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非烟明知道陈浩瀚在看她,却还是假作不知,自顾自的对着后视镜将柔顺黑亮的长发拢起来,扎了一个马尾,瞬间就从一个霸道女总裁,变身成为了一个娇俏可爱的大姑娘有没有?

    “看什么看!开车呀,刚才月迪打电话了,说她都快到了,咱们也快点吧,要是晚了她又要骂人的!”

    陈浩瀚道:“你还没说地方呢。”谢非烟哦了一声,拿出手机找到了林月迪发来的饭店名字,开启了导航。

    陈浩瀚打着了车子,却还是没有开动,瞧着谢非烟只是笑。谢非烟伸手拍了一下他的脸:“喂,走啦,你傻了呀?”

    陈浩瀚道:“我想亲你。”

    谢非烟呸了一声:“想得美!”虽然昨晚两人都已经有了肌肤之亲了,但她还是有点不好意思。嘴上拒绝,心里却恨铁不成钢的想,你想亲就直接亲呀,干嘛还要说出来呢?这让人家怎么回答嘛。好在陈浩瀚还不是真傻,见非烟娇羞的样子就知道她不会拒绝的。

    伸手揽过她的肩膀,在她的嘴唇上轻轻的亲了一下,还待继续,谢非烟却嗔道:“好啦!这里好多人的,被人家看见啦!”

    陈浩瀚道:“谁那么无聊啊会往人家车里看?再说了,我们光明正大,别人看到又能怎么样呢!”

    谢非烟道:“谁跟你光明正大呀!”

    陈浩瀚道:“非烟,要不我们……”

    谢非烟警觉道:“你想怎么样?”

    陈浩瀚道:“我们住在一起好不好?”

    谢非烟捂着脸道:“不要不要不要……”

    陈浩瀚道:“非烟,我们都是合法夫妻了啊,你还害羞什么啊?再说了,我这样每天都想你,早晚会想出心脏病来!”

    谢非烟道:“你想我了?那你今天上午怎么只给我打了一个电话,还说要吃饭,都没说想我……”

    陈浩瀚道:‘我心里想啊,就是不知道该怎么说。”谢非烟道:“你是傻子啊,就说想我呗。”陈浩瀚道:“非烟,自从我们分开后,我每天每夜都在想你的,可不是只有今天而已。”谢非烟却道:“浩瀚,我怕。”陈浩瀚诧异道:“你怕什么啊?”

    谢非烟道:“我怕你得到我以后就会不那么喜欢我了,我听说好多男人都这样的,没有得到的时候就甜言蜜语的,一旦得手以后呀,就慢慢的会厌倦了……说这是什么审美疲劳……浩瀚,当初又是我对不住你,现在我又要跟你好……浩瀚,你是不是觉得我是一个反复无常的坏女人?”

    陈浩瀚忙又伸手搂住她:“非烟,你看你说的都是什么话呀?我怎么会厌倦你呢,我是怕你会厌倦我啊。你也没有对不住我啊,那都是误会嘛。要说对不住,其实是我对不住你的……”

    陈浩瀚这话指的就是他跟林慕男的那件事,其实当时他跟谢非烟已经分手了,他跟林慕男无论发生什么也都是很正常的事情。可是陈浩瀚总感觉这件事好像很亏心似的,觉得自己对不住非烟。所以有时候陈浩瀚的心其实很小很小的,好在谢非烟也没有听出来他这句话有什么不对的。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道:“那你答应我,一辈子不离开我!我在你身边的时候你要对我好,不在你身边的时候你要每时每刻的都想我,不许想别的女人!”陈浩瀚道:“连想都不行吗?”

    谢非烟斩钉截铁的道:“不行!你已经答应我了哦,答应的就要做到,做不到的话我就杀了你,你没有意见吧?”

    陈浩瀚肃然道:“没有意见,也不用你杀我,我自杀就是了!”

    谢非烟竟然还很认真的道:“那倒不用的,我会自己动手。趁着你睡着了用刀子杀了你,或者在你的饭里下毒药,总之是有很多办法的。杀了你,我也不活了,用我的一命抵你的一命,你也不算亏的!”

    陈浩瀚终于有点毛骨悚然起来了:“非烟,你不要说的这么恐怖好不好?你

    是开玩笑的对吧?”

    谢非烟嫣然一笑冷森森:“你看我像是开玩笑么?”“不像。可是非烟啊,万一,我是说万一啊,要是你误会我了呢?那你把我杀了我不是要冤枉死的?”

    谢非烟道:“那你为什么要让我误会你呢?只要你听我的话,不跟别的女人有任何亲密的接触,我又怎么会误会你呢?你又哪里冤枉了呢?”

    陈浩瀚叹了口气:“那我还是做和尚吧,还能活的久一点!”

    谢非烟似笑非笑的道:“作和尚可以的呀,只要不做太监就行了!”这可就是调笑的口气了哦,陈浩瀚心中一动,见她蓦地媚眼如丝,回想起昨晚的旖旎情景,浑身上下立刻像是着了火一般燃烧起来:“非烟……那我刚才说的你要不要考虑一下啊?”

    谢非烟道:“什么?”

    陈浩瀚道:“我们一起住的事儿啊。”

    谢非烟沉吟着道:“可是我不知道怎么跟妈妈说呀,你肯定不能再住到家里了,可是我要是出来跟你住呢,我又不放心妈妈。还有我不知道她现在对你到底是什么态度的,若是她坚持不答应呢?我还得慢慢的劝她,浩瀚,我都……我什么都给你了,已经是你的女人了,你放心吧,跑不了的。但你要给我一点时间让我先把老妈解决了,她那个脾气你也不是不知道的。”

    陈浩瀚道:“我知道啊,不过现在我不担心她怎么想,只担心你……”

    谢非烟道:“傻瓜,我有什么好担心的?难道你还怕我再离开你呀,哼,哪有那么便宜的事情呀!”

    这叫什么啊?用一句不太贴切的形容词说就叫麻杆打狼两头怕。麻杆也怕,狼也怕,但两个人究竟谁是麻杆谁是狼呢?那可就说不清道不明的了……

    陈浩瀚道:“非烟,还有件事吧,我得跟你说……”谢非烟嗔道:“你哪儿那么多话呀!快走啦,一会儿月迪真的要发疯了!什么事儿呀,边走边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