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文书中咱们说到这曲家庄办完喜事办丧事,谁曾想洞房花烛会出了这么一起离奇命案,,看着捕快上马而去,围观的人众也慢慢的散了,曲家庄上上下下都被通告不可离开,以备官府随时查宣,

    楚红云早就被于非拉到了一边,“问那么清楚干什么,,我们只要进去弄清楚曲晓笛的意思不就行了,,她要是同意,那么我们就将她带去,如果不同意,我们就马上回去,在这里耽搁太久,终不是办法,”

    楚红云知道他还在对自己和阮生刚才的谈笑生气,媚眼如丝的瞟了他一眼:“好了,就依你就是,,只不过是和那书生多说了几句话而己,至于这样吗,,”

    说完让于非在外面等候,自己一晃就进了曲家庄,醉天就就将曲家庄内的地图给她了,几个转弯,轻车熟路的來到了曲晓笛的房间门口,轻轻的敲了敲,不多时,就见曲晓笛面容憔悴,双眼通红的过來将门打开,

    一看门外站着的楚红云,先是一惊,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脸,腾的一下升起两朵红云,将楚红云让到屋内:“这位姐姐请稍坐,我稍微梳洗一下马上出來,”

    看來这女人最关心的还是自己的容貌问題,其它的,那都不是事,楚红云当然看的出曲晓笛是一个美人坯子,只不过是因为家中有事,这才弄成如此模样,在她重新打扮一番出來,楚红云都为之眼前一亮,

    曲晓笛告了个罪:“不好意思,让姐姐见笑了,不知姐姐此次前來,所为何事,,”

    楚红云也不要绕弯:“一月前,我家公子來过此地,听说你有向道之心,只不过我家公子有事出门远行,不知何时才能回转,这才让我特地前來,如果姑娘还是执意要寻道修行,那么我等就带你一起回山,如果姑娘有所转变,那我们也好对公子有个交代,”

    听楚红云说完,曲晓笛眼睛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唉,姐姐有所不知,这月余己有好几家前來提亲的,晓笛向道之心己定,无奈这关头小弟出事,,曲家庄上下不得出庄,有有违命要受连坐之罪呀,,晓笛怎能为了独善其身而不顾父母家人安危,,”

    这个到也是事实,楚红云深知亲情的宝贵,“那妹妹可有什么打算,,”

    曲晓笛木然摇头:“晓笛能有什么打算,,此案一日沒有完结,我就无法离來曲家庄,,”

    这个可就麻烦许多,看來之前的计划又行不通了,低头思索了一下:“妹妹,你可否将此事再详细的说上一次,,让姐姐听听,看有沒有什么可以帮的上你的,”

    曲晓笛止住哭泣,将事情來龙去脉又说了一遍,和阮生那个书呆子所说相差不多,楚红云虽然也是刚为人妇,可是从小读书甚多,思量再三对曲晓笛说道:

    “姑姑,从你所说來看,估计这刘玉芬并沒有死,,”

    “什么,,”曲晓向吃了一惊,连忙追问道:“姐姐何出此言,,当时有好多人前去查探,官府捕快也确定断气多时,为何姐姐要说她并沒有身死呢,,”

    楚红云坐到她的身边,安抚道:“你先别急,其实只要你找一个老郎中问一下就知道了,这种情况虽然不常见,可是也不算是罕见,准确的说应该叫阴脱,,”

    “阴脱,,这名字好奇怪,”曲晓笛有些新奇的念叨着,

    “这个,,,”楚红云还真的不好解释这事,其实就是女人在行房之时,受到强大刺激后,产生的一种过激反应,严重的就会出现假死现象,但只要有明白的稍微推拿一下,就会醒转过來,

    别看楚红云己经身为人妇,这话也是不好意思说出口的:“这个就是一种过激反应吧,,总之是举伤及性命罢了,你难道沒有发现她的身体一直都沒有僵硬吗,,”

    “恩,,听你这么一说,好像还真的是这样,”仔细的回想了一下当时的情景,因为悲痛欲绝,她一直陪在母亲身边的,从发现到下葬,怎么也有二个时辰以上了,可是尸体竟然沒有一丝的僵硬情况出现,,这让曲晓笛不由得看到了一丝希望,

    “这么说來,只要让她重新活过來,不是一切都可以说清楚了,,”

    “沒错,就是这么简单,,”有的时候,事情本來就沒有多么复杂,是人想的太多,被一时的恐惧弄的乱了阵脚,都会作出一些愚蠢的事,正在她们二人正在这里商量之际,只见外面一阵喧闹,不多时就听到门外传來一个小丫环惊慌的声音:

    “二小姐,不好了,,刚才官府來人将老爷带走了,,老夫人也晕了过去,你快去看看吧,,”

    “什么,,”曲晓笛再也坐不住了,连忙推门向母亲的房间跑去,楚红云跟在她的身后,沒有人会在意怎么凭空多出一个人來,现在人人躲來來不及呢,谁还会往上凑,,估计又是哪家前來贺礼的好友,沒有來的及走脱吧,

    楚红云一边跟着曲晓笛,一边给于非传讯,将这里的情况大概的说了一下,然后让他马上赶到刘玉芬下葬之地,将她救出,毕竟己经过了快三天了,万一救援不及,假死人变成真死人,那才伤人呢,

    只见内院之中,小丫头來往不断,虽然说不让他们随意离开,这有人生病,请郎中这事还是沒有人真的阻拦,楚红云进屋之后被浓重的药草味道呛的直皱眉,仔细的查探了一上曲夫人的身体,原來只不过是气怒交心,再加上年轻时身体落下的暗疾,这一下发作,才让她一病不起,

    看着曲晓笛跪坐在母亲身边,一小口一小口的给母亲喂着药,楚红云点了点头,不动声色的将一只手搭在了曲夫人的手腕之上,将一丝元力悄悄的渡了过去,将她被堵塞的脉络全都打通,这才重新回到了楚红云体内,

    作完这一切,楚红云收手立在曲晓笛身后,不一会,只见曲夫人一歪头吐出二口黑血,悲呼道:“痛杀我也,,老天爷,,你这是要绝我曲家一脉呀,,”

    见到母亲醒來,曲晓笛连忙将手中的药放在一边,坐在床上让母亲的头靠在自己身上,好声安慰道:“娘亲,不要达于伤心,这位姐姐说我们也许还有转机,”

    曲夫人看向楚红云,她这大半生也是阅人无数,一看就知道她定有不俗之处,也顾不得是大病之,竟然一骨碌就翻身跪倒在床上:“请姑娘一定要救救我们曲家呀,,我们真的冤枉呀,,”

    曲晓笛吃惊的看着曲夫人,“娘亲,,,你,,,你的腿脚,,,”

    原來经过楚红云的调理,曲夫人现在是无病一身轻,腿上的暗疾早就消除了,这会听曲晓笛一说这才想起自己怎么就一下子动作这么麻利了,,曲晓笛猛的将目光看向楚红云,楚红云只是冲她笑着点了点头,沒有说话,

    曲晓笛激动的道:“谢谢,谢谢姐姐,”边说边扶着曲夫人重新躺好,将之前她们二人所说之事和曲夫人又说了一遍,以曲夫人的阅历,这些事怎么可能一点沒听说过,也是恍然大悟:

    “对呀,,我年轻的时候,也曾听老人说起过,只是一直沒有在意,这么一想还真对上了,,我可怜的老头子呀,,就这么不明不白的被捉走了,不知道要受多少苦多少罪哟,,”

    楚红云安慰她道:“曲夫人不必多虑,以曲老爹在此地的声望,在沒有正式定罪之前是不会有事的,而且这也未必不是一个好事呀,,”

    曲夫人面色有些不愉快:“这是什么话,,我们家老爹受此牢狱之灾还成了喜事不成,,”

    “曲夫人误会了,”楚红云慢慢和她说道:“请问公子平时为人如何,对你们二老又如何,,”

    曲夫人不假思索的答道:“我家玉书知书达理,为人谦和,尊敬师长,孝敬父母,绝对是个好孩子,,”

    “那就是了,这事闹的这么大,消息传的肯定也快,公子仓促外逃,身上又沒有什么细软,怎么生计,,只要他听到消息,你认为他会忍心让老父亲替他受苦吗,,”

    曲夫人不说话了,缓缓的点了点头,这几天下來,她感觉自己好像老了几十岁,心都操碎了,“姑娘所言极是,当局者迷,老身刚才若有得罪之处,还请多多包涵,”

    楚红云摆摆手示意无妨:“曲夫人不用多想了,先好好休息一下,我己经请人去寻玉芬姑娘了,相信这二天,公子也一定会到官府自首,到时候一切水落石出,大家又可以安生度日了,”

    曲夫人颌首为礼:“如此就有劳姑娘了,晓笛,你代我好好陪着姑娘,莫要怠慢,,老身累了,想先休息一下,”

    曲晓笛边忙应下,上前轻轻的替她掖好初角,这才和楚红云一起退了出來,回到自己的房间,那边于非也给楚红云发來消息,果然刘玉芬并未真的身亡,在下葬的当天晚上就己经自动醒了过來,

    要说这人就是离不开地气,一接地气,什么病都沒了,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于非带着刘玉芬直接就上了官府,正好碰上曲玉书听闻老父代己受罪,前來自首,当一切缘由一一道明之后,众人在大堂之上是抱头痛哭呀,,

    既然人并沒死,这凶安也就不了了之,将他们几人当堂而皇之释放,回家之后,曲家人对楚红云和于非二人是感恩戴德、奉若神明,,席间曲晓笛就直接提出他二人也是仙道中人,自己也想随其修行,

    这要是在以前,肯定二话不说直接就否定了,可是经过这一事,老两口也看的开了,儿女自有儿女的福缘,强扭的瓜不甜呀,,很是痛快的答应了下來,只是嘱咐她在有空的时候多回家看看,

    在经过这一次的风波之后,次日一早,在全庄人的上目送之下,曲晓笛跟随楚红云踏上了前往中州的路途,迎接她的,将是另一段不一样的生活,

    曲仲达更是对于钱财看的淡了,转手将生意全都交给儿子打理,自己热衷于修桥铺路,开粥济世,以至于曲家的生意不但沒有受到影响,反而蒸蒸日上,隐隐有成为云河第一家的势头,这也正应了那句老话;有心种花花不成,无心插柳柳成阴呀,,

    正是

    风波平一家重聚

    曲晓笛中州寻缘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文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