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也是,老妈是想的太自私了,儿子,你教育的好!你去找她吧,找到好好劝劝,这丫头心眼好,这次也是咱家连累了她,唉……”孔老师叹了一口气,非常惋惜。

    “你说她会去哪里?”张欣盛看着没有停歇之意的雨幕,非常担心。

    “这么大雨,应该还在校园里,不在办公室的话会不会去宿舍了,她在宿舍有自己休息的房间,你去哪里看看,要是没有,那可能就回家了。”老妈思索着,想到一个地方。

    教师宿舍是在学校东边围墙外的四排平房,三排是学生宿舍,一排是老师宿舍。

    围墙有个侧门,可以直通宿舍。宿舍四周是一圈围墙,也看不出那排是学生宿舍那排是教师宿舍。

    学生和老师都去上课了,院子里静悄悄的,只有雨滴在四周发出各种不同的叫声。

    一眼看去宿舍都挂着锁,张欣盛一排一排一间一间找着,看似湿透的衣服贴在肌肤上,显得异常狼狈和落魄,实际上和肌肤之间还空着薄薄的空隙。

    从最后一排找到最前面一排,从第一间走到最后一间,已经准备离开的张欣盛眼睛一亮,只见那最后一件房门上没有锁。

    快步走上前,伸手轻轻敲了两下,里面没有声音……又敲了两下,才听到一声有气无力声音极弱的询问:“是谁?”

    “是我!张欣盛!”听出来是罗校长的声音,张欣盛有些激动,他急忙报出自己的名字。

    “是小张……等等……我开门……”罗校长的声音断断续续,似乎有下床的动静,然后沉重的脚步声靠近门口,随着门销抽动,门开了一条缝,露出一脸憔悴的无力娇容。

    罗校长扶着头让张欣盛进来,等张欣盛关上门,就见罗校长软绵绵朝着自己倒过来。

    急忙伸手抱住罗校长,手掌触处温度很高,再看罗校长,歪着身子紧闭双眼,脸色通红无比,探探额头,亦是滚烫一片,不用说这一定是感冒了。

    自己身上的湿衣服已经沾湿了罗校长的单衣,那重量全部压在自己身上,就像是抱着一个温顺绵羊一般。感受着如火的体温,赶忙横抱起她,小心翼翼放在床上。

    眼见着罗校长的衣服也已湿了,这样睡下,肯定会雪上加霜,顾不得多想,快速脱掉罗校长的上衣,顿时露出一片雪白旖旎,更有红梅两点傲然挺立。

    原来罗校长没有带胸罩,想必刚才正在睡觉,听到敲门,过于仓促。

    张欣盛深深看了一眼那热火的身体,拉上被子把人裹紧,然后打量四周,看有没有什么药,或者烧水的地方。

    房间很简单,除了床,就是桌子和菜板,还有个衣架,地上有电饭锅和暖水瓶。房间对角还拉着铁丝,这是晾衣服用的。

    桌子上放着两瓶药和半杯水,走过去看是感冒药,看样子已经吃了。

    暖水瓶里空空如也,张欣盛想了想,在电饭锅里加上水,然后插电。

    等待的功夫,觉得自己身上的湿衣服总得弄干点,不然湿漉漉的也不方便,看了一样罗校长,紧闭着眼睛,沉沉睡着。

    索性脱掉衣服裤子,只留下内裤,然后找了一个盆接着,用力拧干。

    差不多拧不出水了,抖了抖挂在铁丝上,等干点再穿。

    看着水开还得等些时间,又走到床边伸手摸了摸额头,还是那么滚烫,心里便有些着急,寻思想个什么办法把人送到医院去。

    外面下着大雨,背着也没法走,这时代又不像重生前,招手停大路上随处可见,现在要到大路上拦车,估计等到雨停都不会拦住一辆车。

    左思右想,忽然想起自己不受雨的影响,要是用内息输入罗校长体内,会不会对退烧有点效果?

    可是不知道怎么输入,若是万一出了什么意外,那又该如何是好。

    如此举棋不定犹豫不决了一会儿,直到锅里的水开始发出响声,这才下定决心先试试看。这么高的温度,如果不采取有效措施,引起脑膜炎或者其它重病,就会有生命危险。

    事不宜迟,张欣盛伸手便要去按,到了半空停了一下。本来是想按住眉心运气输入,因为自己的丹田就是在眉心,可一想眉心是要穴,万一这气进去后失控,那可是直接在大脑里折腾了,不行,不能在眉心。

    这么想着,半空的手转了个弯,直接伸进被子,伸开的手掌顺着光滑发烫的肌肤一把按在小腹上,那指头居然可以弯了下去,搭在温热湿地上,手指滑滑润润,又有一点点黏稠感觉,柔顺卷毛从指缝里挣脱出来,就像是马的鬓毛,在手掌下柔滑细腻。

    我晕,怎么一下子按过了?按过了不说还居然插进了裤子里,都怪这裤子太松,毫无提示感的存在。

    张欣盛手掌感受着桃花源的丰润,低头就是鬓发凌乱娇柔可欺的通红俏脸,微闭的双眼那颤动的浓长睫毛仿佛在挑逗着罪恶的开始,顿时心猿意马起来。

    尤其是在张欣盛冰凉的手掌刺激下,罗校长无意识地微微抬臀,似乎想要挣脱手掌,却又无力而止。

    手指上的温润滑腻的感觉更加重一份,张欣盛忍不住手掌深深抹了一下,那温润深处包裹着中指,就像是母亲的**包裹着胎儿一样,让人贪恋忘返……

    这时,就听到罗校长轻轻**一声,钻到耳朵里,是那样的销魂动魄。

    深吸一口气,脑海中恢复少许清明,最终还是想起来自己应该做什么,滚烫的肌肤也在无声提醒着自己,身边这个女人再不采取有效措施,恐怕身体会吃不消。

    手掌迅速上移,重新按在肚脐眼上,闭目内视。

    缓缓运转气息,想着那天是如何释放外气,将丹田里的气旋引出一条细线,顺着手臂的运行路线走到手掌。

    把所有的注意力全部投放到手掌触摸的地方,感受着手掌和肌肤接触的细微感觉,那气流到手掌面后,便在掌面盘旋起来,似乎要找到一个出口出去。

    (去兵团喝酒,若回来的早还能保证清醒就更,要是醉了……要是鲜花什么出人意料,醉了也坚持更……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