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更奉上,

    “怎么可能,你太疑神疑鬼了吧,”克利福德连忙回答道,他知道自己如果出现慌张、回答迟疑的话,恐怕歹徒很有可能察觉到一点端倪,通常來说,打电话的歹徒沒有一个不是最聪明的,自己只要出一点差错,恐怕郑寒飞的行踪就要断在他的手中,“我只是沒想到你居然往这个手机打电话,再说你不是安排人监事我的一举一动么,如果我报警的话,你恐怕早就打电话告诉我你已经撕票了,不是么,”

    说道这里,克利福德对刑夜樱使个眼色,刑夜樱似乎明白克利福德的颜色,抬头不停打量四周,然后对克利福德摇了摇头,像是沒有找到什么一般,

    “不愧是英国的王子,自己的妹妹被绑架了,你还是很冷静,”电话里传來诡异的笑声,让克利福德厌恶的皱了皱眉,“如果我不是看到你们在外面,我是不会绑架你们的,好,我相信你沒有打电话报警,如果你真的打电话报警了,凭你王子的身份,恐怕华夏的警察都会全体出动吧,”

    “呵呵,你夸大了,”克利福德搓了搓鼻子,虽说从对方要求的赎金那么多來看,他已经意识到对方知道他和艾米的身份,可亲耳听到却是另一回事,沒想到自己和艾米乔装打扮一番,还是有人能识破他们的身份,不过因此克利福德就要小心刑夜樱听到他们的谈话了,于是小声的说道,“我要提醒你一句,她并不是我的妹妹,懂了么,”

    “我管你和她是什么关系,我并不在乎这个,”电话传來哈哈大笑的声音,“我问你,赎金准备好了沒有,你别想耍什么小聪明,你是找不到我们的所在地,你对华夏并不熟悉,我想一开始你沒打电话是不是想通过手机号码找到我们的所在位置,那我告诉你这只是徒劳,”

    厉害,克利福德在心里赞叹一句,沒想到跟自己通话这位歹徒的头脑的确很好,不过他这样更想看看郑寒飞会怎样给他们传递消息,而且克利福德沒有指出歹徒的一个错误,其实他早就对华夏很熟悉了,在十几年前,姐姐经常带他过來玩的,原因很简单,他的姐姐交了一个华夏的男子并且她工作地方也在华夏,

    “赎金我当然会准备好的,凭我的能力,一亿美元只是一个小数目,3分钟就能准备好,但是相对的,我想听听她的声音,如果你拒绝的话,我想我是不会把钱交给你的,”克利福德正声道,

    “哼,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歹徒似乎早就已料到克利福德的要求,不屑一笑,说道,“在这之前我已经让我的同伴去看了,可惜我们的‘睡美人’还沒有醒,你根本听不到她的声音,当然,如果你非要听她的声音,我不介意帮你打醒她,”

    不是吧,听到这句话,克利福德张大嘴巴,他原本以为郑寒飞早就醒了并想好怎么告诉他信息了,哪曾想到郑寒飞还沒有醒,歹徒们用的**太厉害了吧,或者说郑寒飞的体质也太脆弱了吧,被**迷昏到现在还沒醒,他想睡死啊,

    “老大,老大,公主已经醒了,正在里面大吵大闹呢,”就在这时,克利福德听到电话里传來另一名歹徒的声音,当他听到那名歹徒跟自己通话的歹徒汇报的内容后,微微一笑,仿佛胜利者的表情,让站在一旁的刑夜樱一头雾水,

    “看來不用劳烦你帮我叫醒睡美人了,让我听听她的声音,否则你们别想拿到赎金,”克利福德对着电话说道,

    “你说的沒错,不过……”说道这里,克利福德听到手枪上膛的声音,顿时瞪大眼睛,之后便听歹徒这样对他说,“你别想从你的妹妹那里得到什么消息,我们可是给她安置在一个‘特殊’房间里,为了以防万一,只要我听到她透露一些关于我们所在位置的信息,我就会毫不犹豫的开枪,”

    “我知道了,”克利福德笑了一下,这种情况他早就想到了,现在就看郑寒飞的了,当然,郑寒飞如果真的和傻瓜一样在歹徒面前透露出消息而被枪毙,那他就沒什么好说的了,之后他只能抓到歹徒,安置好郑寒飞的尸体,这算是他对郑寒飞父亲的一点点心意,

    “听清楚了,”高个男子对坐在地上的郑寒飞说了一句,便将手机扔给郑寒飞,同时举起手枪,眼神凶恶的瞪着郑寒飞,看样子到现在他还沒有看出來这并不是艾米,而是郑寒飞,还想吓唬郑寒飞一下,

    接过电话后,郑寒飞的嘴角勾起一丝不可察觉的弧度,然后装作比较害怕的样子对着电话说道:“我沒事,你就按照歹徒的要求交赎金行了,另外,把我们的旅程取消吧,真是的,我还想看看华夏呢,特别是水库边上的虎牢关,我还比较期待……”

    “好了,”话未说完,郑寒飞手中的手机就被高个男子抢走了,对着手机说道,“现在你满意了吧,如果真的不想让你的妹妹有事,那你就赶快交赎金,把你妹妹救回來,如果晚了一秒钟,我不确保你的妹妹会怎么样,”

    “好,我知道了,”克利福德一边说着一边挂断通话,随即笑了,想不到郑寒飞居然会通过这个方式给他们传递信心,不,应该说是暗号,只要解开暗号,他就应该很清楚郑寒飞被关在什么地方了,他知道歹徒抢走手机是为了防止郑寒飞透露出什么消息,只可惜他们还是晚了一步,

    水库边上的虎牢关么…… 克利福德捏了捏下巴,一时间也沒什么头绪,看样子郑寒飞也意识到绑架他的歹徒中有头脑很好的,所以才想出这么一个比较困难的暗号吧,只可惜郑寒飞沒想到这个暗号实在太难了,把他难住了,按理说郑寒飞应该不会跟他说这么困难的暗号吧,

    等等,该不会……突然,克利福德想到一个可能性,郑寒飞压根沒想到他,或者说想到他了,只不过他只是一个传话的,恐怕郑寒飞的意思是让他将这个暗号交给欧阳休,虽说这是最好的,但克利福德就是咽不下这口气,

    “你知道‘水库边上的虎牢关’这句话的意思么,”虽说自己想不出來,但克利福德有一个帮手,那就是刑夜樱,尽管不能跟她透露出太多关于绑架的信息,但暗号什么的还是能跟她交流一下的,也许这位“女侦探”能给他相当不错的提示呢,

    “什么意思,这是暗号么,”刑夜樱一边说着一边从包包里掏出钢笔和精美的笔记本,将克利福德说的这句话写到纸上,歪着脑袋想了许久,问道,“这是指什么地方么,”

    我是不是问错人了,克利福德的额头上滴了几滴冷汗,不过仔细一想,他就很清楚了,恐怕刑夜樱是在装疯卖傻,想等自己透露出更多的消息,他才不会上当呢,冷笑一声,便把暗号的事情跟刑夜樱说了一遍,当然一些敏感词语克利福德自然沒有对刑夜樱提,

    “恩,让我想一想啊,”见自己不克利福德口中掏出一些无聊信息,刑夜樱有些失望,随即闭上眼睛,钢笔不停敲打着笔记本,仿佛在思考什么事情一样,过了许久,刑夜樱缓缓的睁开眼睛,对克利福德耸了耸肩,有意思很明显,她也沒想出來,

    我就不应该找她,我忍,郑寒飞,算你狠,克利福德无奈的捂着头,一咬牙,从口袋中拿出手机,拨打欧阳休的电话号码,不一会的功夫,电话就接通了,接电话的自然是南若熏而不是欧阳休本人,

    “帮我告诉欧阳休,郑寒飞传來信息了,是一个暗号,‘水库边上的虎牢关’,如果他知道意思的话就让他赶紧去郑寒飞所在的位置并第一时间通知我那个暗号怎么解开,知道了么,”克利福德一口气把刚才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也不管南若熏听不听的懂,就把电话挂断了,看來他还在生郑寒飞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