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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玲叶,你就原谅我这一次,我发誓,再也不会有下一次,求求你一定要救救我,我不想坐牢……”

    “混账!”忍耐着听到这里,莫玲叶几乎气得七窍生烟,抡起手就往地上跪着的人脸上一掌甩过去,她咬牙切齿,脸几乎狰狞成一片,“你真是他妈的混账!我不过让你意思意思教训一下那个丫头,呵呵,你倒是长了颗猪脑袋,自己往枪口上撞。【小说文学网】”

    饶是森田光人高马大,也被莫玲叶这一掌刮得倒在了地上,他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悔得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千算万算就是没算到这一着,那两个混蛋竟然中途违背了和他的约定,对苏曼画起了色心,这才大大地惹恼了权铎,他大概清楚如果自己无动于衷,余生怕是要在监狱里过的了,他相信那个人绝对有这个能力。

    哪怕是绑架和强`奸罪,当然也不可能严重到终身监`禁,但是一想到那个心狠手辣的男人,森田光忍不住抖了几下,其实他真正害怕的也不是坐牢,而是那在某些“特殊关照”下的非人折磨,权家黑白两道都吃得开,在那种地方,如果要整死他,简直无异于捏死一只小蚂蚁。

    “呵,”莫玲叶蹲下来,冷笑了几声,“你放心,只要那人的口风紧,这件事还查不到你身上,”她睥睨了他一眼,“倒是你,做出这副怂样,可别丢了我的面子。”

    森田光突然往后倒了下去,那一张胡须巴拉的脸上全无血色,他握起拳头重重砸在地板上,“玲叶,我对不起你!这一次我没有找经过专业训练的练家子,而是在街上随便找了两个流氓……”

    即使知道这些话说出来,眼前的人估计想把他分尸的心都会有,但事态严重,森田光也顾不上那么多了,他干脆全盘托出,“那两人一个被权铎的人击毙,另一个……已经全部招了,估计……”

    估计警察已经在来的路上了。

    出乎意料的是,莫玲叶的脸色竟然平静万分,森田光被她那种阴森森的眼神看得心里直发毛,这一次他再也无法猜出她的心思,心也开始前所未有地慌乱起来,他拉住她的裙摆,低声下气地恳求,“玲叶,求你一定要救我,那个地方,我不能去。”一旦进了,恐怕就没有活着出来的机会了。

    见莫玲叶还是没有反应,森田光在地上磕了几个头,又跪又拜,几乎涕泗横流,“玲叶,我还不想死啊!”又伸手给了自己几个巴掌,“我不是人,是我贪心,贪图那点蝇头小利,我自私,我真他妈不是人……”

    那张脸原本就粗糙如干树皮,又因担心受怕已经失去了血色,此刻密布斑驳的红色指痕,纵横交错,嘴角流出了些血,看起来有些触目惊心,然而,又有那么一丝的滑稽。

    “玲叶……”森田光也顾不上嘴里的猩甜,痛哭流涕,“你千万不能见死不救,即使你不看我们往日的情分,也要想想我们的儿子啊!他到现在都不知道有我这个父亲……”

    “你住口!”莫玲眼底多了一丝厌恶,恨得牙痒痒的,“森田光,我警告你,如果你敢再说下去,我保证不用等权铎动手,我现在亲自送你去下去见阎王!”

    “砰砰砰……”额头和地板相碰发出阵阵沉闷的声响,森田光知道自己口不择言误碰到她的忌讳,恨不得把头都磕破,哪怕能换得她少得可怜的同情之心,“我错了,我错了……”

    莫玲叶叠腿坐在沙发上,心里盘算着,如果自己这个时候出面维护的话,就是等于正面和权铎作对,再说了权铎也不是傻子,自然能猜到幕后指使人是谁,他这个时候却只把森田光当成耙子,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他的目的是什么……而且她的计划那么完美,现在还不是时候,这个方法显然不可行,但是,这个人是自己的左右手,如果他进了监狱,恐怕日后行事诸多不便……”

    “你先进去待着,”不知过了多久,莫玲叶终于慢慢开口说,“至于后面……还有我。”

    这也是个权宜之计。

    从客厅出来,莫玲叶上了楼,刚想回房间,看到角落一间房间的灯还亮着,她想了想,终于敲响了门。

    “请进!”里面传来一声应答,但没有人来开门,“门没锁!”

    “姑姑!”莫心盈正躺在床上敷面膜,看见在床边坐下的人,连忙坐起来,“这么晚了,您怎么来找我了?”

    “心盈,”莫玲叶笑了笑,脸上有着长辈的关切,“这段时间,姑姑都没时间来看你,你过得还习惯吧?”

    “习惯,”莫心盈扯开了面膜,随意丢到床下的垃圾桶,亲密地依偎进莫玲叶怀里,“怎么会不习惯呢?姑姑这里好吃好喝的供着,不比我在家里,出入都受父亲的限制。”

    “你父亲那也是为你好,”莫玲叶轻轻叹了一口气,“大概他是怕我们的小公主被那些臭男人拐走了吧?”

    “姑姑,”莫心盈抬起头,娇嗔了一句,“连您也这样取笑我!”

    年轻女孩子脸上含羞露怯的表情莫玲叶清楚地看在眼里,她揣着一颗心惴惴地问,“心盈,你心里可是有喜欢的人了?”

    可千万不要,这个侄女可是她最有利的一颗棋子,几乎关乎到最后的胜利,莫玲叶心底不禁有些担忧。

    “嗯。”莫心盈丝毫没有察觉姑姑的心思,像个情窦初开的小姑娘般双手捧着下巴,一脸的心驰神往,但眉间也隐约有那么几分的落寞,“是有一个。”不过,他从来没有认真看过我一眼,而且,他的身边已经有了别的女人。

    莫玲叶的心凉了几分,语气也有些急,“是谁?”

    哪怕平时有多么大咧咧粗神经,但始终是个女孩子,莫心盈想了一会儿,才附到莫玲叶耳边,小声说出了一个名字。

    莫玲叶心中大喜,似乎要确认这是真的,拉着她的手,甚至忘了控制力度,“当真?!”

    莫心盈害羞地垂下了头,算是回应,“姑姑,您可千万不要跟别人说。”

    “嗯。”莫玲叶努力想掩饰心中的喜悦,但笑意还是从眼中冒了出来,“姑姑一定会竭尽全力帮你得到他!”

    看来,这一次,连上天都在帮助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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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加坡,乔宅书房。

    乔安宁最近安分了许多,公司的事也有专人打理,乔老先生渐渐地清闲下来,也恢复了一些精神,

    颤巍巍的手翻开那一本厚厚的相册,映入眼帘的是一个三四岁的小女孩子,穿一条可爱的粉色小裙子,笑得眉眼弯弯,那双清澈的眼睛几乎不含一丝的杂质,让人心生怜爱之意。

    乔老先生嘴角含着淡淡的笑,又向后翻了几页,接下来大概是五六岁时候的照片,还是同一个人,他看得极慢,似乎不想错过任何一个表情,终于翻到了最后……

    那个女孩子已经长大,穿了一身白色的西式婚纱,亲密地依偎着一个高大英俊的男人,笑容甜蜜如春花,还有一张是古典的凤冠霞被照,女孩子颊边不涂胭脂而呈现出一种迷人的嫣红色,双眸黑亮,清流盼兮,有说不出的娇俏动人……

    乔老先生心生一种欣慰感,因为一时糊涂,他的女儿这一辈子还没有有过自己的婚礼,现在,也算是一个弥补吧?只要知道她现在是幸福的,而且那个男人会让她永远这么幸福下去,那么其他的一切,大概也可以轻如云烟了。

    看来他是真的老了吧?原来以为自己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她好,殊不知,竟然差点无意中拆散了两个有情人,乔老先生合上相册,慢慢地闭上了眼睛——为了阻止那些感伤的湿润会从自己苍老的眼角流出来。

    曼儿,只要你一切都好,外公……哪怕此时此刻就死去,今生也是无憾的了。

    还有,原谅我。

    “外公,”门外突然传来一个轻轻的声音,闯入安静的空气里显得有些突兀,但又是那么的温软动听,乔老先生猛地睁开了眼睛,看清楚眼前的人时,眸底那一抹惊喜之色暗淡了几分,他沉声应道,“安宁,有什么事?”

    乔安宁看了一眼书桌上的相册,心里正疑惑,那不是外公一直私藏起来从不示人的东西吗?连她都没有机会看一眼,怎么摆在这里了?

    “哦!”乔安宁压下心中的好奇,“外公,我刚刚煮了一些清淡的粥,您要不要尝尝?白姨说味道还不错哦!”

    “好。”乔老先生小心翼翼地把那本相册放进抽屉锁好,露出慈爱的笑容,“安宁,你这么懂事,外公真的很欣慰。”

    乔安宁也笑了,“外公,以前是安宁太任性了,以后,我一定会好好孝顺您的!”

    那些不堪回首的记忆,就让它在时光里云淡风轻吧!相信一切都可以重新来过,她依然是那个不可一世的千金大小姐,和庄惟一的继承人!

    权铎发现自从受了惊以来,小女人就特别地黏人,似乎只要自己一不在她的视线中,她就会惊慌失措,但一看到自己,又会平静下来,他知道这是缺乏安全感的表现,晚上两人裸`裎相对的时候,哪怕前戏足够长,她似乎也不怎么打得开,明明他都忍到快爆炸了……但始终怜惜她,所以几乎每次都不欢而散……看来那件事,给她留下了不小的阴影。

    看了一眼时间,已经早上八点多了,九点半公司还有一个会议,权铎偏头看了一眼枕着自己手臂睡得正熟的人,他若有似无地叹息了一声,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其实权铎一直都清楚,她心里比自己更难受,这几天夜里经常做噩梦,几乎凌晨才睡下,他心疼她,不忍心她再这么受累,但,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让她真正释怀。

    “不要!”怀里的人突然尖叫了一声,声音是那么的无助,那么的脆弱,“求求你们……”

    权铎只觉得万箭穿心一般的疼,只能搂紧她纤细的身子,一遍遍地柔声安抚,“没事了,没事了,那只是一个梦,别怕……”

    苏曼画猛然惊醒了过来,像受伤的小动物般惶恐地看了一眼周围,眼神慢慢地平静下来,“权铎……”

    万分的悲切都隐含在这一声“权铎”中,这是她全部的勇气,全部的生命,全部的寄托……还好,他还在!

    “嗯,”权铎低低应道,“我在,我一直都在。”

    言语在这个时候显得苍白万分,苏曼画重重点了点头,几乎用尽全部的力气抱住他精瘦的腰,脑袋在他胸口柔软的布料上蹭了几下,这才发现自己的颊边都是泪,连忙背手去擦,自言自语道,“我怎么又哭了?”

    似乎,以前那个俏皮清灵的苏曼画又回来了,这个认知让权铎的心都柔软了几分,他低头刮了刮她的鼻尖,“嗯,可不是,你这个爱哭鬼!”

    苏曼画被他弄得有些痒,咯咯地笑了出来,手覆在他心脏跳动的地方,一字一句,说得很是认真,“权铎,答应我,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准丢开我,否则我一定一定不会原谅你的!”

    没有等到回答,苏曼画抬起头,男人的唇压了下来,她连忙伸手捂住自己的嘴巴,从指间发出模糊的声音,“唔!我都这么丑了,你还亲得下去啊?”

    长发散乱,又哭得可怜兮兮的,苏曼画直觉自己此刻的样子一定很难看,爱美之心作祟,她自然不希望这一面被心爱的男人看到,刚想翻身下床,却被某人以长手长脚的优势压在床上……

    她羞得直接捂住自己的脸。

    “一点都不丑。”男人声音带着性感的沙哑,温热的舌尖试探性地舔了舔她白皙的手指,“在我眼中,你一直都是最美的女人!”

    苏曼画被他的情话哄得脸红红的,“呀!”的一声叫了出来,原来趁她分心的时候,他竟然不轻不重地在她手指上咬了一下,她也奋起反击,抓着他的手啃了一口,很快,男人的手背上就留下了一个水光淋漓的口水印子……

    两人在床上互咬得不亦乐乎,此刻,窗外,阳光明媚,天气晴好,莺飞蝶舞,好不热闹。

    权铎也是心情大好,大手从睡衣裙摆探进去,他对那柔软的肌肤真是爱不释手,俊脸突然露出比阳光还要璀璨的表情,感觉到手指在她双腿间触到的温热和湿润,那一刻他几乎欣喜若狂,俯身咬住她羞红的耳垂,粗着声音问道,“可以吗?”

    “嗯啊……”感觉到身体某处有异物入侵,苏曼画难耐地扭腰呻`吟了出来,全身粉光若腻,双眸仿若汪了一潭清泉,楚楚动人,看着压在自己上方的男人,她轻轻点了点头。

    得到应许,权铎立刻将**的手指抽出来,释放出自己灼热难忍的肿胀,他迫不及待地挺腰向前,温柔地进入了她的身体,浅浅地动起来……

    许久后,苏曼画感觉到男人再没有其他的动作,来自身体深处的那一抹空虚让她涨红了脸,但理智又不允许她说出那么羞人的话,两种念头在心间打架,平分秋色,最后,她还是厚着脸皮嚷了出来,“你……你动一动呀!”

    其实,权铎哪里不想动?他只是顾念苏曼画心里的感受,怕她承受不了自己,她的话简直让他醍醐灌顶,像是打开了一个禁忌压抑的开关,他把自己抽出来,又狠狠地顶进去,全根没入那柔软的所在……

    苏曼画搂住男人的脖子,主动送上自己的唇。情人间唇舌交缠,诉说着心底无声的情愫,这个世界上,再没有什么能把他们分开!

    差一点就发生了那么可怕的事,的确需要时间来适应,但是每天晚上看他忍得这么辛苦,苏曼画心里也不好受,她也想接受他,但每次都过不了心里的那道坎儿。

    好在,现在一切都雨过天晴了。

    这么亲密的事情,这个世界上,只能有一个人对她做。

    空气里弥漫了一股情`欲的气息,女人的娇喘声和男人的低吼声交织在一起,经久不息,甚至掩盖住了床头桌上每隔五分钟响起一次的手机铃声……

    偌大的会议室里,各个部门的部长和副部长正翘首以待他们的执行总裁来主持会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