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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请使用访问本站。$文学网$中秋乐,再次祝贺!今天ri子好,不知是哪位书友,赏了扇子5个皓月!话说这东西到底是个啥奖赏,扇子还真不知道,但是谢谢啦!这是很珍贵的礼物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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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过了十天之后

    “履,兑上乾下者,履也!”

    “履,兑上乾下者,履也!”

    率xing堂里传出朗读声音在带读的是范仲淹,今天说到第十卦,履卦,自然要先让学生们跟着读一遍

    “履虎尾,不咥人人,亨”

    “通通通”

    “履虎尾,不咥人,亨”

    “梆梆梆梆梆”

    才读得两句,外面传来一阵阵敲敲打打,咯吱咯吱的声音老范忍不住朝外面看了一眼,又把注意力收回到书本,继续诵读

    “上九,视履,考祥其旋,元”

    “咚咚咚咚咚”他吉字还没说出口,又被几声爆锤声打断范仲淹再也忍耐不住,轻轻放下书本,开门径直朝远处围墙边走去这时候国子监的围墙已经基本拆掉,将作监带来的工匠们用石灰,按着丈量好的地形划出一道长长蜿蜒的白线表示白线那边就归清虚观了这会儿正在挖地的挖地锯木头的锯木头,烫大样的烫大样,反正各种施工,百音齐奏,蔚为壮观这工地虽然与率xing堂相隔甚远,但因为国子监空旷,那声音又大,还夹着着回声反而加清晰的传到这边来

    “老丈,有礼了!”范仲淹没有欺负穷人的习惯,也没有看不起工人的习惯,对工匠们都保持着良好的礼节

    被叫唤的老头抬眼一看,是个穿官服的领导,忙不迭站起来,赶紧唱喏躬身施礼:“折煞老汉,大人但有何吩咐?”

    “敢问你等监工何人,请过来说话”

    “待老汉叫来”老头又鞠一躬,匆匆走开不一会儿领来一个五短身材,白净面皮的工头过来看到范仲淹负手而立,赶忙叉手唱喏

    “你们在此敲敲打打,扰了国子监学子修习,可知晓?”

    那工头一愣,忙堆笑道:“是是,小人等知晓”

    “既然知晓,那就莫要吵扰了,等我们不上课的时候你们再干,你去吧”范大爷和蔼地点点头,挥挥手,自己也回头走去

    工头张大眼睛看着范仲淹的背影要走远,才反应过来,晃晃脑袋忙叫道:“老爷,那个请留步”

    范仲淹回过头来:“还有什么事?”

    “这个,老爷,小的告罪,这是为朝廷大长公主修的道观”工头唱喏赔礼道

    “我知道”范仲淹点头“你知道?你知道那还要我们不要吵扰?”工头有些郁闷,只好又赔笑说道:“这个,有期限的,非是小的不知罪,实实地朝廷催逼得紧,不敢耽误工期”

    “我没叫你们耽误工期啊,只是说莫要吵扰国子监学子修习功课”范仲淹说完,忽然一呆,自己笑出声来:“呵呵,对不住,是本官忘了此节唉,那你们尽量注意吧”说完摇头叹气,苦笑着回到教室准备继续讲课

    那工头见范仲淹理会了意思,也松了口气,自己这种小人物,夹在两边为难,幸好这位大人通情达理,要不然赏自己两个耳光也不是不可能的

    要他们不发出声响,除非不做事,可要做事就只能白天做,横竖就跟国子监上课是同步的,不吵闹那如何能够?说不得,只好嘱咐工匠们,做得小声些,尽量别把动静弄大

    可这是建筑工地啊,要没声音,那如何可能这边范仲淹才回来讲得几句,那边有照样叽叽喳喳闹了起来范仲淹叹一口气:“唉,这课上不下去了,你们先休息一下,等我同权判大人知会,看如何是好!”

    来到公事厅,他可就没有对工头工匠们那么客气了,劈头就说道:“这个,你要想办法了,如此吵闹,怎能讲学?”接着就把刚才的事说了一遍梁丰皱眉听完,还真没估计到这个情况,要想施工没声音,那是论如何做不到的可是国子监现在才刚刚上了些轨道,横竖不能够停课闹革命吧?要等道观修完,万一工程浩大些,弄个半年一载的,这不要命么?

    “咱们去看看吧”梁丰道

    来到工地现场,都不用再叫人来陪同,已经一目了然没奈何,只好硬着头皮去求见张士逊

    张士逊也挺郁闷:那怎么办?你这学校一天也不能停课,可难道工程就能停么?就算十天半个月不开工,可到时候还不是一样?当下道:“要不然,让他们先砌一堵围墙吧”只好这样,暂时将就一下梁丰谢过张相公回来,过了两天,围墙便砌好了

    才松了口气,以为事情可以解决,谁知道声音吵了

    本来不砌墙的时候,对面工地看着这边念书,多少还有些顾忌,尽量轻拿轻放,这时候谁也看不见谁,连这点心理预防都没了,那些本就是老粗,平ri手脚重惯了的,这还不可劲造?弄得愈发大声起来范仲淹就算好脾气,也要抓狂了,上课思路总是被打断,学生们也不专心听讲,这如何是好?

    梁丰也苦闷之极,每天贴着墙根走路,不停地思索办法

    还真让他想到了一个!

    第二天梁丰就去找到将作监判监张亿申说难处张亿也没办法道:“不是下官不肯出力端的是没法子办啊这事梁大人好歹忍忍,这道观规模不大,几个月也就过去了”

    “几个月,我受得了,可是直讲们能受得了么?别说那些写信去请的先生,就是现有的薛中丞、蔡知事、晏侍郎这些,话说张大人你同他们也熟,能不能一个个打打招呼的说?”

    张亿打哈哈道:“梁大人说啥笑话呢?下官只管营造、将做跟他们说个啥?这是你国子监的内务,不敢插手”

    就在两人僵持之际,梁丰忽然灵机一动,道:“咦,对了,我倒有个办法,不知管不管用”

    “哦?能替梁大人解忧,下官也在所不辞,请讲”

    梁丰便把脑子里的主意说了一遍,张亿将信将疑道:“这样能成?”

    “我也没把握这不是死马当活马医吧横竖你又不能停工,我又不能停课只好这样呗不行咱们再想别的办法”其实他心中也没底,只是聊胜于而且已经打定主意,实在不行,就去求求公主小姑娘,反正她也年轻着呢,等得起,要不,干一天休息他三五天,这样的话,自己这边上三五天休息一天,也转圜得过不过这念头才动,自己都啐自己,难道你这孙子,还敢去单独私会不成?

    话说他和张亿两人计较已定,便马上开始行动将作监通报开封城,满城贴出告示:大量收购破布、葛、麻等纺织废品最高价钱出到五文钱一斤

    话说他们收购的只是废旧物品,不值钱的碎布头,编织零碎,并不是要上好产品,自然贱得多也是开封府繁华ri久,家家都有些闲着不用的这些物事,看了开封府和将作监联合盖的大印,知道不是戏耍自己,便有人试着市面收购,积攒了百十来斤过来凑数开封府一看,二话不说,当场兑现收购这下子群众的积极xing便被调动起来,不到两天时间,已经足足收了两万斤破布头,烂衣裤

    梁丰眼看差不多了,便停止了收购,又让将作监找来数百个大窠臼,ri夜不停地找人来捶不知道的,听说这事,竟然又些闲汉婆娘都围拢来看鲜没见过哈,将作监和国子监改行捶破布的说,这是啥道道?尽都取笑起国子监来,想不到这读圣贤书的,一旦闲的蛋疼起来,连这个都干!可你们倒是自己干啦,干嘛拉上将作监一起?

    也没人解释,只等到收来的废品全都捶得烂烂的,梁丰又来现场指导,死命捆扎,用尽吃nǎi的力气,将这些破布头捆成一小包一小包地,整整齐齐码放着

    这时候将作监的泥瓦匠们又上场了,把小包小包的破布头顺着国子监墙根紧贴码上,外敷一道泥灰,紧紧实实,等于又砌了一层夹墙两天功夫,全部完工,两万斤破布用得正正圆满

    墙面一干,梁丰心中忐忑地请范大人再去讲课,一面通知隔壁继续开工范大人这一次尽然说了个痛,虽然远处还是有些乒乒乓乓的声音,但已经小了许多,要是说专心了,还根本听不到

    这一下皆大欢喜,那边修道观可以放开手脚,这边上课一点动静没有,都清静了

    张亿非常好奇梁丰这门技术,虽说不难,但他想知道的是其中的道理便诚恳请教,梁丰笑道:“我这也是逼的,没法子啊,光听你们闹,就烦得想那破布堵住耳朵当时一想到破布这玩意儿,说不定真的可以堵堵声音呢,这不就试一把喽居然成功呵呵!”

    “大人真是天才,连这个都能想到,下官佩服!”

    他梁丰哪里敢说我是根据后世隔音墙的原理来干的?可惜没有消音泡沫,否则效果还好!

    这虽是一桩小事,可不独张亿好奇,连率xing堂好些学子都非常不解,纷纷跑来问校长大人,这是什么原理

    梁丰心中一动,暗道:“光教些国学文章,那有什么出息?科技是第一生产力撒本来打算还要把算学、武学都纳入国子监的,这回干脆,也搞个工学,只要名目堂皇些,也许朝廷就会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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