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着应急灯走进了坑里,这些壮青年的挖坑能力不是盖的,居然在个把钟的时间内刨出个十来米的大坑来。我来大石门边,石门两边写了些字。左边写着:天地不仁,右边写的是:以万物为草狗。

    哇叉!哪个装十三的文盲胚子不但连道德经没背熟,而且还敢光明正大的刻在门侧两端,这要是当时我在场,我铁定削他几个耳瓜子。

    “相公,你真的要进去?”小碟飘到我背后,“虽然这个僵尸没有眼睛,但是比有眼睛更厉害。有一点我想不明白,以这僵尸的能力它完全可以不费吹灰之力杀了我,可是它却没有这么做,任由我对它施咒!”

    “这有什么好不明白的,它眼睛瞎了看不到你在给它下黑手,结果就让你给镇住了。”我总觉得小蝶还有些什么没跟我说,也许她不跟我说有她的理由。推开石门走了进去,里面出奇的热,简直比在桑拿房里更热上十倍,没走几步便被热气蒸的头昏眼花!凭肉眼都能看见,那石棺在不停的冒着热气。

    这个旱魃还没成形就热成这样了,要是它成形了那赤地千里都有可能,这样的祸害拼了老命也要消灭它。

    突然,石棺盖自动翻了起来。我两眼直直的盯着石棺看,既好奇这旱魃会是怎般模样,又害怕它一招秒杀我。

    “是谁?”我由心的发出这句!当一个人精神到了至高紧张状态时,难免会出现自己也不能控制的紧张感。“我看见你了,给我出来!”

    一道金黄色的亮光从石棺里传了出来,接着一块冒着火焰的金牌慢慢的伸出了石棺。我感觉到这块金色的牌子就是热力所在,它跟无尘那老秃驴给我看的牌子差不多,也跟我藏在腰间的那木牌差不多,这三块牌子无论是形状还是大小都一样,难道这几块牌子隐藏着什么秘密?

    “小伙子,我能感应到你身上有股很雄厚的灵力。”

    这就是旱魃么?咋跟人没有区别呢?我脑海里的旱魃是头大如筐,全身布满了老茧的怪物。可是这个跟人无差别的人,是旱魃吗?他除了衣服跟现代人穿得不一样,还真没不同之处。这丫的该不会是盗墓的吧?有可能,这该死的盗墓贼见有人进来,便穿上死人身上的衣服扮鬼吓人。

    想到这里,我胆子大了起来。“灵你二大爷的力,你这挨千刀的盗墓贼,少在装神弄鬼了,今儿撞上你三爷我,注定你的下半辈子用脚吃饭。”

    “有意思!”

    盗墓贼思字一完,人便在我身后了。遭了,遇上硬茬了。我一记倒挂金钩向背后踢去,当然这是我计划的,可惜计划是丰满的,但结果却是那么的骨感。我还没来得及动身,头便被一只强有力的手给按住了。

    “小子,你信不信我一掌震碎你头颅?”

    这人速度和力量都是一等一的,好汉不吃眼前亏,我回答他“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信了。”

    “噫!”高手很吃惊的叫了一声,他手慢慢的划到我的额头边。“你姓赖?”

    “少在装了,知道还问,别闹的自己有多牛叉一样。”见这高手没有杀我之意,我便跟他不客气了,对付像他这种装叉的人,就得不客气。

    高手把我拧转过来,把那发出巨热的牌子伸到我面前来。“小伙子,你可知道这火炎令的来历?”

    “我不想知道,请你把这东西拿开,它快把我烫熟了。”

    高手摇了摇头,“没想到我们赖家到你这代竟然沦落到这般地步了,难道你们一代代就没有习我流传下来的书吗?”

    “大哥,姓赖的人没有千万也得有百万,你别说的那么牵强,好吗?还有,你也别装了,我知道你叫赖不凡。拜托,这不好玩!”

    “你怎么知道我叫赖不凡?”

    “猜的!”我强行控制着自己冷静,因为我意识到我头上的那只手是冰冷的,这样的手不像是活人的!

    “我感觉到你在害怕,算了,不跟你聊了。小伙子,你原本天生具有阴阳眼,但是给人封住了。现在虽然重新开了阴阳眼,已经太迟了。灵力冲不开阻塞多年的天眼,开不开都一样。今儿算我们有缘,我就把我的阴阳眼送给你。”高手猛然睁开双眼,一对一强一弱,一明一暗的眼睛出现在我面前!

    “哇!我见到传说中的显轮眼了!”我见到他这种眼睛便联想到了火影,其实是我没见过这种阴阳相补的眼睛,并非他的眼睛真的跟五角星一样。“你不是瞎的吗?”

    赖不凡道:“谁跟你说我是瞎的?是那女娃吗?”

    我点了点头!

    “说正事!当年我师傅说过,五令现世将天下大乱,群魔而出。小伙子,不管你信不信,冥冥中一切早已经注定。每块令牌都会有新的主人,这块炎火令是你的,拿去吧!”

    我拿个卵!当我傻叉啊?这么烫的东西我我拿这不等于叫我直接火葬,管你什么令的,三爷我不需要。“那个...那个...这东西贼热的很,我拿不了!”

    “相信我,我说你能拿就能拿。而且你戴在身上绝对不会发出热量!”

    “为毛不会?”没等到赖不凡的答复,反而他对我下黑手了!

    “啊.....!”

    半个钟后我走出了墓室,一切如常!“小蝶,原来你早就知道了。你说那么多,无非就是想蒙我来这里,谢谢你!”

    “三哥,人家也不是有意骗你的,是老前辈吩咐我事先别把他的事情泄出去的。我真的没有告诉他有关你的一切,我只跟他说:有个非常正义的人要灭你!”

    见小蝶有点小紧张,我拍了拍她的肩膀。“走吧!这里的事铁定不能实话跟第三个人说,跟那些村民说旱魃已除,以后这里不再会闹旱了!”

    “三哥,刚才我听到了你的惨叫声,没什么事吧?”

    小蝶终于不再叫我恩公相公什么的了,让我心情大好!“三爷我是谁?能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