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看着柳睿晟愣神的忽然想着问题,雪儿不惑抿了下唇,心绪沉重的发囧愕然,宁俊轩柳睿晟竟然在自己面前拿柯文迪和宁俊轩比较,这对雪儿来说又是一种伤害,不知道为什么,现在柯文迪说话的语气还有很多观念跟柳睿晟似乎很合拍,这种比较对雪儿来说是种心痛,在她心目中这些男人不是拿来比较的。有丝不悦,雪儿看向前面的石桥,下面是一条河流,不知道她延伸向哪里,可是看着却会想起文轩园那处河流。

    “对不起雪儿,我是不是说话很不中听,我不是那个意思,其实,你应该明白”“不要解释了,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也许我真的很不懂事,可是柳睿晟,我真的不是朝三暮四,我不想成为那样的女人,假如现在能够什么都放下,我想很快嫁给柯文迪,不要在发生任何事情成为他的妻子,这样,就没有人这样想我了。”

    “雪儿?”柳睿晟的心一阵刺疼,她误解了自己的意思,自始而终他不想那样表述,只是觉得在感情上,对雪儿不想欺骗。“随心,匡叔叔跟你说随心不是吗?雪儿,你现在该明白感情这东西是随心的,你应该懂得随心的东西才是最真实的,柯文迪不是我说的比宁俊轩差,也不想说宁大少爷比他优秀,而是”很是心乱,柳睿晟也说不明白他想表述的意思,但是他看着雪儿不快乐,那瞬暗淡的眼神,他就慌乱的语无伦次了。“如果可以重来,雪儿,我永远都不想让你知道什么是爱,这样的爱太疼太痛苦,我不愿意真的参与其中,给你更多负担,但是都彼此放手的时候,不想你太累太痛的时候,你要随心,懂吗?”

    “柳睿晟,随心的东西才是最伤人的,你也许不知道,可是,你怎么办?你要把自己掩藏在一个我看不到的角落吗?假如是这样,我宁愿不要随心的感情,我不要被禁锢,被束缚的过那样的一种日子。方炯峙因为太爱,我感觉无法呼吸,我也知道,那种爱,有多不能割舍,可是我透不过气的时候,很想喘息的得到一丝呼吸,我也想自始其中一辈子好好随他,可是柳睿纯不愿意,命运也不愿意,我们被活活割舍分开来,那种痛,柳睿晟,我想起来就会害怕的无法入睡。深入骨髓的东西被如同肉跟皮一样慢慢被剥离,你能想象那种疼不只是方炯峙痛,而是我更加的痛,你呢?也要这样被当做一张皮被柯文迪慢慢剥离开来吗?假如是这样,柳睿晟,我更痛,痛过一次,我不愿意再痛一次,为什么我要这样不能割舍你们对我的感情,放手,就是在一层层的将那张皮慢慢剥离开来,血淋淋的,这样的痛,我要如何忍受?”

    “雪儿!”柳睿晟泪水如水帘办哗哗而落,雪儿完全长大了,她对感情开始自我分析的这样明细而疼痛,是,这种爱太疼太痛了,让他们彼此无法化解的不能剥离开来,雪儿更痛,这才是她这刻如此伤心的原因,不能割舍也不能放开的不能随心。猛然抱紧雪儿,柳睿晟将那份痛苦撕碎的点点融入心里骨子里,他不想雪儿痛的不能呼吸,既然爱了,就这样爱下去吧?不要割舍的这样守候着,痛也就是一瞬内心痛的不能忍受,可是比这样活活剥离开来疼死痛死要好受很多,雪儿,她这样的不能丢开自己,那么她对方炯峙有过如此的感受,才这样不愿意被剥离吧,她害怕这样的痛会让自己真的无法承受。

    紧贴着柳睿晟,雪儿痛哭着抱紧柳睿晟,很是感触说道:“柳睿晟,活在我看的到的地方,不要放开我,如同一片叶子一样飘落在我看得到的地方,随时可以将你捡拾起来,更要将你安然的捧在手心,疼痛的看在眼里,不要飘在我找不到的地方,那时候,我会无助的不能淡定,也无法找到方向。就如方炯峙他那样放开我的时候,那时候我从来不知道原来想要忘记一个人是那么的痛。曾经我还不懂那份桎梏是怎样的一份守候,每次我发觉自己害怕痛苦的时候,那种桎梏就会回来一样,柳睿晟,你知道吗?你让我有一种很轻松很自然的,获得氧气那样的,能够自如呼吸着的感觉,你要真的离开了,我想起方炯峙的时候,怎么办?柯文迪,我不知道是不是和你一样能够接受我这样思恋着方炯峙,让我在你怀里小歇一会,安然的透透气好吗?”

    “这就是这些天你感悟到的,雪儿,你真的认为,我在你身边还有这样的用处吗?”

    “呵呵呵,笨蛋,我是傻瓜吗?你又不是一个玩具,怎么拿来用?你是一个很会安慰人的情圣,你给我的感情方式,一直是很特别的,这样的感觉,我觉得才是自己最想要的,但是,柳睿晟我们不能做夫妻,你应该知道这样即使守候一辈子,也会缺少一点什么?你知道是什么吗?”

    “是太和谐,雪儿,你的意思我明白,我太宽容你,这样的不能一直禁锢,也是爱情的弊病,可是雪儿,其实这一类人也是可以成为夫妻的,那是在完全没有负担的时候,呵呵呵,我懂了,从此以后,我跟柯文迪开始有着更长远的战争,那就是在你的选择方面,来一次持久战。”

    “持久战吗?柯文迪,会真的包容你?”

    “会的,只要有机会我能赢他!”

    柯文迪远远看着柳睿晟和雪儿笑意盈然的亲密紧拥在一起,他感觉心里的醋意泛滥的开始抽离出来,整个人无法忍耐的疾步上前,在柳睿晟还没反应过来那瞬,已经拔出长剑,在石径小路上划出刺耳的铁器声。

    雪儿敏感的推开柳睿晟,惊异的看着如同一只狂怒的狮王向他们紧逼而来,柳睿晟反转的紧护着雪儿,眼神紧促看着那把长剑划在石头上深刻的刮痕和很是刺入耳膜的声响。

    一剑挥去,柳睿晟躲避的让到一边,并急速抽出自己的短剑挡住了柯文迪紧紧挥来的第二剑。一瞬雪儿紧张的看着他们兄弟相斗,双手本能的掩住了嘴,关键时候她咬着大拇指,却并无阻拦,这处决战迟早会爆发的,她心里明白无法阻止也不能阻止。

    铛铛的剑响声,刺耳的让雪儿眼神一刻不能撤离的看着光般的剑影在眼前飞快而过。她淡定的让自己不要紧张,柯文迪的性格自己很明白,自私的时候,他是不会顾及任何人的。他跟柳睿晟之间因为自己已经完成了使命,在不必跟他有任何交集,即使是兄弟,雪儿也明白,只要涉及他利益的事,柯文迪是不会作罢的放过柳睿晟的,他和他之间的这笔账总归要来一次清算。可是雪儿很想柯文迪在自己的意念下,改观的开始变成真的男人,他小心眼的控制着一切,很有心计的想要独吞这份功劳而定居南苑,自立门户的心境,雪儿是在回南域的路上洞悉的,柯文迪的为人狡诈而无人能够知晓他内心所想,那面瘫的表情连方炯峙都无疑改变的战胜他,可见柯文迪的心有多深,多狠。

    柳睿晟始终没有任何推拒的连连相逼,他从来没有跟柯文迪正式交锋过一次,这一次他尽全力的想要制服他,但是柯文迪的剑法着实出神入化,他几乎几次差点被他封侯而绝,雪儿紧促的叫声两次让柯文迪放过轻饶了他,但是这一次柳睿晟已经败退的无法接招,就在剑影变成一道光快速而来的时候,雪儿紧护过来,手臂挡在了柳睿晟的胸前,只见柯文迪剑身血红印现,他即刻飞速收回长剑,一瞬雪儿手臂上血液湿了衣袖。

    “雪儿,你疯了!你真的不怕死!”

    怒眼盯着雪儿,柯文迪已经超乎忍力的对雪儿怒叫着,并一把推开她,猛然力道刺入柳睿晟,眨眼柳睿晟感觉剑光逼迫而来,柯文迪杀红眼的顾及不到雪儿的疼痛。这是雪儿第一次真正最感伤心的,柯文迪变了,不是,自始至终他就是这样,但是在亲情和爱情相对之间,柯文迪似乎冷漠的一样都不想要。

    柳睿晟也没想到柯文迪今天会这样不无人性的对自己如此之恨,曾经的兄弟情在这一瞬变得没有任何的意义,自然那时候为了救助自己,一直拼命相护那也是虚伪的为了掩饰他对雪儿的在意,今天似乎雪儿已经不重要的变成一种怒恨,他要彻底抛开一切的杀了自己。

    雪儿开始紧张的担心这场持久战,让柳睿晟变成柯文迪长剑下的冤魂,他会杀了柳睿晟的,以他的性格一定会。剑影再次袭来之时雪儿夺步再次阻止住柯文迪,但是却已经来不及,柯文迪已刺伤到柳睿晟,雪儿只听见柳睿晟一声痛叫当时倒在了地上。

    “柯文迪,你真要杀了柳睿晟吗?你怎么应允我的?”极力止住柯文迪猛刺入柳睿晟的胸口,雪儿顾不上胳膊的疼痛,紧紧拽住他举剑的手臂,并抱紧柯文迪。

    “你要护着柳睿晟要到什么时候?潇雪,对你来说,我算什么?我不想看到你要如此不能相忘的跟柳睿晟纠缠不清,听着,放手,我要杀了他,决不再为谁留下他。”

    “决不再为谁?我?我是谁吗?在你眼里我是你心里以外的人是吗?那么你就杀了他,在你眼里,什么重要?难道你真的不顾忌你和柳睿晟是兄弟吗?”

    “我不要兄弟,在我心里没有什么兄弟?听着雪儿,护着柳睿晟你应该知道最终你要割舍的是谁?你想清楚,是选择柳睿晟还是我?”

    “柯文迪,我从来没有选择的余地,决定留下柳睿晟我只是给自己一份安慰,也给你一份真实的情亲,这样有错吗?”

    “情亲?潇雪,不要说得那么好听,你让我开始怀疑你到底想要怎样一份情感?在你的眼里你就从来不知道自己到底在乎哪一个吗?好,傍晚时分,柳林河边我等你,然后给我一个明确的答复,我只想知道,你从来是不是一直都在欺骗我?那片大红你究竟还想不想要!”柯文迪说完,收下长剑愤怒推开雪儿,随即发疯般的挥起长剑一阵猛砍。

    “雪儿!”柳睿晟急切忍痛扶起雪儿,掩盖住渗血的肩膀,柯文迪好狠,再猛力一点他就砍去自己的一只胳膊了。将雪儿很是紧密的揽在怀里,柳睿晟惊恐的看着这瞬发泄悲痛的柯文迪,他能想象此时柯文迪那种无法掩饰的伤痛,对雪儿的在意比任何人都不愿割舍的那份割痛,也更加心疼的看着此时已经崩溃难受到了极点的他宣泄的那份痛苦。

    雪儿痛彻倒在柳睿晟怀里,悲切看着柯文迪发狂一般痛苦发泄着自己的悲痛,那把长剑被他奋力插入旁边的岩石缝里,随即猛然用力“啊——”的一声怒叫便折断长剑,对柯文迪来说,他的痛此刻无法宣泄的只能自我折磨着狂叫怒喊起来,这样的痛楚在心底不能彻底安抚之前,他变得疯狂而失去理智,看着雪儿流着血却忍受疼痛的不能亲抚安慰,害怕她再次回到柳睿晟身边那种痛彻心扉的伤痛,柯文迪已经没有分辨力的自我泄愤着那份伤痛,他明明知道雪儿的痛比自己深,不能割舍柳睿晟跟自己纠缠着,可是他不能忍受,从失去自我感觉被别人得到身体之后柯文迪对雪儿似乎更加在意了,这份在意变得伤痛而更加小心翼翼。

    和柳睿晟彼此搀扶着起身,柳睿晟看着此时疯狂至极的柯文迪,“他疯了,柯文迪疯了,真的好像疯了一样!”

    “怪人!”很是难受的看着此时悲狂至极跑离而去的柯文迪,那把长剑跟随着他那么多年,可今日却要那样愤然折断的丢弃掉它,可见柯文迪内心的伤痛被击到了何等地步,这比死似乎还要痛的那样折磨着柯文迪做出这样狂乱之举,他真的要疯掉的泄发那份伤痛,也许只有这样,才能平复心中那份不能熄灭的执念吧?如方炯峙一样,痛楚的时候渴望女人替代的泄发心中饥渴的思念,但最终伤到的却更深。

    “啊啊啊啊啊啊——!潇雪儿!你这坏丫头!什么时候,你才能不要我这么痛,我恨你,潇雪儿,柯文迪要怎么办?怎么才能丢开你?不要这样痛的去渴求得到你?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做?我该要怎么做才能活得开心起来,再也不要担心你属于了别的男人?”柯文迪仰天嚎叫着紧握双拳跪倒在一处高岩上对天高叫,这刻痛苦的悲哭起来。一个人从小到大孤独的成长到现在,从认识雪儿开始,这份执念深入骨髓不能丢弃,最在意自己,也最深入自己内心的仅只有雪儿一个,但是她似乎就跟娘一样开始决定要抛开自己了,这样的痛让自己不能接受,更要坚毅的去学会守候,柯文迪要彻底的得到他认定的那份感情,绝不能再次失去弄丢的将雪儿放任的回到她该有的位置。

    柯文迪明白雪儿留住柳睿晟的目的,想要牵制的让自己彻底归属在宁俊轩身边,这样的一份心事是柯文迪那天晚上才真正明白的,所以这份担忧致使自己更加敏感的开始自卫起来,他如受伤的刺猬回到了原来的柯文迪,对雪儿防备的开始小心翼翼应对着,总是担心雪儿真的回到原有的位置,所以柯文迪用排挤的方式只想除去柳睿晟,以断了雪儿的念想。

    本来柯文迪并不想那晚随宁俊轩回文轩园,径直带走雪儿会南苑,可是宁俊轩牵着百灵并不给自己机会,似乎那时候,柯文迪根本无法阻止宁俊轩强劲的牵着百灵直到文轩园的那片枫树林。

    力道的夺过缰绳,柯文迪拒绝向前,他很清楚雪儿回到文轩园的结果,然而宁俊轩却用枪对准自己的头,很是伤感说道:“柯文迪,我们的约定不算数对吗?这个时候,你真的要这样背弃意愿带走雪儿?给我一次机会,这样的一次机会你都不愿意给我吗?”

    “我不愿意,对雪儿我已经不能再弄丢一次了,回文轩园绝不可能。”紧紧抱着雪儿,柯文迪始终不肯就范,对他来说他知道自己躲不过宁俊轩手里那把抢飞来的子弹,一旦自己强行离开,那么最终必定输掉的是自己。

    “我不想你死,雪儿更加不希望你死在我的枪下,和我一起回文轩园,这次机会我绝不会错过!”再次要挟的紧紧了手枪,宁俊轩很紧张激动说道,此时他很清楚柯文迪一旦反抗离开,自己就会毫不犹豫的扣动扳机。

    “宁俊轩,你这无赖,哼,好可笑,丢弃雪儿的是你,现在想要要回她的又是你,这样的你出尔反尔,你这样怎能服众的成为将士心目中的英雄?我心甘情愿输给你,交涉的为你平定了南域,现在,你还要怎样?宁俊轩,你是讲信用的人吗?”

    “我不讲信用,是个无赖,可是柯文迪,我恳求你给我一次赎罪的机会,我只想等雪儿醒来那刻亲口告诉她,我想得到她的原谅,柯文迪,你还想跟我再战一次吗?”

    “你已经赢过一次,我忍让的被你赢过一次,宁俊轩,不要挑战我的耐心,带走雪儿是我必战的心愿,想要赢我除非你能下马站立的走向我?可是宁俊轩,你信不信就是死,这一次我也不会就这样放手,为了雪儿,我违背意愿的来到江南,你可知道我是用怎样的勇气才屈服在方世德的旗下?现在我的人马一大半都被他扣留的成为他的死囚,但是我却要屈服与你给你平定江南,这样的柯文迪已经不是真正的柯文迪了。我要的东西不是江南,而是潇雪,为了她我什么事情都可以做,这一生没有什么人值得我这样的付出,从雪儿出现在我身边那天开始,宁俊轩,我就在改变着自己,一直发生改变的在违背自己做雪儿喜欢的男人,可是宁俊轩,我还是收不回她的心,那颗心一点点的在偏向她自己的位置,你知道吗?这种害怕让我无助的不知道要怎么做?你能告诉我,雪儿真的有这样的魔力、让我柯文迪不顾死活的要这样疯狂掠夺一切吗?我不想回去,不想做一个无情更面瘫的家伙,只有雪儿才能让我笑出来,宁俊轩,求你放过我,成全我和雪儿吧?放我们走,离开这里,越远越好!”

    宁俊轩微颤的手开始发抖,曾经雪儿也这样的求助过自己,但是面对这样的抉择,他不能放手,信任和曾经的承诺变得好苍白,好无力,他很想成为英雄,但是曾经不能割舍的那份期盼,让宁俊轩犹豫的再度紧了紧手里的枪。看着雪儿倒在柯文迪肩膀上似乎很是安详的沉睡着,他的心痛的潺潺流血,后悔还有不该放弃的意念在此刻变得更加强烈。

    假如没有和雪儿有过正面相对,或许现在宁俊轩可以放开,但是他曾经那样执念的想要成为她的男人,在那样的晚上拥她入眠,那样安适的和她朝夕相对,那份情感开始注入体内,很不舍的变成一种剧毒,让自己已经无法舍弃的总想吸吮,这就是爱吗?

    以前从不知道这样的失去能让自己感觉到痛,可是这一次不同,失去雪儿的这些日子里,宁俊轩完全变得没有朝气活力,那种痛彻心骨的感受,迫使着自己对潇雪更加渴求想要。他很清楚的明白那种在意着魔的使自己变得无助痛彻心扉,却还想不顾一切的去掠占获得,卑鄙,龌龊的一次次背弃自己的意愿,正如柯文迪说的那样,成了无赖,不讲信用的无赖家伙。可是宁俊轩即使成为这样的人,这一次他也决定用自己特有的毅力战胜柯文迪一次。

    “下马?站立的走向你?用趴也可以是吗?柯文迪,你说过,这样也算数吗?”宁俊轩几乎在哭,他知道这是对自己怎样的一次考验折磨,可是看着雪儿还沉睡不醒,宁俊轩决定赌试一次。抢飞来的子弹,一旦自己强行离开,那么最终必定输掉的是自己。

    “我不想你死,雪儿更加不希望你死在我的枪下,和我一起回文轩园,这次机会我绝不会错过!”再次要挟的紧紧了手枪,宁俊轩很紧张激动说道,此时他很清楚柯文迪一旦反抗离开,自己就会毫不犹豫的扣动扳机。

    “宁俊轩,你这无赖,哼,好可笑,丢弃雪儿的是你,现在想要要回她的又是你,这样的你出尔反尔,你这样怎能服众的成为将士心目中的英雄?我心甘情愿输给你,交涉的为你平定了南域,现在,你还要怎样?宁俊轩,你是讲信用的人吗?”

    “我不讲信用,是个无赖,可是柯文迪,我恳求你给我一次赎罪的机会,我只想等雪儿醒来那刻亲口告诉她,我想得到她的原谅,柯文迪,你还想跟我再战一次吗?”

    “你已经赢过一次,我忍让的被你赢过一次,宁俊轩,不要挑战我的耐心,带走雪儿是我必战的心愿,想要赢我除非你能下马站立的走向我?可是宁俊轩,你信不信就是死,这一次我也不会就这样放手,为了雪儿,我违背意愿的来到江南,你可知道我是用怎样的勇气才屈服在方世德的旗下?现在我的人马一大半都被他扣留的成为他的死囚,但是我却要屈服与你给你平定江南,这样的柯文迪已经不是真正的柯文迪了。我要的东西不是江南,而是潇雪,为了她我什么事情都可以做,这一生没有什么人值得我这样的付出,从雪儿出现在我身边那天开始,宁俊轩,我就在改变着自己,一直发生改变的在违背自己做雪儿喜欢的男人,可是宁俊轩,我还是收不回她的心,那颗心一点点的在偏向她自己的位置,你知道吗?这种害怕让我无助的不知道要怎么做?你能告诉我,雪儿真的有这样的魔力、让我柯文迪不顾死活的要这样疯狂掠夺一切吗?我不想回去,不想做一个无情更面瘫的家伙,只有雪儿才能让我笑出来,宁俊轩,求你放过我,成全我和雪儿吧?放我们走,离开这里,越远越好!”

    宁俊轩微颤的手开始发抖,曾经雪儿也这样的求助过自己,但是面对这样的抉择,他不能放手,信任和曾经的承诺变得好苍白,好无力,他很想成为英雄,但是曾经不能割舍的那份期盼,让宁俊轩犹豫的再度紧了紧手里的枪。看着雪儿倒在柯文迪肩膀上似乎很是安详的沉睡着,他的心痛的潺潺流血,后悔还有不该放弃的意念在此刻变得更加强烈。

    假如没有和雪儿有过正面相对,或许现在宁俊轩可以放开,但是他曾经那样执念的想要成为她的男人,在那样的晚上拥她入眠,那样安适的和她朝夕相对,那份情感开始注入体内,很不舍的变成一种剧毒,让自己已经无法舍弃的总想吸吮,这就是爱吗?

    以前从不知道这样的失去能让自己感觉到痛,可是这一次不同,失去雪儿的这些日子里,宁俊轩完全变得没有朝气活力,那种痛彻心骨的感受,迫使着自己对潇雪更加渴求想要。他很清楚的明白那种在意着魔的使自己变得无助痛彻心扉,却还想不顾一切的去掠占获得,卑鄙,龌龊的一次次背弃自己的意愿,正如柯文迪说的那样,成了无赖,不讲信用的无赖家伙。可是宁俊轩即使成为这样的人,这一次他也决定用自己特有的毅力战胜柯文迪一次。

    “下马?站立的走向你?用趴也可以是吗?柯文迪,你说过,这样也算数吗?”宁俊轩几乎在哭,他知道这是对自己怎样的一次考验折磨,可是看着雪儿还沉睡不醒,宁俊轩决定赌试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