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事让李元修很头疼,万一要是不小心三个人死于非命,这可是跟自己有关。

    李元修的话让周围的像是炸了锅,顿时议论纷纷。

    懈贵同问道:“难道一点办法都没有?”

    李元修低着头想了一会道:“也不是没有,有是有,但是这个法子我用了,未必能完全根治,而别人再想来给他解蛊就不可能了。”

    懈贵同也决定不了,他问:“你能把他们治疗成什么样?”

    “完全跟好人一样,但是他们脑子里的虫子我不能根治,只能将它们封印起来,以后有什么副作用谁也不知道。”

    “会死吗?”

    “不会,可能会出现头痛等症状。”

    “你等会,我问问他们的父母。”

    两人谈话二狗他们父母都听见了,二狗的父母含泪道:“只要不这么痴痴呆呆就行,谁还没有个头痛脑热的毛病?”

    “既然这样你们准备香烛和朱砂。”

    这事懈贵同早已经吩咐好了,李元修焚香念咒,咒毕,用手沾着朱砂在三个人的脑袋上各画了一个符文。

    符文画完,三个昏昏沉沉的睡去,李元修有画了三张符,对懈贵同道:“这三张符放在他们睡觉的枕头底下。”

    “就这么简单?”懈贵同疑惑的道。

    “你以为呢?”

    二狗的父母问:“他们什么时候才能好起来?”

    “等他们醒来时就好起来了。懈老板,我们回去吧!”李元修实在困得不行了。

    二狗的父母极力挽留李元修留下吃饭,还是懈贵同给挡了回去。

    这个年不是在故乡,也许是思乡的原因,除夕之夜胡广喝的酊酊大醉。李元修的母亲也是叹声哎气,只有胡灿很高兴,今年除夕夜的饭菜比以往都要丰盛。

    李元修将这些看在眼里,没有说话,独自一个人喝着酒,不知不觉也醉了。

    大年初一倒是很热闹,懈贵同夫妇和儿子懈凯来拜年,他的三个伙计二狗、齐宽、张赛马以及他们的父母也来了。胡广忙于应酬倒也忘了思乡之愁。

    不一会贺品羽又来了,他来一是拜年,二是与李元修告辞,临走时硬是问李元修要了一张让人瞬间尿下的符。

    新的一年在懈贵同接建议下,胡广把前院的大同瓷器改成一个杂货铺,由于地理位置好,生意也很火,除去一家人的吃穿还有一定剩余,也算是生活安定了。

    贺之路经历于玉林事件决心拉李元修进衙门,在衙门里做了一个打杂的官差,很少去办案,不过每次练功都有他身影,让许多人羡慕不已。

    一年的事件就这样过去了,这一年李元修收获很多,主要是对两本书上的法术有了很大进步。

    “眼看就要过年了,李元修,今年贺品羽回来的时候你拉着他点,每次回来总是拉着我切磋,这马上就要过年了,要是不小心碰着磕着脸那这年还怎么过?”

    张旭江自从服用了李元修的符后对李元修一直是高看一眼,李元修做了官差后经常拉着李元修去喝酒,一来二去两人就成了朋友。

    “呵呵,难道张大哥还怕贺品羽?”

    “哎?你不知道,贺品羽练得功夫邪门,他现在是跟我打至少保留一半势力,即使这样,我也经常被他打得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

    这话李元修倒是相信,因为在军营的时候那么多人围着他都没把他怎么样,可见他不是一般的厉害。

    “他到底是跟什么人学艺?高的神神秘秘的。”

    张旭江低声道:“贺大人不准问,但是从贺品羽那个傻小子的嘴里露出的话来看,应该是一个隐士,而且很可能是朝廷追捕的要犯。这件事你可千万别透露出去啊!”

    “那是当然,贺大人可真是有胆量。”

    张旭江叹口气道:“鞑子太张狂,早晚要把老百姓逼反,现在南方的起义军声势浩大,鞑子没有多少时间张狂下去了。”

    “你也看好起义军?”

    “大势所趋,朝廷**的太厉害,已经无力回天了,推翻元朝只是时间问题。你我虽然身为官差,但是有时候做事要留一线,给自己留一条退路。”

    李元修想到:如果起义军统一了天下,自己是不是就可以将家搬回去?搬回老家去?

    “好了,不要想太多,这些事都是很久以后的事。还有一个月就要过年了,也不知道贺品羽那小子什么时候回来?”

    “他不是每年都回来吗?你是不是想他了?”

    “呸,我想他?他……”正说着一个身影急急忙忙跑进来,与张旭江撞了一个满怀。

    张旭江骂道:“那个不长眼……哟,贺少爷怎么是你?”

    来人是贺品化,贺品化满脸慌张的对李元修道:“李元修,快,快去救人,我哥他在骆驼山被妖怪堵在山洞里。”

    李元修一愣,问道:“怎么回事?什么妖怪?堵在什么什么山洞?”

    “我也不清楚,来报信的人说我哥指名要你去救他,他说也只有你能救他。”

    “报信的人呢?”

    贺品化气喘吁吁的道:“报信的是一个小道士,但是他已经晕过去了。李元修你快去救我哥啊!”

    李元修道:“去哪里救?骆驼山那么大我怎么找?你先不要急,等我问清楚再动身。”

    等到李元修感到衙门时,小道士已经醒来,小道士年纪不大,大概十五六的年纪。他的脸色苍白,紧紧抿着嘴,像是忍受着巨大的痛苦,郎中还没有到。他身上的道袍已经破碎的衣不遮体,还有烧焦的痕迹,身上皮肤上的到处都是血迹。

    他身上满是血迹,有几处伤口还在流血,不过小道士没有哼出一声。

    李元修问道:“你们遇到了什么伤成这样?”

    小道士紧咬着牙,从嘴里蹦出两个字:“僵尸。”

    李元修见小道士实在是遭罪,于是对他说道:“你先躺下不要说话。”

    小道士不解,但是依旧照话做,因为他实在是疲劳至极,而且身上疼痛难忍。

    见小道士躺下李元修开始念咒:“弟子抬头望青天,十八罗汉在身边。大喝三声天兵到,小喝三声地兵至。皮破皮相连,骨折骨相接。一不痛,二不……”

    咒毕,天空中射下一道白光没入小道士体内,小道士忽然睁开眼看向李元修道:“你就是李元修吧?”

    “不错,我就是李元修。”

    “多谢你治好我的伤,有为侠士为了救我被困在骆驼山,他让我来找你救他。”

    “侠士?”李元修想,这个侠士应该是贺品羽了。

    “对,侠士。他被僵尸堵在一道裂缝里,时间长了怕也是坚持不住,你快去救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