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ed nov 26 15:52:48 cst 2014

    话说庇颜为了救出文老爷,更为了心爱的隰沅不会有事,他决定葬送自己的终生幸福,入赘马家庄,迎娶奇丑无比的马如花小姐。

    时间很快到了他们成亲的这天,庇颜心里万般不情愿,可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入赘。想不到半年前无意走过马如花抛绣球的地方,竟然被其他人把球硬塞在他手中,才弄得接连祸事,自己今日才如此羞辱。真是造化弄人呀。

    安母惆怅地看着庇颜,情不自禁地说:“你堂堂皇…”,后面她儿子吃惊地看着她,于是她又说道:“你堂堂一表人才,今天居然沦落到给人家当上门女婿,要是你父亲知道的话,真会龙颜大怒。”

    安庇颜疑惑地说:“什么龙颜大怒,那是用在皇帝身上的话。母亲,你以后不要这样说了,被别人知道可是杀头的大罪。”

    安母点头,知道自己不该用这个词语,内心却回想起庇颜父亲年轻的时候与自己相遇相知相爱的往事,不自觉地流下了伤心的泪水。

    庇颜以为母亲是在为自己难过,也为不能实现他已经去世的父亲的隰沅而忧愁,于是他安慰母亲:“我安庇颜一定能依杜甫的诗‘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而努力的,就算入赘,我也能实现爹的愿望,更能为天下苍生略尽绵薄之力。”

    安母拍了拍他的肩膀说:“讲得好,希望你能成亲后,发奋读书,考科举中状元,再一举成名,就不用做马家的附庸了。”

    安庇颜不知道以后会怎么样,但是还是答应了母亲日后要入京看科举。这时,门外响起了敲锣打鼓的声音,看来马家庄的人过来了。于是安母抓紧给庇颜打扮得体,穿上了新郎的衣服,才不舍地把他儿子送到门口。

    庇颜无奈地上了花轿,他还不停地望着大街上的人,可是丝毫找不到隰沅的影子。他想难道她都不会来看我一眼,要不以后就没有机会了。

    庇颜灰心地放下了花轿的帘子,他想自己即将进入痛苦的深渊,无法再看到心爱之人啦。 突然马家庄的接亲队伍遭到了攻击,顿时人仰马翻。

    庇颜一看,看到一蒙面女子正把马家的人打得落花流水,这个人不用猜,肯定就是自己的所爱文隰沅。于是庇颜马上出轿门,假装惊慌失措地望着此女子。

    隰沅搞定了所有的人后,就带着庇颜飞向了天空,不一会儿,他们就完全没有了踪影。

    隰沅把庇颜带到了文府,然后见到了文老爷。庇颜一脸不相信:“文老爷不是关进了牢房,正等我今天成亲才能放出来吗?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隰沅笑着回答:“我抓住了那个县老爷的小辫子,他有把柄在我手上,当然得乖乖放人啦。以后,他都不敢再难为我们了,放心吧,你们都是安全的。不过,你今天这样英俊的打扮,恐怕要白费啦,哈哈!”

    庇颜高兴了脱了新郎服,说:“幸亏你救我及时,要不然我就羊入虎口了。我这身服装,还是等和我心爱的人成亲再穿吧。”

    果真,庇颜回绸缎庄后,再也没有任何人来找他们麻烦。于是他和隰沅又开始了悠闲自在的生活。

    一天,隰沅练完剑,右手把剑置于背后,左手敲了一下庇颜的头,说:“臭屁先生,这样痴痴地在想什么呀?我看你都一把年纪了,应该在想意中人吧?嘻嘻……”

    庇颜心口不一,反驳道:“哪有啊?我安大美男子还要想什么心上人吗?早有一大堆美女在朝思暮想着我呢!倒是你这年纪,是情窦初开的好时候呀。告诉我这个教书先生,你有没有钟情的人呀?”

    他心中焦急地在等待着她的回答,她说:“也不知道为什么,我这人现在就没想过情情爱爱的事!我宁愿喜欢剑呀、花花草草呀、小动物啊……至今为止,我真还没喜欢过一个人呢?说实话,我也不是很清楚到底爱是什么感觉?”

    “这样的话……我看是你把时间大多数用在习武上,没有认真瞧过任何一个男子吧?要不然,到你这个时候自然已经有心上人啦?”“才不管那么多呢,你说接下来半年应该教你什么武功好呢?不能教你内功,要不然伯母会发现的呀!要不教你君子剑法吧!”

    其实庇颜也不是很酷爱习武,学武认师傅只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他一听是君子剑法,就好奇地说:“那不是咱们神秘派的上乘武功吗?”

    “对呀,听我师傅说这君子剑法很难练成的,好像只有我的一个小师叔才练成啦。所以连我师傅都只能练其他剑法呢!不过,我很奇怪,师傅每一提起小师叔很难过,就欲言又止啦!这套剑谱可是我偷拿出来的呀,可要替我保密哦!现在我把它交给你保管吧,给你研究研究,但你不一定能练成呀!”隰沅一说完就拿出了一本黑白封面的剑谱,看起来蛮旧的。

    庇颜拿着看了看,念道:“独行真人,莫非君子剑法是他所创?”

    她也凑过来一看,说:“没错,他是我们神秘派的祖师爷,他原本乃逍遥派弟子,后自立门户。他是武学奇才,集合了逍遥派和其它门派之长创建了不少武功,我所学的三样神功都是独行真人所创。当然君子剑也不例外,乃他所创。告诉你吧,我师傅的师傅也不赖,乃张无忌的后人张世南,他的天份也很高,创了不少的武功。总之,我们神秘派人才辈出啦!”

    又是这般情形,隰沅说得头头是道,而庇颜听得入神。她又说:“你没内功基础,我想很难练成吧。再说,练成了也只是个三流高手,遇到有内力的人就会被打败。不过练了总比不练好吧,强身健体也行呀!呵呵……”

    庇颜突然严肃道:“隰沅,文老爷又交代我教你琴棋书画了,很好玩的哦,要不要学呀?”

    她原本很苦恼,听到好玩就说:“好玩呀,那可少不了本小姐的参与啊!”庇颜最喜欢她纯真自然的笑容了,毫无做作,让他觉得很温暖、舒服。

    其实庇颜在她心目中也占有重要的位置,只是她自己都没发现,她觉得跟他在一起就是非常的开心,很轻松、快乐无比。

    文老爷看着他俩如此投缘,真的很欣慰,把这些都记在心里了。他想:一定要说服月牙道人,不让他再逼隰沅练功报仇了。他只希望女儿开开心心、平平安安地同安公子过日子。他虽然每次想到义弟之死也恨得咬牙切齿,但他一直不赞成女儿学武,不想女儿满心只有仇恨而因此断送她一生的幸福。

    义弟的事在杭州只有他和文夫人知道,他们守了这个秘密已有十六年之久了。但他知道月牙道人终有一天会把这个真相说出来的,并要她去报仇,他真的不想看到隰沅痛苦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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