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林玲吃完饭以后,我问林玲住在什么地方,我好顺便送送她,林玲笑着说:“看来你还是一个很会讨女孩子喜欢的男人啊!”

    “为你这样的美女服务是我的荣幸,也是我的天职!”

    “少贫了,还天职呢?是不是泡妞就是你这样的男人的天职呀?”

    “不敢,美女这样说我,那我就无地自容了!”

    我和林玲走出酒店,站在路边等的士的时候,我的电话响了,我拿起手机一看,原来是佩姐打来的,她叫我马上去聚贤居,有重要的事情找我,我只好歉意地朝林玲笑笑。林玲抬手对我说:“你是一个大忙人,你有事,那你去吧,我一人打的回去好了。”

    “下次我一定弥补。”

    正好一辆的士驶到身边,我帮林玲拉开车门,朝着坐进去的林玲挥了挥手。

    当我来到聚贤居的时候,吕放和佩姐也在,他们见我进来,朝我点了一下头,我刚坐下来,佩姐便对我说:“王凡,最近公司资金很紧张,我计划先找银行贷款,但是这需要一个周期,所以先要在本公司的内部集资,然后再以高息在社会上募集一些资金,希望能够拿到地以后再以地为抵押到银行贷款,这样就有充裕的资金操作这块地,这是以往通常的做法。”

    吕放也说:“其实这种做法,包括其他公司都是如此操作,也从来都很顺利,没有出过纰漏。”

    “但是,”我想了想,在考虑说还是不说。

    “但是什么?”佩姐见我提出异议,不解地问。

    “最近媒体披露的社会集资案屡见不鲜,而且当事人有的被刑拘有的畏罪潜逃,原因都是拆东墙补西墙,最后无力还债而败露,如果公司资金周转不灵,采取这个办法,假设,万一我们没有拿到地,万一拿到地需要更多的资金操作,万一拿地以后银行加强监管,无法贷款,那么这种集资是不是会造成我们无法预料的后果呢?当然我是外行,说的是外行话,我只是提醒一下,什么事情如果提前估计一下最坏的结果总是好的,我们就可以设计第二套方案一应付万一的情况。”

    佩姐听了我的话,在沉思着。

    吕放说:“你假设的情况我不能说没有,但是根据经验,这种情况发生的几率很小,你不了具体细节,所以才会有这样杞人忧天的猜测。”

    佩姐接着吕放的话说:“王凡估计的情况也是没有可能不发生,但是商场如战场,情况瞬息万变,我们不能前怕狼后怕虎,有机会总要搏一搏的,不去搏,怎么会知道能赢呢?”

    我没有做声,商场上的人都是以豪赌出名,没有当初的赌,就不可能有今天的成功,虽然有人折戟沉沙,但是也有不少人也因此成名,古往今来,这样的例子不胜枚举。

    佩姐看我沉默,语气变得温和起来:“我知道你的想法,王凡,你年轻,不知道商场就好像大海一样,总是那么莫测高深,凶险无比,要在里面弄潮,你就需要一身好胆色,也要一身好水性。好啦,你也别担心了,关于资金方面的事情,就有我去负责,你和吕老板主要对付我们的两个对手。”

    “两个对手?红太阳不是将要和我联合吗?”

    “生意场上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佩姐今天心情不错,对我的不解总是详尽地解释,“虽然红太阳现在是我们的合作伙伴,你看她不是提出要控股吗,所以她也是我的对手。现在你去对付红太阳,顺便帮我搞清楚那个专家的情况,吕哥你就盯紧一点朝阳公司,最好能够搞清楚那个鳄鱼到底是谁。”

    我和吕放点了点头。

    在回城的车上,看佩姐的样子好像很疲倦,我试探着问佩姐:“佩姐,你要不要去风信子按摩一下,解解乏呀?看你的样子好像很累了。”

    “风信子,算了,以前去那里都是和廖市长谈事情,现在去那里总是会想起以前的烦心事,反而心情不愉快,不去了。”

    “那我送你回家吧?”

    “好。”

    我想起风信子就想起白如雪,想起白如雪,我想起以前我帮她做推拿的时候,她那种舒服的样子,假如我能够帮佩姐推拿按摩一下,不是也能够帮她消除疲倦,变得心胸舒畅吗?

    我看看佩姐想对她说,但是想起她虽然对我很好,可毕竟是我的老板,还是忍住了没有开口。

    佩姐看我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对我说:“你怎么了,想说什么?”

    见她询问,我不好意思地说:“我看你这么疲倦,你又不去风信子,我在想,我以前曾经在我爷爷那里学了一些推拿的手法,不知道我是不是可以帮你松松筋骨,解解乏?”

    佩姐很惊奇:“我知道你身手不错,没料到你还会这个?”

    “这都是乡下一些练功夫的人的基本功,我也不知道有用没有?”

    “哦,那我试试。”

    回到佩姐的别墅,在她加这个300平米的大客厅里,我惊奇地发现那个显目的大鱼缸里竟然有几条热带鱼在游来游去。发现我在看着那个鱼缸,佩姐对我说:“是不是奇怪我为什么不养金鱼,为什么养几条这样的鱼对吗?”

    我奇怪地望着佩姐。

    “金鱼是最温和的,也是最具有观赏性的,但是除了观赏以外,它并没有其他价值,这几条鱼是别人送我的,我都懒得饲养了,也是很温驯的,也很娇气,我在想什么时候我要托人带几条食人鱼来养才好,那种凶猛的吃人鱼,不知道什么地方有,我倒要看看它是怎么吃人的,是不是如传说中那样。”

    我有些清楚我第一次来这里的时候,为什么看到的是一只空空的鱼缸的原因。原来佩姐在等待豢养什么凶猛的鱼类,但是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这样的食人鱼吗?

    客厅很大,显得很空旷,佩姐对我说:“这里太大,我们还是去楼上吧?”

    这是我第二次来到佩姐的房间,想起第一次在这个房间里看到佩姐裸露的身体一副受惊吓的样子,我想女人到底是女人,她在某个时候还是现出柔弱的本性,虽然她很多时候很强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