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张小纸条里的字是竖排的。只看见上面写:瓷缸者危险时刻。想方设法解决。我还在此处等着你。

    而最让吴志远诧异的不仅是这十几个字。还有一列字后边的署名。上面写一个名字:看得清。

    纸条上所讲的“瓷缸者”当然就是这个称自己是“看得清”的背着一口大瓷缸得人。而这其中“我”当然就是这个盲人。“此处”应当是指这家茶楼。署名的“看得清”三个当然是指盲人自己。

    换句话说。那一个盲人才算是吴志远要请的“看得清”。可是这个背着大瓷缸的人都是冒充的。

    短暂性的一瞬间。吴志远难以分辨谁是谁非。终究他和这盲人都是一面之交。对她并不是很了解。更何况盲人本来就看不到。又怎么可能起名叫“看得清”。

    为避免那背着大瓷缸得人起疑。吴志远没有站在原地再次停留。他把那小纸条揉成一团放进了鞋底子。转过身朝那扛瓷缸的人与温清跟了上来。

    扛瓷缸得人一直脸色冷淡的往前走。不时会略微回头巡视吴志远和温清的现象。见两个人略逊一筹。便没有言辞。如果看两个人落个远的。

    由于盲人那张小纸条。加上这瓷缸者冷冷冰冰的心态。吴志远愈发一度怀疑他的身份。看那纸条中说。盲人好像对此瓷缸者比较了解。了解这人是一个极其危险的人物。照如今这样的情况來看。他与温清早就在此人的掌握之中,如果两人需要毫发无损的甩开他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想来想去,吴志远决定先自主逃离,假如这人确实是个危险人物,那盲人对她这般掌握,那时候能够前去解救温清,不然两个人谁都难以逃脱。

    言念到此,吴志远追赶那瓷缸者,捂肚皱眉头道:“稍等一下,我小便。”


    瓷缸者不疑有他,眉眼间闪过一丝很不耐烦神色,冷冰冰的说了一句:“快去快回。”


    吴志远心中窃喜,转过身窜进路旁的树丛,往往从这里开始行为,因为这个路段旁边高低花草树木较为茂盛,再加上云南气候比北方地区相对温和,枝干并没有调尽,可以使用來保护。

    钻入树林以后,吴志远并没有立即回到,这样很容易传出非常大的声响,为了避免暴露自己行迹,他悄悄的往东背刺了一段距离,在一片灌丛藏有了起來,与此同时,从树技隐映间观察站在路上的瓷缸者与温清。

    那瓷缸者果真是一个心浮气躁的人,吴志远刚隐好身型,就看见他焦急的朝树林中凝望,与此同时喊到:“您好了没有。”


    他叫了好几声,都没有获得吴志远的回复,心里禁不住稍微明亮,因此把大瓷缸扔在地上,身型一跃,爬进了吴志远刚刚进树林位置,周边略一检索,并未发现吴志远身影,便讪讪的离开了出来。

    “那家伙不清楚跑哪里小解来到。”瓷缸者看过温暖一眼,好像并不在乎吴志远的逃离。

    温清心里现在开始猜疑,便“哦”了一声,讲到:“那么我就哪儿也不去了,都在这里等到他。”


    瓷缸者听闻闪过一丝狠戾的表情,他冷冰冰的“嗯”了一声,与此同时点点头,刚点了头,他忽然眼睛一亮,指向温暖背后喊道:“他回來了。”


    温清尽管聪明,但是里了计,她回头一看,发觉背后压根没有吴志远的身影,心里就知不好,可于事无补,那瓷缸者垂手做刀在他而至轻轻一劈,她瞬间两眼一黑,全身上下一软,随后就需要瘫倒在地上。

    瓷缸者趁机一把搂住了温清,另一手将地面上大瓷缸的密封开启。

    吴志远远远躲到阴暗处,只看到了儋州市瓷缸的缸口巨大,大得甚至能钻入一个人。他心中一寒,好像懂了的一口大瓷缸的用处。

    果真,就看见那瓷缸者搂住暖心的柳腰,轻轻地一提,将温清抬离婚了路面,再将她提到大瓷缸口上边,把它两脚放进了大瓷缸中,然后温清身型一矮,浑身都被放进了大瓷缸里。那个人从容不迫的把大瓷缸的密封封住,随后一把抓起瓷缸,扔到了肩上,背着大瓷缸再次东向而走,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出现一般。

    这时夕阳西沉,马路上早已很少有路人,因此刚刚那一幕并没有路人碰见。

    待那扛瓷缸得人走得更远了,吴志远才从树林中出来,沿着大道直接往西飞奔,他想要找到盲人,使他相帮解救温清。即然那瓷缸者是一个极其危险的人物,温清就不可以落到它的手里。

    大道挺直,吴志远折返到那个间茶楼时,太阳光已全部隐到了山前,最后一道余辉直射在这间茶楼前木桌子,有一种恬静的美。

    茶楼前已空了,只有一个人在方桌间整理杯子,吴志远认出来这人恰好是此前为其倒茶水那个身型驼背的大爷。

    “大爷,您有没有看到一个双眼有疾得人。”吴志远还没走到那个老头的眼前便急冲冲的喊到。

    语音一落,那老汉仿佛压根没有听到吴志远得话,仍然是低下头在整理桌子上的杯子,没有对答,视而不见。

    吴志远心急如焚,也并未想太多,两步跑到那老头儿眼前,一拍他的胳膊,再次询问道:“大爷,您有没有看到一个眼睛有疾得人。”“眼睛有疾”是对于眼睛看不到的一种委婉的表达法,要是直接称作“盲人”,则多少有些忽视和蔑视的意思。

    那老头儿抬头看着吴志远的嘴唇,微微一笑道:“眼睛有疾我沒看到,但是盲人我倒是看见一个。”


    吴志远心里很高兴,刚要说那一个盲人在哪儿,就听见一旁的铺子里传來一个声音道:“是哪一个老混蛋说老子是盲人。”


    吴志远循声望去,就听见好几声竹杆敲地响声,此外,一个身型消瘦的声响从铺子里的阴暗处离开了出来,吴志远惊喜万分,这人恰好是之前的那一个盲人。

    那盲人哈哈哈怪笑一声,故作愠怒道:“有胆觉得我看得清瞎了眼睛,在昆明这地头顶那还是第一个。”


    吴志远一惊,赶忙询问道:“你肯定是看得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