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山帝国皇宫,平时皇上开早朝的地方,一排排小孩脑袋粗的蜡烛摆在大殿正中,前面还有一个四角的香炉,里面插着足足有三根手指粗的熏香。整个大殿灯火通明,不复以前的简朴清贫,天山帝国皇帝的

    面前摆着一只烤全羊,一只烤乳猪,还有一只好像是烤鸡一样的东西,其实,那是鹤。

    “小哥,我敬你一杯,”一个身穿粉色抹胸长裙的女子政伏在皇帝的背上,手里的酒杯不断地往皇帝嘴边凑,皇帝貌似很开心,喝一小口亲一下女子的脸颊,女子高兴得脸颊通红,原本就不施粉黛的她却好似浓妆艳抹,万种风情。

    “鸣飞啊,你真是朕的心腹功臣啊,哈哈,人生得意须尽欢,来来来,喝酒!”皇帝开心地大笑着,随手抄起手边的一块镀金的小木牌,向着一众嫔妃中扔去,“抢到了的上来给我按摩!”

    龙椅旁边就是一排的嫔妃,大多都是从嫁进来就从来没有被宠幸过的,看见有机会了,哪里顾得上体面,赶忙拼命抢啊。

    “哈哈,有趣,有趣,”天山帝国最重要的一个男人已经完全失仪,顾不得自己的形象,用手指点着正在疯抢那块小黄牌的女人们。

    “皇上,我抢到了,我!”一个嫔妃冲出来,手里举着木牌,她的衣服几乎已经被野蛮的嫔妃们撕扯光了,只留下仅剩的遮羞之物孤零零地在风中摇荡,最敏感的那些地方隐隐约约,仿佛真的迫不及待一般。

    “来来来,哈哈,”皇帝用力一搂,然后把这个嫔妃向外一推说,“鸣飞啊,这个嫔妃我就送给你了,你怎么处置随你。”

    “什么?”陆鸣飞仔细感应了一下嫔妃的气息,气息中已经混入了少许浊气,这个女子早已不是处子之身。

    “来人啊,把这些女人拖出去斩了!鸣飞啊,谢谢你让我明白了一些东西啊,你,这些年你们独守空闺,算是对不住你们,但是你们不守礼教,理应当斩,两相权衡,留你一个,聊表我心中的愧疚。”

    “皇上圣明,”伏在皇帝背上的女子又端起一杯酒,凑近皇帝的唇边,“我敬你一杯。”

    “恩,美人深得朕心,不错不错,哈哈,”皇帝回头看了一眼女子,眼中充满宠溺,伸手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庸庸碌碌,要长生作甚,鸣飞,我决定了,”皇帝将手中的杯子往地上一砸,猛的站起来,差点把背上的女子甩下去。

    天山帝国户部,一个身穿黄衣英气勃勃的女子坐在正座上面,整个书房里面除了她,全都是深深匍匐着的。官服上面绣什么的都有,它们的主人现在正在接受着最最严厉的拷问。

    “说,亏空为什么会这么厉害,天山帝国连续十年财政赤字,这里面有多少你们的因素?傻了?我天山帝国已经涨了十年税了,为什么还是有赤字?对西面的摩牙帝国你们打不过,情有可原,但是为什么会被九玄门那样一个小门派死死克制?”

    女子喘了一口气,继续说:“就算九玄门真的是藏龙卧虎,你们也是应该勤奋工作超过他们,你们看看,你们做了什么?”

    “什么都没有!明不明白?知道自己有多差了吗?要是我真的有这份杀人的权利,最早杀的就是你们,”妇人从椅子上面站起来,目光如剑般锐利,直刺伏在地上的官员们,官员们额头上流出了大滴大滴的汗水,滴在地上,化开来。

    女子旁边还有一个胖子没有跪下,反倒是在偷偷地笑着,他就是吴文远。

    这就是吴文远的任务,带着皇后到处检查廉政情况,给陆鸣飞那里留出足够的空间,将皇帝彻底的腐败,狠狠地将皇帝和皇后两人彻底离间,获得天山帝国真正的兵权。

    天山帝国逃过了凌渊还有新明野的灭绝,终于还是逃不过吴文远还有陆鸣飞的分离。两个小青年利用了皇帝好色而皇后好妒的特点,将两个最高的领导者彻底的隔离了起来,只要人与人之间产生了隔阂,那么想要真正的掰倒他们就真的是十分容易了。

    “皇后息怒,”吴文远急着说,趁现在拍拍马屁,才是最实惠的。

    “我没生气,只是他们实在是不争气,算了,随便你们了,到时候你们就后悔了,”皇后站起来,远远离开。

    “恭送皇后,”一阵声音以后,又没有声音了。

    “做男人,就应该强大,不能让人小瞧了,陆鸣飞,叫我军队来,”这时候的皇帝已经没有了一开始的荒唐,内心的欲念已经开始滋长,心中已经重新变得强大起来。

    “皇上你要作甚?”陆鸣飞看见皇帝的这个作态,心里了然,但是还是假装很慌张地问道。

    “干什么?还能干什么,这些年我憋够了,我要做一个真男人,而不是女人身边的傀儡,”皇帝大声喊道,皇城中的军队开始慢慢的集结。

    “这是怎么了!”皇后在另外一边发现情势不对,自言自语道,等到她看到全身金铠的皇帝的时候,就完全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