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app软件已经开发完毕,请大家访问“老班真牛,大清早也一身酒气!”他还没有子嗣啊,这是打算用酗酒来治疗不育吗?!这种恶性循环早已暗示他悲剧的宿命。

    我也隐约明白了,天底下没有什么最稳定、最光荣、最崇高的职业,行行都能出状元,相反也能出愤青和落魄者。光荣与幸福取决于你工作的心态,绝不是工作岗位本身。所以以后不管从事何种职业,我都要做臧老师那样的快乐从业者,而非老班那样临风洒泪、对月长吟。

    尽管当时的我连以后想从事什么职业都毫无规划,但几杯马尿下肚之后,胆和膀胱涨大得厉害,放出豪言:“2015年之前我要赚100万!”

    阿灿和老班摇头笑而不语。

    臧老师又举杯来碰:“来来来,有志气,先干一杯!以你的能力,我相信完全有可能的,到时可能100万还不够用啵?”

    毛兄也把酒一饮而尽,红着脸道:“切!100万,现在都不够用了。在南宁柳州,一套房配一辆车,就要100万以上。”

    毛兄——我的发小好哥们。记得小学三年级他从桐岭乡小学刚刚转到师范附小时,一口的夹壮普通话,什么“十一省以趴等宜趴实趴”,听得全班哄堂大笑,口无遮拦的我直接说了一句“乡巴佬”,下课后被叫到校长办公室,上课时被拉到讲台上做即兴检讨,因为毛兄爸爸刚高升为我县机要局局长。

    好在毛兄是个平易近人的乡村好少年,第二天我们就冰释前嫌成了好朋友,两人的爸爸都是正科级,所以一个当学习委员,一个当体育委员,成为班里最大的匪帮——当班长张雨程等人手拉手去那个泥瓦房女厕所方便时,我们就拿石头狂砸瓦房顶,边砸边喊:“老师,有人偷尿哦(当时听说厕所里有很多桶,教职工存尿以淋菜)!”有女同学裤子湿湿的跑出来,径直到办公室告状,我们又挨检讨罚站。

    经过十几年县城生活的历练,毛兄已出落成一位轰牛倜傥的极品阔少,我就不做赘述了,以免我和男读者自卑,总之我有多**丝他就有多富帅。我和他也一直同班或同校,保持着很好的情谊。

    高二时有点疏远他,是因为与我结拜的极品白富美姐姐翠翠,把我拉到她那边说:“喂,阿呆,以后不要跟老毛玩了,这个人太嫩(发桂柳音,意为恶心)了!你们再玩多点,你就像他一样嫩了!”然后我就听了好姐姐的话,做一个不嫩不装、讨姐姐喜欢的好弟弟。很多男读者可能会拍案而起:“你就是女人的狗!”

    现在我和毛兄又在酒桌上重逢了,恰巧翠翠姐不在,他又豪言壮语的摆阔,我就虚心套他的发财路子:“毛兄,100万不够用?那么你打算2015年前能赚多少?怎么赚?”

    “不废话,我总有办法!”六年后,我才终于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