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彰阿向道光说道,“臣启奏陛下,臣昨日听到一件怪事,是关于四阿哥,本来臣事不想说出来的,可是,想来自己现在作为军机处的首席大臣,有责任向陛下启奏民间的一些风闻。”

    道光听完这穆彰阿的陈词,说道,“穆爱卿,请讲。”

    穆彰阿立即铿锵有力地说道,“启奏皇上,昨日微臣家里的一名远方亲戚告诉了臣一件大事,这件事是关于四阿哥奕詝的。

    说四阿哥在盛京和一名叫胡紫雨的汉家女子有染,而且,这名汉家女子家里现在只有一名哥哥,她的哥哥叫胡光庸,现在在杭州于姓钱肆当学徒,得肆主赏识,擢为跑街。

    可是,按照我们大清老祖宗的规定,皇室嫡亲是不可以私自和汉家姑娘来往的,更何况这个汉家姑娘还是个寒门姑娘,因此,皇上,臣认为四阿哥德行有愧于一个明君形象啊,微臣希望皇上,能够让四阿哥在国子监进行学习,以弥补德业不彰。”

    穆彰阿说完,就顺势跪了下去,接着,军机处的潘世恩,王鼎也跪了下去。

    顿时,军机处的三位大佬都跪在了乾清宫,而这些大佬的门生,也跪了下来。

    一下子,大殿上,所有的大臣,包括肃顺在内,都跪了下来。

    道光皇帝看了一眼,就清楚了。

    这些大臣是要逼宫啊,逼自己把老四圈养在京城啊。

    而且,道光心里更想到了一点,那就是逼宫时间证明,“现在老六已经把朝廷里大臣都给吸纳到自己的菜里面了。

    可是,他们忘记了。现在朕还活着,这些人就这样了,那老四,朕就更加要外放了。

    朕要让他们看看,虽然现在六十三了可是,也不是这些奴才可以威逼的……朕要偏偏做”

    道光皇帝在心里面谋略了一圈,心里就更加对奕䜣有些吃味和反感了。

    于是,在群大臣一致的要求奕詝德行有愧的呼声中,道光立即让察尔汗拟旨。

    意思就是大清四阿哥由于和汉家姑娘胡紫雨有缘,着在今年冬月进行结婚,将其娶为侧福晋。

    奕詝听到这话,赶紧把马蹄袖俩甩,跪下大呼,“皇阿玛圣明,皇阿玛吉祥,皇阿玛万岁万岁万万岁……”

    接下来奕詝就不在说话了,而是静静地看着道光是怎样进行朝会的。

    一个上午,在‘退朝’的太监声中,奕詝就离开了。可是,刚从乾清宫出来,向南走到乾清门的时候,奕詝看到了焦躁不安的冯子材和杨露禅。

    特别看到冯子材子在深秋的日子里,还流汗,那脑门上那亮晶晶的东西,奕詝就知道肯定发生了大事了。

    果不其然,奕詝上前,冯子材就一把抓住了手。然后在耳边给奕詝嘀咕了一阵。

    奕詝明白了,原来有一伙人要来行刺他。而且,有人放出风声,说如果有人把四阿哥奕詝给杀了,就会得到十万银元的赏金。

    但是,让奕詝生气的是,自己的脑袋竟然才值十万两白银,麻痹的,这简直是对我一个成功穿越人事的侮辱,也是一个手底下握有十万雄兵的侮辱,更是对身家有两千多万两白银,二千公斤黄金的亵渎。

    于是,奕詝决定,自己一定要把这些所谓行刺之人要给找出来,全部杀掉,而且,要让幕后的要自己命的人感到颤栗和胆寒。

    奕詝出了乾清门,立即,在三百名先锋营的士兵围簇拥下,上了轿子。

    当然,这轿子里面镶嵌的是卫**钢铁厂通过水力冷轧机轧出的钢板。

    就是四石的硬弓都射不穿,英吉利人的后膛枪也射不透。而且,可以承受住九轮甜瓜雷的轰炸。

    所以,奕詝觉得,坐上这部轿子,可是保障出行安全。

    于是,在先锋营的环形移动中,奕詝就到了前门大街。

    往常看到官员出行的仪驾,这前门大街在铜锣的回避肃静声中,会畅通无阻的。

    可是今天,在前门大街,竟然有人在打架,而且,兵马司的人竟然没有上去逮人。就这样让他们挡住奕詝的去路,这也太反常了。

    于是,冯子材立即让两名士兵前去“净路”。就在两名士兵上前让打架之人散开的时候,突然,这一伙打架之人却向轿子冲来。

    当离轿子大概有两丈之地的时候,突然,飞镖,链子锤,弹丸,匕首就朝轿子飞去。

    先锋营士兵看到这样,立即就把连珠铳朝这伙人射击了。

    可是,这伙人竟然扔出了卫**才有的甜瓜雷。顿时,五个卫**士兵就倒在血泊里。

    冯子材一看,立即吼道,“杀无赦。”

    顿时,卫**手里的连珠铳,甜瓜雷,01式步枪,就朝这伙人的身上招呼。

    刹那间,这伙人就断肢乱飞,血肉模糊。

    街面上平静了下来,奕詝也没有露面。他在轿子里面说道,“先锋营里面,留下八名宪兵,对这些刺客进行检查,其他人,背着牺牲的弟兄跟我回去。”

    八名宪兵队员在翻看这些刺客的衣服时,奕詝的轿子仍旧在缓缓地移动着。就在鼓楼那里,突然,有女人撕心裂肺的哭着。

    奕詝立即把冯子材叫过来,问怎么回事。

    冯子材说道,“鼓楼下面,有个妇人正在卖女葬夫”。

    听着那妇女泣血般的哭,如果是在平常,奕詝一定会伸出援助之手,可是今天……那是不行的。

    就在冯子材要求继续走的时候,那名妇人,跪在地上的女子,躺在席子上的‘死人’,却突然朝轿子跑过来。

    先锋营士兵一看这个状况,立即就开枪了。在枪声大响声中,这三人倒在了地上。

    可是,就在这时,一股硫磺的味道伴随着‘嘶嘶’的声音传来。冯子材赶紧喊道,“把轿子往后抬,其他人赶紧离开,趴下”。

    刚说完,就‘轰’的一声,轿子摇晃了两下,栽倒在地上。而前面抬轿的四名士兵也一下子倒在了了地上。

    奕詝顿时眼睛红了,先锋营的兄弟们也眼睛红了。

    因为前面抬轿士兵已经被炸死了,自己也收到爆炸冲击波的攻击。

    于是,奕詝下令,如果在行进途中,凡是靠近轿子,不管有没有事,不管是庶民还是官员,直接格杀。

    而且,让奕詝难受的是,连续发生了这两起行刺案,怎么京兆尹衙门,九门兵马司,巡城御史衙门怎么就没人来呢?

    看来,有人是想让我死啊!

    接下来,归途竟然一路畅通无阻,当奕詝一行回到圆明园澄静斋的时候,小唐子立即上来。抱住奕詝的腿,哭道,“主子,奴婢可看到你了……如果主子你出现什么万一,奴婢也不活了。”

    奕詝看着自己的这名玩伴,心里也感叹莫名。于是,立即命令冯子材,让先锋营士兵守好澄静斋。

    接下来,奕詝就回到屋子里,立即让小唐子去准备一点吃的,因为,奕詝感到自己这样走过了生死两重天,体力精神耗费严重,现在竟然感到饥饿。

    奕詝在澄静斋的东堂里坐下,也让小唐子,冯子材,杨露禅一起就坐。

    不一会儿,两名宫女提着食盒进来了。

    可是,令小唐子奇怪的是,今天的这两名宫女脸色很差,而且,全身发颤。

    当食盒里面的菜放在桌子上的时候,小唐子立即给奕詝使眼色。奕詝立即会意。说道,“这里面的两道菜就赏给你们吃吧!”

    两名宫女立即跪了下来,说道,“奴婢不敢,这是主子吃的菜”。

    而冯子材却什么话也没说,立即转身出去,把膳食房里面的活鸡抓了两只会来。

    然后将盘子里的菜给鸡抛出一点。

    两只鸡吃了菜,顿时,就倒在地上,身子抽搐,爪子乱蹬,一看就是中毒症状。

    奕詝于是喊道,“来人啊,将这两名女子抓起来”。

    就在护卫上来抓这俩人的时候,已经看到这俩名宫女在口吐鲜血了。

    后来,经过军纪处人员的检查,原来,这两名宫女嘴里含着毒囊,一旦事情败露,就咬破毒囊自杀。

    奕詝看到这里,就生气了。于是,饭也不吃,立即写秘奏,要向道光陈述自己的刺杀事情。

    当然,奕詝的这份秘奏,也掀开了道光朝末期,大清万人杀头的序幕。

    补充:关于胡紫雨的哥哥——胡光墉的资料。

    胡光墉(1823—1885),在中国历史上被称为“一代商圣”,徽州绩溪人,因在杭州经商,寄居杭州,幼名顺官,字雪岩,著名徽商。初在杭州设银号,后入浙江巡抚幕,为清军筹运饷械,1866年协助左宗棠创办福州船政局,在左宗棠调任陕甘总督后,主持上海采运局局务,为左大借外债,筹供军饷和订购军火,又依仗湘军权势,在各省设立阜康银号20余处,并经营中药、丝茶业务,操纵江浙商业,资金最高达二千万两以上,是当时的“中国首富”。

    墉幼时家贫,帮人放牛为生,稍长,由人荐往杭州于姓钱肆当学徒,得肆主赏识,擢为跑街。后在王有龄的帮助下乃开阜康钱庄,并与官场中人往来,成为杭城一大商绅。咸丰十一年(1861)十一月,太平军攻杭州,光墉从上海、宁波购运军火、粮米接济清军。左宗棠任浙江巡抚,委光墉为总管,主持全省钱粮、军饷,因此阜康钱庄获利颇丰。京内外诸公无不以阜康为外库,寄存无算。他还协助左宗棠开办企业,主持上海采运局,兼管福建船政局,经手购买外商机器、军火及邀聘外国技术人员,从中获得大量回佣。他还操纵江浙商业,专营丝、茶出口,操纵市场、垄断金融。

    现在大家明白了吧,胡紫雨的哥哥就是胡雪岩啊,而王晴儿的爷爷就是王锡衮。

    这是华夏近代史上南北的两大金融巨鳄啊,所以,奕詝的成功不是偶然的。而且,以后,更加会蒸蒸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