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的是!

    段凤舞现在连自杀都变成了一种奢望,除了能发出微弱的说话声外,全身是丁点儿劲儿也没有了,不过也正因为如此,反而减弱了**焚身之苦,听到潘瑶竟然这么直白的就承认了此事,段凤舞知道自己是完全陷入火坑,而对方卑鄙无耻、下流肮脏的意愿不用说直接在其脸上看就能读的明明白白。

    看着近乎绝望的段凤舞,潘瑶伸开手掌在段凤舞胸前那对双峰上缓慢的抚摸而过,感受段凤舞身躯的微颤以及双峰酥软而不失坚挺的感觉,接着又听到段凤舞微哼了一下,潘瑶连嘴角都变得湿滑了很多,赶紧跐溜了下嘴巴。

    而后在段凤舞通红的脸孔上的那对恨恨的目光下,将其直接抱起飞跃下树干,跨上血花鹿,朝着一边走去,径直来到他的安乐窝,潘瑶想也没想抱起段凤舞一个踏步就钻了进去。

    随即就听到里面淫邪的声音传了出来:“咦咦咦…..小宝贝,来吧!让你感受下我的威猛无敌!”

    就在潘瑶伸手即将解开段凤舞衣裙的时候,突然外门传来一声怪异的尖叫,接着就看到从外门直射进来一枚鸭蛋大小的石头,照着潘瑶脑门儿就飞了过来。

    虽说潘瑶已经是沉迷在温柔乡,可毕竟是三阶气卫,自身气息强大无比,这么大一块儿石头呼啸而来,他如何能发现不了?猛的一个缩头就将其躲了过去。

    现在潘瑶可是再也淡定不下去了,这是有人发现了自己的行踪啊?不然就不会这么明目张胆偷袭自己,要是今日的事情传到黑风岭,那还了得?

    躲过石块儿的潘瑶,丢下段凤舞一下就从树洞内窜了出来,四下打量,却见前方几百米远处有一个黑影一下闪入了一棵大树后面不见了踪影,既然发现了,哪儿还能让对方跑掉,潘瑶立即运转功法,将气息锁定前方的黑衣人,牙齿一咬一个晃身就出去了十几米远,朝着黑影追了过去。

    在起步追击的过程中,潘瑶不愧为一块儿老姜,要多辣有多辣,还抬手给了血花鹿一个留下来看护树洞的指示。

    当追出去能有十多里的时候,距离前面黑影也仅仅有百十来米的距离了,而潘瑶也渐渐的察觉到了在自己前面的那个黑影是谁——柳传,那个顶替云龙寺胡春雷的二阶气者。

    不由得朝着前方喊道:“柳传!你再不停下,小心被我抓住将你给撕碎了”。

    而前面的黑影根本不理他这个茬儿,两三个晃动就钻入了附近的一个草丛里。

    潘瑶冷笑一声,脚踩草叶数个闪动就出现在了那个草丛后面,不过接下来潘瑶是一个愣神!因为他看到的不是柳传,而是一头两人多高,身体四肢粗壮肥大,身上长满了长而密集棕色毛发的二阶气卫棕懒熊正在距离自己两米多远的地方愤怒异常的盯着他。

    “吼!”

    一声巨吼后,棕懒熊两只前掌铺开,朝着潘瑶就攻击了过来,躲闪不及的潘瑶只能和这头笨熊战在一起,而在一个晚上经过两次打扰、一次愚弄的棕懒熊似乎是愤怒到了极点一般,攻击犹如下暴雨一般疯狂的袭向对面这个瘦弱的小人。

    如此疯狂的攻击虽说对潘瑶这个三阶气卫还造成不了多大的伤害,但是对他的心神还是有着比较大的影响,两三个回合之后潘瑶回过神来想到了追寻的那个黑影,在激斗过程中潘瑶急忙外放气息搜寻黑影的方向,片刻功夫后,潘瑶脸上露出了诧异的表情:那个黑影不见了?就这么点儿功夫就莫名其妙的消失了!

    随即潘瑶就想到了调虎离山,明显是柳传引诱自己出来的,其目标肯定是段凤舞无疑,转念一想自己来时已经将血花鹿留下看守树洞,就凭对方二阶气者的水平想从血花鹿看守的树洞中救出段凤舞,无疑是痴人说梦,因此也就宽心了不少。

    而此时棕懒熊的攻击越发的迅猛,使得潘瑶屡次想脱身出来而不能,渐渐的也激起了潘瑶的怒火:既然你这么想死,那就让我先送你上西天吧,至于段凤舞,等此间事了后,我也只能忍痛割爱将其毁尸灭迹,就算柳传这小子能够逃得掉,将此事告诉段鹏涛,对方空口白牙、毫无证据的情况下,也是拿自己无可奈何的。

    想到这里,潘瑶也就不急的脱身出去追击柳传,仰起手中的赤血剑同棕懒熊战在一处。

    在说引潘瑶出树洞的黑影,果然就是柳传;

    柳传被段凤舞从棕懒熊的魔掌中救出并要求其离开后,他就顺着回到聚集点儿的方向返回,回到聚集点后的他,越想越是来气,如此被人摆了一刀还差点儿丢了性命,这口气咽不下去啊,再加上欧阳云这可是第二次明目张胆的想要自己小命了,要是自己在不赶紧觉悟,说不准哪天就真的命丧此人之手。

    明着跟对方干,肯定是没戏;可就这么干等着段凤舞一干人等完成搜索任务,不论成功与否,将来自己回到云龙寺都势必成为别人口中饭后茶余的谈资,而且还是让同门爆笑的那种,俩字:窝囊。

    更何况自己一走,肖海涛铁定了和欧阳云穿一条裤子,那这一队就只剩下段凤舞一人了,虽说实力她最强,可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着啊!

    要真是欧阳云向段凤舞使个什么坏,让她陷入难境,人家对自己的恩还没报答呢?总不能把自己的幸福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吧?她可是还有个哥哥等着同他一起返回黑风岭呢!有过一次家庭破散经历的柳传可是对这种痛苦有着深刻印象的。

    左思右想,犹豫了半个多小时的柳传,一跺脚将心一横,轻轻的自言自语道:我有啥好担心的,这不是杞人忧天吗?明着不行,我可以暗着呀,更何况在此次参加搜寻的所有人当中我所能探测的范围是最远的,只要小心一些,别说欧阳云,即便是他们宗门来的那位阴阳人也不可能发现我的跟踪,我只要跟在他们三人身后,没事则罢,有事的话我只需要给段凤舞传个信也算是一个帮助,即便真出了什么意外,自己的良心也能稍稍得到些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