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老爷是白痴,陷害的人也没技术含量。【小说文学网】

    但时间不足,差点被判下有罪……我很无奈。当然,最后自然没有被判罪了。

    不过我已经不想再回忆那天那“血淋淋”的一幕幕了,因为……那实在是太坑爹了!

    我不知道楚湘堂和他之前提过的朋友是怎么约好的,反正,当我因为那糊涂官老爷的话而在心内抽打着小人的时候,便听到了一阵风声,于是习惯性地退后一步。

    再然后,一个人被甩在离我原来站的地方很近的地界。接着就是另外一个人用轻功从门口一群人脑袋上翻了过来,停在了楚湘堂的另一侧。

    站到我位子的那位开口,声音爽朗清澈:“我说你怎么刚出门就已经开始惹麻烦了?我以为早到就可以呆上几天等你,结果你比我还早!”似乎有些郁闷的样子。

    我囧。于是,这个人是天然呆吗?楚湘堂身上还散发着寒气,上面的白痴官老爷还咳嗽了好几声以作提醒,你全都给忽略了吗?

    摇摇头,我面向楚湘堂:“流曜兄……这位……”点到为止。

    楚湘堂心情似乎好了一些,却是对着他刚到的那位朋友做了什么表示,然后看向那个官老爷:“大人,我说那件事不是我们做的。”

    那官老爷看着新来的那家伙似乎有些顾忌,但还是一副官架子:“咳咳,这可由不得你们,证据确凿……”

    确凿什么啊确凿?我想爆粗,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啊喂喂!

    结果官老爷的话被打断了,插话的是楚湘堂那个“威武”的朋友。他走过来揪住我前面不远处那个被扔过来的人的领口,笑着开口:“大人,这件事我听说了。我刚刚去了一趟义庄,仵作说那个人是被毒死的。至于什么毒药我不感兴趣也就不大清楚,匕首是在他死后插进去的。所以,瞎子什么的就不是什么了不起的理由了。”

    于是,你不是呆吧,挺厉害的不是?

    可惜这个结论刚保持几秒,就被他的下一句打败了。

    他抬头,对着那些围观百姓的位置喊了一句话:“喂,还有什么啊?我忘了!”

    果然,你还是呆吧……

    回答他的是另一个声音,有些冰冷严谨的感觉,步履轻盈,虽然比楚湘堂和那个“呆”差一点,但也是很不错的了。

    他冷冷道:“我们在客栈发现了一点东西,比如,银子,还有绣了曲六名字的钱袋。”

    然后他把一个不算小的袋子扔到了官老爷身前的桌案上,听声音是银子,数量也不少。我忽然就想起了最开始说的,曲六是来收租子的。

    那人继续道:“大人可知我是从哪里翻出来的?”

    官老爷呆呆的:“不知。”我怀疑他这一会而就受到重大刺激了。

    “哼,在这掌柜的屋子里。”他道,“我正好撞到他让人把银子送到你师爷手里。”

    在这里我都可以感觉到那个一直站在官老爷身边的师爷的紧张。

    官老爷呆呆的,年纪已经很大了,在他愣愣地问那个师爷是真的吗的时候,我忽然觉得很心酸,说不清楚的那种。

    官老爷是官老爷,但似乎也只是个买了官的没有真才实料的人,反而是那个师爷,做错了事。

    ***

    其实我觉得这件事简直就是三流侦探小说都不再使用的剧本了。

    曲六有钱,所以掌柜的起了歹意。因为我们一行人似乎是冤大头的模样,又正好在那个时候和曲六起了争执,于是不把我们当炮灰才怪。

    说来这个官老爷倒也不是什么贪官污吏,他吃穿不愁也有点闲钱,似乎是一直想做官才捐了个芝麻官,有些呆,但还是想为百姓做事的。只是那个师爷不大好,不过因为一般欺负的都是外地人,也没什么人说了。

    在这范阳,本是应该有不少客栈之类的,就因为富贵客栈的掌柜的和那个被官老爷深深信任着的师爷有着来往,所以其他人的客栈想开都不能开。

    至于最后那几个人有什么下场,我已经不感兴趣了。我现在感兴趣的,是楚湘堂的那两个朋友。

    从那个让我倍感无奈的府衙里出来,我就上了马车,然后准备直接离开。

    ——至于马车是什么时候出现的,请咨询万能的长孙红姑娘。

    我上了车,然后在感觉到楚湘堂有些无措的情绪时,掀开帘子,微笑:“流曜兄,你不随我一同了?不是说要去京城吗?”

    然后我就听到了他的笑:“差一点就忘了。不过我身边这两个家伙也要一起啊。”

    我点头:“好在师父备给我的马车够大。”

    于是,他们三个上了车,长孙红依旧拒绝我们代她的打算,自己呆在外面驾车。

    楚湘堂微微苦笑:“我是真的不知道怎么惹到这位姑娘了。”

    “长孙姑娘毫无恶意,性格使然。”我微笑着回答。说来我是想找人陪我一同抵御长孙红的“攻击”啊!

    热水万能的长孙姑娘已经准备好了,我便取出茶盏烫好,然后沏上茶。

    这次我没有用雨前龙井,而是取了常喝的铁观音。待热气上涌茶香四溢,便取了杯子,倒满。期间没有一丝声音,我能感觉到一人的审视一人的好奇,以及楚湘堂那种难言的复杂。

    我不想管那么多,他们的心理也略能猜上几分。不过,没有所谓的同情,就让我很高兴了。

    笑笑,我将茶杯摆好:“请。”

    那两个人端起了茶杯,但楚湘堂没有端过去,只是清咳一声,似乎是想提醒什么。我觉得有些好笑,于是先开口:“在下花满楼,不知兄台高姓大名?”

    有人呛到了。

    开口的是那个性格似乎很爽快的人:“咳咳、咳,别、别叫什么兄台,太别扭了。”

    他的声音很大,而且很清朗:“我叫云轲,直接叫我云轲就行。”

    然后是那个冷冷的家伙,只是名字的三个字:“朱冰砚。”

    我也端起杯子喝了一口茶,热气温暖了有些疲倦的身体:“倒是该说声谢了,刚才我却是真的不知如何是好,多亏了你们。”

    云轲有些尴尬似的:“我只是恰巧罢了……”

    “你小子还居功?如果没有砚子看你能干什么。”楚湘堂笑着开口,有些调笑的意思,看来和着几个朋友是真的熟络。不过被叫做“燕子”的朱冰砚有些不爽地咳了一声。

    我一直微笑,倒是有些羡慕他们之间的玩笑了。

    唔……有些想念你了呢小凤凰……

    似乎看出了我有些不对劲,他们也开始说说自己的趣事,确实让我忘记了伤感。

    倒也是,这样的工作绝对不会只有一两次,该稍微习惯一点了。不然……下次求司长让我回去看看吧,即使,他们眼里的七童已经不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