奕詝由于今天旅途劳累,在泡澡的时候竟然睡着了。半个时辰后,冯子材感到屋里怎么到现在都没有声响,害怕奕詝会出事。

    赶紧推开门,看见奕詝双手按在浴桶,正在平稳地入睡。

    冯子材上前轻轻地在耳边招呼,“四阿哥,四阿哥……”。奕詝才醒了过来。朦胧的睡眼睁开,才意识到自己睡着了。一看自己还在浴桶中,赶紧起身让冯子材给自己擦干身体。

    就在擦干全身的时候,冯子材竟然有些羞愧。因为他发现奕詝的那个玩意竟然很长,就在冬天这个寒冷环境下,竟然有六寸长,一寸半粗。如果遇到春*情,那玩意肯定就不是六寸了,就是八寸九寸了,粗可能就是二寸或三寸。换算成前世的长大约18,20厘米,粗大约就是4或5厘米。

    冯子材又想到自己和老婆亲热的情景,现在看到奕詝的玩意,心里大呼感概。因为自己的那玩意也不算短,老婆每天晚上都欲仙欲死的。那现在四阿哥的玩意比自己长多了,而且只有十三岁,那将来他的老婆,不,应该是福晋还不性福死啊!

    冯子材想到这里,手里的毛巾也就渐渐慢了下来。奕詝感到毛巾不动了,转头一看老冯那淫*荡的表情,心里一阵恶寒。因为奕詝想到大清的军中有一种龙阳之好。按照现在的话说就是同性恋,爆菊花之类的。现在老冯是不是想爆自己的……。

    奕詝赶紧叫醒了yy中的冯子材,说行了,不用擦了。

    冯子材这发现自己在给四阿哥擦背的时候竟然失态了,不由地尴尬万分。好在四阿哥不让自己服务了。

    冯子材道了个福,就离开了。

    奕詝赶紧自己擦干身子,回到了自己的卧房。

    一夜无话。

    第二天,日上三竿的时候奕詝才苏醒过来。洗过脸之后,就在王永吉和和王清义的陪伴下,吃起了午饭。

    在享用完午餐之后,奕詝说要告辞。

    而王永吉说,自己的大儿子王清义和女儿(王晴儿)今天也要到京师去,说是可以和奕詝同行。、

    奕詝通快地答应了,因为这样自己就可以有更好的机会和王晴儿接触了,那彼此的感情岂不是会更深。

    但王永吉和王清义何尝又不是如此呢?

    一想到奕詝和自己的孙女晴儿一路同行,那样彼此之间就会增进感情,那自家以后就是皇亲国戚了。而且攀上这门亲戚,那晴儿她爹,清义也会官运亨通的,说不定以后就是户部侍郎了,啧啧……

    真是郎有情,妾有意。在大家刻意忽略的情况的下,奕詝竟然和晴儿坐在了一个马车里,当然,其他人只好都骑着马。

    马车里,四面封闭,一个铜火炉里,点点无烟木炭散发的热量,让车里温暖如春。

    奕詝和晴儿并排坐在一起。虽然行走在官道上,但那路面坑坑洼洼的,即使马车上铺上厚厚的毛毡也难以避免不了车座与屁股碰撞造成的疼痛。

    奕詝看到晴儿,只要马车一颠簸,就小嘴一抽。

    两世为人的奕詝哪里还不明白,这不就是屁股痛吗?

    奕詝立即换了个姿势,怎么样的姿势?

    盘腿而坐。

    奕詝盘腿坐下后,在晴儿的耳边轻轻说道:“晴儿,是不是很痛?”

    晴儿点了点头。奕詝吃定晴儿也是个和善的姑娘,立即霸道地把晴儿拉过来,让她坐在自己的盘腿里。

    晴儿看到自己已经坐在四阿哥的腿上,也就默认了,身子也就默默地靠在奕詝的怀里。

    而奕詝大概由于受前世的一些经验影响,对着晴儿的耳垂,脖子等身体上的敏感地带,轻轻地哈着热气。

    于是,一股麻酥酥的感觉立即从晴儿的身上蔓延。晴儿觉得这种感觉很奇妙,虽然很想逃离奕詝的怀抱,可是,自己的身体有舍不得。

    不一会儿,晴儿就瘫软在奕詝的怀里。而奕詝呢?心里也渐渐地升起了欲*情,小弟弟也有抬头的欲*望了。

    于是,奕詝赶紧心里默念《波罗蜜多心经》,“观自在菩萨……。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舍利子,是诸法空相,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是故空中无色……”。一连默念了三遍,可是,晴儿身上那种青春的气息阵阵袭来,小弟弟也不听话了,抬头狠狠顶了上去,坚硬如铁。

    随着马车颠簸,小弟弟就会狠狠地抽打着那条缝隙。时不时的抽打一下,让晴儿感到……,虽然穿着厚厚的棉裤,不过却很很舒服,可是,自己哪里怎么有点湿了,而且还想撒尿……

    晴儿下定决心要看一看,到底是什么东西在抽打自己。

    于是,让奕詝抽冷气的一幕出现了。

    晴儿抓住了自己的小弟弟,因为清朝的对襟马褂下面的棉裤也是很松弛的。

    晴儿的手把小弟弟捏了捏,看到奕詝呲牙咧嘴的抽冷气,感到很奇怪。不过当奕詝用手点了点自己的裤裆时。晴儿顿时满脸通红,她立即想到了自己额娘(王永吉属于满洲八旗中的正黄旗)给自己说的一些话……赶紧松开了手。

    马车的静了下来。里面陷入到尴尬之中。

    马车哒哒哒地走着,到正阳门了。马车停了下来。大概是两世为人的经历吧。奕詝下了马车,和王清义有说有笑的告别后,当然,晴儿的住址也知道了,就分开了。

    奕詝没有进澄静斋,而是歇也不歇息,就进了乾清门到了南书房。

    到了南书房,看见道光那日渐消瘦的脸庞,感到一阵莫名的心痛。

    道光看到自己的这个“能儿子”来了,立即放下奏折,问起了奕詝这回的体察春耕民情怎样?

    奕詝把自己所见所闻向道光如实汇报之后,道光深深地叹了口气,半天才说了一句话,“哀民生之多艰,都是寡人之过啊!”

    道光摆摆手,奕詝只好跪安了。

    带着冯子材和自己的一干侍卫,回到了圆明园的澄静斋。那奕詝回来要干什么呢?

    睡午觉。

    可是奕詝躺在炕上怎么都睡不着,心里想到现在已经是道光二十三年,也就是公元1843年的春天了。按照原来历史的进程,今年英国要和大清签订《五口通商章程》和《虎门条约》。

    即英国可以在广州、厦门、福州、宁波、上海等地租赁土地,房屋和永久性的居住权。还有领事裁判权、片面罪过待遇。明年,又要和美利坚签订《望厦条约》,和法兰西签订《黄埔条约》。

    多灾多难的大清朝逐渐在风中雨之中飘摇。奕詝感受到一股无形的压力不断向自己袭来。

    干脆不睡了,就叫醒了冯子材,在午后和曛的阳光中,来到了大清皇家学院。

    奕詝的到来,他的一干亲信全部都干了过来,魏源,李善兰,徐寿,曾国藩,李鸿章,左宗棠,崇厚,沈葆桢,丁日昌,冯桂芬,王韬,冯子材,吴绍荣,刘秉璋,郭嵩焘,华蘅芳,僧格林沁,宝鋆,容闳,石达开,当然,倭仁,翁同龢也来了。

    奕詝看到大家这么欢迎自己,没有因为自己年龄小而轻视自己。感到很欣慰。

    其实奕詝自己也不想想,虽然只有十三岁,可是两世的才学和见识在那里放着,领先两百年的才华整个又是谁有啊?

    奕詝和大家围着火炉坐着,就聊起了春耕民情,还有大清国事。说着说着就说起自己外放的问题。

    大家的共识也是除了以前商定的那个远走奉天以外,就是静等机会。

    晚饭是在一个超大的桌子,一干亲信坐在一起觥筹交错,指点天下。当然,奕詝在这个场景也放开了,行起了酒令。大家吃的大快朵颐,奕詝也是大抱开怀。

    晚上,道光突然来到奕詝的澄静斋。和奕詝聊起了天说起来大清的国情,国事。而奕詝则给道光普及了西方各国的政治、军事和经济。其中说到奕詝在老王家做的那词,《忆秦娥??娄山关》的词句时,道光是不断的夸奖。

    道光说,从这首词中看到了大清的希望,还有大清的崛起和中兴。而奕詝听到这话,差点冷汗就下来。因为那首词充满了铁血和豪迈,还有对沙场的一种壮烈,那是兵权的一种象征啊。

    而君王最忌讳的就是皇子的知兵带兵和抓兵权啊。奕詝心里暗暗后悔,自己为了卖弄才华,如果引起皇阿玛的猜忌那就不好了。

    就在奕詝患得患失的时候,道光突然问道,想不想外出帮皇阿玛编练一支新军?

    奕詝听到道光让自己编练一支新军,不知道是试探自己还是道光真的要让自己去带兵?如果是真的,那就太好了,就是自己答应下来也没事。如果是试探自己,那自己应承下来,那后果……心里想着。奕詝小脸上的表情也不断变幻着。

    道光大概看出了奕詝的顾虑,开口说道。现在我们大清的满绿营都已经不行了。皇阿玛是真的想让你来编练一支新军,一扫旧军的那种陈腐气象。当然京营里的火器营和神机营都被你整顿的虎虎生威。所以,皇阿玛知道你行。

    奕詝看到道光说的情真意切,也就答应了。当然,奕詝也说了几个条件,就是神机营和火器营自己要带走,还有,大清皇家学院的几个人也要带走,还有什么工部啊的工匠,铸造间的一些工匠……

    最后,父子两人定于四月八日,关二爷的磨刀会那天,奕詝整兵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