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皇上与安柳嫣在梅花林重逢,两人之间有所误会,所以都装作不认识对方,其实两人相爱如初,不曾改变过,只是物是人非,还能回到当年吗,皇上一时情迷,居然抱住了安柳嫣,却被她猛推开了,

    此情此景,还被安庇颜看到了,安庇颜十分诧异,一个太监怎么突然轻薄自己的母亲,难道是她长得太美了,

    诧异之余,庇颜当然很生气,一个老太监不好好待在宫里侍奉主子,居然跑到这里來戏弄母亲,真是不成体统,

    庇颜知道太子殿下來到了伯爵府,说不定现在正与隰沅亲亲我我呢,想着他更來气,现在的庇颜因为爱情的打击,变得有点偏激,现在又得知自己是皇上的亲生儿子,更是愤懑为什么不能与太子平等争取隰沅,

    庇颜冲在了两人的中间,沒有机会母亲,直接來到了皇上的身边,他很愤怒地说:“公公,你对我母亲的所作所为,太有所皇家尊严了,如果皇上看见,绝不会轻饶你的,”

    即使极端的庇颜也不过那样,不会变成泼妇骂街的样子,

    皇上被安柳嫣推开的时候,就意识到自己忘情了,他原來不打算打扰柳嫣的,沒想到与她对视的那一刻,就忍不住抱着她了,

    知道他听到安庇颜说话,他才反应过來,原來安柳嫣居然有个这么大的儿子了,他仔细打量着安庇颜,长相英俊,很像柳嫣的模样,他认为庇颜气度不凡,风度翩翩,有一种说不出的气势喷发出來,

    安庇颜很不喜欢有人这样看着自己,而且还是刚刚轻薄自己母亲的太监看着,更是气上心头,他忍不出爆粗口:“老头,你看够了沒有,给我听着,以后不能再这样对我母亲,要不然有你好看的,”

    安柳嫣沒料到儿子平常温文尔雅,如今竟然如此说话,太沒有礼貌了,而且他无计的还是当今的皇上,他的亲生母亲,更是不忠不孝,

    她赶了过來打了安庇颜一个耳光,那声音真是响彻云霄,看來她对儿子的要求很高,要不然她怎么如此狠心对待自己相依为命的儿子,他可是为了保护她呢,

    庇颜果然不能理解母亲的耳光,他想明明是护着母亲,她为何要这样,“母亲,你这是怎么了,难道庇颜做错了什么事情吗,”

    “你是一个读圣贤书的书生,怎么可以那样粗鲁的跟别人说话了,就算再生气也好,你得随时注重自己的形象,更何况他是你的亲…”安柳嫣沒有再说下去,她怕说出真相,皇上不会相信的,还不如不说的好,

    “更何况他是皇宫里的公公,我们这样的平常百姓是不能得罪的,我想他不是故意抱我的,说不定是他想起了谁,一时忘情才那样,”安柳嫣编起了谎言,

    皇上也附和着说:“是朕…不是…我确实不是有心的,还请你们原谅我这个又老又糊涂的太监,我真是人看不中用了,该死,”他还打了自己一个巴掌,不过很轻很轻的,

    他想着安柳嫣教育儿子有情有礼,不似皇后对皇后的冷酷无情,更别提教他什么好的行为举止了,

    庇颜也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平常自己再怎么生气都不会如此无礼,不料今天却突然转变了性情,而且老太监也不是故意的,还虚心承认了他的错误,

    庇颜愧疚万分,给皇上鞠了一个躬,并对说:“公公,请原谅在下一时的恼羞成怒和粗暴的行为,”

    皇上当然不会责怪他,他感觉很喜欢这庇颜,他为了维护母亲也是情有可原的,皇上和蔼地笑了,说:“不碍事的,一场误会,”

    庇颜这才拿出手上的棉披风给安柳嫣穿上,体贴地说:“母亲,天气寒冷了,都陆陆续续下起了雪花,不如我们先回香蕉苑吧,待会我给你准备一碗姜汤,你喝了后就绝不会感冒了,”

    安柳嫣拾起了地上的剑,余光瞟了一眼皇上,她说:“公公,我们就先离开了,希望后会有期,”

    庇颜也礼貌地与皇上告别,然后扶着他的母亲慢慢地离开了梅花林,

    诺大的梅花林只剩下了皇上一人,此时的雪越下越大,他想他得赶紧回宫了,要不然自己可能会着凉的,

    寒风阵阵,皇上感觉顿时冷得不行,出宫穿得太单薄,所以他此时不停地打哆嗦,正在这时有人为他披上了暖和的披风,真是雪中送炭,让他倍感温暖,他回头一望,竟然是刚才那个年轻人安庇颜,

    庇颜说:“我母亲说你衣服穿得太少,又不知你什么时候办完差事回宫,所以要把自己的披风给你,你不用太感激她,我的母亲心肠一直都好,你也不用再还回來了,因为伯爵府什么披风都有,”

    庇颜说完就飞出了梅花林,一晃就不见了,皇上感慨他的轻功了得,看來是柳嫣教导有方,儿子才如此厉害,

    皇上思量着柳嫣到底嫁给谁了呢,她又为何出现在伯爵府,她与隰沅又是什么关系呢,他越想越不明白,干脆回宫叫人调查好了,或者询问太子便可,他总感觉庇颜这个名字好熟悉,好像在哪里出现过,

    他终究走出了梅花林,正巧碰上了焦急寻找他的太子和隰沅,

    太子穿的衣服也少,忙着寻找他的父皇,都沒顾上加衣服,所以他冻得满脸通红,他终于见到了皇上,他有点哆嗦地说:“父皇,原來你來这儿啦,害皇儿和隰沅找您找得好辛苦呀,万一三长两短的,皇儿怎么给母后交待呀,”

    太子说着说着就开始不停地打喷嚏,他想自己可能又着凉了,身体真的好虚弱呀,

    皇上爱儿心切,宁愿自己有事,也不想让他皇儿丝毫的不舒服,他立马脱下了棉披风,给太子穿上了,太子当然不肯,他自然也不愿让父皇着凉,于是两人推來推去,这样两人都抖个不停,

    隰沅让他们共同披着棉披风,这样都可以兼顾到,不至于两人都受凉,

    皇上和太子照办,果然彼此暖和多了,谁也不亏待,父子相对而笑,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还是隰沅能说出这么简单的办法,

    太子和皇上执意要回宫了,隰沅也不好挽留,便把他们俩送上了皇宫的马车,看着他们车队缓缓地离开,隰沅才算松一口气,

    可是沒走进房休息,她就突然想到母亲还在密室中,也不知情况怎么样,看來她得去安排一下,送他出京城,留在这里只会越來越麻烦,

    她又快步地來到西厢房,正好赵宪也在,隰沅让他在外守候,她拿下了墙壁上的宝剑,启动了开关,才进入了密室的上面,

    隰沅点燃了火把,來到了地下室,发现父亲庚刚正心不在焉地坐着,隰沅猜想父亲肯定不适应这阴暗的环境,也担心我们上面的情况,

    果然,庚刚正看到隰沅的到來,立即喜笑颜开,激动地抱住了女儿,他说:“飞飞,为父真的好害怕再也见不到你了,我如坐针毡,心里一直惦记你们的安危,又不敢上去,怕给你们带來更大的麻烦,”

    隰沅说起了上面发生的事,惊险万分,还说起了皇上的嘱托和威胁,

    庚刚正离开女儿这么久,不知道女儿为何成为了准太子妃,更不知道她为了报仇付出了那么多,险些还被枭雄和明王利用,

    隰沅觉得如今伯爵府已经不再安全,她说:“女儿得把您立即送出这个是非之地,让你可以保全性命,然后,我会尽快处理好京城的事物,回到那里与您相聚的,只要我们彼此还活着,以后就能一起快乐地生活了,”

    庚刚正很不想离开,因为才与自己的女儿相认,况且还沒找到他的妻子史慕颜,他是万万不能离开这里的,

    他向隰沅道出了实情:“飞飞,我知道现在的情况很危急,可是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他们已经搜查过一次了,你又是未來太子妃,他们不敢再來捣乱了,我始终放心不下你的母亲慕颜,她不知是生是死,叫我如何能逍遥地生活,”

    隰沅差点脱口说出母亲的下落,可是她不能说出來,父亲对母亲的感情情深似海、矢志不渝的,如果知道她改嫁给仇人,一定会急火攻心的,说不定会直接找到谢家,到时候,他的性命就堪忧了,

    她只得劝服庚刚正,说:“父亲,你不用担心的,我一定会找寻母亲的下落,我相信她一定好好地活着,你们终有一日能重逢,我一找到母亲,一定会送她和您相聚的,”

    可是庚刚正态度很坚决,说暂时不想离开京城,他说自己可以继续伪装成乞丐,这样不但方便打探慕颜的消息,还能不连累伯爵府,

    隰沅也沒办法,只能让他暂且留下來,不过得重新乔装,并且换一个身份,她把父亲的头发和胡子重新弄了下來,两人一起回到了西厢房,

    欲知庚刚正是去是留,继续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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