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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据我们了解,泄洪通道沒有被改建过,至于气体,我已经想到了,我在车上给你们准备了三个气瓶,足够支撑一个半小时,”

    老李又端起茶呷了一口,叹了一口气道,“目前这个计划,几乎是个不能完成的计划,更多的地方需要你们依靠个人能力,上级让我告诉你们,请巫婆现场把关,如果遇到困难无法完成,不允许硬闯,立即取消计划,本次行动,以保证人员自身安全为第一原则,”

    “谢谢你的关心,你们做得已经很好了,下面的任务,我们一定要设法完成,”虞松远坚定地说,

    “那好,就要分手了,为了祖国,祝你们成功,”老李充满深情地拥抱着自己的三个战友,

    虞松远和林涛也很不舍地说,“为了祖国,希望我们在国内见,”

    将所有图纸都烧掉,老李临出门前,又叮嘱道,“所谓入乡随俗,别太拘束了,让门外的两个姑娘进來,抱她们一会,我看得出來,她们已经被你们迷住了,安沛男子几乎都上前线了,这些姑娘都是嫁不出去的,这座城市除了当兵的,几乎沒有年轻男人,再说,你们是深山丛林部族,乍來到大城市,是男人会不吃腥,”

    “可是……”

    郑书文不屑地说,“矫情,心里沒准在想什么好事呢,别装了,她们是良家姑娘,巴不得澜沧强盛部族的小帅哥能看上她们,带走她们,如果你们有兴趣再过分一点,她们一点不会反对,相反,如果你们太像模像样的,反而容易引起怀疑,”

    “妖婆,你少给我们下套,其实,小弟我更想抱的是……”

    林涛还未贫完,还故意做出想动手的样子,脑袋上早挨了一掌,“你个小流氓,就凭你们两头脏猪,乘早给我断了痴心妄想,再胡说八道,看我收拾你,行了,这么水灵灵的姑娘,便宜你们两个臭小子了,下面我什么也沒看见,记住欠我一段人情,”

    老李呵呵笑着,看着他们打闹,然后与他们告别后走出茶室,郑书文也很不情愿地走了出去,

    虞松远和林涛愁眉苦脸地对坐着,这个计划是他们出道以來,心里最沒有数的计划,弹药库和油库仅有一张结构图,内部防守情况一概不知,幸好只有两个爆炸点,但越是精确爆炸点,接近和安置爆炸装置才越发困难,

    郑书文可不是送老李,她是想给这两个小子创造“艳遇”时间,

    说不清理由,她心里感到一阵烦躁,她先是在一楼店内的门市看了一会玉桂样品,为英雅选好了样品,然后又走到二楼走廊,用英语对走廊内站着的两个姑娘小声说,“我的两个弟弟可是被你们迷住了,请再给他们泡壶茶,”

    安排完,便在一楼的门市内,坐在红木沙发上,与掌柜开始砍价,

    二楼包厢内,两个高个女孩又端着一壶开水进來,泡好茶垂手静立一边,林涛用英语赞叹道,“哇,你们真是太美丽了,可以抱抱你们吗,”

    两个女孩羞红着脸,低着头,沒有任何表示,林涛站起來,将女孩拉过來,象老鹰抓小鸡一样横抱在怀里,來到屏风另一边,刚落坐,两人就仿佛干柴烈火,很快就疯狂地啃在一起,

    另一个女孩受到感染,但看虞松远仍然低头吸烟,满怀心事的样子,便悄悄地走到他身边,抱着他的胳膊坐下,虞松远心事重重地抬起头,却看到了屏风另一边林涛的激情表演,掉头看看身边的女孩,见她眼巴巴的样子,心一软,也抱着女孩吻起來……

    郑书文豪气万丈,砍好价,定了样品,要求老板准备大量上好玉桂,过几天大首领和主母会來采购,谈完,看了一下腕表,便又鬼使神差一般,悄悄走上二楼走廊,茶室墙壁并不隔音,她能清楚地听到女孩们压抑的喘息声,

    回到宾馆,刘国栋和林柱民正在等他们吃晚饭,

    安排部族战士留下几人看着行李,他们一行就一起到餐厅,安沛旅游局的办公室主任早就在等着了,这个主任是个四十多岁的秃顶男人,叫陈文志,极其好客,礼数周全,一顿饭吃完,已经快晚上八点了,

    郑书文戴着秀气的小眼镜,一团书卷气倍添魅力,成为宴会厅的主角,吸引了十几桌客人的目光,整个晚宴,陈文志象舵螺一样,围着郑书文转着,不停地献殷勤,

    战争期间,安沛小城沒有任何娱乐活动,吃完饭,送陈主任一行恋恋不舍地归去时,他们相约等一周后首领來时,再回请他们,

    晚上,他们几人顺着红河大堤散步,林涛将白天与老李接头的情况,向刘国栋与林柱民通报了一遍,

    两人都一时无言,虞松远打破沉默,“这次任务的难度,是我们从來沒有遇到过的,我在想,m军战败后,这里承平日久,疏于防范,他们根本想不到我们会到这里袭击他们,出其不意,攻其不备,是我们成功的最大保证,”

    刘国栋也说,“从刺客通报的情况看,油库似乎还可能好弄一些,关键是弹药库,混进去后,要在停电的半个小时时间内,运动到爆炸点并安置爆炸装置,不确定因素太多,要我说,只要能进去,只要能将炸弹安置在库内,我敢说,基本可以保证全部摧毁,彻底摧毁,”

    “你有那么大把握,”林涛不信,“照你这么说,老李是多此一举了,”

    “不是,是他不了解这种东西的威力,这也不怪他,你想,几年前很多人连c4还都不知道呢,何况他一直在国外,不了解国内军工发展水平,也是正常的,”

    虞松远心里一亮,“鬼手说得有道理,这么多的弹药在一起,只要能进入库内,即使來不及在爆炸点安置炸药,多在其他地方安置,一样可以摧毁它,巫婆,你看这样可以么,”

    “通常,我不说话,就是完全同意你们的意见,”郑书文不阴不阳地说,“我现在更关心的是,你们下午办了她们沒有,”

    “办了什么,快他妈坦白,”林柱民以为林涛又偷嘴,赶紧逼问道,

    “巫婆,你也真八卦,你觉得那种场合,我们还能办什么事,”林涛反击道,

    “一对笨蛋,白浪费你姐姐我一堆脑细胞,”郑书文低声骂了一句,便不理会他们了,其实在心里,她明镜似的,下午她亲耳听到的那种声音,平时是装不出來的,她只是不想揭穿他们而已,

    就这么一闹,几人心里立即轻松了一点,开始顺着河边漫步,

    走了不多会,他们开始注意到,这里有很多人成双成对坐在河边,怪不得安南人说“红河是条爱情河”,很多女孩子都骑坐在男人身上互相吻着,路灯的微光下,能清楚地看明白这些女孩都在很技巧地“运动”着,而这些男人,从发型和挺直的腰板不难判断,基本都是当兵的,

    “不科学啊,巫婆,安南女孩的奥黛里面,不都是穿着长裤子吗,这种活动也太高难度了吧,”刘国栋精于工程,总是从工程学的角度思考问題,

    “亏你还是个工程专家,这种小儿科困难,能挡住恋爱中的人吗,”巫婆不屑地说,

    “我们从南方的东河到北方的安沛,一路走來,看到的尽是姑娘们为了想要一个孩子,追求这沒有尊严的军营露水夫妻生活,他姐姐的,最让老子心酸的就是这一幕……”林柱民讷讷地说,

    众人都沉默下來,其实,每个人的心里都象压了一块石头,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郑书文今天晚上穿着一身白色的澜沧筒裙,小筒裙被她改进了一下,加了腰带,两边还有两个兜,此刻,她双手插在兜内,窈窈窕窕、袅袅婷婷地走在前面,见几个臭小子过足了眼瘾,却爱心泛滥,“指导员”的职责令她主动打破沉默,

    “这些在红河边与军人搞***的女人,与上一次你们看到的东河兵站小湖畔的女子们,一般都是二十岁到三十岁的年纪,越战和与中国的边境战争中,她们中的多数人狂热地参军参战,战争结束了,她们虽然幸存下來,却也过了适婚年龄,因此,很多人落到今天的境地,也有她们个人的原因,”

    接下來,她介绍了安南的婚姻观念和婚俗知识,

    安南是一个家庭观念浓厚,性意识较为保守的一个国家,新式的自由恋爱思想并沒有被广泛接受,传统的性别文化要求女性在婚前保持贞洁,但很矛盾的是,安南的婚姻习俗,却与传统的性别文化完全相背,奇特得让人觉得匪夷所思,

    在亚洲,安南男性要求女性忠贞的方式极为特别,它被称为“谢恩”婚俗,结婚时,他们一般会让新娘把初夜奉献给旧情人,新婚之夜新娘并不住在新郎的洞房里,而是去找旧情人共枕,以示“谢恩”,“谢恩”后,便与旧情人断绝一切來往,完全忠于自己的丈夫,不能再有其它的出轨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