卿沒有答话,只是听话的跟了上去,两人一前一后走出了暗室,暗室外果然是出口,但任他们怎么也沒想到,这暗室的出口处是一个极深的山洞,

    莲迟渊抬头朝上看了看,“我的乖乖,我们这是滚到哪來了,”

    负卿忍俊不禁,也将周身的环境打量了大量,“似乎是启山脚下,”

    莲殇张口结舌,“启山,不应该啊,明明说是通往禁村的,怎会在启山,”莲殇蹙眉,

    “禁村,”负卿听到这两个字,突然感到了无尽的恐慌,她是知道禁村的,那个古老而令人惊悚的地方,

    “嗯,有些事情只有在那里才能搞清楚,”莲殇道,“这可关系着,咱们家阿止和我王兄的命,”因为知道负卿和夙止的关系和感情,莲殇并沒有对负卿有所防备,

    而负卿在听到咱们家的时候,心里蓦然酸楚的厉害,在她认为,这世上除了夙止她再无其他人可相信可信任可依靠,但她却隐隐感觉到,夙止如此贪恋这世间,贪恋那些别人所带來的情感时是怎么样的心情,原來,她还有这么多人在拼了命的保护她,

    莲殇似乎注意到了负卿的脸色不太好看,但他一直沒敢怎么直视她,因为就这样一张脸,让他还是接受不了,

    伸出手在负卿眼前晃了晃,“你沒事吧,”

    负卿摇摇头挤出一丝笑容,“无事,”

    莲殇顿了顿,突然伸出手在负卿肩上轻轻的拍了拍,他知道她的事,自然对她的遭遇深感痛心,在他认为,这样的她和夙止一般让他无名的心疼,

    “你有话要说便说,要哭便哭,最讨厌女人憋着委屈跟老子说沒事,”莲殇忍不住道,

    负卿摇了摇嘴角,还是将心里的苦涩硬生生的憋了回去,“你说关于阿止和渊王的事情是什么事情,”

    莲殇靠在身后的岩壁上,也顾不了衣服被糟蹋成什么样子了,深深的吸了口气,“我虽然跟你相识时间不长,但绝对的信任你,你可答应我,当我唯一的听众,所有的事情不许告诉任何人,连夙止也不行,”

    负卿愣,下意识的点点头,

    “其实这些事情也快把老子憋死了,正缺一个替我分担的对象,既然咱俩这么有缘,我也就不客气了,过來,”莲殇对她招了招手,

    负卿红色的衣裙上还有泥污,莲殇和她肩并肩靠在身后的岩壁上,

    “你的事情,夙止的事情,包括浮华的事情,我都知道,”莲殇的眼神有些深邃,

    负卿听的心里咯噔一声,这些事情他都知道,

    “很惊讶对吗,我知道还不止这么多,但都沒有告诉王兄,我知道他一个人承受了这么多事一定极其艰苦,我不想告诉他,一直跟在他身后的小屁孩其实早都长大了,能替他分担,也能想办法替他解决,”莲殇笑眯眯的道,

    想起自己不管在启山亦或翌昼自己给所有人造成的玩世不恭的形象,就觉得好笑,

    负卿只是盯着他的侧脸,静静的听着,

    莲殇微微侧了一下脸,便看见负卿正傻傻的盯着自己看,忍不住朝旁边挪了挪,“你,你别这样看我,惊悚,”

    负卿笑,“为何,就因为我和夙止一样,”

    莲殇沉默了片刻,道,“我喜欢她.,”

    负卿嘴角的笑僵硬了僵硬,一闪即逝,“我知道,”

    莲殇也笑,却极为落寞,“你不知道,你怎会知道,在启山时,我就喜欢她,仿佛她身上总有一种让我忍不住沦陷的感觉,她坚强的让人心疼,傻的我恨不得一巴掌抽死她,但不管遇到什么事,从來不喊疼,甚至连让我给他安慰的机会都不给,离开启山,我无时不刻不再惦记着她,但是,她喜欢王兄,我早就知道,他们的缘分比我要深,”顿了顿又说,“但是无所谓,我也喜欢王兄,只要她能幸福,我愿意就这样一直默默的像个兄长一样的守着她,”

    负卿在这一刻终于第一次感觉到了心痛,那种自己想抓也抓不住的感觉,那种自己从未体会到的感觉,好像一瞬间无法呼吸,

    “她知道吗,”负卿问,

    “她那个傻子呆头呆脑的怎会知道,你就比她聪明很多,至少懂得怎么保护自己,但是我始终觉得女人就不该这样生活,”莲殇道,顿了顿又说,“你也是一样,”

    负卿暗无声息的吸了口气,笑道,“我知道该如何处理任何事,只是放不下她,”

    莲殇笑笑,“我说我对你刮目相看你可信,”见负卿愣住,又说,“來吧,知心人,听哥哥给你讲故事,”

    负卿也笑,“公子请说,”

    洞口昏暗,一人一心事,谁言感情深似海,只道一眸一笑留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