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房门,就看见一个汉子在怡红院的大厅里骂骂咧咧,大吵大闹,大厅里的瓶瓶罐罐打碎了一地,而且几个拦着汉子的人也被汉子几掌打翻在地,有一个人被打的鼻梁出血,看样子伤的不轻。(小说文学网)

    “一直听闻济南府花魁大名,却未曾亲眼见过,怎的大爷我来看花魁,花魁却没有了!”汉子大声骂道。

    “哎呦,大爷莫生气,花魁有事忙着呢,大爷在等一会儿。”怡红院的老鸨上前说道,看样子老鸨也是不情愿,毕竟眼前这主来者不善。

    大汉朝地上吐了一口吐沫道:“他妈的,老子自从来了就开始等着,花魁架子怎么这么大!”

    说着竟然用一只手把老鸨提在了空中。

    老鸨紧紧地抓着汉子捏着自己脖子的手,因为喘不过气来,脸憋得如同猪肝一般。

    “住手,我就是花魁!”郭灵儿一边说着,一边朝着汉子走了过去。

    李浩作为护花使者,也跟着走了过去。

    汉子随手把老鸨扔到了一旁,色眯眯的看着郭灵儿道:“花魁,还不错嘛,确实比那些庸脂俗粉强。”

    郭灵儿小脸铁青着,冷冷的看着汉子。

    “来,让大爷摸摸,看看滑不滑。”汉子说着就动上了手。

    你大爷,老子抱过的女人,你也想要泡。李浩上前一步,笑眯眯的伸手把汉子的手捏在了空中:“哥们,说话归说话,动什么手啊。”

    郭灵儿看着李浩微微一笑,看样子肯定知道李浩会出手。

    李浩在郭灵儿耳边吹了一口气道:“灵儿姑娘,接下来就交给在下吧。”

    郭灵儿被李浩这口热气吹的脸色微红,嗔怒的白了一眼李浩,便退到了一旁。

    汉子瞪着一双牛眼看着李浩道:“小子,敢挡我,知道我谁吗!”

    李浩也学着汉子瞪了瞪眼睛,恩,没人家的大,只好笑着道:“大哥,看你眼睛这么大,属牛的吧。”

    “老子是属猪的,不是属牛的。”汉子急道。

    “哦,属猪的,怪不得没脑子,竟然敢到这儿闹事!”李浩怪笑道。

    刚才众人还人心惶惶的,现在被李浩这么一闹,都哈哈大笑起来。

    汉子也意识自己口误,连忙说道:“小子,胆敢取笑爷爷,爷爷可是丐……”

    “该你妹,傻x,磨磨唧唧,要动手就快点!”李浩说完,一拳就砸在了汉子的眼睛上。

    汉子哀嚎一声,牛眼顿时变成了熊猫眼。

    汉子哇呀呀一声大吼,冲着李浩杀了过来。

    “李公子,小心!”郭灵儿担心的提醒道。

    李浩冲着郭灵儿眨眨眼道:“灵儿姑娘放心,等我收拾完这属猪的,咱们再接着聊。”

    李浩刚才就看出了这汉子的身手,也不过是二阶初期的水品,但是比赵瘸子功力稍强一点,要是昨天碰到这汉子,还真拿他没办法,但是,现在李浩已经是一阶后期的功力,再加上几大神功,战力值绝对比这汉子高。

    汉子冲到李浩跟前,伸手便是一记直拳,李浩心里发痒,想要试试自己现在水平,也是直拳迎了上去。

    砰的一声,俩人各自退后三步,不分胜负。

    还不错,李浩微微点了点头,毕竟李浩只是用了纯肉身的力量,在金刚不坏神功和九阳神功的双重作用下,李浩的肉身已经能够跟二阶初期的人硬抗了。

    汉子一愣,没想到一个一阶的人竟然能够跟自己硬抗,心中顿时谨慎起来,围着李浩慢慢地转着圈圈,好像在思考李浩为何肉身如此强硬。

    经过这一拳的试探,李浩心中大爽,终于碰到一个可以被自己虐的家伙了,这一次,自己要主动攻击。

    李浩功力一运,金刚不坏神功加持,随着李浩功力的提升,神功竟然在李浩的背后出现了一个淡淡的虚影,虚影是一个高达两丈的人头,不过不仔细看的话,还真看不出来。

    金刚不坏神功和九阳神功疯狂的运转,李浩感受到自己现在似乎有着无穷无尽的力量,他扬天暴吼一声,冲着汉子打了过去。

    汉子正在观察局势,却突然发现李浩气势陡然一升,杀了过来,连忙仓促应对。

    “砰砰砰砰!”

    李浩这次是什么虚招都没用,什么技巧都没使,上来就是一阵凶狠的组合拳,左勾拳,右勾拳,摆拳……

    连着跟汉子对打了二十几拳才作罢,大叫了一声痛快,李浩退了开来。

    李浩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他全身现在就一个感觉:舒服,实在爽快,没想到打架竟然这么的爽,当然了,跟做大保健的那种舒服是两种类型。

    李浩是舒服了,可对面那汉子却要哭了,因为他的手已经肿的变成了熊掌,又痛又痒,揉了揉自己的红肿处,汉子看着李浩的眼神有了一丝惊讶,这什么人,区区一阶功力,手掌竟然比铁砂掌都硬。

    汉子眼中的惊讶一闪而过,然后他端起熊掌,却又朝着李浩打了过来。

    “吆喝,竟然讨打吃,那再送你几拳!”李浩也冲着汉子迎了上去。

    汉子伸出拳头,李浩也伸出拳头,眼看着俩人的拳头就要对轰在一起。

    突然,汉子眼中寒芒一闪,手掌中竟然出现了一柄巴掌大小的小剑,口中喊道:“看你拳头硬,还是我的剑硬!”

    “公子,小心!”郭灵儿显然是看到了汉子手中的小剑,担心的喊道。

    灵儿都看到了,李浩怎能看不到,心中冷笑一声,体内内力运到极限,大吼道:“七伤拳!”

    随着李浩的爆喝声,李浩的拳头直接变成了两个硕大的红色虚影,两只触目惊心的血色拳头狠狠地砸在了对面汉子的身上。

    汉子如同一只断了线的风筝,直接飞出去了五六丈,砸翻了一张桌子才落到了地上,噗的喷出一大口鲜血。

    本无意伤你,既然你心狠手辣,想用小剑伤我,就别怪我出手重了,李浩冷冷的看了一眼汉子。

    汉子爬起身来,愣愣的看着被李浩用拳头砸断的小剑,喃喃道:“怎么可能,这柄小剑父亲说过的,二阶以下没人能抵挡住,怎么可能被人一拳砸断了。”

    这时,郭灵儿跑到李浩的跟前,拿着李浩的手担心道:“公子,有没有受伤?”

    李浩的大手被郭灵儿的小手摸着煞是舒服,微哼一声道:“灵儿,公子的手就要断了,你快快给公子轻轻的揉一下 。”

    “公子,伤得这么厉害,早知道就不让你跟这汉子斗了。”郭灵儿连忙给李浩轻轻的揉搓起来。

    李浩闭着眼睛,舒服的直哼哼。

    郭灵儿抬头看见李浩这幅模样,就知道李浩没啥大碍,眸子中不禁秋水流转,轻轻拍了一下李浩的手背,娇羞道:“公子就会消遣灵儿。”

    李浩见自己奸计被识破,嘿嘿笑了几声。

    “李小哥,咱们又见面了。”一个声音出现了面前。

    李浩抬头,脸上露出一丝苦笑道:“哦,原来是大侠。”

    郭灵儿看见面前的人,眼中闪过一丝惊讶,连忙失礼道:“灵儿见过提督大人。”

    老头微微一笑,伸手扶住郭灵儿道:“今日老夫便衣入街,不是什么提督,只是一介布衣,灵儿姑娘不必多礼。”

    李浩心里有些吃惊,老头干干巴巴的,没想到竟然是山东提督,日,这个官可不小,记得以前学历史,提督都得属于封疆大史一类人物,直属朝廷管辖,乃是真真正正的一品大员,绝不是王功权他老子一个小小的四品知州能比的。

    “李小哥,想什么呢?”老头笑眯眯的看着李浩道。

    “回大侠的话,小子看见大侠的天灵盖上有一股五彩灵气直逼斗牛,观之便觉大侠必是有觉悟,有思想,有抱负的三有知识分子……”李浩随口诌道。

    前半句还能听懂,后半句就不明白了,不过老头还是笑呵呵的一挥手道:“行了,马屁拍的够响了。”

    郭灵儿的眉目也是盯着李浩,这个李公子啊,就爱不着调,提督大人是何等人物,李公子竟然在其跟前胡编乱诌,不过看提督大人却是很高兴呢。

    “提督大人,燕儿妹妹呢?”郭灵儿问道。

    老头听到这话,脸色一黯:“你还不知道,那丫头,老头子管不啊。”

    燕儿妹妹?想必是昨天那个要杀自己的女人,小妞长得还不错,就是动不动的爱杀人,李浩指着地上的汉子冲老头道:“大侠,那这个人怎么办呢?”

    “哼,此人当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竟然跑我济南来撒野,来人,押回衙门!”老头一喊,周围过来了四五个持刀的汉子。

    丫的,便衣巡街还带着这么多的手下,老头不实在,肯定有什么事情要做。

    老头看着李浩似笑非笑的样子,也觉着有些不好意思,但老头却问道:“我昨天记得李小哥不过是一阶初期的功力,怎么才一天功夫,李小哥竟然变成了一阶后期的功力呢?”

    平常人从一阶内力的初期到后期也就一两年的功夫,最快的也得半年时光,但李浩只是一天时间就完成了这个过程,当然引起了老头的注意。

    “我……我天生练武奇才,内力增长奇快!”李浩连忙诌道。

    “哦?那么,我刚才观李小哥打斗之时,身后化虚影,身子有淡淡金光,竟然跟一门失传的武学非常相似呢?”

    “什么虚影,大侠眼花了吧。”

    “就算我眼花了,可李小哥最后一招,我若没看错的话,应该是七伤拳,七伤拳本是七个拳头同时击出,威力刚猛异常,而李小哥功力不足,只出现了两个拳头,但是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七伤拳这门武学乃是崆峒派镇派武学,除了其掌门人,其他人是没法见到拳谱的,而李小哥却会这门拳法,这……”

    老头一个问题比一个问题刁难,问的李浩是支支吾吾说不清楚。

    这老头真不愧是行伍出身(提督是武职),一眼就看穿了自己,再解释下去必定露出马脚,李浩心里急道。

    “放开我,放开我,让长老和父亲知道了,必取你们狗命!”地上的汉子大声的叫嚷。

    李浩眼珠子一转道:“大侠,听这汉子意思,好像还有同伙。”

    老头很有深意的看了李浩一眼,转身对着汉子道:“带我们去见你同伙!”

    汉子被老头的手下反绑着,骂骂咧咧的往前走着,老头跟了上去。

    看到老头一走,李浩擦了擦脸上的汗,心里松了一口气,幸亏这老头走了,否则照老头这么个问法,自己还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是好。

    就在李浩窃喜的时候,忽然看见老头回过头来冲着李浩和郭灵儿道:“你俩也跟来吧,毕竟事情的开始与你俩有关。”

    李浩身子一僵,汗又流了下来,只好硬着头皮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