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高兴的一番对话,让陆长生心底产生了极度的好奇,尽管他果断的离开了湖心岛,然而他内心却越加焦躁起來,好像有一股强烈的意愿苏醒,促使他去寻找答案,只是这个答案陆长生本身却有些不愿意去接受,

    当他回到古家时,正好看到古灵正在和无邪玩闹的一幕,而古月琴则在厨房里做饭,完全沒有一个修士的风度,更多的却是一个贤妻良母的形象,偶尔在厨房里会传來几声喝斥,显然是古灵把无邪整的哇哇叫,让古月琴有些烦躁,

    而事实上,古灵却十分委屈,几乎每次和无邪斗,她都是受伤的那个人,可这个小家伙却很会使诈,利用他年纪小的缘故,博取周围的同情,明明是他占据了上风,可每次挨骂的都是古灵,

    最让古灵无语的是,她明明不想跟这小家伙玩闹,可无邪却贼溜溜的每次都跑來惹他,好几次她都想抓着这家伙,往他那光溜溜的屁腚上扇几巴掌,解解这几日的怨气,只是每次她都会很无奈的松手,尤其是当无邪露出委屈的表情时,她都会心软,

    古正文正和刘淑仪聊着天,而两人聊天的话題莫过于京都最近发生的那些怪事,对于他们这些普通人來说,在顾家祖宅里的怪事被无限放大,有人说那里在闹鬼,也有人说是军方在实验什么新武器,更有甚者说顾家在酝酿一个巨大的阴谋......

    那天发生的事情对古正文和刘淑仪來说,是无法忘记的,他们轻易看到那团像是太阳一样的光芒,透出让人恐惧的气息,事实上不仅仅他们看到了,京都所有的普通人,哪怕当时在睡觉,也都看到了,那光芒和气息太引人注目了,

    “要不,等长生回來,我们问问他,”古正文一大把年纪了,可他的好奇心却一点也沒有减少,

    刘淑仪已经告诉自己丈夫,陆长生是一个不同于普通人的家伙,至于怎么不同她自己也不知道,而古正文对于这一点似乎并不惊讶,如果是一个普通人,又怎么能够达成自己妻子那苛刻的要求呢,

    说曹操,曹操就到,正在和古灵耍赖皮的无邪突然被人拎了起來,两巴掌印在了他光溜溜的屁股上,疼的无邪浑身直颤,眼泪一下就落了下來,

    一旁的古灵总算是出了一口恶气,看着无邪那委屈的表情,这次她怎么都不会在心软,这个坏家伙总是利用她这一点让她上当,

    “你怎么下手这么狠,还是个孩子啊,”刘淑仪突然跑过來,一把将无邪夺了过去,安慰了起來,“乖孙不哭,姥姥在呢,等会姥姥给你揍你爸爸.......”

    无邪的眼泪就像是找到了宣泄口一样,刘淑仪越是心疼,他哭的就越厉害,时不时还指一下陆长生,似乎是在告状,

    陆长生沒有理会哭泣的无邪,闪身就进了厨房,听到外面苦恼成一团的无邪,古月琴下意识的就准备喝斥古灵几句,以为又是古灵把无邪弄哭了,却被一只手捂住了嘴,身后传來一个声音,道:“这小家伙太贼了,每次吃亏的都是古灵,这可不行,该打的时候,还是要打,不能总是怎么惯着他,”

    古月琴还來不及回头,一双手将她抱住,耳边传來一股热热气息,让她沒有來的浑身一阵酥软,嗔声道:“别这样,大白天的羞不羞啊,”

    “自己的女人有什么好羞的,都快老夫老妻了,”陆长生抱着她,手一点也不老实,

    “父子俩都一个德性,就会欺负我们母女俩,”古月琴面红目赤,这么久沒见,心底也有些痒痒的,转而道,“晚上,怎么样都行,就是现在......不行,”

    无奈,陆长生只能松了手,在她耳边吻了一下,又往古月琴那柔软的屁股上捏了一把,这才得意的离开了厨房,

    客厅里,无邪还在哭泣,此时连古正文也加入了安慰的行列,不时的责怪这陆长生,把所有的罪过都推到了他身上,似乎他现在是个十恶不赦的大恶人一样,而无邪虽然小,却很机灵的不时和两老提着自己的要求,

    一出來的陆长生就听到了一个很过份的要求,目光一瞪,无邪立即就止住了哭泣,这可把古灵个笑坏了,不知何时小家伙吃瘪,突然成为了一件让她得意的事情,

    无邪立即屁颠屁颠的跑到陆长生身边,拉着他的手,不时的摇动,似乎是感受到了父亲的怒气,正在认错一般,此时古灵笑的越來越得意,偷偷的跑到无邪旁边,狠狠的一巴掌就扇在了无邪屁股上,然后迅速逃离现场:“让你欺负姐姐,哈哈哈,”

    客厅里只剩下古灵得意的声音,而无邪一巴掌吃痛,这次却沒有露出委屈的表情,事实上古灵那软绵绵的一巴掌根本就沒有什么力道,毕竟他体内封印了洪都的舍利子和全部修为,

    只是他的眼神却告诉所有人,他一定会找回來的,这让陆长生不由叹了一口气,笑骂道:“怎么,你真把姐姐当仇人了,”

    “呀呀,”无邪摇了摇头,当然不会傻到在父亲面前去诋毁无邪,在他眼里这个家唯一能看得清是非的只有他父亲了,或者说,唯一不会娇惯他的,就是他父亲,

    “给你,”陆长生手里突然多出了一物,这是一个紫金钵盂,透出一股古朴的气息,

    一看到这钵盂,无邪眼睛都直了,似乎有一股力量驱使着他要得到这个东西,或者说这个东西散发着一股吸引他的光芒,

    这正是那无量钵盂,陆长生把无量钵盂给无邪是经过深思熟虑的,他答应过悬空寺的那个老和尚,要给他找一个传人,而继承了洪都全部修为无邪自然是最佳的选择,而在无量钵盂里,陆长生刻意了阿弥陀经的一些领悟,只要日后无邪封印解开,立即就能参悟其中的奥妙,

    至于到底能不能参悟里面的奥妙,那就是无邪的事情了,陆长生不会强行要求他修习,

    见到陆长生给无邪一个钵盂,古正文和刘淑仪的目光各有不同,在古正文眼里,这是一件古董,很想从外孙手里抢过來研究一下,但最终还是碍于做外公的身份,压制住了这股好奇心,

    到是刘淑仪毫不客气的就从无邪手中把钵盂抢了过來,怒视着陆长生道:“给他个钵盂干什么,是想让他以后去讨饭,还是让他去当和尚,”

    对于刘淑仪的教训,陆长生很无奈,不过他却从刘淑仪的话里感受到了她对无邪浓浓的关爱,对这个并不是亲生的外孙,比亲生的还要疼,

    “栖霞镇的上万口,你们也该瞑目了吧,”陆长生突然想到了西北的那个小镇,那是他此生唯一产生愧疚的地方,

    一顿晚饭吃的是情意浓浓,尽管饭桌上无邪和古灵两人还是打打闹闹的,而古月琴的喝斥声就从來沒停过,而到最后,刘淑仪还是将钵盂还给了无邪,因为她实在是拗不过孙儿的死缠烂打,

    晚上,房间内,

    一番云雨后,古月琴慵懒的趴在陆长生身上脸上透出诱人的红霞,尽管她已经修炼了玉女真解,可每次她都斗不过陆长生,

    见陆长生一脸沉思,古月琴突然问道:“你是想你的那些小情人了吗,”

    说这话时,古月琴有些幽怨,但更多的却是无奈,陆长生在那方面实在太强横了,她根本无法满足他的需求,

    当一个男人无法满足女人的需求时,女人是空虚的,而当一个女人无法满足男人的需求时,男人却是寂寞的,

    陆长生抚弄着古月琴的发丝,似乎看透了她的想法,笑着道:“你这么想我在找一个女人吗,”

    “当然不想,”古月琴摇了摇头,但转而又无奈道,“可如果不找,我就会被你活活的累死,放心吧,我很开明的,以你现在的身份,配谁都可以,慕容清雪还有在顾家的那个女孩都不错呢,”

    “清雪啊,”陆长生心底突然一阵烦乱,自从与洪都打赌之后,他就在也沒见过慕容清雪,“不知道她现在在哪,”

    “李将军那里还沒有消息吗,”古月琴问道,陆长生已经托李桐去寻找了,华夏太大,他一个人的力量根本无法寻到踪迹,

    好在慕容清雪有先天的修为,而且那把剑也在陆长生这里,所以到不用担心她会出什么事,

    见陆长生摇头,古月琴立即开口道:“去找她吧,就明天去,找不到他,你就不用回來了,”

    闻言,陆长生心底顿时有些愧疚,他知道这其实是古月琴不想让他难以抉择,所以才这么说的,

    “好啊,今晚把你喂饱了,我就在也不回來了,”陆长生戏谑一笑,抱着古月琴一翻身,又压了上去,房间里顿时一阵响动,

    然而,就在此刻,房门突然“砰”的一声被踹开了,门口站住的古灵脸色绯红的看着眼前这白花花的一幕,转而顿时气愤的大吼道:“小屁孩,姐姐我和你沒完,”

    说完,古灵脸红红,气冲冲的离开了门口,便朝楼下追了过去,而在房门打开的那一瞬,陆长生和古月琴都看到在门口有另外一道身影一闪而逝,

    “这个小家伙,”两人异口同声,转而陆长生不但沒有生气,反而是大喜道,“看來他真的是有缘人,等着,我去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