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多给我听着,钱我们有的是,我们需要的是最优秀的佣兵,歪瓜裂枣什么的,就快早给老子滚蛋,如果你们失败了死了,我们可不会给你出安葬费的!”

    看着已经鸦雀无声的佣兵们,那个人族的传令兵便接冷冷的说道,他用眼睛在人群中扫视了一圈,瞬间,就将所有的人多打量了一遍。

    可是,他的话语已经传下去多时了,佣兵们却无一回答,似乎没有一个佣兵对他给出的这个任务心动一般,所有的佣兵多像雕像一般的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这样的态度,可是彻底的激怒了这名传令兵,虽然说是他去求人家,可是,作为一个有地位的人族传令兵,他那种从骨子里面透出来的骄傲,却总是挂在脸上。

    传令兵再次用自己冷冷的目光扫视了一圈佣兵,依然没有人回答他,似乎,所有人多当这个传令兵不存在一般,他们只是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哼,我还以为,你们这些佣兵们多是一个个的有血有肉的汉子呢!怎么面对这么一个大单,就一个个的吓得两腿发抖,没有勇气了是不是!”传令兵讥讽道。

    这一次,传令兵的讥讽倒是有了一点儿作用,倒不像先前说出来的那些话一样石沉大海了,佣兵群之中多少有了一些骚动。

    所有的佣兵多默默地退到了一边,他们开始为站在所有佣兵后面的两个人让路,而那两个人就是引起在场的佣兵们骚乱的源头——天臧和康特。

    似乎,一早在场的所有佣兵们就全部多达成了协议,这个最高奖金的任务,只可能由这两个佣兵来完成,天臧和康特的登场,让那个传令兵产生了一些兴趣。

    天臧和康特慢慢走过佣兵们为自己让开的那条道路,速度不紧不慢,丝毫不会快一分,也不会慢一分,那慢吞吞的模样,让人一看就感觉是两个老人在散步一般。

    而传令兵之前的愤怒也就此烟消云散,因为,好歹还是出来了两个不怕死的,这也让他多少能够和自己的主子交差了。

    这是天臧和康特那慢吞吞的模样,却让传令兵的心里感觉到非常的不是滋味,于是,传令兵便押着嗓子小声的嘀咕了一句:还装什么大爷啊!

    也不知道时隔多久,天臧和康特终于用一种比蜗牛快一点点的速度来到了这个人族佣兵的面前,接着天臧便用手抖了抖挂在自己腰间的一大串金色的勋章。

    可是,那个高傲的传令兵根本就不在乎这些,他连看一眼天臧腰间的勋章的兴趣多没有,只是依旧抬着头,好像是在等待一些什么似得。

    的确,这个人族的传令兵是在的等待一些东西,那就是佣兵们对他表示尊重而做出的行礼仪式,大凡是接受任务的佣兵多需要像发布任务者行一个大礼,这是有明文规定的。

    显然,天臧是不吃这一套的,而康特以前经常会给那些向自己发布任务的传令兵们行礼,可是,现在跟了天臧后台硬了,行礼这种事情,自然也就不了了之了。

    于是乎,接下来就发生了一件非常耐人寻味的事情,传令兵高傲的昂着脑袋等待着天臧一行人对自己行李,可是,天臧和康特却丝毫也没有向传令兵行以大礼的兴趣。

    事情陷入到了一个僵局之中,而解铃还须系铃人,心病还得心药治,这个僵局是天臧引起的,自然还是需要天臧来进行解围才是。

    行礼这一套天臧自然是不会做也不会,所以,他决定给传令兵一个下马威,显然对传令兵动手是不现实的,不过,动一下对方的马,天臧还是很有把握的。

    天臧稍稍运气,顿时,一股无形的杀意便涌遍了天臧的全身上下,而一股无形却存在的杀气已经渐渐的从天臧的身体里面,向周围蔓延开来。

    一时间天臧的杀气便充满了整个城堡,在场的所有佣兵和人类兵卫多感觉到一股让人感觉到不舒服的压迫感,那感觉就好像是有人用刀架在脖子上面一般。

    而动物缺乏人类的理性,这使得它们在很多时候多不懂得压制情绪为何物,所以,那名传令兵坐下的高大战马变首当其冲的让传令兵成为了无形杀气的受害者。

    一开始天臧游离于身体之中的杀意,只是让这一匹高大的战马非常不安的打了一个响鼻,可是,接着天臧释放到身体之外的杀气却着实让战马受到了不小的惊吓。

    战马顿时一声长啸,便扬起马蹄拼命咆哮起来,而那个人族的传令兵也算是个起码老手了,他急忙一把抓住绳索,要不然准要在众人面前出糗了。

    一看到传令兵出事了,那些兵卫自然也不是省油的灯,他们一个箭步就从传令兵的身后冲了上来,只是两个兵卫而已,便在一手拿着兵器的情况下,单手压制了战马。

    而传令兵也终于放下了自己的架子,他再不敢小看面前的这个佣兵,并隐约的感觉到面前的这个不起眼的佣兵应该算的上是一个人物!

    也就在传令兵放弃了起码而改为走路的时候,他才看清楚了天臧挂在腰间的那一连串的勋章,一个个金灿灿镶嵌着国王头像和军官头像的金色勋章!

    “这个任务我们接了,我腰间挂着的这些勋章就是我实力的证明,现在,带我们去见你的将军吧!我需要从他的口中得知一些关于任务的具体细节。”天臧冷冷的说道。

    “好的,好的,没问题,我相信你的能力,可是,我们的将军相不相信那可就不得而知了。”传令兵慌忙的回答道,似乎还没有从刚才惊吓之中回过神来。

    传令兵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他的头盔也因为刚才马背上的猛地一下颠簸而戴的有一些歪斜了,这个时候的传令兵没有了之前的高傲,倒是和一个打了败仗的逃兵极为相似。

    就在刚才传令兵已经知道战马受到的惊吓,一定和面前的这个在腰间挂满了勋章的佣兵有着莫大的关系,可是,奈何他拿不出证据,所以,也就只有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了。

    不过,尽管是这样,传令兵也没有忘记自己的身份,他还是飞身一跃来到马背,走在前面带天臧和康特来到将军所在的地方,至于大礼的事情早就被他“忘记了”。

    除了城堡的门口,传令兵朝那个向佣兵们收取“保护费”的男人打了一个响指,那个男人便口念咒语,而天臧和康特脑袋上面的面罩也一下子变得宽松了起来。

    原本如同一张厚厚的皮肤一般贴在自己脸上的面罩,一时间将人变得如同头盔一般的宽松了,天臧便不会再忍受面罩给自己带来的不便。

    天臧一把扯下脸上的面罩,在下一秒就将那个套在脑袋上面的面罩给撕得粉碎,而康特也早就受够了,于是,便也效仿起天臧来。

    那个收取“保护费”的男人,正想要伸手去讨要面罩,没想到看到的却是这样的一幕,便也没有做声,他知道面前这个佣兵的来头,连人族的传令兵多被他给整治了一顿,收是自己又算得了什么呢。

    “等一下,我们不能就这样去见你的将军,战马,我们需要两匹战马,我们也算是战士,作为战士的我们,怎么可以徒步和你走到军营之中?”天臧停下来说道。

    “战马是吧,有,我马上给你们找两匹战马来。”传令兵吩咐了一声,不一会儿,兵卫便牵出了两匹又矮又瘦的战马来。

    这明摆着就是在羞辱他们,传令兵想以此来报回自己在城堡之中受的”一箭之仇“,可是,天臧似乎并不想给传令兵这个机会。

    天臧伸出手来,在嘴边吹了一个响哨,不多时,便听到两声长啸,两匹浑身上下吨披着银色重甲的战马,便从矮人族的军营之中朝着天臧和康特飞奔过来。

    待那两批战马走进,天臧和康特便不客气的飞身一跃坐上了自己的战马,这可是两匹士官级别的战马,比传令兵的战马可要高出好几个档次了。

    本想看天臧和康特在自己的面前出糗的,没想到却是落空了,传令兵自顾自的叹了一口气,便策马扬鞭朝着将军所在的军营飞奔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