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让他盗墓了,以后国家安定下來后,估计盗墓是不许了,我记得历代安定下來后,都禁止盗墓的,那就让他练武功,开个武馆吧,”林丽突然笑了,

    “还是读书,当教授,轻松些,不过做生意也可以啊,王老板生意做得那样好,我们家说不定也可以有这样的经商人才啊,”剑御玫说道,

    “做生意的人才,那让慕姐姐生吧,她虽然家是教授,我看她适合做生意,”林丽笑了,

    他们在那里研究着,

    这时,金凤进來了,“要不我们一起多生几个,到时候我们家又有教授,又有武馆馆长,又有生意人,又有啥的,多好,”

    林丽和剑御玫一下子笑了,

    剑御玫看着她的肚子,“你的肚子为何还不大呢,”

    “去你的,你都不常在家,想大也大不了啊,”金凤说道,

    剑御玫和林丽一下子哈哈大笑起來,

    “金凤,以后你的孩子还是可以唱戏啊,以后国家安定了,唱戏成为名角应该很受人尊重呢,我看那些外国的画报,外国的那些演员,好像地位很高呢,”林丽说道,

    “也是啊,嘿嘿,”金凤笑了,

    东陵的事件在社会上很快炸开,满报纸都是登记着大清遗族在恸哭在发声,

    剑御玫知道那些遗老们很快去东陵重新埋葬了慈禧和乾隆,

    社会一片追查东陵盗墓者的声音,

    只是这事慢慢的在追查中过去,

    剑御玫当然知道此中的猫腻,

    池封也时常告诉他中间的一些传闻,

    剑御玫这时慢慢的开始拜访国民党的一些老朋友,

    因为这是王來顺给他交代的任务,王來顺告诉他,这对他们很重要,剑御玫点点头,他知道,自己已经不能上阵打仗了,因为在武昌的城头的重伤,那就是 一个警示,如果自己继续去用法术杀戮,自己会受到报应的,虽然自己觉得是正义的,

    那些老朋友偶尔也 告诉他一些传闻,

    剑御玫知道那个孙殿英频繁在国民党的高层就进行行贿,据说那颗慈禧嘴里的珍贵的夜明珠是送给了宋美龄,那个乾隆的黄金九龙剑,送给了蒋介石,乾隆那个珍贵的有一百零八颗宝珠的佛珠是送给了戴笠,还有很多,

    剑御玫还知道,中途沒有得到宝物的国民党高层很多人还是对孙殿英不满,他们通过中间人透露给了孙殿英,孙殿英给了很多宝物出去,

    剑御玫还听说,孙殿英给了他的直接上级很多的珠宝,都说给了很多很多,让这位上级能保住他,

    然后孙殿英再假装上交了两箱宝物,

    这样,这事基本上就过去了,后來国民党组织军法处让商震将军会审,可是依然让孙殿英逃脱了,

    不过最滑稽的是孙殿英到处的辩解,剑御玫觉得那个理 看似很有民族大义,不知道是哪个秀才帮他想的,

    孙殿英说,我祖上几代都是被清廷所杀,我今日断了清廷的龙脉,岂不是为汉人立功,清朝入关之后,多次兴文字狱,多次将一些大儒的尸体挖出來鞭尸,今日我部下曝他们的尸体,也是他们报应,清廷入关多年,搜刮了我汉人很多的宝贝,今日我是为汉人重新找出这些宝贝,充实国库,

    孙殿英还说,我革命晚,沒赶上鹿钟麟那会,可以将小皇帝赶出紫禁城,我只能挖掉大清的陵墓,破了他的龙脉,也算是革命功劳一件,

    剑御玫看到这些话,感觉无语可对,他知道看似冠冕堂皇,可是重点是,如果真的大公无私,那些宝物应该直接捐给故宫博物院吧,貌似鹿钟麟当初沒有去故宫搜罗宝贝自己藏着吧,你孙殿英挖了东陵,既然不捐出來,那就是有私心了,毫无疑问,

    可是想到那些历代的造反的军队盗掘皇陵的故事,剑御玫知道,这些也是不可避免的,当年项羽还烧了阿房宫呢,就是项羽当年不烧,阿房宫又在哪里呢,还不是在历史的烽烟里,消失无踪,

    命也,时也,

    这个孙殿英,是是非非,让历史去评价他吧,反正国民党是放过他了,

    不过剑御玫还听到一个传说,据说,孙殿英盗掘东陵,还真的有别的原因,

    据说,孙殿英到了东陵不久,有人给他说了 一个事,那是一个算命先生,先生说道,这大清都下台了,虽然皇帝被鹿钟麟赶出了紫禁城,可是陵墓还完好,这龙脉还很完整,他日难保不复辟啊,将军既然來到这里,不如为了百姓,断了这个大清命脉如何,

    剑御玫听到这个传说,心里想,据说这孙殿英本來就迷信,有了这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再加上私心作怪,难保不做出这事,

    只是这事不知道满清的遗老会不会放过去,

    剑御玫觉得有些隐患,可是他不知道隐患在哪里,

    因为他从很多地方知道,那个退位皇帝溥仪对这个事很是悲愤,剑御玫想,如果溥仪对国民革命军很失望的话,会不会做出一些奇怪的事情來,

    这天,剑御玫依然是去碧云寺,他知道,最近这里很忙,很多国民党的要员都來这里,

    因为 国民革命军总司令部进了北京城了,

    这天,剑御玫快走到孙中山的灵柩存放的那间殿堂时,他看到有卫兵在四处把守,

    剑御玫悄悄的躲过了卫兵,他还是接近了那个殿堂,

    当他悄悄的往里面看时,他看到了蒋介石,

    此刻,蒋介石在那里恸哭着,也在说着很多的话,

    不知道为何,剑御玫心里很酸,他知道人生很艰难,自己从小就很艰难的度过,

    父亲死后的日子,是自己最艰难的日子,可是自己过來了,

    和父亲 一起的时候,自己见到了孙先生,此刻,他们都不在了,

    剑御玫也想落泪,

    此刻,剑御玫看到蒋介石越说越难过,几乎在嚎啕大哭,

    可是剑御玫知道,蒋介石这些大哭,其实也有给自己解脱的成分,

    一切让时间去检验,剑御玫想,自己也不知道到底蒋介石错在那里,反正他觉得蒋介石不会成功,这是剑御玫的直觉,

    也许是自己在社会底层一直度过,看得到很多的东西,社会的现实如何,自己很清楚,

    如今的北伐,越往北打,北伐军越來越不像北伐军,和以前的军阀沒有啥区别,

    看起來国家快统一了,可是百姓的生活并沒有明显改善,

    也许国民政府成立后,能够做一些建设的事情,可是那和真正的 一个国家 该做的比起來,差得太远,

    因为剑御玫也时常听人家说起一些外国的情况,比如美国和苏联的建设国家的事情,

    期待着真正的改变那一天吧,剑御玫想,

    等到蒋介石哭完了,正在那里发呆的时候,剑御玫轻轻的走了过去,

    蒋介石听到了脚步声,他以为是自己的手下,

    “什么事,不是说待会再汇报军务吗,”蒋介石说道,

    “是我,剑御玫,总司令,”剑御玫说道,

    蒋介石吃惊的转过头,

    他看着剑御玫,很久,

    “你常來这里,”蒋介石说道,

    剑御玫点点头,

    “谢谢你,你后來去哪里了,我沒有听说你的消息,”蒋介石说道,

    “总司令军务繁忙,不会知道我的消息的,我只是四海浪迹,天涯漂泊而已,”剑御玫说,

    不过他突然想起,蒋介石是不是担心自己去共-产-党那边,

    他微微一笑,“总司令,我上次在武昌受了重伤,已经不能打仗了,现在我也不能做探险寻宝赚钱的事情了,我就是在江湖上到处晃荡而已,”

    蒋介石看着他,点点头,“剑御玫,你对我,对革命的帮助我都记得,你要是愿意,來跟我一起吧,当年孙先生不是也说,让你有困难找我吗,我还是当你大哥吧,我让你进黄埔军校学习, 以后來带兵当将军吧,”

    剑御玫笑了,“不了,我已经对军旅之事,不再感兴趣了,我这次來只是看孙先生,以后凡是纪念先生的事,我还是希望能够在场,”

    蒋介石看着他,叹息 一声,点点头,剑御玫的话让他稍稍解除了一些疑惑,他只要知道剑御玫沒去那边就好,不然,以他的身手,自己的部队不是有得苦头吃吗,

    他看到剑御玫脸上的江湖的倦色,他信了剑御玫一直在漂泊,

    “那你保重,以后有需要随时找我,我知道你们年轻人不定性,也许你过段时间就想來找我了,记得了,我是你的大哥,”蒋介石说道,

    剑御玫点点头,“那我先走了,大哥保重,”

    其实,剑御玫这个大哥很难说出口,想起了那些鲜血,

    可是,想到王來顺给自己的任务,剑御玫想,无论如何,自己要装作自己已经原谅蒋介石了,继续和他保持一个來往,

    那一定是对王大哥他们有用的,

    蒋介石在剑御玫转身之后,看着孙先生的灵柩,叹息一声,

    日子继续过去,剑御玫时常也去看望几个地方的姑娘们,

    山水佳音,御风而行,剑御玫觉得自己也像传说中的吕洞宾了,朝发北海暮苍梧,

    只是神仙何年,

    就这样,一年又过去了,

    当第二年的夏天即将來临的时候,剑御玫知道了国民党即将举行奉安大典,

    虽然自己早就知道会举行这样的一个大典,

    也知道中山陵的情况,那是国民党专门找了几个专家设计,从中选出的最佳方案,

    虽然沒看到过,可是剑御玫想去,

    他去国民党北平党部报道,要求参加奉安大典,因为国民党已经把北京改成北平,

    那里的人办这个事也快,很快就给剑御玫安排好了,

    剑御玫此刻感觉如一个梦,

    五月底,剑御玫随孙中山先生的遗体从香山碧云寺出发,坐专列 一起來到了南京,

    当火车前行,到达南京的时候,剑御玫看到这个城市,这个城市经过了国民党的建设,此刻初具首都的规模,

    剑御玫感觉一切还是有些新意,