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虚之境果然非凡,等我适应了那强光睁开眼睛的时候。见到自己就在自家大门口,周围的一切建筑原封不变,街道上的行人大多数都是老街坊。

    我推开大门,一个熟悉到不能在熟悉的人扑了过来。“三哥,你上哪去了?人家等了老半天了!”

    我震惊了!眼前的妹子不是别人,正是几年前车祸时不幸香消玉碎的萍萍!我有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我又掐又捏自己的腰部,疼痛之感传了上来。这不是幻觉,这是真的!“萍萍,你不是死了么?”

    “什么?”萍萍一把推开我,“三哥,你怎么了?我好好的怎么死了呢?你昨天不是说要给我看样宝贝吗?是不是想反悔了?”

    “啊?”我跟几年前一样,习惯性的伸手捏了安安的屁股。奇怪了,现在发生的情节咋跟几年前一样?难道是时间倒流了?我问:“萍萍,现在是年份?”

    萍萍淘气的摸着我的额头,“没发烧啊?三哥,你又犯傻了吧?”

    “我犯傻了?”

    萍萍连拉带推的把我推进了房里,“三哥,宝贝在哪里?快拿出来,你明天就要去参军了,我很舍不得你!”

    萍萍的泪珠说出来就出来,我轻轻的拂去萍萍脸上的两行泪珠。“傻瓜,三哥我又不是一去不回。放心啦!我很快就会回来的,要不是老爷子非得我去参军,你三哥我才不去呢!”

    现在我终于相信了时间倒流这一说话,这一切简直就是再重播。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接下就是帮萍萍丰胸,然后即将进入主题的时候驹叔拿着菜刀破门而入,之后我就被追了几条街!

    “三哥,咱们好吧!”

    “咱们不一直都很好吗?”

    “不是啦!”安安红着两说:“我的意思是咱们干那事?”

    “那事?”

    “讨厌啦!就是跟前几天一起看岛国动作片的那事!”

    “那个...我只会看,不会做,怎么办?”

    “没事!我来教你!”

    萍萍学起电影里的那方法骑在我身上,我双手帮她丰着胸!

    突然,房门被一脚踹开。驹叔二话不说,操起菜刀冲了过来!三爷我正兴头上,尼玛捣什么乱。我火起来捞起枕头扔了过去,趁他劈枕头那刻,我推开萍萍一头撞了过去,结果把狗叔结实的撞了个四脚朝天。

    “赖老三,你别跑,看我不打断你的狗腿!”

    驹叔犹如刘哥附体,追了两条街愣是没有停下来的一样。我回了一句,“驹叔,你杀了我也没用,反正该办的事我已经办了。”

    这话不说还好,狗叔一听这话好像加了几个马达似的,瞬间就追了上来。“你这个畜生,看我不阉了你!”

    “哟!这不是阿狗么?怎么操刀追杀阿生啊?”赵叔当街跳了出来拦下了狗叔,“阿狗啊!不是我老赵说你什么,你女儿也不小了,人家阿生早就挤过你大闺女的奶了,你犯得着这样吗?”

    “赵永生,我去你大爷的。敢情你是赖家的走狗是不?这是我跟赖老三的事,与你何干?”驹叔气不打一处,火气已经到了逮谁咬谁的程度了,还没等赵叔搭话,他丢下菜刀向赵叔扑了过去。

    “狗杂碎,你松不松嘴?”赵叔的耳朵被驹叔咬的溢出了血,赵叔也不含糊一记猴子偷桃捞住驹叔的蛋蛋。

    两个大男人加起来都快上百岁了,打架还跟小孩子一样。按照他俩平时的掐架时间,没有半小时是不会消停的。

    我赶紧回家里草草的整理行李,趁驹叔和赵叔掐架的时间里撤呼!这事要是被老爷子知道了,我铁定又会被绑在柱子上挨鞭子。

    “三,上哪去?”

    我刚猫腰走出房门几步就被老爷子叫住了,我道:“去参军啊!你老又不是不知道!”

    “不是明天吗?”

    “早点去报道百利无一害嘛!”

    “哼...!”老爷子似笑非笑的看着我,“说吧!闯什么祸了?”

    “哪有?你别把你的孙子想得就跟闯祸精似的!”

    “真的?”

    我猜老爷子应该没还听到这事,理壮气直拍着胸口。“老爷子,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性格,我向来是绝对承认错误的,我闯祸就是没闯祸。”

    “我相信你!今晚你爸妈会回来吃饭,你把萍萍那丫头一家也叫过来!”

    完了,这下可完了,这都出动双方父母了。“好,我这就去叫驹叔一家。”

    这回可闹大了骂我把手机和行李丢桌上,出了家门跑得比什么都快。到了车站坐上了赶往昆明的火车,这才松了口气。反正手机也没带,谁也别想骂我。一路上,得瑟中哼着小曲睡着了!

    两天后,到达了目的地盘龙区!我琢磨着我提前一天出发的,肯定比其他人快了一天,于是不急着到指定的地点,到处闲逛!

    走着走着离开市区老远,也不知自个走到哪去了,一路上没人没房尽是一些山头的。眼看天色将昏黑,肚子又饿到贴在后背了。这可咋办好呢?

    冬天的白天来的迟去的快,也就是几下子的工夫就黑到伸手不见五指了。远处有十几盏零星的灯火,有灯火就有人家,我快速的往灯火处跑去,谁知道这里有没有野兽那些。我依稀记得这个村庄半夜发生了一件怪事,全村几十户人家的家禽一夜之间都不见了。而我第二天没有逗留便赶往指定地点了,现在回想当晚的事绝对不平常。因为几个月后我再次回到这村庄时,已经是人走村空,没有知道这当中发生了什么事!

    “老乡,我迷路了,蹭口饭吃成吗?”我敲了几声一户人家的大门。

    一个中年大叔走了出来,“小哥,你咱跑到我们野狗岭来了?我们这里可是很难找着的,快进来坐坐!”

    中间的交谈那些一切如故,我道:“大叔,你印堂发黑,可能最近会有血光之灾!”

    “小哥,你是看相的?”

    “啊...?”我记得当时的我可没看过道法这本书的,怎么我现在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呢?难道不是时光倒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