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安局的巡逻艇快速向巡逻舰“齐格飞”号发送无线电信号,指挥者瓦西里·巴甫洛维奇·豪尔康斯基警司要求与王国舰艇长语音通话。

    尽管归属于不一样单位与系统软件,但是恰逢紧要关头,作为军阀的警司率舰前去必定要事。“齐格飞”号代理商船长弗兰茨·迪特里希上尉没理由回绝。

    立体成像中的豪尔康斯基警司戴上帽边上缀有银白色幼条边饰的白色警帽,衣着象牙色风格衬衣,看起来生气勃勃。

    警司左手抬起法杖向帝国军上尉行礼,客套的说:“您好,上尉。我领命前去劝说我对英仙星际联邦海船‘亚特兰提斯’号采用查验行为。”


    迪特里希刮起安全带卡扣,站立起来,举起右手照了一下自己胸脯,随后略微往上横向甩出来,最终手心向下挺直手臂,寄于古罗马帝国式新古罗马帝国规范军礼。

    “警司老先生,治安局的警察是无权干涉帝国军行动的。”迪特里希警示道。

    “上尉老先生,我们会有王国执政官的受权,对联邦政府的民船能够具有彻底单独的解决管理权限,包括并不限于在辖区的取代帝国军开展安全检查。”豪尔康斯基一直保持着客气的风格。

    迪特里希对她所讲的受权根本不在乎,大部分王国军人应对地区政府机构通常表现出了过分的傲慢乃至狂妄自大。

    “我并没有接到有关通告,警司老先生,请大家尽早禁开。”迪特里希的语气早已充满着怒气与成见。

    但豪尔康斯基却依旧不冷不热的说道:“上尉老先生,你也明白,‘太极拳’大行星治安局和警署听命于省长同盟,自然也彻底接纳王国执政官和保民官的执政。要是没有执政官诸位的确定标示,大家怎么可能会作出这般行为?”


    豪尔康斯基警司得话总算让迪特里希犹豫了,话都说得如此直接,再怎样自高自大的王国军人也要有所顾忌。

    这时候,通讯军官阿比吉·库曼弗尔汇报:“船长通讯连接。”


    “警司老先生,麻烦你稍等一下。”迪特里希讲完便提示手底下转换与船长的语音通话。

    高空跳伞的姜子钺中尉早已上前去援救的“菩提叶”号空天飞机。

    船长的即时影象说明他安然无事,弗兰茨·迪特里希兴高采烈举手敬礼,“首长,看到你太好了。”


    “弗兰茨,奥马尔壮烈牺牲!”姜子钺又气又恨的说道。

    “哪些,奥马尔壮烈牺牲?!”迪特里希觉得十分震惊,“散打王”奥马尔·阿扎伊竟然就这样牺牲了。

    “那一个费利克斯·布里奇曼简直就是个内奸,就是他杀死了奥马尔。”可以播放出姜子钺正不遗余力克制住自已的恼怒,“你上边的情况怎么样了?”


    “我们不难发现一艘行迹可疑的联邦政府海船。但是治安局一位警司说这有执政官的受权,需要我们终止对那艘船付诸行动。”


    “接发布。”


    因此,姜子钺和豪尔康斯基及其迪特里希形成一个三方通话。

    “警司老先生,我就是王国边境线战舰‘齐格飞’号巡逻舰船长姜子钺中尉,你说你的行为获得了执政官的受权?”姜子钺询问道。

    “没错,中尉老先生。”豪尔康斯基回答说,“并没有执政官的确定标示,大家治安局警署是无权干涉帝国军的所有行为的。”


    “那么就请把授权文件的团本传输给我的战舰。确定以后,贵即可自便做事。”姜子钺看起来有一些无可奈何。

    “但是,首长,那艘船估计就是联邦政府的掩藏货船,奥马尔的仇……”弗兰茨·迪特里希兴奋地喊道。

    “运行命令,弗兰茨。”姜子钺毫不客气的说,接着又对豪尔康斯基说:“请吧,警司老先生。”


    他本人何偿不愿重重地经验教训这些联邦军。可即然治安局警员获得了执政官的受权,就等于在反映保民官与执政官的信念,他只有接纳,即使现在对残害奥马尔·阿扎伊的联邦政府怀着浓烈的憎恨。

    “是,首长。”迪特里希压制住怒火行礼,进行通讯。

    豪尔康斯基则十分高兴地抬起警司权仗向姜子钺行礼,说:“中尉,谢谢合作。”


    接下来事儿早已无关痛痒了,受权文件传送到“齐格飞”号并获得确定。

    联邦政府海船“亚特兰提斯”日在“太极拳”大行星治安局警方的巡逻艇监控下安全性离开帝国军的视线。

    这个被称作“虚无寺挟持”事件到这里基本上完毕,英仙星际联邦角逐掌管“德森内斯特”隐秘的人空逸修行人不但没成功,还损害了一批士兵。

    但是对于姜子钺而言,后续事儿却远超了她的想像。

    因为在“太极拳”大行星开展善后处理,因此直至十天后,其实就是2918年4月17日,“齐格飞”号才回到王国边境线舰队司令部所在城市“伊伯特伦”大行星(英语标明Iserlohn)。

    这是一个和人类家乡地球上有点儿相近的大行星,但是它处于一个双星系统中。

    但是,由于这种双星系统里的二颗行星“惠齐洛波契特利”(阿兹特克文明神话传说中的战将,英语标明Huitzilopochtli)和“帝释天”(即伊斯兰教战将“因陀罗”,英语标明Indra。汉语标明为“帝释天”,乃承袭佛家古书汉语翻译。)归属于分离出来双星(Detachedbinaries),各自作用力牵引带都超过对方吸引力范畴,相互之间的危害不大。归属于行星“惠齐洛波契特利”的大行星“伊伯特伦”基本上不会受到另一颗行星“帝释天”产生的影响。

    因而,归属于“惠齐洛波契特利”恒星系统的大行星“伊伯特伦”在一条离心率极小的轨道中平稳运作。可是现实中两个太阳并不是像神话传说与奇幻小说中那般炙烤着大地。由于远方的“帝释天”是一颗红矮星(Reddwarf),它光与热不如与太阳光差不多的“惠齐洛波契特利”万分之一。

    因此,每过一年,大行星里的大家能够在夜里见到“帝释天”如夜空一轮缩小红色“小孩满月”;而在之后的一年,“帝释天”乃是白天阳光下看得到的一颗新华——在年终的三个多月里,它更是被“惠齐洛波契特利”的光辉所遮盖。

    大行星“伊伯特伦”尽管处在其恒星系统“惠齐洛波契特利”的适居带中,但星体绝大部分表层或是环绕着炽热的荒漠。在长达一百多年的更新改造,现在的“伊伯特伦”大行星表层早已散落着几百个大绿州建设在绿州之中的数十个中小型大城市。

    “伊伯特伦”大行星原来被称作“新撒哈拉沙漠”。最后在新古罗马帝国与英仙星际联邦二分天下以后,因为“惠齐洛波契特利”行星恰好坐落于一三五线中附近位置,具有重要的的战略地位,因此新古罗马帝国把边境线战舰的司令部、关键产业基地都修建在“新撒哈拉沙漠”以上以及周边航线,把它变成一个军事化管理大行星,并重命名为“伊伯特伦”。

    “伊伯特伦”大行星是帝国防御与攻击联邦政府的重要基础。从这里出发的舰船能够顺着一三五线向两边巡查,监控并避免联邦政府舰艇的进入。帝国的战舰还可以从这里出发,超越一三五线,攻进联邦政府地区。

    姜子钺指引“齐格飞”号巡逻舰停靠在“伊伯特伦”大行星同步轨道上一个大中型宇宙空间站“指环王”上。

    没特殊状况,外太空战舰一般不会进到地球大气层,由于接着离去要花费大量的然料。因此出自于节约与方便快捷的考虑到,有些人居住的地方大行星一般都建了一些大型宇宙空间站,用于停靠在星际飞船,与大行星开展人员及物资商品流通则依赖于很多空天飞机。

    姜子钺乘坐空天飞机“菩提叶”号立即着陆到原古罗马帝国边境线舰队司令部大厦前边的飞机场上。

    外观设计好似四射火箭弹一般的大楼里好像始终是那样繁忙,士兵与行政文员进进出出、来来去去,使这些宽大过道反而看起来非常繁华和拥堵。

    虽然依然带上因在太空中滞留太久而引起的不适感与疲倦,可是身穿王国军礼服的姜子钺依然看起来生气勃勃。

    黑色工作制服坚起的缀着银白色装饰条的领口上扯住一颗银质王国双头鹰军徽,银色硬质的肩徽组合银白色授带与丝带,胸口整套硬质的徽章和金属标牌,加上稍微歪戴着的白色尉官软式大盖帽,让他看上去非常威风凛凛酷帅,招来许多人尤其是女军官的侧目而视。

    姜子钺中尉走入边境线战舰司令官赛尔号迪恩·卡里奥斯海军上将政策研究室的副将室,接纳一系列查验与登记后,才允许其进到上把的政策研究室。

    司令官儋州市得浮夸的办公室桌子就摆在门对面落地式幕墙前边,办公室桌子斜正前方则摆着奢华的布质布艺沙发与茶桌。

    这时,2个人正躺在沙发上热烈地探讨些什么。

    其中一位衣着帝国军黑色风格双排扣高领衫尼绒工作制服,右肩上金黄硬质的肩徽上缀着四颗金子推出的半围绕着橡叶的五角星,左肩膀一样材质的肩徽上则缀着一个舰队指挥官标示——二根金子推出的古罗马帝国“束棒”交叉式放到银质星空盘面上。

    它的左胸口也是挂上了整整八排各式各样贵金属制作而成的徽章、勋章,宛然一位功勋卓著的老兵。但这玲琅满目徽章里竟然连一枚代表了新罗马军队最高奖项黄金恺撒徽章都没有。

    这人便是帝国边境舰队司令官布莱克·卡里奥斯海军上将。


    另一位显得颇为老态,相貌上看属于东方人,穿着灰色的中山装,神情轻松,左胸前只挂着一枚加了橡叶和宝剑的黄金恺撒勋章,显示其人已经三次获得恺撒勋章。


    此人是新罗马帝国权势最高的人物之一,兼任元老院第一元老与帝国执政官的汪泽仁。由于是非正式场合,帝国执政官并没有穿那副古罗马式的元老礼袍,只是在右手中指上戴着一枚黄金元老指环。


    与其他元老的指环只刻着“Senatus”不同,汪泽仁的指环上面刻着长长的手写体拉丁文“SenatusPopulusqueRomanus”(意为“元老院与罗马人民”,这也是古罗马共和国与帝国时期的国家格言。),这是第一元老兼任帝国执政官才持有的指环。


    姜子钺一进门便立正,举起右手,用手掌按一下心脏然后把手臂横向甩出去,斜向上举着手臂大声道:“报告,帝国边境舰队‘齐格飞’号舰长冯·姜子钺上尉前来觐见!”


    两人马上停止了谈话。


    卡里奥斯请他稍息,汪泽仁则轻松地示意道:“请坐,姜子钺上尉。”


    姜子钺坐到两人对面的沙发上,副官送上绿茶后,便退出办公厅,关上大门。


    “我们已经看了你的报告。”汪泽仁用汉语普通话讲道,“元老院和我对你和你的部属在‘虚空寺劫持’事件中的表现,感到非常满意。”


    他接着显示出颇为沉重的表情,带着略微的哀伤说道:“对于你的部属在事件中不幸牺牲,元老院和我都深感惋惜。上尉,请代元老院和我向烈士奥马尔·阿扎伊少尉的家属致以深切的哀悼和慰问。请转告他们,元老院和罗马人民不会亏待任何忠于她的子民。”


    听到帝国执政官能准确无误地说出阿扎伊的名字和军阶,姜子钺有些感动。于是,他恭敬地回应执政官表面上看来情真意切的嘱托:“是,长官。”


    一位高高在上、日理万机的国家元首能清楚地记住一名未曾谋面的普通基层军人,实在不同寻常。


    正是这种不同寻常的态度和技巧,促进了汪泽仁在仕途上直上青云。无论是接待敌国的使节还是普通的老百姓,汪泽仁的表现总能让对方萌发由衷的感动甚至感激。这一点在元老院历届和现任元老中是罕有的,也因此,他才被推到了前台,兼任帝国执政官。


    毕竟与元老深居幕后谋划不同,执政官要频繁地接触国民与外交,没有足够的交际本领显然有损国体。


    “这次的事件已经按照最高保密条例处理。”卡里奥斯严肃地说,“所以你和你的人都必须遵守最高保密条例,对这个事件保持缄口。”


    “明白,长官。”


    “冯·姜子钺上尉,你是帝国忠勇的指挥官。而且我们同为至高无尚的黄金恺撒勋章荣获者,我认为有必要向你说明一些事实真相。”


    汪泽仁说完便端着手中的茶杯站了起来,走向落地玻璃幕墙前。窗外强烈的阳光照射进来,投射到他花白的头发上,反射出一片奇特的光芒。


    帝国执政官不紧不慢地呷了一口产自首都“新拜占庭”行星移种自地球武夷山的大红袍,望着窗外空天飞机穿梭往来的蓝天,缓缓说道:


    “关于‘安特内斯特’,并不止于民间的传言。其实我们在去年就已经找到了空逸居士,并且根据他提供的线索展开了搜索。遗憾的是,他所说的那片宇宙空间里并没有出现我们要找的东西。空逸居士提供的星图坐标是他的祖父刘长春留下来的。刘长春去世前向他的父亲口授了坐标的数据,可现在看来要么这个坐标是假的,要么已经失效。”


    汪泽仁口气平缓,但中气十足,如同一位讲述历史的老教授,把帝国的机密透露出来。


    “经过调查分析,元老院一致认为空逸居士没有撒谎,而是‘安特内斯特’自从被刘长春发现后便主动避开我们人类,避免卷入我们人类世界的纷争。”


    “这么说来,‘安特内斯特’指的是一种外星生物?”姜子钺禁不住问道。


    汪泽仁转过身来,轻轻地摇了摇头,说:“这个我们还不清楚。刘长春没有把所有秘密告诉他的后人,只留下了个坐标。可那个坐标所标识的空间里什么也没有。所谓的‘安特内斯特’可能如你所说是一种外星生物,也可能不是,或者可能是别的什么东西。”


    “不过,无论它到底是什么东西,英仙联邦也想得到它。”汪泽仁强调道。


    “就因为传说中它具有无穷的威力?”姜子钺又发问。


    尽管这种行为不太礼貌,但年轻的上尉并不能有效抑制住自己的好奇心,而且执政官似乎也不在乎他这样屡屡发问。


    “这就要去问联邦政府了。”汪泽仁调侃道,但他的老脸上并没有像平常人那样露出调侃时应有的微笑,而是显现出严肃甚至有些沉重的表情。


    “不管是什么东西,只要我们想要的,他们都想抢过去。所以他们派了一个蹩脚的特工前来打探和绑架空逸居士。”


    “这么说来,联邦国防军和布里奇曼绑架空逸居士的阴谋我们事先是如道的。”姜子钺吃惊地问道。


    突然之间,他觉得自己和“齐格飞”号的弟兄不过是任人摆布的小棋子。


    帝国执政官颌首道:“元老院本想将计就计,让联邦得到空逸居士。那样一来,他们就能获知‘安特内斯特’的坐标,从而把他们的注意力转移到搜索‘安特内斯特’的事上,为我们创造新的进攻机会。”


    “新的进攻机会?”


    “正是。”汪泽仁说完坐回卡里奥斯旁边的沙发,继续向手下解说元老院的宏图大计。


    “由于刘长春发现‘安特内斯特’的空间远离英仙旋臂星际,因此,联邦获知后必然会派出重兵前往探索,以防我方中途袭击。当然,只要他们一行动,我们会立即摆出一副准备争夺的姿态,迫使他们把舰队主力全部调出来,造成国内空虚。”


    姜子钺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太极”行星治安局会得到执政官的授权坚持放走联邦的货船。原来这早就被元老院算计好的。


    这时,卡里奥斯上将插话道:“上尉,你应该明白我在命令的最后那一句话的真正含义了吧。‘元老院和执政官授权你可以根据情况对妨碍你们的人采取武力行动’这句话看来是有多重含义的。”


    容不得姜子钺回应司令官的话,汪泽仁便接着说:“当然了,姜子钺上尉你和你的团队成功地阻止了敌人阴谋,空逸居士和雪鉴和尚也自杀了。有关‘安特内斯特’的秘密,敌人恐怕也永远得不到了。元老院的伟大计谋因此也无法实现。”


    说到这里,帝国执政官却罕有地在嘴角露出了笑容。那已经弯成弧形的嘴唇泛着得意的光泽,并轻松自如地“亲吻”一下茶杯。


    姜子钺并不清楚汪泽仁这微妙的笑意背后所蕴含的意义。


    很少有人知道元老院的决策过程,更不了解这些处于权力巅峰之上的精英之间的权力斗争与相互妥协的内幕。


    但是卡里奥斯上将却心领神会地向帝国执政官报以笑脸。


    汪泽仁继续说道:“这样一来,虽然元老院的计谋被破坏了,可是我们的胜利却能让联邦政府把更多的精力投注到‘安特内斯特’上面去。毕竟,越得不到的东西,越想得到。人是如此贪婪,国家也莫过于如此。”


    执政官平静的腔调夹杂着不少辛辣的嘲讽。这种嘲讽不仅是针对敌方英仙星际联邦,也是针对己方新罗马帝国。


    作为帝国最具有权力的人物之一的汪泽仁,对帝国在搜寻“安特内斯特”方面所投入的人力、物力自然十分清楚。


    一次又一次的巨额投入却总是一无所获,让元老院倍感失望。可是每次失望之余,却心有不甘,决意重新发起搜寻工作。


    诚如帝国执政官汪泽仁所言,人往往就是这样,东西越难获取,越是不计代价追求。按照国家心理和行为学分析,人组成的国家也自然呈现出同样的特点。


    作为听众之一且又是“虚空寺劫持”事件的参与者——确切地说是不幸被卷入的姜子钺当然没有兴趣与高高在上俯看着众生的帝国执政官探讨国家心理与行为学。他现在已经非常明白,自己和手下在这个事件当中完全沦为元老院阴谋的小卒子。


    而且自己这些小卒子无意中居然还把元老院精心策划的阴谋给破坏了,真不知道元老院那些老奸巨滑的老头和太婆会作何感想。不过从执政官的话语中可以听出至少他对形势的出乎意料感到高兴。


    于是,姜子钺又问道:“执政官阁下,根据您刚才的说法,我们的行动岂不是破坏了元老院的安排?”


    “事实是这样。”汪泽仁的口气毋庸置疑,但旋即又说道:“可是,上尉,你大可不必放在心上,计划永远是赶不上变化的。元老院并不擅长搞阴谋诡计,但却精于推动阳谋的产生。所以,上尉,安心地工作,至少我本人是非常赞赏你和你的部下的英勇无畏的。”


    最后,汪泽仁用颇为神秘的口吻说道:“而且,关于‘安特内斯特’我们已经有了新的发现。”


    说完,他朝边境舰队司令官布莱克·卡里奥斯上将点头示意。


    上将立刻起身走到办公桌前,拿起一份纸质文件,返回沙发,递给了姜子钺。


    “新的绝密计划‘克丽奥帕特拉’,上尉。”卡里奥斯说,“你和你的巡洋舰必须做好准备。”


    姜子钺接过文件,翻开扫了一眼。这是个行动方案,要求他带领一支小型舰队,前往英仙旋臂之外的星际搜索“安特内斯特”。但计划并没有写明具体的行动时间。


    于是,他问道:“什么时候出发?”


    其实他并不怎么在乎计划文本上写了什么东西,现在他最关心的是司令官能否兑现他之前的承诺,发放奖金和允许他们休假。不过现在看来,至少休假是不会有了,而且在帝国执政官面前,也不好提这事。


    “你只须做好出发准备,到时会有进一步命令和指示。”卡里奥斯说。


    这时,执政官接着上将的话说:“对于整个英仙旋臂星际的人类世界而言,这将会是历史上最为重大的一项行动。元老院和罗马人民希望你和你的人都必须全力以赴,哪怕是为此献出宝贵的生命。”


    “是,长官。”


    “我知道卡里奥斯上将之前承诺给你们发三倍奖金和双倍休假。奖金会全额发放,但休假我只能表示抱歉。”汪泽仁郑重其事地说,“形势逼人,整个帝国都必须全力以赴。希望你能理解。当然,我们会对取消休假做一些补偿。”


    执政官的表情与口气明白无疑地暗示出帝国正面临着一场重大挑战。此时被赋予新的使命,身为一名热爱事业的职业军人,姜子钺多少有些激动。


    “明白,长官。”姜子钺恭敬地回答,“身为帝国军人,我们只能无条件为帝国的利益付出一切。”


    “很好,上尉。”汪泽仁站起来,伸出右手。


    姜子钺赶忙也跟着站起来,与对方握手。然后戴上军帽,啪地一声立正,举起右手按住胸口,再斜着甩出去,向执政官敬礼。


    汪泽仁也以同样的方式回礼。


    当姜子钺矫健的身影消失在办公厅的大门后面后,卡里奥斯谨慎地向执政官发问:“如此重大的事情,您真地信任他吗?”


    只听得汪泽仁平静地说:“没有显赫的家族背景,没有傲人的资历,拥有异于常人的能力,姜子钺上尉正是我们所需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