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只是一条小河,所以水再深也深不到哪里去,才刚刚齐胸而已,所以我看到的东西还真多。同时那位今年也才刚刚二十,一人独处时小女孩爱玩的天性难免会显露无疑。

    只见她手捧着清澈的河水,轻轻地往头上撒,漫天的水滴飘下,好一副美女出浴图哦。她越是那样我越是看得越多,鼻血毫无意外的喷薄而出。

    (喂喂~~你是在偷窥啊!某路人甲。)

    我一反常态地没有将其拍飞,反而说到,非也非也,我这是在用最纯洁无暇和膜拜的心灵,在观看最震撼人心的人体艺术,是艺术,是艺术,艺术,艺术,懂吗?

    上天既然创造了美丽的女人,而无人欣赏其美丽,所以同时创造了她的欣赏者——男人。

    至此良辰美景,上天眷顾的尤物在那里表演,作为上天指定观众的——我。

    如不知好歹的视而不见,岂不是会冷场吗?那才是辜负了上天的一番苦心,对美丽事物的严重亵渎与践踏,简而言之就是暴殄天物。

    暴殄天物者会遭受到上天的惩罚的,就是天谴。懂吗?

    我是害怕辜负上天的美意和遭受无妄天谴,才这么做的,你的,明不明白?(明白明白,大家都是男人,阿弥陀佛,老衲告退,路人甲泪奔而去。)

    正因为我没有辜负上天的一番美意在欣赏它创造的宠儿,所以不会遭受到什么天谴,但无妄之灾却找上了我。

    正在津津有味看得入神的我,突觉脚趾一疼,像被什么东西给咬住。

    我忍住疼潜入水里,看看是什么东东不知好歹,摸了半天摸出一只螃蟹老兄出来。

    我哭笑不得地从水里钻出,看看那位依旧在尽情表演着人体艺术,没有发现我这个欣赏者。

    我低下头看着被握住两只钳子的螃蟹老兄,暗骂到:也不看看自己的怪模怪样,就跑来当什么护花使者,你以为别人会喜欢你么?横行霸道的家伙,要不是我现在心情好懒得跟你计较,老子非扳断你的双鳌不可,让你乱夹老子。我将其一丢,让它自生自灭去。

    准备好继续欣赏震撼灵魂的艺术,可是————她人不见了!!

    我吓得冷汗嗖嗖,刚刚还在呢?不会发现了吧?

    我赶紧上了岸,边穿衣服边想应对之策,最后想到了一个,也是唯一一个————死不认账!!

    打不死我,我也不会承认。至于打死了,当然想承认也承认不了了,死人貌似不会说话吧。

    岂料再见到那位时,她好像有些不耐烦了:“怎么这么久?”

    我……挠了挠头:“我身上很脏,让你久等了。”

    “走吧,别让阿瑟奶奶久等了。”她说着先前走去。

    没发现?还是发现了故意不说?她就算再宽宏大量,也是一个女孩子,遇到这种事,能不发作?不可能吧?应该是没有发现,我在欣赏她的表演。

    当然了,没发现最好,我乐了。

    就说嘛,不要辜负上天的美意,会遭天谴的,我没有辜负它老人家,所以…嘿嘿……

    片刻之后我们到了阿瑟奶奶家,那位看到我一如既往的说:“诶呀,小伙子怎么又鼻青脸肿的,艾利维亚你这孩子,下手也太重了吧,打坏了怎么办?”

    “没事的奶奶,他是转职者。”艾利维亚。

    “是呀,我没事的,再说那是训练,她那是为了我好。”我说。

    “为你好,也不能打成这样啊,万一打坏了,看你上哪里找这么好的小伙子去。”

    “都说了奶奶,我们不是那么一回事。”艾利维亚脸色微红。

    “还不好意思,你看这孩子。”

    我……呵呵呵~~~~

    这就是每天回到阿瑟奶奶家后,她都会说的话,而我俩也是几乎这么回应她老人家的。

    从阿瑟奶奶家出来,我们回到了她家,再次同床但不共被而眠。

    她毫无做作的把外衣脱掉,对此我早就习以为常,哪怕经过傍晚之事。

    “明天早起。”这句话她每天睡前都会说,相当于道晚安。

    “哦,明天叫我。”

    “睡吧,我们明天回罗格营地。”

    “回罗格营地?”我还想多呆上几天呢?跟她训练这几天,可谓受益菲浅。

    “技能的优化与控制,在刚刚领悟的时候,很快,但越高深的控制技巧越难,很需要时间的,一时之间急不来,而且我们转职者久不历练的话,会懈怠的,同时你和卡夏的半年之约,只剩下三个多月了吧?”

    我点点头:“没想到这么快,晚安。”

    “嗯,晚安。”

    我望着她绝美的脸庞,心里若有所失。

    第二天我醒来,却发现早已日上三竿,罗格营地的天会出太阳的话。

    我赶紧爬了起来,没看见艾利维亚,我急着跑出门口,却差点儿跟那位撞个满怀,原来她正在打扫院子:“原来你在这,我还以为你去哪了。”

    “放心我不会丢下你不管的。”她又在调皮。

    这位跟我混在一起这么些天,性格变得开朗了许多。阿瑟奶奶说的——我骄傲啊。

    “怎么不叫醒我?”都临近中午时分了,偶难免不好意思。

    “看你睡得……”她停了下来,莞尔一笑。我想后那几个字应该是说我像死猪。

    “我睡得很香,所以你不忍心叫醒我?”我接过话茬到。

    “是啊,你先洗洗脸,我们下午再走。”她边说着边拿着装满垃圾的簸箕往屋外走去。

    午饭后我们向阿瑟奶奶告了辞,她一直送我俩送到村口,跟她一块送我们的还有那群小孩。对此艾利维亚早有准备,又给那些孩子每人发一盒糖果,他们欢天喜地地叫嚷着我俩早些回来,就这样我俩离开了生活近一周的南通村。

    南通村离罗格营地只有三十多里地,是离罗格营地较近的村子,远的村子据说有两百多里呢。

    就三十多里的距离,按照平常人的速度,撑死也就三四个小时,而我俩好像谁都故意放慢脚步,一直走到天麻麻黑,才回到罗格营地的南区附近,我知道离别的时候到了。

    这一别,极有可能永不再见,我要去杀血乌了,那位可不好惹,在游戏里就够那个的了,移动速度极快。

    而且还具有远程攻击能力,同时还能近乎无限的召唤饥饿死尸海围攻,玩游戏时我折在它手里的次数远远多于另一个也是极其难缠的怪物——冰冷乌鸦。

    但我必须独自面对,谁叫我手脚不老实,预定了海媚尔呢?

    “南区到了,没想到这么快。”我说。

    她点点头。

    “艾利维亚,我很高心能够认识你,希望再次再见到时,你还愿意教我。”

    “我也是,下次我俩再去南通村好吗?”

    “非常乐意。艾利维亚,再见了。”说保重小心之类的话,完全是在对对方的侮辱。

    她也是:“再见了,韦烨。我……”她欲说还休,但最后什么也没说,冲我摆摆手,走进了南区里面的训练营。

    看着她消失不见的身影,我心里空落落的。(落la四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