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节说道皇后因为芊芊郡主的挑拨,对太子和隰沅在宫后苑饮酒大作文章,引起了一场皇家闹剧,最后还是皇上出面,皇后才停止了对隰沅的掌嘴,

    隰沅明白不能得罪皇后,只能暂时忍气吞声,任其发落,后面,尽管皇上出现解救,隰沅也不想改变她对皇上的恨意,她觉得皇上背后隐藏着什么目的,

    太子吩咐宫女拿來了东西,为隰沅敷脸,不一会儿,隰沅的脸就消肿了,

    皇后假装玉体欠安,所以向皇上请辞,由宫女伺候着回凤阕宫了,

    皇上此时,才屏退所有的宫女、太监,跟隰沅说:“朕希望你能经常陪伴太子练武,增强他的体魄,激励他以后成为个好皇帝,”

    隰沅本來想开口说自己无法承担这样的重任,因为第一天來皇宫,竟然得罪了不可一世的皇后,那今后岂不是危机四伏,

    皇上看隰沅面有难色,不等她说话,就继续托付道:“朕知道这样有点难为你,但是现在太子最信任你,他也确实需要像你这样有勇有谋的朋友帮忙,前不久,太子无端被人刺杀,这背后肯定是有人觊觎太子储君的地位,所以朕希望你能保全太子,做他的左膀右臂,”

    隰沅想皇上既能分析得如此透彻,还为太子留了这样一招,那他应该不算糊涂啊,怎么还是做了一些令人无法理解的事情呢,

    既然皇上都说得如此直白,隰沅感觉不得不答应了:“谢谢陛下对隰沅的信任,隰沅一定竭尽所能保护太子殿下的安全,”

    太子开始是不想隰沅再來皇宫冒险,他想他母后怕是容不下隰沅了,但后來得知他父皇的用心良苦,也就安心地接受了,

    突然皇上有点不舒服,有点抽搐的感觉,于是皇上叫内务总管萧公公,拿出他的长生不老仙丹,皇上服用后,才觉得舒心坦然,慵懒地叫太子和文隰沅退下,

    隰沅对皇上服用丹药后的前后反应有点怀疑,莫非这丹药中暗藏什么玄机,

    太子见隰沅想得这么入神,想她可能是对丹药的事情感兴趣,所以他说:“这长生不老丹药是炼丹房的原天道士所练,父皇服用此丹药已经十八年了,以前是一年一枚,现在是一天两枚丹药,感觉父皇越來越依赖丹药,”

    隰沅想不到皇上竟然服用了这么久的丹药,觉得十分可疑,又是十八年前,难道这原天道士与皇上突然性情大变有关,

    皇宫真是暗藏不少玄机,隰沅想以后一定要去炼丹房瞧一瞧,说不定能找出自己想要的答案,至于今天还是走为上计,这皇宫真不能久待,

    隰沅笑着说这丹药应该能延年益寿,皇上多服用点也是极好的,平民百姓还享用不到这样的圣品呢,其实她内心想这长生不老丹药怕是假的,恐怕是短命药,

    太子也沒再抱怨丹药的不是,他简单的头脑也猜不出什么玄机,所以隰沅对于皇上的托付有心无力,这样的太子何年何月才能肩负天下重任,

    太子和隰沅慢慢地走着,不知不觉來到了凤阕宫的附近,隰沅眼尖,老远就能看到:一名有点眼熟的宫女正和一道士低头说着悄悄话,宫女还传给道士一张纸条,

    隰沅见到如此之事,觉得不能让他们发现自己和太子,于是把正要走向凤阕宫的太子拉回柱子后,

    隰沅小声对太子说:“太子殿下,我们不能往前走,你看那边的两人在干嘛,如果我们贸然过去,岂不是让他们无所适从吗,”

    太子也觉得有理,仔细望了望那奇怪的两人,于是也小声地说:“那不是母后贴身宫女陇月吗,她怎么和炼丹房的原天道士在一起,还窃窃私语,”

    隰沅顿时明白过來,原來是炼丹道士和宫女勾搭在一起,这可是杀头的大罪,他们也不避讳一下,真是胆大妄为,

    可是隰沅再仔细查看下,觉得事情不可能这么简单,隰沅觉得他们反而不像那种关系,那宫女怎么会有那么大胆子呢,背后一定有人撑腰,或是有其他秘密,

    幸亏自己动作利落,要是让他们发现自己直到了秘密,恐怕又要得罪什么人了,于是让太子一起转道而行,远离这是非之地,

    隰沅沒有再让太子送自己出皇宫,而是独自一人乘坐马车赶回伯爵府,她想终于安全了,不用再提心吊胆的啦,

    在半路上,隰沅掀开窗帘,居然看到了今日那个炼丹药的原天道士,他策马奔腾地往另一个方向去了,

    隰沅的好奇心作怪,总觉得这道士很有问題,于是半路下了马车,自己骑马也赶去了原本道士的方向,

    果不其然,这道士左右反顾,鬼鬼祟祟的,生怕有人注意他的去向,隰沅有几次差点被他发现,幸亏自己机灵,拿其他人做掩饰,

    隰沅惊奇地发现那原天道士悄悄來到了一青楼,名叫烟花苑,到处都是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

    隰沅觉得这道士也太有趣了,调戏完了宫女,居然又跑到妓院來嫖娼,隰沅倒想看看这原天道士还有什么厉害的地方,于是决定进青楼看看,

    隰沅觉得自己一副女儿身打扮,说不定老鸨不会让自己进去的,所以得女扮男装混进去,可是现在回伯爵府又來不及了,万一这道士走了,她岂不白跟踪一场,

    正在这时,一文弱书生走过隰沅的面前,隰沅想只能对不住他了,于是趁无人的时候,隰沅点了他的昏睡穴,脱下他的外衣,自己换上就大摇大摆地进了烟花苑,

    这烟花苑的姑娘们看到隰沅的到來,自然热情地招待她,可是隰沅不想浪费时间,于是说自己只找这里的头牌,于是老鸨就带隰沅來到了大堂内,叫隰沅坐着等候,她就上楼叫头牌燕云姑娘,

    隰沅觉着这青楼地处偏僻,外表看起來很小很简陋,沒想到进入青楼里面一看却是一派豪华的景象,客似云來,

    隰沅就纳闷,这原天道士來这样一个独特的青楼,究竟是为何呢,难道是怕别人知道他的身份,

    这里房间这么多,可无法知道这原天道士在哪个房间,所以隰沅觉得应该趁别人不注意自己的时候,去楼上打探一下,

    于是隰沅悄悄地上了楼,在各个房间前溜达了一回,突然看到有个房间的门外还有几个打手把守着,这就更奇怪了,难道原天道士就在这里面,

    正在隰沅想办法弄清楚的时候,一个龟奴出现在隰沅的面前,于是隰沅假装找人,问龟奴这里头牌姑娘是不是那个特殊的房间,

    那个龟奴倒沒怀疑她,如实回答,那个房间不是头牌姑娘的房间,他还警告隰沅不要过去打扰,那里面是一位道士和一个朝廷大官正在议事,

    隰沅就假装害怕,跟龟奴道谢后,就退后了几步,她心里琢磨着那个房间应该是原天道士,至于大官就不知道是谁了,

    隰沅通过跟踪原天道士收获不少,剩下的就是等候那位大官的露面,

    这时,老鸨过來找隰沅,说自己找她找得很辛苦,他们烟花苑的头牌燕云姑娘已经在下面等候啦,

    隰沅客气地随老鸨來到了大堂,见到了一双丹凤眼,两弯柳叶眉,身量苗条,体格风骚,粉面含春威不露,丹唇未启笑先闻的燕云姑娘,

    隰沅感觉燕云真是我见犹怜呀,头牌就是头牌,如果自己真是个男人,说不定也会为她着迷,

    隰沅也赶紧装出一副风流公子的样子,殷勤地赞扬燕云,然后假意地饮酒作乐,

    这燕云姑娘仔细地观察这隰沅,觉得他风度翩翩,长得又气宇轩昂,打扮得非常得体,所以是京城哪个王孙公子,所以燕云姑娘更加尽心地伺候隰沅饮酒,还自觉献上舞蹈,

    隰沅看着翩翩起舞的燕云,丝毫沒有心思观赏,眼睛一直望着楼上,生怕原天道士从自己眼皮底下溜走,

    全场的客人都鼓掌高呼燕云姑娘的精彩表演,可是燕云看不出隰沅的一丝高兴,于是不再跳舞,而是來到了隰沅的面前,

    隰沅一直都沒有察觉,直到燕云來到自己面前,才知道自己露馅了,于是又装出了一副高兴的样子,燕云也沒在意,心想可能眼前这位公子喜欢干点别的事情,于是就请隰沅去楼上的房间,

    隰沅对于燕云姑娘的盛意邀请,不好不从,谁叫自己來了青楼呢,于是隰沅被燕云半推半就上了二楼,即将进入了她的房间,隰沅心里纠结万分,怎么才能解脱呢,

    就在此时,隰沅看到原天道士出來了,还瞟了她一眼,最后道士乐呵呵地下楼离开了,

    于是隰沅叫燕云先进房间,自己默默等待那位大官,果不其然,一会儿大官也出现了,原來他就是国舅上官坚,

    隰沅怕他发现自己,于是就躲进了燕云的房间,燕云开始对隰沅温柔体贴,隰沅只得闪躲,终于等到上官坚走了,隰沅就留下了一百两,就要离开,隰沅丝毫沒有给燕云姑娘说话的机会,头也不回就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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