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夏侯宇龙和夏侯韬昏迷之时,不久明和堂宋济仁就被两位弟子请入夏侯府为两人把脉看病。

    当时,夏侯彰坐立不安的站在两人的房门口,焦急不已,脸上爬满了担忧。

    而宋大夫却是一脸沉静的安坐在两人房里,依次给两人把脉。

    凭着多年济世救人的医术,宋济仁立即判断出了两人没有什么大碍,只是昏迷了过去,过些时日便会醒来。

    只是二人身体有些虚弱,当即开了一点滋补气血,安稳心神的药方给二人。

    开完药方后打开房门,见夏侯韬正来回在门外踱着步子,脸上焦急不已。

    夏侯彰见门打开,立即走上前去,焦急道:

    “宋大夫,我二弟和儿子怎么样了?”

    宋济仁见他如此焦急,顿时宽慰的笑道:

    “呵呵,夏侯家住放心,他二人并无大碍,只是受了惊吓混乱过去罢了。

    另外,二当家和少主身体有点虚弱,我已经开了滋补身体、安养心魂的药方给他们了,他们不久便会醒来,以后注意调养好身体,便没事了。”

    说完,便将手上的药方递给夏侯彰。夏侯彰听大夫说没事,顿时激动地接过药方,大喜道:

    “太好了...天保佑我夏侯家啊......

    那宋大夫,他们何时醒来?”

    夏侯彰顿时大喜,不过还是关心的问道。

    “呵呵,想来挤在这几日便会醒来罢。”

    夏侯彰喜出望外,宋大夫接着又说道:

    “你将药煎好,一日三次替他们服下,等他们醒来便没事了,时候也不早了,我也该告辞了。”

    说完便抱拳准备回医堂。夏侯彰连忙应是,又听宋济仁要走,顿时挽留到:

    “宋大夫何必急着走,再说这大夜晚的不安全,还是在山庄内小住一宿,再回去可好?”

    “多谢家主挽留,不过这倒不必了,明和堂离这里也不远,想来也不会有什么状况,而且我还得回去照看病人。”

    夏侯彰见宋济仁去意已决,又想到宋济仁开的药方,顿时答道:

    “那...宋大夫,我安排两个弟子送你回去,顺便到你药方抓药,夏侯彰便在这替他二人多谢搭救之恩了。”

    宋济仁连忙拱手回礼。

    接着,夏侯彰唤王才、秋雨来两位弟子,吩咐二人去库房取钱,并送宋济仁回去抓药。

    待宋大夫走后,这才急忙进入房内看自己二弟和儿子。

    见他们二人安静的睡着,便唤来两名侍女,吩咐侍女负责照顾二人和煎药事宜,他们醒来立即告诉自己。

    说完,便急忙忙的向客厅行去,那脚步却是轻快无比,不复之前的沉重,显然他心中的大石已放下了。

    客厅,张捕头来后,夏侯门下弟子便负责端茶倒水,对张捕头宽慰着说道:

    “捕头且宽心坐下来喝点茶水,家住很快便到了。”

    说完便为张捕头忙前忙后。张捕头明显也是专程来夏侯家的,想来夏侯家在哪恐怖的天威之下定会有什么事情发生。

    夏侯彰现在只怕在处理事务,对夏侯彰的怠慢张捕头也不在意,静静的等待着夏侯彰的出现。

    大约一刻钟之后,此时张捕头也有些不耐烦了,正待要唤来夏侯家弟子,让他们去请请夏侯彰。

    顿时,一阵爽朗的告罪声传来,复又安坐了下去。此时夏侯彰也到了,大笑着告罪到:

    “呵呵,张捕头,方才府中出了点事情急着处理去了,怠慢了捕头,夏侯这来赔不是了。”

    声先至,然后夏侯彰便走进客厅,到张捕头面前,做拱手告罪状。

    张捕头见夏侯彰这般,也不好不给面子,自己此次可是来询问夏侯彰这天劫的事情以及让夏侯家与自己衙门一同维持好明州安全了。

    这次天劫之下,人心惶惶,盗贼强盗蠢蠢欲动,衙门可是人手不太够,少不得夏侯家的帮衬。

    张捕头却是谦逊回礼,表示理解的道:

    “哪里哪里,想来此次天劫也是非同小可,又是出现在夏侯府。

    夏侯家主理当事急从权,再说在下也没有等多久,家住不必挂怀,我们还是说正事吧!”

    夏侯彰知道说正事的时候到了,顿时回到主位,一脸严肃的说道:

    “想来张捕头此番便是为这天劫而来,还好这次我夏侯家蒙上天保佑,没生什么大事。

    只是天雷打坏了些东西罢了,不知张捕头可有我夏侯家帮得上的地方。”

    张捕头沉思了一会,见夏侯韬没到,顿时说道:

    “怎么不见二当家。”

    夏侯彰身为一家之主,听到张捕头说自己二弟,心下被勾起担忧和挂心,脸上挂心的表情一闪而过。

    做了这么久的家主的他,也知道家丑不可外扬,况且自己二弟不久便可醒来,顿时笑着转移话题的道:

    “呵呵,捕头也知道我二弟近来身体不好,而且刚随我处理完门中事物。

    我担忧二弟身体,便让他睡去了,捕头不是有事要与我说么?”

    张捕头虽然注意到了夏侯彰脸上一闪即逝的挂怀,却听夏侯彰这么说,也是不疑有他。

    了解到夏侯家没有什么损失之后,顿时想起了正事。将自己的求助提了出来。

    夏侯彰顿时佯怒道:

    “这帮贼子,一点动静就扰的我明州不得安宁,捕头放心,我随即就吩咐弟子随你一起维护这明州治安!”

    张捕头抱拳答谢道:

    “那便谢过家主了,衙门上下感激不尽!”

    夏侯彰答道:

    “捕头不必挂怀,守护明州,为百姓做些好事也是我夏侯家应该做的!”

    接着,夏侯彰叫来收门弟子,让他通知弟子们道演武场集合。

    随后,夏侯彰请张捕头随自己去演武场点人,点完人后,便差人送张捕头离去。

    自己也回房休息。夏侯彰知道二弟和儿子没事,已是放下心来。

    现在二弟不在,夏侯家还有好多事情等自己处理,自己可不能倒下,在房间里安心睡了下来,为明日的事物处理养好精神。

    当夜,夏侯家和明州捕头充斥整个明州城大街小巷,点着灯笼巡逻着,明州城一片戒严的气氛。

    不少人躲在家中难以入睡,心中紧张无比。

    而客栈之中虽然已经临近打烊,却是灯火通明,不少人也是难以入睡,爬起来喝酒小声交流着什么。

    夜深后,客栈也关下了们,众人纷纷会客房休息。当夜,明州城一夜无事。

    第二天早上,明州城各客栈茶楼酒楼一片热火朝天,各大街小巷人头涌动,好一片热闹的场面。

    一位青年侠士对着另一位彪形大汉说道:

    “你听说了昨晚的事情了吗?听说昨晚夏侯家有天劫降下,听说场面十分恐怖!”

    彪形大汉明显是目睹了天劫,对着青年侠士惊讶道:

    “你昨晚不会没有看到吧,我可是看到了全部,那黑云还真是庞大,不一会儿就将夏侯家印的一片漆黑。

    还有那狂风,还有那打下的天雷,都有碗口大小啊,我至今想来还害怕呀。

    也不知道这夏侯家做了什么孽,老天居然打下神雷惩罚。”

    青年侠士立马望了望周围,发现没有人注意,随即惊奇的问道:

    “你昨晚在场?嘘,兄台不要命啦,现在明州城可还是夏侯家作为霸主的,兄台小心隔墙有耳。

    兄台,还是给我说说夏侯家当时是什么情况?”

    彪形大汉一听,也是对夏侯家有些忌惮,顿时收敛了许多。

    不过还是满嘴跑火车,大事吹嘘着天劫的恐怖,引来青年侠士的不断惊叹声。

    而客栈茶楼酒楼之中也充斥这对天劫的讨论。

    酒楼中,一位仁兄猜疑道:

    “你说这天劫不会将夏侯家什么重要的人打死了吧?这昨晚的黑云和天雷那般恐怖,也不知道夏侯家现在死没死人?”

    对面的仁兄顿时吹嘘道:

    “嘿嘿,你居然不知道,当时我可是在夏侯家做客,那般恐怖的的场景我可是亲身体验了,

    话说那可是天昏地暗日月无光啊,狂风将树干都吹到了,一道雷打下来,夏侯家可是死伤无数,那可是......”

    顿时引来一片惊叹生和好奇的目光。

    明州各处,各种各样的猜测声和惊叹声吹嘘声此起彼伏。

    各种传言不断爆出,吹牛的有之,认为夏侯家死伤惨重的有之,认为夏侯家家主被打死的有之,认为夏侯家完蛋了的有之......

    有的人想到昨晚明州严阵以待的模样,还认为夏侯家出了什么不得了的仙宝这才引来天劫。

    总之,各种谣传纷起,众人各种猜测。

    酒楼中吹嘘不断,茶楼客栈中,不断有这人围着一团一团的,听着某些人滔滔不绝。

    而此时的夏侯府却是平静无比,凭夏侯家在明州城的势力,也不会有什么不开眼的此时跑来询问或是来探宝。

    随后,明州陆续有消息传来,天下各处涌现天劫,其情况都与夏侯家天劫相类似。

    顿时,不少人都否决了之前的种种猜测,一时间,明州城内又陷入了新一轮的讨论和猜测之中。

    而夏侯彰也并没有出来做什么解释,任由各种谣言蜂起,夏侯彰此时哪有时间管这个。

    白天他处理完事物便去看二弟和儿子,等待着他们醒来。

    晚上便忙到深夜睡去,规律无比,夏侯家也是像往日一样,练功的练功,做事的做事,与往日无二。

    只是夏侯家的气氛有些沉重和期待,他们都等着少主和二当家的醒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