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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孔祥和几人不知道,就在他们这辆汽车刚刚转过弯去的时候,不远处的草丛中开出了一辆军用吉普车,

    从车上下來的人,盯着绝尘而去的桑塔纳轿车,冷‘哼’了一声说:“哼,算你小子聪明,真要有这个胆子动了手,看老子怎么來折腾你们,”

    就在孔祥和等人离开时,鲁老大和那个高个子的硬拼,也已经有了结果,说有结果,并不是拳头上比出了高低,而是事情有了变化,当双方对拼到第十拳的时候,那个坐在地上的矮个子已经从地上爬起了身,

    这家伙是一个阴狠的人,站起身來也不吭声,直接就朝着鲁老大身后扑了上來,闻到身后风声,鲁老大也不回头,身子向前一扑,一拳直接捅到了高个子小腹之处,只听得‘哇’的一声狂叫,就见到高个子双手捧住了自己的小腹,

    与此同时,鲁老大一记漂亮的‘倒打金莲’,正好迎上了矮个子的下**位,

    “哇,我的妈耶,”矮个子疼得在地上直打滚,

    就在这迅雷不及掩耳的时间里,只能看到鲁老大兔起鹘落,连连出招,场中就有了结果,

    “老大,干得漂亮,”胡老二乐呵呵地走了过來,

    鲁老大看到跟着下车的古鹏,笑了一下说:“古大队长,这事要麻烦你们喽,”

    “鲁大哥,这是我们应该做的事,”古鹏赶忙指挥着手下的特种兵,把地上的两个家伙给绑得个粽子似的,

    任笑天知道这么一段消息的时候,已经是在返回海滨的路上,不等胡老二把话说完,他就急不可耐地问道:“胡二哥,鲁大哥的伤势怎么样,”

    看到任笑天如此情急,胡老二满意地笑了笑,心道,这小子不错,就和传闻之中的任兴邦老爷子一个样,都是重情义的人,帮着这样的人做事,倒也让人心悦诚服,

    “能有什么,真要有大的伤势,我还不早就扑上去打支援了吗,嘿嘿,这么一点小伤,对于我们这种生里來,死里去,把脑袋提在裤腰上的人來说,完全可以说是忽略不计,”胡老二着实是眼红得很,鲁老大的运气真好,竟然捡到了这么一个好的练手机会,

    昨天晚上打斗结束之后,看到鲁老大那种嗷嗷直叫的兴奋劲儿,他就知道自己的这位大哥,着实是过了一把瘾,

    “后來呢,胡二哥,后來的事情,你快说呀,”坐在一旁的赵长思想不到这些事,他关心的是那两个想要劫持易芷寒的人下场如何,

    听到赵长思的提问,胡老二笑了一笑,沒有具体回答,

    任笑天一见,连忙帮助解释说:“长思,还能有什么后來,那两个人送到监狱,就算是了结了吧,”

    赵长思对这样的答复,显然不很满意,咂巴了一下嘴唇,眯细着眼睛看了任笑天和胡老二一眼以后,沒有再作声,在他的想象之中,这么两个能与鲁老大较量的高手,应该有着不一般的结局,

    胡老二看到赵长思的情形,暗自发笑,这事还能再有什么结果,那两个家伙当然不能交给省警察厅,都是国际刑警组织通缉的重大罪犯,只能由军区转交给警察部处理,才比较妥当,

    当然,这件事还是掀起了不少余波,只是因为胡老二不想关心这种事,也就沒有在意,

    当天晚上,孔祥和因为心中不快,就又和鲁斯年几个人疯了一下才回了家,刚一进家门,他就发现有点不对,平时早就应该休息的爸爸孔达人,一动不动的坐在沙发上等着自己,

    “爸,你还沒有休息,”孔祥和知道不好,打了一声招呼就想往自己的房间闪,

    “站住,”

    听到喊声,孔祥和的脚步本能地停了下來,

    “你说,今天晚上做了什么事,”

    “爸,我还能做什么事,不就是陪朋友吃了饭,再玩了一会儿嘛,”

    “你让人去动老吴家的干女儿了,”

    “沒有,沒有,这种事儿,我怎么会干呢,”

    “狡辩,你还在狡辩,”孔达人‘腾’的一下站了起來,吓得孔祥和连连倒退了几大步,

    看到儿子吓成这个样子,孔达人又无力地坐倒在沙发上,自己也算是威风凛凛的一方官员,怎么就养了这么一个无用的儿子呢,不但不成器,还专门在帮着家中在添乱,

    他那有点臃肿不堪的妻子,听到声音以后从房间里走了出來,走到儿子身边,拍打着孔祥和的肩膀劝解说:“乖儿子,刚才警察厅的老黄和军区保卫部的老马,都已经來过了我们家,孩子,听妈的话,把事情好好告诉你爸爸,别怕,有妈保着你的,”

    到了这时,孔祥和也知道无可抵赖,警察厅的黄长春來自己家,这是应该的事,可怎么又会扯上军区保卫部的呢,看样子,自己猜测得不错,那个为易芷寒当保镖的人,应该是军方的高手,他摇了摇头,感觉到自己的脑袋有点发涨,

    事情到了这么一个程度,孔祥和也只好实话实说,一点也不敢隐瞒,就连岳子阳想下车乘火打劫的事情,也都给说得清清楚楚,

    听到是这样的情形,孔祥和那胖妈妈用手拍打着心口处那下垂的肉团,庆幸地说:“阿弥陀佛,阿弥陀佛,乖儿子,好在你沒有肯让那小子动手,不然的话,今天发生的这种事情,就是你爸爸也沒有办法保住你,”

    孔达人也顾不上厌恶老婆那蠢笨的动作,心中也在庆幸,还好,这小子平时做事虽然不着调,今天在这临门一脚的关键时候,总算是沒有捅下那天大的漏子,看來,他那几个狐群狗党是不能再留下咯,不然的话,迟早都得为我孔家招來大祸,

    “祥和,这几天你就在家里蹲着,哪儿都别去,至于那个易芷寒,从此以后你都给我离得远远的,一点都不能碰,”孔达人沒有训斥自己的儿子,只是委婉地说出了自己的要求,

    孔祥和并不知道自己的爸爸,就在这电光火石的功夫,已经拿定了对自己那几个难兄难弟处置的主张,依然有点不满地咕嘟道:“不就是有个司令员当干爹吗,凭什么要让我躲着她,”

    “什么,你给我说得声音大一点,”孔达人一下子火了起來,说话的同时,也拍了面前的茶几,

    孔祥和一见,哪儿还敢作声,

    “你呀你,让我怎么说你才好呢,”孔达人用手指头点着自己儿子的额头,懊恼地数落说:“你以为军区保卫部的老马是为了吴家而來,错,真要是那样,我孔某人还不至于会要让步,军人怎么啦,我奈何不了他,是不错,可他也管不到我,我们大家是井水不犯河水,谁也管不到谁,你可知道,老马是接的军委的命令,你可知道,你差点给老子捅破了天,”

    听了孔达人的详细介绍,孔祥和额头上的汗珠才一下子滚了下來,他沒有想得到鲁斯年帮助找的两个打手,竟然是国际刑警通缉的罪犯,更沒有想得到易芷寒会有那么大的來头,竟然是连自己爸爸都只是耳闻的‘红星’部队派出來的人,在暗中为她当保镖,

    如果今天真的听了岳子阳的撺惑,将易芷寒掳为玩物,不要说孔达人无法保得住自己的儿子,就连整个孔家都将会成为华夏官场上的历史,

    到了那时,所有的朋友都会噤若寒蝉,沒有人会帮助孔家说上一声情,能不在自己的背部踩上一只脚,那就是天大的幸运,

    第二天早晨,当任笑天已经踏上归程的时候,有关各方都开始了动作,大家对昨天晚上发生在沿江公路上的事,都很聪明的当上了聋子和哑巴,就如同是风平浪静,什么事都沒有发生一般,

    鲁斯年被省交通厅一脚给踢出了工作岗位,就连他旗下的工程队,也被厅里派人会同税务局进行了清查,一下子弄得个倾家荡产,这还不说,又因为那起已经被平反的案件给抓回了狱中,他在监狱里蹲了好长时间,也沒有想得通毛病出在哪儿,

    那个岳子阳,昔日贪污公款的事,也是东窗事发,不但被送进了监狱,还被同监室的犯人给好好作弄了一下,说他是小白脸,天生就是做兔子的料,可怜的岳子阳,打又打不过别人,只得当上了那些粗鲁汉子的胯下玩物,

    处罚最为轻松的人,当然还是袁达明,从参加工作以后,他也沒有实际掌握过什么权力,要说错误,那就是和孔祥和这帮人在夜总会荒唐的那一次,还有就是和厅办公室的那帮半老徐娘玩的嘿咻之事,这一次,都被给翻了出來,

    这些错误,放在平时有人帮忙的时候,都可以忽略不计,赶上了这个风声鹤唳的时候,再加上孔达人心有惊吓,当然不会轻轻放过,对袁达明的处置,就是一撸到底,让他成了一个站马路的交警,

    “易姐,你说这一次的事,小天哥还会帮袁达明说话吗,”

    “小柳儿,小天哥不是一个沒有原则的人,在这种大是大非的事情上,他不会有任何动摇的,以往看在同学的份儿上,小天哥会留上三分情面,对于这种屡教不改的人,小天哥不会有半点同情之心,”

    “真的吗,”

    “那你去问他呗,”

    省警察厅的办公室里,两个女人闹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